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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先生在我醋我自己,原來先生在真情實(shí)感地以為他嫁的是另外一個人嗎? 這點(diǎn)必須要澄清。 “其實(shí),我的先生就是你。”戚白茶誠懇道。 祁夜微笑:“雪神閣下真是能屈能伸。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放了你。” 戚白茶:“……” 解釋不清了怎么辦。 “別再惦記那個傅明野,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殺了他。”祁夜威脅道,“你只能記住我的名字,祁夜。” 祁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突然想起他睡了少年這么多次,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本來只是當(dāng)個床伴,床伴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可現(xiàn)在察覺到心里的妒火后,祁夜發(fā)現(xiàn)他對少年的興趣還要更多一些。 戚白茶毫不猶豫:“茶茶。” 這名字不管怎么叫都很親昵,可以無形中拉近關(guān)系。 “……”祁夜叫不出口。 于是邪神大人跳過此環(huán)節(jié),又進(jìn)入了正題。 邪性太盛難以壓制,他必須得時時刻刻將殺念轉(zhuǎn)化為欲念,找戚白茶撲滅。 不然他就得去毀滅世界了。 比起毀滅世界,祁夜還是覺得欺負(fù)雪神更有意思一點(diǎn)。 戚白茶覺得自己可真是受苦受難的救世主。 這回床笫間還多了個致命問話。 “我和傅明野,誰讓你更舒服?”祁夜勝負(fù)欲作祟,非要和過去的自己做個比較。 戚白茶無語凝噎,祁夜對他現(xiàn)在倒退的技術(shù)真是毫無逼數(shù)。 他不怕死道:“那必然是先生。” “……”邪神大人惱羞成怒,“我管你舒不舒服,反正又不是照顧你!” 戚白茶悶哼一聲,別過頭。 真記仇。 第82章 斷袖 少年靠在床頭, 如雪肌膚泛著情事過后的潮紅,雙眸瀲滟如春水,雪白的長發(fā)遮掩住一身斑駁。 戚白茶懶洋洋地看著祁夜穿好衣服, 在祁夜又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一腳踩住他垂在床上的衣袖,不讓他走。 祁夜回過頭,沉聲道:“放開。” 戚白茶不放:“你要去哪兒?” 這些天祁夜睡完他就走, 也不知道是要去干什么。祁夜的性子明顯和以往不同。 更像個邪神了。 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樣,應(yīng)該沒有天下大亂吧?他好不容易守下來的世界,可不能功虧一簣。 難得逮著機(jī)會,戚白茶自然要問個清楚。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祁夜冷酷無情道,“誰給你的膽子,以為爬上我的床就能打探我的行蹤?” 戚白茶:你給的膽子咯。 他本來以為先生拿的是霸道總裁劇本, 現(xiàn)在看來更像黑道帝王劇本。 “不是我爬上你的床。”戚白茶撐起身糾正,“是你把我鎖在你床上,還是你強(qiáng)迫我的。” 祁夜一臉冷漠:“我可沒看出你是被強(qiáng)迫。”相反, 少年每次都相當(dāng)配合,甚至為了套話還要故意多留他一會兒, 勾著他再來幾回, 祁夜有時覺得他才是被強(qiáng)迫的那個…… 戚白茶嘆氣:“我這不是形勢所迫,只能屈服么……”從不從都得被上,反抗只會更痛。他又不抗拒先生, 只是抗拒先生那糟糕得令神發(fā)指的床上功夫罷了。 更糟糕的是, 現(xiàn)在的先生還不愿意去學(xué)。 想到當(dāng)初為了不讓他受苦就下載了幾個G資源勤勤懇懇觀摩學(xué)習(xí)的先生,真都是滿滿的愛。 “這么說,你還是在忍辱負(fù)重了?”祁夜神色莫名危險。 “倒也不是。”戚白茶實(shí)話實(shí)說,“如果你肯把技術(shù)再提升一些,我可以考慮再愛你一次。” 祁夜臉驟然一紅:“誰, 誰稀罕你的愛,給過別人的東西,我才不要!” 不是愛他的先生嗎?這么快就移情別戀,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男神。 愛上我算他有眼光。邪神大人得意地想著,自動忽略雪神抨擊他技術(shù)的話。 戚白茶默默盯著他。 祁夜被盯得心虛,又用生氣掩飾:“把腳挪開!” 戚白茶往床上一靠,有恃無恐:“那你把我腳腕折斷好了。” 他現(xiàn)在虛弱期神力都無法發(fā)動,先生要真想走,直接拂袖甩開就好了,哪兒還會留下來跟他說這么多廢話。 失憶的先生……也是這樣口是心非,明明潛意識里都舍不得傷害他。 祁夜冷呵一聲:“你真以為我不敢么?” 戚白茶微揚(yáng)下巴:“你折啊。” 祁夜冰冷的目光移到踩著自己衣袖的那只腳上。少年足趾瑩潤,腳背白皙,腳腕上綴著華麗的銀鈴,細(xì)得他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折斷。 祁夜眸色越看越深,腦海中乍然閃過這些日子溫存的片段——他捉著少年白皙修長的腿,那玉白的腳背繃緊,腕上銀鈴叮當(dāng)作響,嘩啦啦地顫動…… 祁夜陡然回神,暗罵一句禍害。 “你看我敢不敢。”祁夜說著,左手化出一柄黑色匕首,仿佛下一刻就要切下戚白茶的腳腕。 戚白茶淡定地看著,不曾眨眼,也不曾害怕。 甚至支著下巴,好整以暇。 仿佛在說,您繼續(xù)。 祁夜有被氣到,心道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他一狠心,一刀揮下—— “撕拉”一聲裂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