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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夫人毫無疑問是一名有著淡泊心性并且樂于助人的高貴女子,當(dāng)然,假如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地認為子爵夫人孤寡獨居,需要一些男人的慰籍,他也會了解到她是一名擁有著七級劍士實力的高段戰(zhàn)士,其家傳武學(xué),名鎮(zhèn)天下的“吞天魔狼殺”足以秒殺鎮(zhèn)上任何一名自以為高明的壯漢——這是在她初搬至此時便有過印證的事實。外界知道她一向深居簡出,除了偶爾在鎮(zhèn)上走走,極少跟外人來往,至于外界,也很少有貴族前來探望過她。 這年的夏天,稠密的山林一貫的隔絕了外界的炎熱,同時也隔絕了諸多的塵世喧囂。某一天,一輛帷幔華麗的馬車駛?cè)肓俗泳舴蛉说那f園之中,象征著子爵夫人終于迎來了外界的客人,據(jù)在當(dāng)時在莊園附近的旁觀者透露,來的是一名身披魔法斗篷的高貴的魔法師,當(dāng)然,也有好事者稱,那是一名這樣的天氣仍舊圍著厚厚斗篷的變態(tài)或者麻風(fēng)病人。 子爵夫人的新客人一時間成為了小鎮(zhèn)居民們的話題,但無論如何,在三天后的黃昏,人們便見到了那位“話題”,那是一名有著金黃色長發(fā)并且氣質(zhì)高貴的女子,二十歲上下,身材高佻修長,她稱呼子爵夫人為“姑姑”,兩人一同在鎮(zhèn)外散步的時間里,她在子爵夫人身邊優(yōu)雅地笑著。按照莊園中仆人們傳出來的消息,這女子也是沃爾家族的小姐之一,是一名實力強大的魔法師,同時也在丹瑪城的貴族學(xué)院中擔(dān)任老師,據(jù)說她在明年便會與一名很有前途的年輕貴族結(jié)婚,在這之前來這里散心的。 新來的貴族小姐名叫芙爾娜·;沃爾,在那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便在這里安靜地住了下來,偶爾人們會看見她在莊園中幫助子爵夫人修剪花草,偶爾則會在后院修煉神奇的魔法,她是一名植物系的魔法師,有人曾經(jīng)看見她在一初空地進行了神秘的詠唱,然后那里便迅速地生長出了粗大的藤蔓,也有人見過她使一些花朵反季節(jié)的開放。在前面的幾個月里,這位美麗而高貴的魔法師始終都待在子爵夫人的莊園中,極少出門,只有到了那年的秋天,她才漸漸地與鎮(zhèn)中的人們接觸起來,只不過,一直到她最后的離開,都很少有人真正的接近過她,這位高貴的小姐身上有著一種氣質(zhì),讓人們不自覺地感到自慚形穢。 當(dāng)然,很少有人,并不代表沒有…… ************************************************************** 第一次與他發(fā)生交集,是在那一年的夏末。 為了逃避那一紙婚約而來到這個偏僻的小鎮(zhèn),卻并不代表她真有逃脫的勇氣,無論自己此時躲向何方,想來到了明年,仍舊會被發(fā)回去嫁給那個傻瓜伯爵。自己表面上剛毅冷靜,卻終究不如外表柔弱的姑姑那般果決,做不來為了逃避婚姻而將自己的身體隨意奉獻給一名男子的事情,雖然姑姑一直堅持她對當(dāng)初的理查得森子爵有著眾人臆想以上的好感。 作為大家族的子女,在有著光鮮外表的同時,一向都缺乏自由,這是自己從小便認識到的事情。雖然從小便努力地修煉魔法,并且成為一名出色的魔法教師,但終究不是魔神武圣那般的存在,當(dāng)家族利益需要時,自己仍舊被當(dāng)成可有可無的棋子一樣扔了出去。呵,這是一早就預(yù)料到的事實,不是嗎…… 不過是庶出的子女而已,家族連母親的存在都不曾承認,能夠讓自己為家族犧牲,在他們眼中也算是給自己莫大的恩惠了吧,畢竟如果自己是一名平凡女子,是一輩子都別想擁有“伯爵夫人”這一頭銜的。早知如此,或許自己不該按照母親的幻想便拼盡了努力,在自己為家族承認之后,母親依舊是死了,不是么。 心中有的,是淡淡的怨懟與哀傷,夏日的氣息終究無法完全被山林隔絕,因此,隨之而來的,還有著難以排遣的煩悶心情。 合起窗臺間潔白的帷幔,擋去了那惱人的日光,她慵懶地起身,走向房間里那臺華麗的鋼琴,這個時候,或許只有音樂能夠讓自己安靜一點了。 片刻之后,房間里響起了輕盈的音樂旋律。這是一百多年前方才被一名音樂鬼才維撒·;科爾發(fā)明的樂器,即便在貴族之中,也不曾被普及起來,不過在私底下,卻已被人們公認為樂器之王。 不自覺的,想起了姑姑前些日子為自己說的那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也是自己被姑姑邀請到這里來的理由之一。 “……一名優(yōu)秀的、獨特的天才音樂男孩,雖然纖弱得像個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在音樂上的造詣絕對令人嘆為觀止,他甚至用前所未見的手法為我調(diào)整了鋼琴……” 這是自己被引來這里的理由之一,當(dāng)然,姑姑曾經(jīng)以那樣的方式避過了家族的婚約,才是自己來這里的最大原因。不過在自己的心中,的確是想真正見見那位讓姑姑如此推崇的男孩的。 不過,至今并沒有見到。 “……一向住在山里,據(jù)他自己說是獵戶的孩子,但很顯然是個謊言,真正在山里的人是不會有那樣的音樂造詣的……當(dāng)然,沒人想要追尋那個美少年的來歷……出來的時間也不固定,大概是需要什么東西了才出來買吧,到時候才有得看……” “……原本誰也不知道他有著那樣的能力的,大概是去年秋天的時候吧,他一向是在鎮(zhèn)上溜達,很好奇地看著一切,也不說話,不與人交流,但長得那樣美麗的男孩子也是很引人注目的。據(jù)當(dāng)時主動與他交談的一些人說,他的帝國語并不流利,聽說是小時候患了結(jié)巴……不過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是假話,他有時候會用些很奇怪的語言唱歌,行止也很有教養(yǎng)和禮貌,所以我估計他是從哪個小國流亡過來的貴族,大概在他的國家里受了迫害吧,因此到這樣偏僻的地方來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