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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寧瑞緊接著一句討債似的“所以你要好好報答我”把陳年涼了的那半截的心給加了溫。 他用溫熱的手掌輕輕在她的腳踝上揉動,從相貼的位置傳出一股清冽的藥水味兒。 “好像更腫了。” “啊……那我不會整個假期都要一瘸一拐的了吧?” 寧瑞噗嗤一聲笑出來,半開玩笑說道:“你再出去瞎晃蕩就連一瘸一拐的機會都沒了,單腿蹦跶吧。” 陳年嘴巴一閉,弱弱的瞪了他一眼,凈說這不吉利的話。 額頭上的包寧瑞比較謹慎,沒敢把抹腳腕的消腫藥直接往她臉上招呼,就又找來了醫生。 然后陳年的額頭因為一個不大的包被纏上了一圈紗布,直接把她的傷病程度升了好幾個等級,再配上她蒼白的小臉,跟得了絕癥的情況沒差。 寧瑞一面體貼的照顧她,一面拿她現在的蠢模樣打趣她,仗著自己比她活動利索點,滿屋子慢走都不會被陳年追上。 當然,他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床上人變成個“獨腳獸”的,逗她走了兩步就閉嘴了。 安靜下來陳年身上一遍又一遍的過著寒意。 陳年膽小如鼠,逃跑的過程中被嚇得流了不少冷汗出來,里面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了,這會兒覺得又黏又冷。 “我想泡澡。” “你腳腕還不能碰水。” “腳搭在浴缸邊上就好了。” 寧瑞去放水擠泡沫了。 原本寧瑞好好的坐在旁邊陪她說話呢,陳年還催促他繼續說昨晚出去找人的情況,他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惦記上了她搭在浴缸沿上的小腳。 嫩乎乎的,還有點沒褪去的“嬰兒肥”,指甲蓋修得圓潤精致,涂了rou粉色的半指甲油,看上去跟原本的顏色差不多,粉嫩了點。 寧瑞靠上椅背,手爬上她的小腿,往外扯了扯。 陳年身子往浴缸里滑了一截,手臂向后撐著問他干什么。 她的腿從腿彎處耷拉下去,腳正好落在他的襠部。 “干你。” “你你你……”事發突然,陳年語無倫次,心一急,吐口而出:“我是病人!” 寧瑞握上她的腳腕:“我相信你身殘志堅。” 幫我擦擦水 陳年為方便動作,從水中出來了一點,腿彎擱在浴缸邊緣,上身露出鎖骨以下乳峰以上的部位。 胸口沾的白色泡沫一片片爆了,留下一串小水珠,順著肌膚的紋理滑進池里,有些還沒來得及滑落的水珠晶瑩剔透的一大顆掛在皮膚上,皮膚像雨后的蓮葉,光滑細膩。 浸了熱氣的身子白里透著紅,朦朧的薄霧籠在她周圍,像仙子下凡的場景。 寧瑞站了起來,方便陳年隔著內褲幫他蹭,她腳腕有傷,腳實在不夠靈活,用腳心她嫌他不夠平緩過的隆起弄得她癢癢,用腳背的話便只能蹭到下面那團蛋。 幾分鐘下來不僅解不了渴,反而渴得更厲害了。 陳年的腳被握住,視線被從虛無的點上拉回來,她靠在浴缸沿上抬頭看寧瑞,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前胸部位看。 陳年也順著目光低頭看了下去。 再看寧瑞時發現他的眼神已經入了迷。 陳年想,是不是男人們都喜歡女人身上出現巨大的反差,比如寬松浴袍里纖細的腰肢,清晰消瘦的肩胛骨下豐滿的胸脯,或者纏著繃帶的健康身體。 可能是既想要幼態又想要風韻,二者不能兼得的時候就分別成了紅白玫瑰,二者同時出現在同一具身體身上的時候就等于坐擁了一大片玫瑰園,想置身其中,長嗅芳香。 陳年被他盯得臉上發燙,想把胸捂住,看他的眼神,總感覺他能透視,能穿透泡沫看到里面光裸的身子。 她腳上用力揉了他一下,讓他專注一點,卻被他擒住腳,一下一下的大幅度擠壓在他熱乎乎的部位上。 陳年叫了一聲,怕他忽略自己有腳傷的事。 偏偏她傷的是右腳,左腳笨,右腳只能負傷前行。 誰料寧瑞聽到驚呼后第一反應不是放輕動作,而是停了動作,手順著她流暢的小腿線條摸進了水里。 浴缸里的水被一個逼近一個后退的兩個人攪得嘩嘩響,水面上升,瓢潑般漫了出去。 “洗完了。”這句陳述語氣的話是寧瑞替陳年說的。 說完就把她從水里抄了起來。 一眨眼陳年已經坐到浴缸外側的沿兒上了。 拽出抽拉水龍頭給她沖洗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甚至不確定沖沒沖干凈就關了水抱起人往外走。 銹紅色的麋鹿地毯上留了一串串深色的水跡。 陳年的背被他按在他肩膀上,屁股坐在他胳膊上,脖子耷拉在他背后,怎么看這姿勢都像小時候被家長抱的姿勢。 寧瑞把她放到床上的動作又像把她當成軟骨頭的嬰兒,事無巨細,胳膊腿都給她擺好。然后去拿浴巾擦干,找睡袍給她穿上。 隨后就變成了一個貪婪的癡漢,曲起她一條腿,故作油膩的說:“我看看洗干凈沒有。” 陳年誒了一聲,胯骨被他按住,腿間已經多了個黑乎乎的頭。 他埋頭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