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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此時她已經接近樓梯拐角了。 ——“是不是天天聽我們墻角,嗯?裝清高的小婊子。” 隨后是女人故意激起男人沖動的話:“我看你就是不行,你老婆高潮都是裝的……啊!” 是同屋小夫妻中的丈夫,和……陳年好奇的抬頭向上看。 在兩具赤裸的身子出現在樓梯盡頭、陳年的眼睛里時,對方的眼里也出現了她。 他們惱羞成怒的表情瞬間爬上臉,在偏暗的閣樓里露出吃人惡魔般的敵視眼神。 陳年大驚失色,轉身就往下跑,樓上的男人匆忙的提上堆在腳腕的褲子,飛快的追了下來。 腳腕又開始疼,陳年嚇得顧不得那么多,拖著沉重的步子用力往門口跑。 【泡裙②⑵ ⒉⑤⒉㈣⑺⒐㈦//企·鵝`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病人都不放過 此刻陳年腦子里閃過無數個影視片段——逃跑中摔倒。 她現在算半個瘸子,再倒了的話肯定跑不出去了,陳年只能拼命重復“不要摔倒,不要摔倒”的心理暗示。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剛拉開門就一腳撞上了門框,鉆心的疼從受傷的腳腕傳來,痛感瞬間襲來,在跑動中的半條腿都沒了知覺,一個重心不穩跌出了門外。 門口被踩平的雪地露出堅硬的混合地皮,陳年臉朝下一頭栽下去,腦子也沒知覺了。 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小腿被握住,她的身體驚恐地發麻,拼命想要擺脫那只手。 預料中的拖拽并沒有發生。 一雙強勁有力的手臂拉上了她的胳膊,然后加大力氣把她扶了起來。 而小腿上那只手也無聲的撤走了。 陳年眼前一片混沌,疼痛和驚恐讓她的睫毛瘋狂的顫抖著試探外界的環境,在不規則形狀的視線范圍終于變得清晰的時候面前的人忽然把她環在了懷里,由此陳年的視線再次模糊。 臉上是冰涼的細螺紋羽絨服面料的觸感,唯一能看到的是一枚微晃的條形拉鏈頭。 “對她做什么了?” 聲音的溫度比他衣服表面的溫度還低。 門內的人沉默不答,陳年身子停止了顫抖,意識漸漸回籠,開始感受到兩人之間劍撥弩張的氣氛。 縱使看不到他的表情,陳年也能猜到他此刻一定抿著雙唇,用他鋒利的眉眼指著對方的喉嚨。 被他摟著往房門的方向挪了兩步,然后是他前傾伸胳膊關門的動作。 木門關上時發出轉軸擠壓的噪音,可以通過那聲音判斷門被關到了什么程度。 還剩個門縫。 ——砰! 陳年本能抓住震動的身體,半秒過后陳年聽到了一聲哀叫。 寧瑞收回腿,環著陳年的手在她背后安撫性的拍了兩下。 門撞到阻礙物后緩慢了回來。 陳年睜開眼,面前那枚拉鏈頭又晃了起來。 “別怕。”他輕聲吐出一句,語氣和剛才那句天上地下。 陳年摸向額頭,抬頭看向他。 “能走嗎?” 陳年反應過來后抬起一只腳動了動,“能……” 能有什么用,還不是落得被人抗走的下場。 被放到沙發上的后陳年額頭疼了起來,讓寧瑞看看怎么樣了。 他弓著腰俯身,食指點觸在她額頭中間,“別人磕額角,怎么你是中間鼓了個包。” 陳年頓時欲哭無淚,嗚嗚兩聲摸出手機來照,手指還小心翼翼的按上去,又飛快彈起來:“好疼……” 寧瑞坐到她旁邊,正色道:“發生什么事了?” 陳年端詳了半天那個紅腫的包,確定不會流血破相的時候依依不舍的放下手機。 “我回去取東西,不小心撞見……”陳年想到那副畫面,出奇的別扭,“就是……你看到了吧,那個男的沒穿衣服,就是……他不是和他老婆,而是另一個室友,對,那個作家。” 現在想來陳年還覺得不可置信,那個女作家連話都沒說過幾句,陳年甚至對她的聲音毫無概念,她很內斂,同時還有些高傲,仿佛在被迫還一群和她自己格格不入的人相處一樣,總是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封閉態度。 怎么就會是她呢,而且這才第幾天…… 寧瑞眼神閃了一下,可見也是驚訝的。 他告訴陳年那對小夫妻中的女人家世很好,這次旅行也是她父母直接找寧瑞聯系的,所以寧瑞對他們的情況還算了解。 據他所說,男的是入贅,他們的感情暫且不提,在很多方面男人都是沒有主動權和發言權的,處處受限,但只能包容忍讓。 所以這次出軌很可能是出于報復心理。 一聽到“報復”兩個字陳年就控制不住的腳底發寒,她害怕這種壓抑過久的男人,他們平時老實巴交人畜無害,一旦發起瘋來就什么都不顧了。 如果…… 陳年看向寧瑞,有些后怕的說:“如果你沒有及時出現的話……他會不會殺了我?” 寧瑞把她的腿扳到自己膝蓋上,搓開她左腿的褲管,再換另一只,邊查看傷勢邊說:“有可能。” 聽到回答陳年心涼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