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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干啞。 感覺這一輪格外的漫長,陳年懷疑下面的水已經在劇烈的活動中被燙得蒸發干凈了,不然他的體溫怎么會越來越明顯,距離會越來越嚴絲合縫,難道不是少了水的隔膜才這樣的? 她伸手往下摸,被他剎不住車的cao動擠了一下,又趕緊撤回來,他哄小孩似的拉著她的手吹氣,問她要干什么。 陳年埋進他的懷里,含糊的問是不是沒水了。 “有啊,”他極其肯定的回道,還故意加大抽插的幅度,甩得那團蛋蛋啪啪的拍在她的屁股上,“聽,水聲多明顯。” 悶sao貨。陳年低咒。 凡陳往下去找她的臉,把她從懷里往外擠,“嗯?你說什么?” 陳年笑著躲著他來算賬的臉。 下身陡然升起狂烈的熱感,陳年笑聲截然而至,轉瞬間變成情不自禁的嬌吟。 “嗯……嗯嗯啊……” 凡陳也悶著頭快速沖刺起來,額前的碎發被汗浸濕后垂到眼前,他弓著背持續著高速的挺動,頭猛地往上一甩,汗珠順著發尖甩到后面,幾根瀟灑的碎發也老老實實的被仰頭的動作固定在頭頂。 猛烈持續加碼,痛快蓋過痛苦,讓陳年拱起腰尖叫連連。 “啊!” 射里面了…… 一簇簇液體在抖動中噴進zigong,陳年像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凡陳緩了好一會,實在舍不得從里面出來,爽到發麻的快感太迷人,太強烈。 “jiejie……”他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笑,“你里面在、在推我……” 陳年被他撫慰性的吻帶回現實,用發虛的語氣回道:“它……嫌你礙事……” 他不服氣,又頂了幾下,在陳年連拉帶勸下才罷休。 房間突然被照亮,陳年應激的捂住眼。 “來電了。”凡陳解釋了一句,往下看交合的部位。 那里一跳一跳的,明知自不量力還在固執的往外推著龐然大物。 凡陳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感受著里面的躁動,一時間難以置信。 緩緩抽出分身,出來比進去簡單多了,滑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一種“小弟”,濃稠的一大團。 他好奇的攪了攪,惹得陳年并攏了腿把他的胳膊夾住。 “我抱你去洗澡吧。”凡陳看了看床頭的電子表,已經將近十二點了。 陳年想再緩一會,側過身躺著讓他先去洗。 有抽紙巾的聲音,隨后是腿被掰開,他細細的幫她擦拭干凈,然后開始擦自己的。 擦完他好像又開始穿衣服了。 陳年扭過身,見他已經穿戴整齊了,問道:“這么晚了去哪啊?” “有個演出。” “你什么時候接了這個點的活動了?” 凡陳笑而不語。 陳年爬起來,狐疑的問:“你是不是缺錢?”不知道他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特別忙,尤其是以前清閑的白天,他不說陳年也沒問過,想到他每天給自己的一萬塊錢,陳年坐不住了。 “等等,你……你別給我錢了……” 凡陳過來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問:“剛才舒服嗎?” 陳年木訥的點頭。 “我給你錢了,把你伺候得舒服了,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了……” 他抽身離開,陳年盯著他出門的背影,依稀間看到了地上一只沾了泥水的高跟鞋,和床前她脫掉的這只一樣。 [小狼狗]在酒吧小倉庫做(4460) 對于男人給的錢或東西,在付出一定的回報后陳年是絕對不客氣的,拿得多的話也不覺得慚愧,她得到的心安理得。 可從一開始她就對凡陳的錢十分謹慎,一天一萬她不是沒有掙到過,可連續每天一萬就是百萬富翁也經不起消耗,他給的時候開心,轉身去掙錢的時候說不定有多狼狽呢。 想到這,陳年待不下去了,連澡都沒洗,光著腳拎著床邊的鞋走向另一只的位置,一起穿好,鉆進濃重的夜色里走了。 果不其然,陳年為了他難得熬了一回夜,消耗了數以萬計的細胞等他的電話,他上來就是一通火急火燎的擔憂,責怪她大半夜一個人回去太不顧自身安全,說著話那邊收拾著東西要過來找她。 “凡陳。” 彼時陳年已經想通了他煞費苦心的原因,無非是年輕男女都逃不掉的感情兩個字罷了,他之前用拙劣的理由讓她放松警惕答應了交易,但他的行動沒有配合理由做完全套,幾乎是從第一晚就對她愛護有加,露了餡。 陳年的同情心憐憫心都尚還殘存一些,但這種事情她覺得沒必要再推脫,什么怕他受傷害所以冷落他推開他,這些她不是沒做過,是他自己硬要撞上來的,她不是圣母要永遠替別人著想,既然給了她那她就受著。 正因為同情心還沒完全泯滅,她才連夜回來,威脅他:“一個月一萬,多一分就再也不見。” 那邊急著說點什么,卻發現說不上來。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我按你說的做行吧,每天,”陳年咬重音:“都是你的。” 她倒要看看,這種沒頭沒尾的感情他會堅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