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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骨在線閱讀 - 第68頁

第68頁

    周盛千預見了皇帝未來的猜疑,偷天換日地對外隱瞞了真相,只道大夫人這一胎是生了三公子、四公子兩個孩子,三公子周云川跟著他留在中陽,而四公子周蘭木則跟著母親回了宗州。

    說到底——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四公子這么個人物,就連當年四公子與風露的婚事,都是掩人耳目才定下的。

    幸虧風露不想嫁,這婚事才順理成章地取消了。

    周云川自小便秘密往返于宗州和中陽兩處,他為人謹慎,將此事瞞得極好,旁人都以為周氏真有一個遠在宗州、從不曾回來過的四公子。若不是風歇結識了他,恐怕也會一直這么覺得。

    周氏不與戚、衛相同,家教極嚴,個個君子,又遠離政事明哲保身。當初二人因商討取消風露的婚事結識,這周云川溫和有禮,謙謙君子,暗地里極有才華,倒讓風歇有些后悔沒把他引給風露和楚韶瞧瞧。

    “桑大人,云川,不必多禮。”風歇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有禮道,“今日你二位怎想起一同來拜會我?”

    “本不與桑大人同行的,只是云川今日得了一壺上好的碎月,特來拜會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知道我素愛飲茶,”周云川笑道,“不想在太子府門口遇上了桑大人,可巧。”

    “我卻沒有三公子的心情,”桑柘取了手頭的茶,隨意飲了一口,愁眉苦臉道,“臣是聽說太子殿下終于從朝明殿議事出來了……”

    他說了一半,覺得有些不對,便停了嘴,瞥了周云川一眼。周云川只裝作沒看見,低頭笑了一聲。

    “此事……”風歇倒毫不避諱,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無一搭地敲著,眉頭皺得極緊,“我心里倒是有許多想法,可惜那群老大人雖則一心為國,卻未免迂腐,與他們不得言之。恰好桑大人來了,可愿聽我一敘?”

    “不勝榮幸。”桑柘連忙一拜,目光向一側飄去,“只是太子殿下今日還有客……”

    “是云川來得不是時候了,”周云川毫無慍色,他毫不在意地起身拱手,“茶我留下了,改日再來找太子殿下品茶聊天。”

    “不必改日了,一同吧,”風歇接過了周云川手中包裝精美的小盒子,起身往內室去,“兩位跟我來。”

    周云川略有詫異地看了桑柘一眼,桑柘也頗為震驚,但依舊跟著風歇從書房前廳穿過內室,直到了內室最里面的大書架子旁邊。

    密室自然出自太子府的設計者公輸無椽之手,他還主持設計了皇室的密道,傾元皇帝將他滅口,很大程度上也是為使密室的安全萬無一失。

    太子府中有密室兩層,互不相連,一層便是風歇常來議事之地,二層他只在閑暇時同楚韶一起下去探過——二層密室只有一條長道,兩條出路,一條從玄樂大街地下秘密地穿過皇城通到傾元皇帝的某所宮殿,另一條則直接通往據此遠之又遠的極望江南渡口,形成了一條周密的逃生網絡。

    “云川不必驚異,”風歇點了燈,請二人坐下,便解釋道,“桑大人與我政見相合,多次議事,可算是自己人。”

    “桑大人的母親被太子殿下秘密送出了中陽養老,而桑大人自回來之后也并不見與太子殿下有太多密切聯系,原是這個緣故,”周云川打量著桑柘,露出一個笑容,“若不是今日撞上桑大人,我竟還懵然不知。”

    “周公子與周氏體同一心,素來不染政事,今日也讓我大為意外。”桑柘也同樣看著周云川,道,“只是不知……”

    “云川多年來與朝堂牽涉不多,一心發展江湖勢力,如今也算得小有成就,”風歇打斷了他,“整個西境,如今都可算是云川的地界。”

    這一驚非同小可,桑柘直接站了起來:“西境……豈不是蘭閣的地方?”

    “桑大人過譽了,”周云川很喜歡笑,他也站起身來,“蘭閣上任主人……是我母親,周氏與蘭閣多年來都牽扯甚深,我也不過是承業罷了。”

    桑柘卻并未完全放下戒心:“蘭閣何等聲名,你為何愿心甘情愿地助力太子殿下?若說你與蘭閣無所求,我卻是不信的。”

    “自然有所求,”周云川毫不在乎地沖他挑了挑眉毛,“我父母死于戚、衛之手,這二世家與周氏一向不和,虎視眈眈。我幾個哥哥明哲保身,不敢有大動作,但我可沒那么多顧慮。助太子殿下登基,掃平戚、衛世家大族之盛勢,我們互相得利罷了。”

    “阿柘,放心,我既說云川是自己人,便定有道理。”風歇舉著蠟燭,踱步到密室一端,一副大印全境的地圖在墻邊赫然懸掛著,“你二人來卻是正好,我最近恰好有事與你二人商量。”

    “太子殿下直說無妨。”周云川走近了些,瞇著眼去看風歇面前的地圖。

    風歇掃了一眼面前的地圖,良久才緩緩開口道:“這番話我對朝堂上那些守舊派并不能講,但你二人也知道,大印現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我父皇早年鐵腕,這些年來垂拱而治,朝堂上各位大人多信奉無為,但朝政和局勢卻越來越亂,這些日子我思來想去,覺得實在不能繼續如此。”

    “太子殿下是想……”桑柘盯著面前的地圖,這地圖風歇似乎是看過許多遍了,被他密密麻麻地圈出了許多地方,還做了標注,只是他如今離得遠,看不清寫的是什么。

    “當初明德太子定律法,功在千秋,但人們為何要把當時的律法捧上神壇呢?”風歇伸手摸了摸面前的地圖,“既有人定律法,便有人變律法,倘若能對國家有益,想必這也不是什么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