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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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水缸旁一放,就道:“媽,晚上你拎回去,給爹添個下酒菜。” 劉慧正抱著外孫子不撒手,聞言道:“要添你添去,我哪有那功夫管他個老頭子。” 好嘛,有了外孫外孫女,連老頭子都不要了。 “對咯,你爹說了,趕緊給孩子取好名字,去把戶口上了。” 楊落雁聞言附和道:“這事得抓緊,都滿月了,不能連個名字都沒有。” “那我這就去翻翻字典。” 這一翻,就翻到了中午。 鼻翼間嗅到飯菜的響起,耳邊響起倆孩子哭鬧二重唱。 娘倆又顧孩子,又顧做飯,弄得手忙腳亂。 這時候,又開始為‘誰先吃飯’這事,較上勁了。 “媽,你先吃。我給倆孩子喂點奶就好了。” “我吃什么吃?我是來吃飯的?聽媽的,你先去吃,吃完了才有營養喂孩子。” 正爭執間,就聽吳遠悠悠道:“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大閨女取名為月,小兒子取名江。但月亮的月太普通了,用王字旁的玥,吳玥就正好。” 劉慧一聽,就開始哄著懷里的外孫女道:“玥玥,咱不哭了。一會mama就給喂,想吃多少吃多少。” 楊落雁一邊敞開懷喂奶,一邊喃喃道:“吳江,吳玥,挺好噯。這是你翻字典翻出來的?” 隨即就埋頭恰恰兒子的臉蛋道:“兒子,你有名字啦,吳江,小江。” 也真是奇了怪了。 倆孩子聽到自己名字,登時就不哭了。 眾人立刻抓緊吃飯。 吃完飯,吳遠剛想搭把手收拾,就被楊落雁攆著道:“你別插手了,快去給孩子把戶口報了。” 吳遠把兩條新鮮的青魚,往車把頭上一掛,晃悠悠直奔老丈人家。 楊支書正把李會計、老許頭都叫在自己家里,開著小會。 見吳遠到來,一聽說吳江和吳玥這倆名字,直說起的挺好,立刻把村里證明開了,讓吳遠拿去鄉里派出所上戶口。 上完戶口,從派出所出來,吳遠直接去了三姐家。 熊剛不在,倆孩子還沒放學,只有吳秀華在家里洗洗嘮嘮。 一聽吳遠是來上戶口的,吳秀華分外高興,又聽了吳玥、吳江這倆名字,喃喃地重復了好幾遍,這才頗感欣慰道:“老吳家后繼有人了,咱爹咱娘泉下有知,也該高興。” 說著說著就有些傷感。 吳遠連忙岔開話題道:“三姐夫如今在鄉里,干的還順利不?” “鄉水利站站長,挺好。咱鄉靠著大運河,水利設施不少。他干得挺帶勁,村里新支書還沒選出來,暫時也能說得上話。” “那行,有事隨時跟我說。” 吳遠再三叮囑。 如今他給三姐錢,死活給不出去。 只能在三姐夫這事業上,稍微幫襯幫襯了。 臨走時,吳秀華從院子里逮了兩只老母雞,叫吳遠提回去給媳婦補補。 吳遠說什么也不肯收。 楊落雁現在營養足夠,身材正好。 懷孕長了些rou,全都長到該長的地方了。 就很恰到好處。 不用減,自然也不用補。 補了,反而會破壞這種完美。 可惜吳遠堅持到最后,也沒拗過三姐,悶悶地提上回了家,邊走邊琢磨,該怎么貼補三姐家點。 回到家,都近下傍晚了。 吳遠把兩只老母雞放下來,發現院子里還有拴著腿的四五只雞。 不僅如此,走廊下堆了一排的白菜和蘿卜,晾繩下還掛了好幾塊臘rou。 第56章 舍小財,辦大事,是個人才 “這不坑人呢么?” 吳遠待在廊檐底下,喃喃地埋怨了一句。 楊落雁抱著小江,聞聲從屋里出來:“怎么坑人了?” “哦,我是說,這么多白菜蘿卜,還得挖個地窖藏起來。坑人!” 吳遠隨口應付了一句。 “咱家正缺這個呢。”楊落雁不疑有他,“你二舅家表姐專程拉過來的。” “上圩村那個?” “對對對。” “哦,那是顧媛表姐。” 趁著楊落雁把名字跟腦海中的那張臉對上的空隙,吳遠又指著那些臘rou和雞問:“這些呢?” “臘rou是明軍媳婦艷兒拎來的。至于這些雞,是西邊董二家媳婦的。” “董二媳婦?”吳遠微微訝異,兩家很多年沒說過話來,一下子送這么多雞過來,還真讓人有些揣摩不透。 楊落雁緊跟著補充道:“說是這些雞總吃咱家地里的菜,索性就送給咱家養了。” 吳遠點頭:“他家雞是沒少吃咱家的菜,趕明兒都宰了燉湯。” 楊落雁連忙攔著:“宰了干什么?我還想養著呢。” 吳遠指著自己帶回來的兩只道:“連著我三姐讓帶回來的兩只一起養?” “嗯嗯。” “那直接把雞放到豬圈里去,回頭我找張網一罩就齊活了。” “那網你也不用找了,我媽說家里就有,你歇會就去拿回來。” 歇是不可能歇的。 年紀輕輕的,歇什么歇。 吳遠先把白菜蘿卜全都搬到東屋里,再從草垛子里扒拉來一些稻草蓋上。 傍晚天寒地凍的,根本挖不動土,更何況是地窖了。 只能先這樣放屋里。 等天暖了,趁著中午那會兒再挖。 忙活完這一遭,吳遠就從堂屋柜子里找了兩瓶沒開封的洋河大曲帶上,直奔楊支書家。 一口氣騎到院子里,大黑沖他直搖尾巴,顯然是知道他在這家的地位。 吳遠支好車子,就見老丈人披著中山裝罩著的棉襖從堂屋里出來。 “這么晚干什么來了?上戶口遇到麻煩了?”說話間,楊支書就看到吳遠車頭那兩瓶酒:“怎么又帶東西來了,這早上剛帶的兩條魚。” 吳遠把酒拎下來解釋道:“這都是昨天滿月酒剩下的,擱家里我又不喝。” “吃呢沒?” “沒,我剛上戶口回到家。鄰居和我三姐送了幾只雞給落雁燉湯補身子,落雁非要養著,媽說你有那種養雞的網子,叫我過來拿。” “一會我拿給你。別急著走,過來陪我喝點。” 吳遠進屋一看,好家伙,二兩花生,這就喝上了? “爹,你先等等,我去做個水煮魚,一會就好。” “費那事干啥,咱爺倆也沒外人。” “那青魚擱一夜,也差不多要凍死,不如趁新鮮吃了。別著急,爹,一會就好。” 其實,這倒不是什么新鮮不新鮮的事兒。 實在是吳遠太不落忍了。 丈母娘為了給親閨女帶孩子,徹底把老頭子撂了呀。 好在一盆水煮魚,對于吳遠來說,早就是駕輕就熟的事兒。 爺倆就這樣一邊燒魚,一邊聊著。 等到在堂屋坐下來,桌上不僅多了盆香噴噴的水煮魚,還多了碟開胃養胃的山楂糕。 吳遠給老丈人甄上滿滿一杯,小三錢的杯子。 還事先聲明道:“爹,咱有言在先。今天就這樣的杯子,三杯,多一滴都不喝了。” 楊支書端起杯來,邀著小女婿,語氣卻有些敷衍道:“聽你的,先干了這杯。” 吳遠這才把自己也倒滿,卻沒端起來碰杯道:“爹,先吃點熱的,暖暖腸胃,墊補墊補。不然這酒一下肚,太傷腸胃了。” “喝個酒忒不爽利!”楊支書嘴上說著,手上依舊放下酒杯,摸起筷子,在桌上對對齊,夾了塊白嫩嫩的水煮魚吃起來。 這一吃,就停不下來。 直到肚子里有了半飽,這才恍然記起:“咱爺倆這酒還沒喝呢。” 于是一杯酒下了肚,楊支書對寶貝女婿終于進入了正題。 “工場的事兒,你真打定主意,拿出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給四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