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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微塵雙手環(huán)胸,淡笑著看著原崢鳴遠去。 原崢鳴開出沒到一百米,車胎爆了。 原崢鳴:....... 原崢鳴不得不下車換輪胎。 “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柳微塵:“你在說什么,我可是站在這里什么都沒做。” 原崢鳴:“這是第二次了。” 知道了柳微塵的特殊能力后,他就猜到上次車輪爆胎應(yīng)該也是他的杰作。 柳微塵:“如果你不想有第三次,那就最好捎上我。” 原崢鳴:“過來換輪胎。” 柳微塵的回答是直接拉開副駕座的門,大爺?shù)刈诉M去,留原崢鳴一個人在那苦哈哈的換輪胎。 原崢鳴:........ 苦哈哈換好輪胎,原崢鳴走到駕駛座,就看到柳微塵把腿擱在他的車窗上,頭靠在副駕座車窗上,戲謔的看著他。 原崢鳴:“腿。” “怎么樣,哥哥的大長腿好看吧。”柳微塵不要臉道,“乖,叫聲哥,就讓你坐。” 本是應(yīng)該生氣的,可看著裹在牛仔褲里修長的腿,原崢鳴再次想起了自己的春夢,然后....... 柳微塵探出頭低頭看過去,意味深長:“本以為你是熊貓,原來是個泰迪。” 原崢鳴強作鎮(zhèn)定。 柳微塵打開車門:“要不我先下去,你自己在車里解決一下?” 原崢鳴硬邦邦道:“不需要。” “不用不好意思,都是男人,我懂。”柳微塵特意拿出手機,“是不是覺得沒氛圍?要不我放個小電影給你醞釀一下?” “你再廢話我就找你解決!” 柳微塵摸摸鼻子:“不行,你胸太小屁股也小,我喜歡豐胸翹臀的......” 原崢鳴:....... 柳微塵說完就覺得有些尷尬,看向窗外心里腹誹:原來不是性冷淡,而是對女人性冷淡,他的個人魅力太大了,真是好煩惱...... 柳微塵一路沒說話,原崢鳴說完那句話就后悔了,渾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原崢鳴才想起自己沒有問柳微塵要去哪里:“你要去......” “巧了,我也是來找楊雁南。”柳微塵開門下車,那邊楊雁南也過來了。 楊雁南道:“崢鳴也來啦。” 原崢鳴從后備箱拿出禮物:“聽說楊太太身體不太好,母親讓我過來看看。” “真是有心了。”楊雁南客氣道,“今天家里有點事,不方便招待你,你看.......” 原崢鳴懂了:“那我先回去了,等楊太太身體好了再過來探望。” “那真是不好意思。”說著不好意思,楊雁南可一點也沒有挽留的意思。原崢鳴不得不先行離開,離開前還意味深長看了柳微塵一眼。 原崢鳴的車開下山了,楊雁南似有若無跟柳微塵打聽:“柳大師跟原總認識?” 柳微塵道:“剛剛認識,他被人碰瓷,我?guī)兔饬艘幌聡!?/br> “那就好。”楊雁南松了一口氣,“出事的是我太太,她的眼睛最近有些問題......” 柳微塵奇怪了,眼病不是應(yīng)該看醫(yī)生嗎,找他做什么? 看出柳微塵的疑惑,楊雁南也不知道怎么解釋,索性道:“你看了就知道了,這邊請。” 柳微塵點點頭,跟著楊雁南往前走。 楊太太的臥室位置有些奇怪,一般人家主臥都會選在向陽的方向,他們越走似乎越往背陰的地方走去。柳微塵對氣息比較敏感,已經(jīng)能感覺這邊氣息陰冷刺骨,帶著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楊雁南在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門口站住,還沒敲門,柳微塵就聽到主臥對面?zhèn)鱽黻囮國B叫聲。但看楊雁南的模樣,似乎什么都沒聽到。 “楊太太喜歡鳥?” 楊雁南笑道:“是啊,我太太喜歡鳥,又信佛,經(jīng)常去花鳥市場買鳥放生到山林里。有時候山上遇到受傷的鳥兒也會帶回家治療,治好了再放生。” 柳微塵扯了扯嘴角:“是嗎,那楊太太還真是心善。” 對楊雁南的說法,柳微塵保持懷疑。 他感覺到,花鳥房里面有濃厚的怨氣,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真真,開開門,我?guī)藖砜茨懔恕!睏钛隳锨昧饲瞄T,門內(nèi)傳來腳步聲。 房門吱嘎一聲打開,柳微塵看向室內(nèi),首先就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沖的皺起鼻子。 室內(nèi)都拉上了窗簾,氣息晦暗。病床上躺著一個被白紗布包裹的只露出鼻子眼睛嘴巴的人。旁邊還有醫(yī)護人員,開門的是一位秘書模樣的人。 “大師,請。” 柳微塵走到床邊,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不僅是綁著繃帶,四肢還被綁在病床上。 “咕咕......”床上的女人陡然睜開眼,眼睛確實發(fā)出瑩瑩綠光,口里發(fā)出的聲音也仿若鳥鳴。 柳微塵想起門口聽到的鳥鳴,這聲音跟那種絕望的鳥鳴十足相似。 “這恐怕不只是眼睛的問題吧。”柳微塵冷冷地看著病床上的女人,她看著柳微塵露出哀求的神色,似乎想說什么,一開口又是一串鳥鳴。 “哎,家丑不能外揚,還望大師諒解。”楊雁南解釋,“一周前,真真眼睛有點癢,當時沒在意,就滴了眼藥水,誰知道有天晚上我起夜,發(fā)現(xiàn)她眼睛在夜里冒綠光!就像是,禽獸......” “后來,她的聲音也變了,不能說話,只能......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