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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件事也是不可逆的,記憶被祛除就不會再恢復(fù)了,不征詢江霖自己的意見,確實不合適。這雖然是兩個人格的互相爭斗,但講道理兩個人其實都是江霖,如果能融合的好的話,他和周謹(jǐn)行的狀態(tài)是差不多的。即擁有曾經(jīng)的記憶,但不影響當(dāng)下的為人處世。 “他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其實是因為他曾經(jīng)的記憶已經(jīng)擁有了靈識。如何說呢,就是司生本是想讓記憶回歸到這個身子里,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問題則是,時間太久了,那份記憶擁有了一個新的人格。而這個新的人格因為繼承了招魂幡的所有記憶,所以他是一定要回到江霖體內(nèi)的。因為司生轉(zhuǎn)世的目的就是為了再回去。” “于是呢。”顧連澤不是太明白。 “你所看到的司生,一方面是過去的記憶映刻到了現(xiàn)在,同時也是司生全部記憶的復(fù)制品。這個人格其實就是司生,但和前世的司生已經(jīng)用的不是一個魂魄載體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兩股勢力一直在江霖體內(nèi)侵?jǐn)_的情況。 “嗯…” 周謹(jǐn)行:“我只是想說,如果你有心理負擔(dān),那就當(dāng)作那個人不是江霖就好了。因為已經(jīng)是兩份靈識了。” “還是再等等吧。”顧先生一時定不下決心。 周謹(jǐn)行表示聽他的,“那你多觀察著些,兩股靈力如果有異動,記得喊我。” · 楊書彤被迫回到了自己那個勉強像是個房子的家中,破磚破瓦的,看著都還礙眼。家徒四壁至少還有四壁,她家連塊完整的墻都要沒有了。 臉上寫滿了嫌棄。 “咱家有書嗎。”楊書彤問著他弟。 “沒有。找張紙都費勁。” 楊書彤:“那你小時候怎么認得字。” “用小棍在土上劃拉唄,方法總比困難多嘛。”不過就是聽著辛苦。 那這家一共就這么大一點點的地方,一眼能看滿了。還能找出什么來。所以她壓根也不去動手找,直接回了五仁一句。 “沒有。” 五仁:“jiejie您能不能認真一點。” 楊書彤扯扯嘴角,撣撣灰塵,“你來,你找到咱就做,你找不到咱就算了。” 五仁看這樣還是什么也得自己cao心,要說一個團隊最重要的就是有一致的目標(biāo)。但是他的團隊,不敢說各懷心思,但態(tài)度基本都是—— 愛怎么著怎么著吧。 反派當(dāng)成這樣也是沒意思。 即便是五仁進了屋,屋內(nèi)該什么也沒有,那也還是什么也沒有。然后五仁一氣之下給房子推平了。 …小伙子還挺暴躁。 楊書彤甚至在旁邊鼓了鼓掌,“以后我住不住的,都要在這兒蓋個像樣的房子。” 五仁:“為什么。” “你再被抓進來,我好回來探監(jiān)啊。總不能沒個住的地方。” 五仁:“得嘞,謝謝您。” “您別客氣。” 簡單的清理了下,并未發(fā)現(xiàn)太多東西,五仁頹唐的坐在磚墻之上,趁著這個景色,倒是顯出了幾分孤高寂寥來。 但必然是不可能放棄的,“要不去我家的山洞里找找?”楊書彤提議道。 到底也沒個太好的辦法,只能過去看看了,但顯然,仍舊是沒有。想想也是,如果有,那楊書彤或者楊水楓應(yīng)該是有印象的。 楊書彤看見五仁的情緒越來越低,自己卻覺著好玩,還故意湊上去戳戳他,“別生氣啊,不行就算了唄。不行就是老天爺不讓。人吶,還是得認命。” “老天爺當(dāng)然不讓。”五仁冷哼了一聲。 有些事到最后一定會有了結(jié)的,五仁心下明白,漓霆多半也不會放過他的。 但管他的呢。開心了再說。去他的天道綱常。 · “所以,到底哪里有啊。”楊書彤找了塊勉強干凈一些的地方坐著,“是不是找不著,我就不用幫你干活了。”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所以為了拖你下水,我一定會找著的。”五仁信誓旦旦的說道。 楊書彤就會覺著他真的很煩人誒… 水楓也不知道在哪,但會跟著五仁一起找。至于祈逸,根本不去理會他們的事,自己從楊書彤的背包里翻出來幾個果子,站旁邊吃的開心。 要說這也不是能著急的事,就是把這個翻個底掉,不好找就是不好找。楊書彤也啃了個果子,示意他冷靜下,找不到就算了…唄。 要說楊書彤也有點擔(dān)心江霖那邊了,她知道江霖在他的老宅里,可江霖的老屋子自己也住過些日子,萬一有個沒處理掉的痕跡…她就生怕被江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和這群人同流合污了。也害怕暴露他們這一行人的行蹤。 之間他一直擔(dān)心江霖打電話怎么辦,但這都多少天了,一個電話沒有。慶幸之余,又怕別是出事了。可她也不敢給江霖那邊打過去。 五仁那天不高興的哼哼唧唧夾著尾巴就回到了睡覺的山洞里,甚至還死皮賴臉爬上了祈逸的床。 “別哼哼了。吵死個人。”楊書彤路過他時踹了他一腳。 “你不懂…我的宏圖偉業(yè)啊…” 祈逸:“半夜十二點了啊,你再嚶嚶嚶的就滾出去。” 五仁:“嚶嚶嚶。”在死亡的邊緣大鵬展翅。 然后就真的被祈逸一腳踹地下去了。楊水楓對此報以同情的眼神,但楊書彤盯著他良久,只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