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調(diào)查
書迷正在閱讀:美女總裁的貼身保鏢、醫(yī)統(tǒng)花都、嗜血邪途、鄉(xiāng)村逍遙狂少、最強(qiáng)二世祖、女總裁的全職保鏢、妖孽王爺?shù)恼浦袐?/a>、都市修仙高手、無敵教師、女總裁的專屬狂醫(yī)
見他走遠(yuǎn),其其格拿過諾敏手上的荷包,“不少呀,果然是個富家公子。”說著,又似笑非笑的看著諾敏,“諾敏jiejie,要我說呢,這人可比你日思夜想的那位好多了。考慮下唄。” “胡說什么?”諾敏詳裝生氣,“還有,你說他真在荊州?” 其其格拿出幾塊碎銀子放在懷里,將其它的還給了諾敏。“當(dāng)然啰。” “好吧,讓酈公子幫忙找。我們找了這么多天,一點(diǎn)蹤跡也沒有。” “不成。”其其格搖頭,“那人陰險狡詐,讓酈公子幫忙就是打草驚蛇。” “那怎么辦?你只知在荊州,又不知道在荊州哪里,萬一不在城里呢?”諾敏想了想,沒自信的小聲說:“說不定,他早就見到我們了……。” “他從沒見過我們打扮成漢人女子的模樣,就算見到也不敢信啊。我才不信他能想到我們會來。”其其格得意的說。 過了半晌,諾敏猶豫著說:“其其,我們……,我們回去吧?” “你就這么算了?”其其格開心起來,“那好啊。” 諾敏低頭,又反悔了,“我是真的想見他。他真的在荊州?” “是呀,諾敏jiejie,你問了好多遍了。而且,我還知道他根本不叫洛云石。”其其格有些不耐煩。 “他,叫什么?” 其其格嘻嘻一笑,好像看到那人見到她們時的樣子,調(diào)皮的說:“家奴罷了,到時候你自己問他。還有,你可以提提天成衛(wèi),看他怎么說。”想到這里,更覺有趣。“還有啊,他對你真的不在意,心里、懷里都是別的女子。” “不是的,你不懂。” “好好好,到時候你看著就是。”其其格笑的更開心了。 ********** 鐵刀堂對酈松然突然接手全不意外,畢竟所有骨干都去cao辦喪事,留下的只是些小啰啰,連趕著拍馬屁的都沒,誰讓酈松然只是暫代。 幾乎堂內(nèi)所有產(chǎn)業(yè)的掌柜都不在,酈松然連看了幾家,留守之人都說掌柜交待過,要配合其它二堂,聽從總堂主的吩咐。至于怎么聽從、怎么配合,誰都不知道。 不過,零九跟著酈松然進(jìn)了鐵刀堂后,就按之前商量的,暗中搜查鐵刀堂駐地。畢竟前一天秦業(yè)匆匆回來,誰都不知道他回來干什么?或者說,不知道秦永森為什么留在鄉(xiāng)下沒回來? 酈松然例行公事的一家家問、一家家了解情況,等零九的結(jié)果。第一天,沒發(fā)現(xiàn)。第二天一早,南宮瑾回來了。 “你挺會演的嘛。”南宮瑾一進(jìn)門就開玩笑的說。 酈松然攤手,“既然是暫代,總要先了解堂務(wù)。人家說不說是一回事,但我做不做是另一回事。不都是這么個流程?” “情況怎么樣?” “賬目是全部上交的,每個堂的總賬房本就是平陽來的,我問過沒問題。至于堂眾嘛,原來老的都跟著秦永森離開了,留下的都是新的。零九他們基本上已經(jīng)把這里都監(jiān)視了,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人進(jìn)出。至于秦家內(nèi)眷的房間,包括秦永森父子的,明著查看當(dāng)然不行。所以,零九昨天就在找了,因?yàn)椴恢酪沂裁矗F(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酈松然停了停,問:“老爺子……,有問題?”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入殮了,要有問題也都看不見,驗(yàn)尸肯定是不成的。昨天晚上蓋棺,今天一早就出發(fā)去了常德。我讓成叔跟著,代表南宮氏幫忙。還跟去一個暗衛(wèi),暗中查看,主要盯秦業(yè)。等下葬的時候,讓李堂主代我出面。”南宮瑾搖頭,“也可能真的什么問題都沒,就是太突然。” “那,福壽gao的事?”酈松然問。 “這事,前天潘大人說不想再拖,要抓張龍。”南宮瑾無奈的說。 “你不是說要查源頭?” “潘大人的意思是源頭如果不在荊州,他也不好管,不如先抓了張龍,讓刑部組織各州府聯(lián)合會審。” 酈松然緊張起來,“張龍呢?” “前天的事了,可能現(xiàn)在在荊州府大牢,具體我沒問。”南宮瑾看看酈松然,“你怕被人滅口?” “秦業(yè)?”酈松然猜測道。 “反正有暗衛(wèi)盯著秦業(yè)。其它,我們很難插手管,這事不能扯到自己身上。唉……。” “如果張龍招認(rèn)源頭在鐵刀堂怎么辦?”酈松然急起來。 “這種瞎咬瞎招的事,完全有可能,我已經(jīng)和潘大人解釋過了。畢竟他用了我們的族徽,雖然是假的,至少說明一開始就想我們背鍋。” 酈松然看著他,眼里飄過一絲不信任。正好被南宮瑾看見,于是笑著說:“怎么?怕我會去殺人滅口?” 酈松然不做聲。 南宮瑾大笑道:“我殺他干嘛?如果他死了,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們。我又不傻,這時候我還想保他平安呢。” “誰知道呢。”酈松然雖然不信,但表現(xiàn)的無所謂。 “跟我又沒關(guān)系的事,再說暗衛(wèi)就這么幾個,還要保護(hù)娘和大姐。遺劍堂我一向差不動,只有棲鳳莊了。棲鳳莊里有這身手的,你有哪個不認(rèn)識?這種事,讓官府隨便審就是,還不如到時請個伶牙俐齒的狀師。或者,先清理門戶……”說著想了想,搖搖頭,“不成,萬一有事,別人會以為我們用鐵刀堂背鍋。” 零九還沒回來,二人只得在鐵刀堂的書房里閑聊了好一陣。 終于,零九來報。 “二少爺、酈公子。后院基本都查過,沒發(fā)現(xiàn)太多東西。只在秦業(yè)臥房的床下發(fā)現(xiàn)張燒焦的紙。”邊說邊將焦紙遞上。這張紙燒的只剩銅板大小,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出。 南宮瑾苦笑下。只聽零九繼續(xù),“找到這個后,我就在秦業(yè)房里仔細(xì)搜了搜。門后有放炭盆燒過東西的痕跡,不過我找到的炭盆已經(jīng)清洗干凈。” “屬下覺得,現(xiàn)在還沒到用炭盆的時候,就算用了炭盆,用過之后也只是把盤里的灰倒掉罷了,很少用水清洗。所以,屬下想,可能前天秦業(yè)回來之后,在這碳盤里燒過東西,這張焦紙應(yīng)該是燒的時候飄到床下。之后,他又將房間和炭盆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