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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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壹沒想到楊俊遠(yuǎn)真的去提親了。 自從那天后,就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去見的師父。問題是這段時間為瑾師弟的事,家里又不安穩(wěn),真怕會觸怒了師父。 柳壹是被南宮定康叫去才知道楊俊遠(yuǎn)做的這事。不過,南宮定康態(tài)度很平和,只問她愿不愿意。但楊俊遠(yuǎn)會提親,除了對自己有些好感外,最關(guān)鍵的是福壽gao,他想從范氏手中搶這個市場。柳壹把楊俊遠(yuǎn)的這個意圖也和盤托出,雖然她明白師父對這些可能根本不會在意。 果然,南宮定康靜靜看著她,只問了一句,“蒲州的事早就了結(jié),你怎么還和這事扯上關(guān)系?” 柳壹低著頭,將早就想好的理由解釋給南宮定康,“原本的貨源當(dāng)時就停了,但范氏也有自己的手段。我聽說范氏因?yàn)檫@個大發(fā)橫財(cái),所以忍不住去看看。事實(shí)確實(shí)如此,官府雖然查的嚴(yán),但對他們幾乎無影響。現(xiàn)在,范氏連楊家的帳都不賣,完全不管不顧。” 抬頭看了看南宮定康,見他神情嚴(yán)肅,忙說:“不過,他們確實(shí)全家老小都吸食,想來也正因?yàn)榇瞬湃绱睡偪瘛!鳖D了頓,見南宮定康仍不聲不響,小聲說:“師父,現(xiàn)在郭、范兩家都各做各的不聽楊氏號令,不過,楊俊遠(yuǎn),他好像是有自己的私心。” 南宮定康看著她終于開口道:“你也不小了,如果真的覺得此人可以,師父也會送你出門。但楊家畢竟有些門第,你過去也是做小……。” “師父,我沒想過。”柳壹急忙又低下頭,怕他看出什么。 南宮定康沒什么心思,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這么著急回答。叫她過來,除了告訴她這事外,也是想柳壹能仔細(xì)考慮。 不過一盞茶,就讓她告退了。這在柳壹眼里就是不再重視的態(tài)度,雖然有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止不住的郁悶。 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自從上次承鈞承銳跟去韃靼后,師父對她就變了很多,幾乎沒再吩咐她做任何重要的事,有時連李師兄、湯師兄在忙什么都不知道,雖然師兄們都說她太敏感。 柳壹還沒出府,就被請去了風(fēng)華苑。 風(fēng)華苑里很冷清,孩子們上學(xué)了,南宮璞當(dāng)然沒在平陽,所以,沈雪瑩打扮的隨意,在院子里等她。 約柳壹只為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沈雪瑩并沒其它要求,只是希望柳壹能幫著沈偉冬在娘家潞安府,也開一家紅塵戲館。 沈雪瑩的私心很簡單,給沈偉冬創(chuàng)造條件,如果能二人一起做事后,能兩情相悅,自是最好的。若不能,至少能讓自己親弟正經(jīng)做件事。為此,沈雪瑩還準(zhǔn)備了一千兩銀子。 只是柳壹也不由著她算計(jì),沈偉冬什么品行自是知道,所以什么都沒說死,半推半就的收下了銀子,又聊了聊最近府里的事,安慰了下沈雪瑩也就走了。 ********** 南宮瑾是被餓醒的,睜開眼,一骨碌起來,邊找吃的邊喊:“餓死了,吃的呢?”好像南宮璞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該在身邊。 南宮璞拿著本書,坐在一旁,伸手從車廂邊上的小柜子里拿出幾碟點(diǎn)心。南宮瑾看都不看直接抓了往嘴里塞。 “慢點(diǎn)吃,別噎著。”南宮璞說著倒了杯水給他。 南宮瑾接過,猛灌了幾口,這幾碟子點(diǎn)心也就三五口的事,于是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南宮璞。 南宮璞無奈,“快到平陽了……。” “啊?這么快?” “不快了,你一直不醒,這樣子回家,爹娘又要急。好在,小杜大夫說沒什么事,那只能慢慢走等你醒了。一會到前面客棧,先梳洗下,收拾整齊了我們再回家。”南宮璞吩咐道。 “好,先來兩碗大rou面。” 南宮璞好笑的看著他,“那你再睡一會?還要半個時辰吧。” “太餓睡不著。”南宮瑾索性坐著發(fā)呆。 南宮璞忍不住笑起來,只得又拿出兩小碟蜜餞果子。 南宮瑾看了看,吃了幾粒,意猶未盡的說:“這些蜜餞還是換成點(diǎn)心比較好。還有,以后點(diǎn)心不要做這么小。” “是,二少爺。”南宮璞看他又是一幅坐著發(fā)呆的架勢,笑著問:“要是無聊,我們下棋?” 南宮瑾想都不想的搖頭,“還有什么好玩的?” 南宮璞被他問無語了,把書遞給他。 “看書不好玩。”南宮瑾不接。 “給你撕了折小船的。” 聽他這么說,南宮瑾笑起來。兩兄弟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沒多久,聽到外面?zhèn)鱽碇淞R聲,很遠(yuǎn)、斷斷續(xù)續(xù)。南宮瑾皺著眉細(xì)聽,總覺得聲音有些熟,突然想到什么,喊了聲:“停車!” “怎么了?”南宮璞問。 “我忘了他了。”車漸漸停下,南宮瑾急著下車。 車隊(duì)只有兩輛車,但周邊還有不少騎馬的堂眾。南宮瑾向聲音的方向走去。 最后一匹馬,李墨騎在馬上,馬上捆著根長長的竹竿,竹竿橫著,另一頭綁著蕭練。蕭練被拖著走,渾身塵土、滿臉氣憤的咒罵著李墨,李墨像是沒聽見一樣,風(fēng)清云淡。 “也不知哪來的小賊,一路跟著。李師兄見到趕了幾次,偏不走,只好拿下了。”南宮璞在南宮瑾身后解釋道。 “是蕭練。”南宮瑾急了,匆匆上前,“李師兄。” 李墨見是他,淺笑著下馬,“瑾師弟可好些了?” “沒事。”南宮瑾看了看馬后的蕭練,蕭練早見到南宮瑾紅著臉低著頭,表情非常羞愧。 “李師兄,那位是我朋友的弟弟,能不能先放了他?”南宮瑾陪著笑,懇求道。 “噢?你認(rèn)識?”李墨的表情有些夸張,“這小子罵了我好多天了……。” 南宮瑾尷尬的笑笑,“他年紀(jì)小不懂事,李師兄大人大量。” “我是無所謂,只不過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一無是處還以為自己是個角兒。既然瑾師弟求情,那放了也就放了。”李墨手一招,從暗處出來個清風(fēng)堂眾,二三下解開綁著的繩子,向李墨、南宮璞、南宮瑾行了一禮,又隱去。 “多謝李師兄。”說著走到蕭練面前, 南宮瑾還沒開口,蕭練就撲通跪倒,低著頭,“求少爺責(zé)罰。” 南宮瑾暗嘆一聲,“其實(shí),你不用喊我少爺……。” 話沒說完,蕭練忍不住哭起來,“別、別趕我走。少爺,蕭練跟著您,讓我做什么都行,別趕我走。我知道自己本事低微,給您丟臉了,求求少爺怎么責(zé)罰都成,不要趕我走……。” “憑這小子的本事,可進(jìn)不了清風(fēng)堂。”李墨站不遠(yuǎn)處,閑閑的說。 南宮瑾覺得李墨話里有話,一下沒明白,看看南宮璞。 南宮璞笑著上前,“李堂主發(fā)話了,這樣的本事沒資格成為暗衛(wèi),更何況,要成暗衛(wèi),必須入南宮門下。這位蕭……,可是錦誠的人?” “我私下收留他也不成嗎?”南宮瑾小聲問。 “你一定要養(yǎng)一個人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不過……,大哥不想這時候說這事,但,唉,你有錢嗎?荊州、泉州的債你打算怎么還?”南宮璞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大家都能聽到。 “我、我愿意,我愿意!”蕭練猛的抬起頭,哀求的看著南宮瑾,“少爺,我愿意入南宮門下,求少爺不要趕我走!” 這讓南宮瑾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看著南宮璞問,“這,這怎么弄?” 南宮璞笑笑說:“南宮門下可不是想進(jìn)就能進(jìn)的。就算愿意放棄之前師門,這位蕭公子要進(jìn),還要問過李師兄。” “這么復(fù)雜?”南宮瑾轉(zhuǎn)頭看看李墨,又陪起笑臉道:“李師兄,這事你看怎么辦?” “清風(fēng)堂不開后門。不過,看在瑾師弟面上,給他半年,半年后如果通過測試,那另說。如果不行,哪里來就回哪里去。”李墨道。 南宮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李墨有考驗(yàn)蕭練的意思,于是點(diǎn)頭,“也好,那我就把蕭練交給李師兄了。”又轉(zhuǎn)頭對蕭練說:“你先起來,就按李堂主說的。很多事必須自己努力,你要真不行,我也沒辦法。” 蕭練看看南宮瑾,又看看李墨,想到之前罵他,擔(dān)心會被他折磨,突然想起姚芳渟說過會有師父教他,猶豫了一會,把心一橫,直接起身走到李墨面前,拜倒,“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蕭練這個舉動,完全出乎大家意料。李墨避開,“我可沒說要收你為徒,只是看在阿瑾的面子上先訓(xùn)練下,看看能不能過測試。這半年,你自己努力。” “是!”蕭練還是跪在地上,“之前咒罵先生,又丟了少爺?shù)哪槪摇⑽摇!?/br> 李墨看看南宮瑾。南宮瑾不好意思的笑笑,“這里沒我的事了,那我就先上車了,還要趕到前面客棧。”說著掉頭就回車上。 南宮璞一臉好笑的站在一旁,向李墨點(diǎn)點(diǎn)頭,也回了車上。 “跟上。”李墨不再說什么,顧自上馬。 蕭練愣了愣,快速起身,小跑著跟在李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