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公道?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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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完說說笑笑的下樓,剛出門口,酈松然就見到門口停著輛掛著南宮氏族徽的車。車夫見到三人,快步上前恭恭敬敬行了個禮,“二少爺、表少爺、杜公子,大少爺命我在此接三位回家。” 杜嶺賊賊的笑笑,偷偷對南宮瑾道:“你大哥倒是很了解你,這是來捉人了,哈。” 車夫好像很急,馬車趕的飛快,沒多久就到了南宮府。一進(jìn)門,酈松然的長隨就火急火燎的沖上來,又焦急又擔(dān)心的對酈松然說:“少爺,姨老爺讓您去議事廳呢。羅家來了好多人……。” 酈松然點(diǎn)點(diǎn)頭,這本就是意料中的事。正要走,卻被南宮瑾拉住,聽他笑著說:“同去同去,也讓我見識見識。” “還有我、還有我。”杜嶺跳出來,一幅準(zhǔn)備看好戲的樣子:“一會我就邊上看看不講話。” “這個……。”酈松然為難的看看二人,這二人好像有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議事廳嘛,我又不是不認(rèn)得路。”南宮瑾攤攤手,一臉‘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隨意隨意’的樣子。 ********** 議事廳外圍著不少羅氏族人,但廳內(nèi)除了被抬進(jìn)來的羅勇昶和幾位族老,就只有南宮定康和湯樹彬,奇的是羅氏族長并沒到場。 羅勇昶腫著張臉、甕聲甕氣的在哭訴,見南宮瑾低著頭跟著酈松然進(jìn)來,猛的起身,指著他道:“南宮伯伯,就是他,就是他先動的手,把侄兒打成這樣!” 南宮定康不動聲色,湯樹彬抬眼打量了番跟著酈松然進(jìn)來、卻始終低頭的南宮瑾,似乎想到了他的身份,接著悲哀的看看羅勇昶。 見南宮定康沒反應(yīng),羅勇昶又趴到地上哭起來:“侄兒求南宮伯伯做主啊!” 酈松然上前一步:“姨父,今日之事是松然……。” “是你什么!”南宮瑾拉回他:“這人處處挑釁,你一忍再忍。我看他不順眼,打了又怎么樣?”南宮瑾一幅無所謂的走到羅勇昶面前:“你找這么多人來,是想再被打一頓?” “你、你……。”羅勇昶像是有些怕他,向后躲了躲,突然想到有南宮定康在好像不用怕,大哭道:“南宮伯伯,他、他,還要打人。” 南宮瑾笑起來,威脅道:“那又如何?你以后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出現(xiàn),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大膽!”邊上白頭發(fā)的羅氏族老大喝一聲:“一個小輩,哪有你說話的份!” “別激動,這么大把年紀(jì)了,保重身體要緊。”南宮瑾笑了笑,假裝很關(guān)心的說。 另一位族老瞪著南宮瑾,喝道:“你是什么人!這里是南宮氏的議事廳,不容你放肆!” 南宮瑾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啊呀,原來這里是南宮氏的議事廳啊?真不好意思,想起來了,原來這是我家呀!唉,這位年紀(jì)也不小了,來人家家里做客,是不是要有點(diǎn)做客的自覺?比如……”看看那位白頭發(fā)族老:“在人家家里就不要大呼小叫了,多沒禮貌啊。再比如,”指指羅勇昶:“這趴地上,唱的又是哪出?是嫌下人沒把地板擦干凈,親自示范么?還有啊,當(dāng)主人不歡迎各位時,你們是不是該主動退下呢?還賴著,是要我這個主人家動手趕人嗎?” 又一位族老上前,對南宮定康厲聲道:“南宮先生,此子無禮之極,又傷人在先、毫不悔改,先生必須嚴(yán)懲!” 南宮瑾走到那人面前,拍拍他的肩,笑道:“別氣別氣。我是沒讀過書,不知道禮字怎么寫,但你們都是讀書人啊。敢情剛才教了大家半天的做客之道,諸位都沒聽到是吧?” 湯樹彬嘴角翹了翹,眼里飄過一絲笑意。南宮定康像是專心致致的看著手中的茶,臉上沒一絲表情。 “南宮伯伯,替侄兒做主啊!”羅勇昶趴在地上嚎的更響了。 “為什么?”南宮定康面無表情的問。聲音不大,仍是看著手中的茶,全場卻是突然靜了下來。 南宮瑾神色一凜,并不答話。南宮定康抬眼看看趴地上的羅勇昶,冷冷道:“南宮瑾是我兒子,我憑什么要替你做主?” 此話一出,羅氏族人瞬間驚呆了。 “該說的,我兒都已說了。我最后再說二點(diǎn),一、從今天開始,羅勇昶不再是南宮門下記名弟子。從今以后,與南宮一門毫無關(guān)系。二、從今天開始,南宮氏退出所有與羅氏相關(guān)的生意。從今以后,不再合作。天色已晚,各位走好,不送。”南宮定康的話里沒有絲毫感情。 南宮瑾笑笑,退到一邊。 羅氏族人怔了好一會兒,突然嘩然,三位族老義憤填膺的高聲譴責(zé),連門外站著的羅氏族人都開始大罵南宮瑾。一旁湯樹彬走到南宮瑾面前施一禮,高聲道:“屬下清風(fēng)堂堂主湯樹彬,二少爺,若是此時要趕人,必不勞二少爺動手。” 南宮瑾笑起來,拱手道:“那就有勞湯堂主了。” 湯樹彬抬了抬手,不知從何處涌進(jìn)二三十名全副武裝的堂眾,不消一盞茶功夫,所有羅氏族人都被趕出南宮氏大宅。 議事廳只剩南宮定康、湯樹彬、酈松然,和一直縮在門邊看戲的杜嶺。南宮瑾向南宮定康略一欠身,“沒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 南宮定康并沒答,南宮瑾有些尷尬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走,剛要出門卻被叫住了。 “阿瑾。”南宮定康終于放下手中的茶,抬頭看他。“今天,出去了?” 雖然這句話很廢,但南宮瑾還是回過身,恭敬作答:“是。” 見此,站在門邊的杜嶺,急忙一腳跨出門外,消失。 “坐。”南宮定康看著南宮瑾,“可有不舒服?” 南宮瑾搖搖頭,找了張離門最近的椅子坐下。此時,湯樹彬和酈松然幾乎同時行禮告退,南宮定康指了指椅子,并不讓他們走。 很久,廳里一片寂靜。南宮定康從主位上起來,坐到南宮瑾身邊。湯樹彬注意到門開著,有些糾結(jié)要不要去關(guān)上,而酈松然始終是耳觀鼻、鼻觀心。又過了很久,南宮定康開口,話里滿是關(guān)心:“你傷還沒好,不要出去了。如果有個萬一,容易出事。” “知道了。”南宮瑾點(diǎn)頭答應(yīng)。 “羅勇昶是我記名弟子,我并沒傳他任何東西。收他是因為……,當(dāng)時,你走了很久,一直沒消息……,他們,嗯,他們說了一些不好的話……。”南宮定康頓住,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dá)。 南宮瑾笑了笑,很了解的點(diǎn)頭:“遷怒、捧殺。” 南宮定康怔了怔,半晌,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像是承認(rèn)了南宮瑾所說,接著又繼續(xù)解釋:“我收過三個正式弟子,清風(fēng)堂堂主湯樹彬,還有那天你見過的二個,李墨、柳壹。再加上你、阿璞和松然,教過的也就你們六個。” “我不算。不過,就是個羅勇昶罷了。”南宮瑾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輕的說、淡淡的笑,很無所謂。 南宮定康不知該如何做答,只好說:“那天你見到的柳壹,因殘害同門,受了五十鞭刑、在思過洞思過二個月。” 南宮瑾搖搖頭,“我沒事,她也、算不上殘害。” “那天,你……。” “我沒事。那天,不管杜嶺說了什么,都與她無關(guān)。” “但是……。” “如果你一定要這么處理,那就變成我在殘害她了。我是不是也要受五十鞭刑、思過二個月?”南宮瑾反問。 湯樹彬聞言,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了看南宮瑾。 又是沉默。 “你要走?”南宮定康輕聲問。 “可以嗎?” “為什么?” 南宮瑾嘆氣,無奈的笑笑:“你不知道?” “阿瑾,我、并不是關(guān)著你,只是你的傷實在兇險,我不想有意外。”南宮定康小心解釋,但他也知道南宮瑾應(yīng)該不會理解。 “還有什么事?如果沒,我就回房了,真的累了。”南宮瑾并不看他。 “讓松然陪你。” 南宮瑾看看酈松然,點(diǎn)點(diǎn)頭。 ********** 園路無人,酈松然打著燈籠,與南宮瑾并肩而行。 “累了?” “還好。” 酈松然笑了笑,“我沒想到你會為柳壹求情。” “算不上求情,實話而已。” 二人又默默走了段路,南宮瑾開口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酈松然笑著問:“這么客氣?什么事?” “杜嶺向你借銀子的事。嗯,他還不出的。” “你的意思是不借?”酈松然奇怪的看看他。 “他的夢想是當(dāng)神醫(yī),總不能一直把他關(guān)在這個大宅里。開家醫(yī)館,為更多的人治病,才是他應(yīng)該的生活。所以,不管他向你借多少都我來還,反正在他成為神醫(yī)之前,肯定還不出。”南宮瑾說的理所當(dāng)然。 “你還?”酈松然更奇了。 南宮瑾笑笑,不好意思的說:“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也沒錢。不過肯定比他有辦法,還有這事別和他說。最近,我肯定出不去了。你幫著留心下有沒什么鋪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