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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醫女:我勸將軍要善良在線閱讀 - 第239節

第239節

    顧希音問清幾人姓名,指著身后的白骨朗聲道:“骨頭上留下了傷痕,請幾位上前查驗。”

    為什么她覺得上天眷顧,因為白骨會說話。

    白骨上非但留下了證據,而且是極淺顯的證據,她相信只要是真的仵作,都能發現。

    幾人謙讓著上前,顧希音又對著眾人開口:“各位想想,在爛醉的情況下,即使是成年男子,能不能留下深可見骨的傷?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等著幾位仵作的意見吧。”

    很快,幾位仵作查驗過后,湊在一處低聲議論了幾句,前后耗時不過一刻鐘,就已經過來回話。

    顧希音搶先道:“別的先不用說,我想問問幾位,秦驍是不是兇手?”

    幾人之中,一名姓嚴的仵作年紀最大且在大理寺的職位最高,代表幾人出來嚴肅道:“回夫人,以卑職幾位愚見,行兇者,并非秦將軍。”

    此言一出,眾說紛紜。

    荀茂竹皺眉道:“你們是從什么地方看出來的?”

    嚴仵作拱手道:“回大人,因為骨頭上的傷痕,左深右淺,上深下淺。從痕跡上來看,如果秦將軍當年不是穩穩站在椅子上,用左手持刀,用一個成年男子的全力砍下,是絕對不會留下這樣痕跡的。”

    即使顧希音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眼眶發熱。

    ——徐令則不是左撇子!

    這是最最重要的證據。

    一個孩子,你可以說他跳起來,踩著東西下手;你也可以說他喝醉了,或許更有爆發力;但是你不能說他,能用根本不熟練的左手,來熟練地完成右手都很難完成的任務。

    徐令則揚名天下,靠的是一柄長槍,人人都知道,他是右手持槍,根本就不是左撇子。

    真正的兇手是個左撇子,這或許就是蒼天留給徐令則的出口。

    “真正的兇手是誰,”顧希音看著荀茂竹道,“這陳年舊案,就要拜托荀大人查證。將軍府必全力配合,找出真兇,告慰公公在天之靈!”

    遷墳自然是遷不成了,尸骨被暫時裝到新的棺槨中,并沒有下葬,當面交給了大理寺接管。

    一場全城轟動的遷墳,竟然演變成了對陳年舊案的翻案,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顧希音讓人置辦了一桌素宴,屏退了了所有人,連顧崽崽都讓薛魚兒抱走,屋里只剩下她和徐令則相對。

    “九哥,”顧希音舉杯,“我想著如果真有這一日,我一定陪你大醉一場……告訴你,你沒有犯過那樣的錯誤。你可以縱情歡飲,酒醉之后會酣睡,我陪你醉酒陪你睡。”

    徐令則看著她,目光繾綣,舍不得挪開片刻。

    她的臉是紅的,笑是暖的,眼中的淚光映著燭光映著他。

    “可是我傻了,忘了今日無論如何,驚擾了公婆,都應該茹素。我且以茶代酒敬你,他日真相大白,再陪你一醉方休!”

    話落,淚也落。

    “傻瓜,不哭。你一哭,我心都亂了。”徐令則把她拉到懷中,低頭就著她的手輕抿一口,“不哭,多虧了你心細如發,又對我用心,現在不是真相大白了嗎?”

    顧希音放下茶杯,靠在他胸前喃喃地道:“九哥,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

    淚是為徐令則而流,這么多年被誤解,被謾罵……所有過往的那些傷痛,都在今日煙消云散。

    過了一會兒,她又覺得臉紅,掙扎著回到椅子上坐下,道:“吃飯,咱們邊吃邊說。”

    徐令則沒有再拉她,他也需要控制一下,否則他怕他也會忍不住落淚。

    第352章 和南疆有關系?

    “九哥,我明明做得那般隱蔽,你怎么還是知道了?”顧希音問。

    “我也有很多話想問你。”

    兩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充分溝通。

    顧希音恨聲道:“我早該知道,視我為眼中釘,專門壞我好事的,除了孟家那兩姐妹,還能有誰!”

    徐令則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嘴角勾起,眼睛里都盛滿笑意。

    “要狠狠打她們的臉,讓她們知道,我們不是她們可以挑撥的。”顧希音又道,又忍不住唏噓,“我萬萬沒想到,這件事情最后還是解決了。你不知道,之前我心里多難過。”

    薛魚兒打碎了她的夢想,讓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懷疑和挫敗中。

    她想,她有多傻,那么簡單的漏洞都沒想到。

    “是薛魚兒的錯。”徐令則道,“你可是有神靈庇佑,生而知之的人,上天怎么不眷顧你?用她瞎cao心。”

    可憐的薛魚兒,無辜躺槍。

    她正在和顧崽崽碎碎念:“今天那么熱鬧,沒帶我去,哎,錯過了。這肯定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沒有之一。”

    因為要避開林家的人,最起碼不要出現在面前明晃晃地刺激對方,所以今日她沒去,對此她深以為憾。

    顧希音打趣道:“現在不覺得我有師傅,非要把我師傅找出來了?”

    “小壞蛋,還有臉說。騙我不要緊,下次別拿身體騙我。這樣來兩次,我要被你嚇得英年早逝,不能陪你長命百歲了。”

    “拿身體騙你?想得美!”顧希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可是賣笑不賣身。”

    徐令則被她逗得大笑,笑過之后他舉杯,“來,敬我的英雄和我的……救贖。棠棠,九哥謝謝你。”

    謝謝你所做的一切,謝謝你的一往情深。

    在這場愛情之中,無論他如何付出,都始終追不上她對他的付出。

    這份情,或許不能感天動地,但是已然將徐林則徹底融化。

    “答應了你,”顧希音逼退淚意,仰頭笑盈盈地看著他,淚光閃爍,“就要罩著你,不讓你被人欺負。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欺負。”

    “給你欺負,隨便你欺負,只讓你欺負。”徐令則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臉,“小乖乖。”

    顧希音給他夾了一塊素雞,“吃飯吃飯,好餓。”

    事情似乎要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今天不可以,所以要及時剎車。

    雖然事實真相還沒有水落石出,但是徐令則的嫌疑被排除了,這就是最大的喜事。

    兩人吃著飯,徐令則問:“棠棠,我娘那邊,是不是有問題?”

    “你也感覺出來了?”顧希音低頭用筷子戳著米粒悶聲道。

    “嗯。雖然當時你應對得沒有什么破綻,但是我覺得你慌了。”

    這是最親近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情緒變化。

    “我確實慌了。”顧希音嘆了口氣,抬頭看著他,“九哥,我覺得按下葫蘆起來瓢。這樁事情沒了結,我又給你生出了新的事情。”

    徐令則聽她語氣沉重,知道事情應該有些復雜,卻故意口氣輕松地道:“哪里是你生事,是事情本來就在那里。說吧,什么事情我們兩個都可以商量著來。”

    “嗯。”顧希音也沒有吃東西的心情了,放下筷子道,“九哥,你剛才說準備遷墳的帖子發出去后,你從未上門的外公來阻攔你了,是不是?”

    徐令則立刻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我娘那邊確實有蹊蹺,我外公應該知道?”

    “嗯。”顧希音點點頭,“否則我想不到他氣急敗壞上門的原因。這件事情從哪里說起呢?九哥,你記不記得司馬仲徹?”

    情敵怎么可能忘記!

    徐令則道:“記得。”

    “司馬仲徹曾經和我說過他的身世,我后來也告訴過你,只是或許你聽過就忘了。”

    徐令則確實沒什么印象,唯一的印象就是司馬仲徹身世復雜——徐令則覺得他是在賣慘博同情,對此很是嗤之以鼻。

    現在想起這段,徐令則還忍不住想,身世再復雜,顧希音也不會管,她會管的,只有自己。

    顧希音的聲音夾雜著回憶的淡淡悵惘,像是翻開了一本舊年泛黃的故事書,娓娓道來:“司馬仲徹說,他娘是南疆巫女,真正的巫女,卻沒有成為皇后。聽完他說的事情之后,我對南疆巫女很好奇,于是就查了一些資料。”

    “別的我印象都很模糊,”顧希音道,“但是傳說中,南疆巫女,身上有異香;但是有人又說是謠言;我記得對那種香味的描述,像是水沉香和蘇合香、龍涎香混合到一起的香氣。”

    “我當時還想,這三種香混合到一起,香味會濃得嗆鼻子吧。”

    “但是九哥,今日棺槨打開,我聞到了這種香氣。”

    顧希音困惑:“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但是我心里感覺很不好,所以下意識地想先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

    “我回來后也仔細想了想,你娘和司馬仲徹的娘應當年紀相仿,怎么會有兩個巫女?所以可能是我胡思亂想了,但是小心為上。”

    尤其剛剛聽徐令則說他外公上門,她心中的這種疑惑更甚了。

    涉及到南疆巫女,本身就是很神秘的,所以更給這件事情籠上了一層迷霧。

    “九哥,這件事情要不我陪你去問問外公?”顧希音道,“是現在去還是等這件案子徹底了結?”

    “讓我想想。”

    顧希音點點頭,嘆了口氣。

    事情已經很麻煩了,沒想到還出來徐令則母親的事情。

    衛國公說,徐令則的母親是死于羞愧自盡,但是現在想來,也未必就是事實真相。

    如果她真的是南疆巫女,那徐令則的身世就太復雜了,他又是手握天下兵權,保護一方安寧的大將,如果他有南疆血統,那恐怕就容易被人攻擊這點。

    但是轉念一想,徐令則是要做皇帝的。

    皇帝和什么高麗妃子,東羌北狄妃子,都有子女,也不見那些孩子受到攻擊,可見皇子皇孫是有特權的。

    既然如此,那還是做皇帝吧。

    第353章 歡歌的志向

    徐令則洗脫了殺父嫌疑成為京城中最大的新聞。

    當然也有人陰謀論,認為這都是徐令則的安排;但是更多的人,親眼見了當時的情景,親耳聽到顧希音的陳述,更贊同兇手另有其人。

    所以兇手是誰,眾說紛紜。

    “秦驍昨天回來有沒有生氣?”衛夫人第二天一大早就來了,“我看他那樣子,是事先就猜出來了?”

    顧希音笑道:“沒有生氣,怎么會生氣呢?”

    她把孟語青報信的事情同衛夫人說了,而后帶著幾分倨傲道:“她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讓我和九哥離心,簡直異想天開。”

    衛夫人卻恨得牙都癢了,咬牙道:“孟家就沒有省油的燈,這筆帳,我記下了。”

    顧希音道:“娘,我記下就行。您可別為了她們生氣,她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