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綏綏】18叁火成焱是裴焱
書迷正在閱讀:被迫和宿敵綁定信息素后、我哥他超颯、農家小娘子,帶個系統養包子、離婚后影帝真香了[娛樂圈]、走馬燈、和前隊長營業后爆紅了[娛樂圈]、氓之癡不遲、喜歡能當飯吃嗎、校草的狐貍飼養日常、爆紅后,我和渣過的總裁在一起了
漢州所有白狐都被裴焱手下給抓了過來,胡綏綏每日隔著籠子,左一句姑姑、姨姨、又一句jiejie和哥哥,聲氣甜絲絲的,十分膩耳朵。 隔著籠子說話不親近,胡綏綏搖身一變,變成狐貍,鉆進籠子里與它們玩。 一籠子的狐貍,滿院的白毛,裴焱下番回來,見了這光景是噴嚏連開,暗暗打帳明日就將胡綏綏的什么胡姑姑,假姨姨和大jiejie放歸林中才行。 胡綏綏一整日都與狐貍同吃同睡,到了晚上還不肯出來,裴焱用過飯后親自去把胡綏綏從狐貍堆里拎了出來,并讓人把籠子挪出院子,放到別處去。 裴焱拎她時,不知是胡姑姑還是假姨姨,正在給她舔頸,一舔一口毛。 “就你毛最禿,混在里邊,也不怕被你的什么姑姑姨姨嘲笑。”裴焱拎了胡綏綏回屋里拿把梳子,再折回院子里給她梳毛。 裴焱從狐貍堆里一眼就看到了胡綏綏,其它狐貍的毛發蓬松柔軟,雖說也掉,但哪只像胡綏綏那般掉到禿的? 就它一只禿得見rou,裴焱很難不一眼看到她,她在狐群中,像一只受欺負的蠢狐貍。 再出來時院子不見姑姑姨姨,胡綏綏尾巴垂垂,耳朵耷拉,脖子撓勾,乖乖地等裴焱給它梳毛:“它們才不會笑話綏綏禿毛呢……” 一日一日地過,胡綏綏禿毛不見好,一梳毛一排掉落,裴焱若有所思地取下梳齒上的毛放進袖口里,說:“綏綏,為夫剛剛給你想了個更好保護狐族的法子,想不想聽。” “你說我就聽啊……”胡綏綏心思在狐貍身上,耳朵沒豎起來聽。 裴焱提起她一只耳,說:“獵戶獵狐,不過為你們這暖和的身毛而已。你們日日掉毛,月月掉毛,這些毛可制成衣,若將這些毛集起再拿去販賣,獵你們的獵戶,自然也就少了。到時候我再發出一紙文書,明文禁獵戶獵狐,這般,綏綏覺得如何?” 聽到這兒,胡綏綏另一只耳朵不消裴焱提起,愣地一下朝天直立,興奮難抑,她四梢離蹬,向裴焱懷里一躍。 裴焱張臂接她,就在躍進懷里的那一刻,她忽然從一只沒有幾斤幾兩的狐貍變成了一位幾尺高的姑娘。 眼前躍來位姑娘,裴焱臉色驚變,然后感到渾身一重,他人就摔了個朝天餛飩。 “裴裴你好聰慧是也。”胡綏綏正好坐在裴焱肚皮上,端著一張臉色不大好的臉親吻,“單是綏綏一年掉的毛,都可以拿去賣好幾兩了。” 滿臉的香唾,裴焱一手捏住胡綏綏亂動的臉頰,冷冷道:“綏綏掉的毛只能與我,一根也別想拿賣。” 想想別人身上穿著胡綏綏香香的毛,裴焱起了小疙瘩,除了他,別人休想拿到胡綏綏的毛。 “你敢賣自己的毛,我就燒了你的毛。” 胡綏綏喜色立馬更為惱怒,腮臀往上挪幾挪,壓住了裴焱的胸口,說:“既然如此,綏綏就要變成那一毛不掉的狐貍,你休想拿走綏綏一根毛是也。” 裴焱躺在地上受壓,胡綏綏說什么他只當耳邊風過去,等胡綏綏歇嘴的檔兒,他翻身抗起臟兮兮的胡綏綏就走:“乖了,不鬧了,該洗澡睡覺了。” 浴水早已備好,裴焱褪盡胡綏綏的衣服,直接將她扔進桶里,人落水,激得水濺起幾尺。 胡綏綏游到桶沿,支頤看裴焱脫衣服,腰間的話兒備她看了個子午卯酉。 想到昨日在尖站里勇猛有力地插弄,她靦腆沉進水里,堪堪只露出一雙眼睛,一張嘴巴,重頤的下頜藏在水里流春色。 裴焱看了她一眼,繼續脫衣服。胡綏綏芳心明目張膽地轉焰,嚙著唇,嬌滴滴說:“裴裴,今日心情是不美的罷?” “美,今日美的很。”裴焱跨一腳進桶里,說起了反話。 浴桶極大,容叁四人亦顯寬綽,胡綏綏動起小腿,游到裴焱眼皮下,不滿道:“哪兒美了,明明一點也不美,不美就說出來啊,我又不笑話你。” 胡綏綏身兒亂扭,腰腿蕩搖,熱騰的水面露出一點粉團團的臀尖,裴焱摸上一把,真是滑膩膩如涂脂,軟乎乎若藏棉。 一入夜,胡綏綏易發情,濃郁的香氣從身上每個毛竅里散出,她頭靠在裴焱肩上,任他先摸后抓,在粉團團的臀尖留下幾道痕跡。 裴焱急喘一聲,拍拍臀兒,又順著臀溝摸到xue口,樂嘆了兩叁口氣說:“思yin了?” 浸在水里,xue兒流出來的稠水還是能摸得到。胡綏綏兩腿環上他的腰,曖昧不明地嗯了一聲。 裴焱隨意洗了洗自己,也給胡綏綏隨意洗了洗,出了浴桶,身上未干,就在春凳上你合我歡。 臍眼兒盛清水,xue兒上瀝滴清水,胡綏綏身子微傾斜,雙肘撐在春凳扶手,纖足環挽男腰,裴焱只需一個挺身,那話兒就能推開一層層rou兒,進到深處。 一滴水珠從臍眼兒往下滑落,正巧滑進粉縫中,裴焱情nongnong,吃粉乳吻肚臍,最后一口含住花xue。 胡綏綏沒想裴焱沒立馬進來,滿肚皮的春情無處發泄,唇齒帶來濕熱感,鼻尖滑過時帶來的澀癢感,越激發體內的渴望,她搭在扶手上的雙臂已然泛白,手掌上的青筋愈發宛然。 然而裴焱津津有味地用嘴舌答應她的yuhuo。 當舌頭伸進xue口往上一卷,舌尖靈活掃過一寸小rou時,胡綏綏肚皮酥酥麻麻,不禁高抬玉臀,兩條腿在半空中花枝亂顫似的,裴焱摁住她肚皮,不許她玉臀離凳,繼續用他靈活的舌頭在xue兒里掃掠。 舌尖往下勾,胡綏綏的酥麻轉移到椎骨上,只管壓下玉臀,翻了半截身子去擺脫那肆無忌憚的舌頭。 越舔越瘙癢,遮蔽xue口的花瓣似要咬緊那截舌頭不停翕合發顫,裴焱舔到后頭,覺得有趣便收回舌頭,把嘴皮貼攏發顫的花瓣嘬了幾口。 “別、別舔了……”胡綏綏除了瘙癢別無其它感覺,時時夾起玉腿,奈何裴焱的頭顱埋在腿心里,玉腿靠實閉不緊,她只能不斷用手攮裴焱的頭顱。 裴焱也時不時用力分開她欲合欲開的腿,愛不釋口,含著軟嫩的小花瓣又咬又咂。 到后頭胡綏綏反抗得厲害,裴焱不得已離開xue兒重新去親吻肚臍,嘴角下頜上的春水,也都蹭在肚皮上,抽暇問道:“第一回幫你舔的時候,你可沒反抗得這般厲害,還逗發了你的春水。今日是我舔得你不舒服?我口舌之技退步了?” 沒了嘴的貼攏,溫暖的xue口一點點冷下來。 裴焱口舌技不錯,今次也逗發了她的春水,胡綏綏歪著粉頭,說:“不是……我今日急欲……” 裴焱聞言不舔肚臍了,撈起腰上堅硬的大話兒,笑問:“要我插進去?” 大話兒青筋暴綻,圓頭紅光光的,因為腫脹,外邊的皮rou繃得緊扎扎的,胡綏綏見話兒心里被打動,發出一聲悶哼:“嗯哼……” 身上的水都干了,裴焱帶著胡綏綏倒進床上,二話不說跨上白身,將堅挺的話兒罷于雙乳間,道:“玩一玩再進去。” 話兒放在雙乳間,胡綏綏一低頭,那個圓頭兒就近在眼前,上面自帶的熱氣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胡綏綏沉吟不動,裴焱就捏了粉乳裹住自己的話兒。 他將乳間當了花徑,乳兒內側的rou當作蠕動的rou壁,用手按著豐滿的乳兒夾緊自己的話兒來回摩擦。 話兒從頭到尾都是硬的,胡綏綏覺得自己裹了一根發熱的棍子,燙得她臉上發紅。 乳兒滑膩,但不似xue兒那般能分泌春水,胡綏綏肌膚嫩,摩擦幾下,乳兒內側的肌膚一下子泛紅,裴焱弄了一會兒便停了動作,不再繼續。 胡綏綏爬起身,坐在裴焱面前,問:“如何、如何玩?” “綏綏你親親它,它亦念你的嘴兒許久了。”裴焱一面牽著胡綏綏的手放在話兒上,一面說,“綏綏該吻之以報,報我唇舌之情。” 話兒朝著胡綏綏臉兒豎著,長八寸,粗一圍,如新婚夜上的畫燭般粗,上頭布滿興奮的青筋亦如畫燭上雕刻的裝飾,一處小眼裹了亮然的精物,拿手摸在上面,胡綏綏手爪鋒利,不敢用一點力氣去摸。 胡綏綏出神地望著,想到用嘴裹住話兒的光景,腳趾頭都在發燙,惑色寫滿了一張小臉,連水靈靈的眼睛都流轉惑色,問:”嘴中有齒,齒碰到的話裴裴不會疼嗎?” 男子胯下脆弱,胡綏綏踹過,在可幻成人形的那一年踹的。當時有個混賬男子對她動手動腳,她情急之下腿一抬便把人踹了,本能地踹人家胯,只見男子疼得臉色發青,汗出如濡,倒在地上阿鼻叫喚。 后來只聽說那男子成了個……叁不舉之人。 依次往下是兩手不舉,話兒不舉,雙足不舉。 有些可憐,但胡綏綏并不愧疚。 裴焱聽了只是笑幾聲,說:“我口中亦有齒,舔你時你可疼?” 話是有理,胡綏綏無處反駁,她露出自己兩顆小尖牙,說:“可綏綏的牙齒這般尖。” 小尖牙鋒利,是一對縮小尺圍的虎齒,裴焱脖頸莫名作疼,胡綏綏事事不懂,裹話兒時一不小心咬下去,神醫也救不來。 罷了,莫為一時歡葬送了后生的快活。 裴焱在肚子里醞釀宛轉的措辭。 胡綏綏偷眼看話兒,看了又看,吸地吸一口氣,說:“那綏綏不用牙齒就好。”說完低下頭親上大話兒。 胡綏綏用香軟的唇瓣觸碰話兒,過一會,伸出香舌舔話兒之身。 不裹進到熱乎乎的口中去,胡綏綏只能吮舔而不能吸咂,裴焱閉了眼,細細感受唇瓣與香舌兩者給予的快活。 都是柔柔軟軟之物,舔過一處,另一處留下的香唾立刻受涼,話兒處在涼暖之間,裴焱深陷其中,喉頭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只可惜不能在香唇里縱跳,聽唇舌齒在話兒身上發出的滋滋響。 胡綏綏答應了話兒半刻,口中香唾盡枯,到了后頭漸漸不上心,直接趴在裴焱大腿上歇息:“裴裴我累了……” 胡綏綏呼出的熱氣灑在腿根,話兒跳了跳,上邊的小孔,竟冒出一點精物。 裴焱趕忙收了魂,眠倒胯中人,抬一腿在臂彎上,照準岔開的xue口一刺,破開rou陣,旋即抽插無度,一口氣弄上百余下。 話兒越抽越硬,胡綏綏如渴得水,受活受樂勝過往前百倍,她沒口子哼哼亂叫,sao態大發,把個腰臀高高掀起來迎合,弄得個床塌瑟瑟吱吱聲逗逗落落。 胡綏綏是如渴得水,裴焱是如饑得食,索性單手挽起胡綏綏的腰,你來我往,你送我迎又是百下,十有七下中花心,搗個花xue汁如泄。 …… 夜深,人靜,床上春色收了。 一夜二度,胡綏綏的情欲被裴焱一點點澆滅,想想剛剛舔話兒之事,還有乳話交融之景,她心里哎呀哎呀亂叫,懊悔不已。 這發情如同飲春藥,沒一點理智。 沒理智! 乳兒的肌膚現在還疼辣辣的。 弄過二度后,裴焱一直支枕望她,胡綏綏嗔了他一眼,翻身向墻而睡。裴焱翻個身,睡到墻邊,這么一來,胡綏綏就是向裴焱而睡。 胡綏綏又翻身,裴焱像個猴子一樣在床沿與墻旁翻來跳去。 非得要與她臉朝臉睡,指不定,是再看自己笑話。胡綏綏恨恨地想,拉起身上的被子罩住裴焱,用盡九牛二虎之力壓住裴焱,罵道:“裴焱你個偽君子!” 裴焱最惡人罵己偽君子,身子轱轆一轉,反壓住胡綏綏:“胡綏綏你再罵一遍,再罵我可就不客氣了啊,將你抓去燒。” 胡綏綏氣勢一弱,拍拍裴焱的肩頭,道:“嗟乎尾乎,是尾巴的尾啦。” 道歉書上也說了是尾巴的尾,尾君子尾君子,從她嘴里道出可不是上面抽揚人的話,裴焱臉色更黑:“胡綏綏你罵我是猴子?” 裴焱臉色越黑,刻下胡綏綏越不大怕了,先送一吻,再笑回:“是也是也。” 胸口的怒氣又消失個干凈,裴焱罵自己是俗骨,半美不美地躺在胡綏綏身旁,說:“怎么現在說拿火燒你,你都不怕了,是不怕火了還是覺得我不會這般做?” 胡綏綏骨嘟了嘴,說:“誰說我不怕火了,我們這些妖啊精啊,與火相克,碰上就是死路一條。” 裴焱在黑暗中點頭回應,點了好幾下,才憶起胡綏綏看不見自己的回應:“綏綏是最怕火的?” “是啊。”胡綏綏毫不猶豫回道。 “那最喜歡的東西是什么?” “是裴……”胡綏綏頓了頓,沒把裴焱二字明明白白道出。 她改口道:“是火。” 裴焱當她說叉股子話戲弄自己,又問:“那第二呢?” “也還是火。” “那第叁呢?” “也是火啊。”回答第叁問時,胡綏綏臉上走過一絲狡猾的顏色,“裴裴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裴焱下意識搖頭,搖頭胡綏綏看不見,于是趕忙回話,以免她覺得自己冷落了她:“不知。” “哼,不告訴你。”胡綏綏故意買起關子來,“你求求我我就告訴你。” 哪知裴焱一開始就當她說的是叉股子話,好不緊急,胡綏綏不說他就不問,抱緊她道句好夢就要去會周公。 好好的一番話到嘴邊說不出,胡綏綏急得兩腳在床上亂蹬,蹬出一片劈里啪啦的響聲,把弓兒扯滿了。 心中實在氣不過裴焱敷衍自己,胡綏綏張口就將他耳朵咬住:“叁火成焱!叁火成焱!你這個王八蛋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