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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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怎么有妖氣,你個爬人身的黃鼠狼躲在這里干什么?!” 妙歌見狀趕忙擋在中間,白毛好似看到了救星一樣,一把緊緊的抱住了妙歌腿,只探出半個腦袋。 “我...我是寵物,我不上人身的。”白毛的聲音已經(jīng)抖的自己都快聽不清楚了。這女人是法師么?怎么身上的血腥味會重到這種程度,她到底屠過多少妖獸?白毛的頭皮都已經(jīng)麻了。不住的往窗戶看去。 “你養(yǎng)黃鼠狼當(dāng)寵物?”胡秋澈不可置信的看著妙歌。 妙歌只得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害沒害過人,一看便知。”胡秋澈面無表情,完全不顧妙歌的阻攔,一把揪住了白毛的尾巴,在地板上拖拉著,白毛扣著地板縫,拼命的掙扎,可胡秋澈只手腕一抖就把它倒著拎了起來,白毛嚇得蜷著身子抱住腦袋,抖的像一個篩糠了的大毛球,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在地板上大聲的哀求著。 “妙歌,救我,妙歌,救救我...” 妙歌忙上手去搶,卻哪里是胡秋澈的對手,胡秋澈一只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拽住了妙歌的左手袖口,用力一晃,又從妙歌背后用同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拽住了妙歌的另一只袖子,一個轉(zhuǎn)身就把妙歌按到在了桌邊的椅子上,一點(diǎn)沒客氣的,抬起一只腳,將妙歌的兩只手全死死踩在腳下,一氣呵成,幾乎瞬間就把妙歌治服了,騰出手來,就朝白毛的耳后摸去。 妙歌被踩的幾乎喘不上氣來,完全沒搞懂,自己作為一個鏢師的女兒,是怎么就被人一招擒的一動都動不了的。只能焦急的仰著臉看著白毛,不知道這個胡秋澈到底是要干嘛。 “這怎么話說的,這怎么話說的!”店老板聽到樓上的哀求聲,不知何時來到了門口,嚇得擺著雙手,連連驚呼。 老七也聞聲趕來,見狀忙大喊“這是怎么回事,快放開我們小少奶奶。” “沒有人命,算你走運(yùn)。”胡秋澈看起來有點(diǎn)不甘心。松開了腳,把白毛也扔在了地上。白毛迅速滾到窗簾后面,整個布簾立刻泛起了漣漪。 “對不住了,不能因?yàn)槟銚炝宋业腻X袋,我就對你的寵物網(wǎng)開一面,萬一它害了人,就是我的過失。”胡秋澈不以為然的又沖妙歌抱了抱拳。 “這是我們店的大恩人呢,這都是誤會呀,昨天要不是她,我兒子就真死了!” 妙歌被老七扶著站直,揉著后背,身上吃痛,嘴上卻還硬撐著“沒事沒事,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識。” 老七扶好小少奶奶才仔細(xì)觀瞧這位動粗的姑娘,不禁倒抽了一口氣。這...這姑娘好漂亮啊。紅色半裙上襟,顯得腿又細(xì)又長。臉頰白里透紅,大大的眼睛,十分好看。 口氣頓時軟了下來“這位女俠定是有什么誤會的。” 胡秋澈即沒理老板也沒理老七,只是沖著妙歌拍了拍腰間的荷包“謝謝了,咱們有緣再見。”說著瀟灑的轉(zhuǎn)身出了門。 妙歌揉著后背,卻打心眼里生不起來氣,這女孩太與眾不同了,果敢?guī)洑猓喼绷钊肆w慕呀。 “胡姑娘,我有一事相求,請留步”妙歌快步追了出去。 胡秋澈停在門廊里,抱著雙臂回過頭看著追出來的妙歌“何事?” “請問姑娘,你能看出來妖魔之氣是嗎?” “正是。” “那...昨天的那位道長,可是妖魔嗎?” “不是,何出此言?”胡秋澈有點(diǎn)疑惑的看著妙歌。 妙歌搖了搖頭,不敢再問下去。 不能讓她去辨別梁兒,道長若不是妖,那梁兒還是有可能是妖的,土地公公土地婆婆婆只是猜測,不能作為推斷。自己如果莽撞,很可能會害了梁兒。妙歌心中像裝進(jìn)了一桶濕衣服,忽然無比沉重。 看著妙歌瞬間茫然若失的眼神,胡秋澈拍了拍妙歌的肩膀“剛才對不住了,我住最東邊的廂房,今晚不走,有事就再來找我。” 妙歌愣愣的在一片鈴鐺之聲中目送胡秋澈的背影離開,滿目愁思,梁兒的身份好壞又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