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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錯拿了萬人迷劇本的咸魚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走過了兩條街,離開了人來人往的熱鬧集市,前后都有便衣侍衛把守著,此處小路僻靜無人,正適合講話。

    “宣王殿下,”池縈之換了個稱呼,“臣夜訪東宮只是為了私事。殿下做人兄弟的,卻為什么如此熱衷地幫助于我呢。”

    宣王坦然地走過來兩步,拍了拍她的肩膀,嘆道,“別多心。我也只是為了我的私事。”

    池縈之:???

    “我這位太子哥哥是什么樣的性子,你剛來京城可能不清楚。但我……唉,是深受其害啊!”

    宣王嘆息,“我這個人呢,沒什么大志向,平時也就愛聽個小曲兒,看些新排的歌舞,結識結識青樓里的漂亮小姑娘。但我哥這人呢,他自己不愛親近女色,也不許別人喜歡,以兄長的身份整天拘著我這弟弟,跟我老子似的!”

    池縈之聽到這里,隱約悟了。

    果然聽宣王繼續道,“池老弟啊,今晚送你去東宮,不只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若是你能一舉拿下了我哥,他連男人都碰了,從此以后,我看他還有什么臉教訓我……”

    “走吧。”池縈之聽明白了,催促宣王趕緊回王府給她拿衣服。

    宣王看起來怨氣頗深,話匣子打開就合不上了。接下來步行回王府的路上,跟她喋喋不休地抱怨了太子爺一路。

    半個時辰后,在宣王府里換好了衣裳的池縈之看著自己的新造型,陷入了沉思……

    宣王這貨,跟他哥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怨?

    竟然把她打扮得如此風流且撩sao。

    寒冬臘月的,只穿了件輕薄的湖色杭綢春杉,外加一件薄如蟬翼的緋紗罩衣。衣襟開口極低,攏都攏不住,露出了一小截漂亮的肩胛骨。

    發冠拆了,垂落的烏發兩邊扎起,編成了七八股辮子,每股辮子都編進了細細的金絲帶,最后用一根粗金絲發帶系緊束好,白玉簪固定,碎發垂落耳邊。

    ——那白玉簪是南唐士子最近流行的sao氣款式,尾部也綴了個玉蘭花的小鈴鐺,走起路來叮鈴叮鈴輕響個不停。

    獨自站在內室半人高的穿衣銅鏡前,池縈之倒沒太注意露出來的一小截肩胛,而是伸手撫過失去了立領遮掩的喉嚨下方。

    如果是真正的少年郎,那里應該有一處突出的喉結。

    雖然推說年歲還小,喉結生得不甚明顯也并不惹人注意,但只要伸手去摸,應該還是會摸到的。

    而不是向她現在這樣……

    喉嚨下方的肌膚平而關滑,什么也沒有。

    池縈之對著銅鏡里的自己凝視了一會兒,把衣襟大開的春杉攏了攏,若無其事從內室里轉了出來。

    “哎呀。”外間等候著的宣王眼前一亮,鼓掌贊道,“池老弟啊,你穿這身可太合適了。我有信心,今晚你必定能順遂心意,一舉拿下我哥!”

    池縈之嘴角微微一抽,“……承蒙吉言。”

    第21章 咸魚第二十一式(捉蟲)

    兩人走到門邊, 池縈之摸了摸手臂處被凍得迅速浮起的雞皮疙瘩,“今晚能不能順遂心意臣不知道,但穿這身夜里出去, 多半是先凍斃在京城街頭。”

    宣王大笑起來,吩咐隨侍去取他常用的那間銀鼠皮大氅拿來, 披在了池縈之身上, 還親手幫她系好了帶子。

    “差不多亥時了。”他的視線掃過桌上的小漏刻, “現在就去吧。”

    宣王吩咐備入宮專用小車,又囑咐提前把車廂里的暖爐燒起來, 親自送池縈之去了宣王府西角門上車,叮囑說,

    “太子哥哥睡得晚,沒這么早歇下。現在去時辰正好。那,我等你好消息?”

    池縈之:“……早去早回吧。”

    角門伺候的小廝搬來了小杌子, 池縈之踩著杌子正要上馬車, 宣王的手卻伸過來, 把她肩頭處的細系帶一拉,剛才系了個活結的大氅系帶便開了。

    “上車去吧, 小爐子都燒起來了,凍不著你。”宣王滿意地說著,把銀鼠皮大氅往隨侍手里一拋,背著手哼著小曲兒走了。

    只穿了件單薄春杉被塞進車的池縈之:“……”

    位于京城東北的宣王府,距離北邊的皇城并不遠。

    短短一刻鐘后,宣王府的小車駛近了下馬碑,并沒有駛到金釘朱漆的皇城正門前, 而是往側邊一拐,熟門熟路地到了東華門外。

    跟車隨侍用宣王腰牌叫開了宮門, 壓低了嗓音和值守禁衛道,宣王殿下送個人進東宮。

    當值禁衛長拎著燈挑起了車簾子查驗,宮燈昏黃的光線照進了狹窄的車廂,里面端正坐了個身影,車廂里太過黑暗,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五官,卻一眼看到了那人身上輕薄如蟬翼的紗衣,寬大領口遮掩不住的瓷白的肌膚。

    禁衛長心里一跳,頭皮發麻。

    我勒個娘哎,宣王殿下給太子爺半夜送了個美人來。

    這種桃色皇家密辛,向來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多一事不少一事。

    他反復檢驗宣王腰牌無誤,揮揮手,放行了。

    小車進了宮門,在安靜的宮墻夾道里繼續前行。池縈之坐在車里,摸著輕而薄的春杉衣袖,心里想著,等下見面了,怎么開口才能表達你情我愿的意思而又不至于尷尬呢。

    【太子殿下,臣信守承諾,來睡你了。】

    應該會被直接扔出去吧……

    【太子殿下,宮墻下一別,這么快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應該還是會被直接扔出去……吧……

    【太子殿下,我知你對我有意,我對你亦是如此。人生在世,聚散無常,你我當隨心所欲,喜則聚,不喜則散。】

    池縈之喃喃念了兩遍,滿意地想:有意境,有逼格,既含蓄地表達出‘你情我愿’,‘不必強奪’的意思,又為將來的分開散場提前做出了鋪墊。

    見面時,就說這個版本吧……

    俗稱東宮的皇城東南角宮室所在,大名叫做正陽宮。小車停在漢白玉臺階下,正陽宮兩扇合攏的朱漆宮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細縫。

    圓臉白胖的中年內侍從門縫里露出了半張臉來,笑呵呵道,“太子爺睡下了。”

    門外的池縈之:???

    她抬頭看了看頭頂大團烏云遮掩中隱約現出的上弦月,懷疑地問,“才亥時初,太子爺這么早睡的嗎?你們當真有傳話過去?”

    那白胖內侍的脾氣極好,依舊笑呵呵地說,“當真傳話了。太子爺在書房里答說,‘告訴池世子孤已經睡下了,不見!’”

    池縈之:“……”

    自己傍晚打好了招呼,來到東宮門外應約了,怎么會‘不見’呢?

    劇本老朋友雖然是個跟宿主相愛相殺的坑貨,但在重大事件的走向和人物描述上還是很靠譜的。

    劇本里明確寫了太子‘好美人’,現在人都在東宮門外了,他怎么不按劇本笑納呢!

    入宮的路上,倒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

    池縈之站在宮門邊思考了一會兒。

    直到樓思危曾經提過的一句話從腦海里浮現,仿佛眼前揭開了遮目的薄紗,她終于恍然大悟。

    樓思危對她說過,世家高門中怪癖多,有些人不喜歡送上門的,偏喜歡強取豪奪。

    ——或許東宮那位就是這樣的人哪!

    如果自己主動表達了你情我愿的意向,卻是太子那邊拒絕的話……算不算是太子劇情線提前結束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可太好了啊!

    提前結束,比跳到結尾更省事!

    池縈之抿著嘴忍了片刻,沒忍住,眼睛彎起了兩個喜悅的月牙。

    東宮所在的正陽宮地勢極高,門外立著十幾級漢白玉臺階。

    她想通了關節,一句廢話也不再說,掉頭就走。腳步輕快地踩著石階下去,叮鈴~頭上束發的白玉簪末尾綴著的金鈴鐺發出了一聲聲細微的脆響。

    但才下了四五級臺階,迎面一陣呼嘯而來的冬夜寒風,她原地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凍出來的雞皮疙瘩迅速爬上了胳膊,臉上才露出的一絲笑容凍沒了。

    ——剛才殷勤送她到正陽宮門外的宣王府小車,跑了,跑了……

    車篷陰影伴隨著車轱轆聲消失在遠方宮墻轉角處。

    刺骨的寒風里,池縈之站在宮門外的臺階上。

    身上只穿了件春夏暖陽天氣穿的輕衫。

    幾個呼吸的功夫,手腳已經凍木了。

    她把輕薄如無物、換言之沒什么卵用的外罩衫用力拉了拉,裹緊了身體,呵著手跑回了臺階高處,砰砰砰用力地敲門。

    吱呀一聲,緊閉的正陽宮門又拉開了一條縫。

    門縫里探出來的,還是剛才那張笑瞇瞇的圓臉。

    “池世子又有何事呀?”中年白胖的高內侍好脾氣地說,“我家太子爺吩咐了,他今晚不見外客。無論是誰來找,都說他睡下啦。”

    短短幾句話功夫,池縈之被凍得已經開始控制不住打顫了。

    她商量說,“太子爺說他睡下了……那就睡下了吧。我不見他。我只想拿件御寒的衣裳,披風啊罩衣啊隨便什么都行。披上了我好出宮去。”

    “笑話。”門縫邊鉆出來另一張下巴削尖的年輕內侍的臉,語氣極沖地道,“東宮的衣物,是外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討得到的嗎?”

    池縈之還沒說話,先前說話的高內侍已經抬手一推,把插話的年輕內侍搡到了旁邊,轉頭笑道,“池世子稍等片刻。老奴去傳話。”

    又吩咐年輕內侍,“給池世子拿一件大氅過來先披著。”

    厚重大氅的披在身上,夜里寒風的威力頓時散去了不少。

    池縈之心里喃喃念了句,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她被感動了,在身上摸索了幾下,想摸個佩飾賞給好心的高內侍,摸來摸去,卻只有個金腳鈴。

    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她身上揣的一堆零碎都丟在宣王府里,又被徐長史帶回城東老宅子去了。

    只有裝了風信子金鈴鐺腳鐲子的素色暗花錦囊還在。此物輕浮,交給徐長史多半會被嘮叨一頓,便隨身帶了出來,此刻就揣在懷里。

    純金質地的腳鈴鐺鐲子,少說也有五兩重,用來賞賜倒是極好的。

    她把暗花錦囊隔著門縫遞了過去,客氣地道了謝,攏著大氅在正陽宮旁邊等著消息。

    那年輕內侍關了門,低聲嘀咕著,“干爹,為什么……”才起了個話頭就挨了一巴掌。

    “憨貨。”高內侍罵了干兒子一句,“就知道跟人瞎嚼舌頭,議論了整晚上的太子爺宮宴那句‘美貌可愛’,正主兒到了面前,你倒認不出來了!”

    “什么?是他他他?”那年輕內侍驚訝極了,“人都自己站在宮門外了,太子爺怎么卻不見呢?”

    “太子爺心里想什么,你小子少瞎揣度。”

    隨侍太子二十年的高內侍提點干兒子,“總之,兩邊都別輕易得罪。今晚看到的,聽到的,咱們原話轉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