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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以安山河在線閱讀 - 第177節(jié)

第177節(jié)

    等等,一連打開十余本,不一而足。

    奏折里的每一句,俱是誅心的,許康軼的所有軍權(quán)兵符,一概在凌安之手中,試想歷朝歷代,哪一個皇上不是擔(dān)心手下大將軍權(quán)太過的?

    待到蕭承布再抬起頭來看向許康軼的時候,許康軼平心靜氣地問道:“蕭承布,你自比一下,覺得在許康乾面前參你的奏折,和在本王面前參凌帥的奏折,哪個更多一些?”

    “…”他在朝中的地位,不可能比得上凌安之在翼王這里的地位,想被別人當(dāng)成絆腳石和敵人,讓別人拿出大風(fēng)險和成本來對付,也和自身的分量息息相關(guān)的,蕭承布無言以對。

    許康軼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蕭承布,本王敬你是個人才,想為我所用,以后共享天下;此刻縱使你回到河北駐軍之中,許康乾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你再用一天時間考慮考慮。”

    他也不等蕭承布搭話,冷冷地往帳下看了文臣武將一眼,直接視線又轉(zhuǎn)向了凌安之,鐵樹開花般笑道:“大帥,這些奏折太占地方,本王的書房放不下了,送給你罷。”

    滿帳氣氛瞬間凝固,瞬間只剩下陡然加重的呼吸聲和心臟砰砰的跳動聲——

    告密的帖子,告現(xiàn)在社稷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凌安之?凌安之是什么手段,之前沒和他們一般見識罷了,如今有了第一手的資料,還有了許康軼這把尚方寶劍,還不借題發(fā)揮,直接把他們?nèi)鼣亓酥笕拥浇纪馓煸嵛国椚ィ?/br>
    凌安之覺得好像聽到滿帳內(nèi)不少人心提到了嗓子眼的聲音,有膽做沒膽擔(dān)當(dāng),不免心中冷笑。不過他深知進退之道,見好就收,當(dāng)即單膝跪倒抱拳道:“王爺,除了軍事部署,事無不可對人言,這些奏折當(dāng)場一把火燒了吧,否則我以后犯錯,何人再敢勸諫和提醒王爺?”

    這些信余情其實有的已經(jīng)幫他看過了,他也信任許康軼,不過沒辦法,風(fēng)險還是要控制的,總不能又稀里糊涂的要掉腦袋。他也是人,也有私心,只不過一切全在掌握之中,能管住自己不和那些人一般見識罷了。

    *

    大楚王朝近三十年來,投降級別最高的武將橫空出世——蕭承布帶領(lǐng)被俘的騎兵,投降了翼親王許康軼的消息不脛而走,舉國皆驚,奔走相告。

    太原軍的劉福國投降還情有可原,畢竟太原軍本就是凌安之一手打造。

    可蕭承布重量不同,他是東北駐軍統(tǒng)帥,是許康乾的嫡系,這一舉起了白旗,與私簡直是印證了四處的流言,是對許康乾面子的巨大打擊,弄得陛下的臉色比戴了綠帽子,不,是比開了個綠帽子店還難看;與公則是直接改變了全國戰(zhàn)局的力量平衡。

    蕭承布封疆大員,熟知河北和東北防御,已經(jīng)投降焉有不效忠新主的道理,一旦將防御全吐露出去,河北怎么可能還守得住?

    蕭承布投降之后,許康軼先是冷卻觀察他一陣子,先是由凌安之去問他一些河北和東北駐軍的防御工事、守城大炮的位置,縱使蕭承布不說,也先立一立大帥的威嚴(yán)。

    之后再讓蕭承布的老朋友宇文庭出面,打著舊交的旗號,看看能不能知道一些有用的。

    看蕭承布還是吃了啞藥似的緘口不言,笑里藏刀的花折又去和蕭承布聊了聊,花折走兩個極端,看著溫和典雅,要是扔到山里去,說是仙人下凡也有人信;可那內(nèi)心嘛,好像殺人和殺雞也沒什么區(qū)別,對敵人從來見血封喉。

    不過貌似這次花折心情還不錯,也沒怎么難為他,只是問到了最后佛口蛇心地告訴他:“蕭將軍,河北城防其實我們已經(jīng)知曉,凌大帥不可能打不知己知彼的仗,我來問你,只不過是與你核實一下罷了,也給你立功的機會,希望你好自為之。”

    打仗之際,軍中的藥材醫(yī)師大夫是大事,這些全歸花折總管,他在軍中算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了,也在蕭承布這里耽擱不了太久,話說完了直接帶著代雪淵和覃信瓊兩人又來到了傷兵所。

    許康軼和凌安之帶兵紀(jì)律嚴(yán)明,衣食住行寬仁,在行軍途中傷兵的醫(yī)藥補給也非常及時,在已經(jīng)扎根穩(wěn)固的山西省就不用說了,除非極為特殊的情況,基本沒有醫(yī)治不及時者。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老板們的追文,謝謝評論~~~

    第254章 故人心意

    不過饒是傷兵所條件整齊干凈, 內(nèi)里情況還是慘不忍睹。

    河北駐軍無所不用其極,箭頭有的淬上毒藥,有的沾染臟污, 又正值夏季, 傷口本就容易感染, 傷兵所內(nèi)傷口感染的軍士不計其數(shù),還有被刀砍炮炸者,呻/吟慘叫之聲不斷,血腥氣極重。

    兩軍陣前,若傷兵們得不到安置和妥善的治療, 造成不必要的減員不算,極容易動搖軍心。花折明白其中利害關(guān)系, 對此事極為重視, 盡量親自指揮, 今日有時間便替翼王大帥等人慰問傷患, 撫恤士卒,安慰關(guān)懷的情真意切,他吩咐了眾位軍醫(yī)藥童妥善治療, 之后打算去庫中調(diào)撥醫(yī)藥。

    這幾天夏吾騎兵沖鋒在前, 戰(zhàn)功卓著,也多有受傷者,勒朵顏也經(jīng)常來安撫本國將士, 她在東邊營盤認(rèn)真走了一圈之后, 迎面正好碰到了哥哥花折。

    勒朵顏比花折小八/九歲, 打小還什么也不懂的時候母親就沒了,小時候基本是在花折懷里長大的,小時候和哥哥感情甚篤, 也給花折養(yǎng)成個照顧別人不費力的習(xí)慣。

    這些天戰(zhàn)事繁忙,兄妹二人也很久沒好好的說說話了,看到哥哥眼睛一閃,聽到哥哥忙著要去醫(yī)藥庫,直接拉住了哥哥的胳膊跟著哥哥去了軍備庫。

    勒朵顏不太懂醫(yī)藥,不過也幫著花折在藥庫中檢查核對,吩咐看庫房的醫(yī)館需要加購的藥材以及夏季注意防濕防潮等。

    軍備庫平時她進不來,進來了花折也不讓她亂走,直接帶著她到了儲備藥材的地方,之后花折開始拿著大帳看各種藥材的數(shù)量。

    勒朵顏看四處全新鮮:“哥哥,軍藥不是在軍藥庫嗎?怎么軍備庫還這么多藥?”

    花折忙的頭也不抬:“現(xiàn)在夏季,雨水太多了,藥物極容易受潮,軍備庫防潮做得最好,而且有空余空間,我就讓把藥材儲在軍備庫了。”

    勒朵顏伸手指敲了敲軍備庫包著鐵皮的墻面,果然干燥極好,一點潮氣也進不來:“哥哥,你在社稷軍也算是勞苦功高,我看傷兵所、中軍營、軍備庫處處全有你的影子。”

    ——尤其軍備庫,這么重要的地方,除了凌安之和許康軼,任何人必須拿著腰牌配上條子才能進來,花折就靠刷臉,帶著她就進來了。

    花折看了她一眼,舉重若輕道:“我也不會像meimei一樣能上陣領(lǐng)兵打仗,統(tǒng)配一下藥材還算是有點用處,要不軍中不養(yǎng)閑人的。”

    她彎腰幫花折挪過幾個裝藥物樣品的大盒子,笑問道:“哥哥,我在太原看到了你和翼王殿下養(yǎng)的小斑點狗,太小太頑皮了,經(jīng)常和人搶吃的。”

    花折打開盒子挨樣嘗嘗藥材的味道,覺得此批藥物質(zhì)量還不錯,他心知勒朵顏是在套他和許康軼的關(guān)系:“是我養(yǎng)的,我是王爺隨身的大夫,經(jīng)常把小狗帶到王爺身邊去,和王爺混熟了罷了。”

    夏吾國女王攫權(quán)當(dāng)政,宮廷斗爭波詭運用,稍有不慎便性命難保,勒朵顏女子之身,小小年紀(jì)便當(dāng)了幾年的大都督,當(dāng)然不可小覷,她了解同樣在夏吾浴血成長的哥哥,花折極會為自己經(jīng)營打算,第一從不會有無緣無故的付出,再一個也不是知恩圖報的人。而今對許康軼一心一意,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既然花折潑天的富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還能好似無所求的呆在許康軼身邊,那唯一所圖的,也就是許康軼這個人了。

    雖然兩個人人前禮數(shù)周全,掩飾的不錯,此事僅身邊幾個近人知曉,左右也不過是因為身邊這些人只了解許康軼,以為許康軼為人寡言矜傲,誰離得近了容易凍成冰渣,不招女子喜歡,也不去招惹女子,所以就這么多年像個老和尚似的混在男人堆里禁欲了。

    ——但是那些人卻不了解花折。

    她哥哥越是隱瞞,她心中越是篤信。

    想到這,勒朵顏也自花折手中拿過一片地榆咬了咬,沿著桌邊一借力坐在了桌案上:“哥哥,你從小就喜歡養(yǎng)狗,這么多年還是愛好不改,難道要和狗過一輩子不成?”

    花折嘗藥動作不停,含糊不清道:“我自己一個人習(xí)慣了,又諸事忙碌,有生之年做點喜歡做的事就行了。”

    比如他喜歡照顧膩歪許康軼,就喜歡看高傲禁欲系的許康軼露出脂玉皓腕、天鵝頸項之外皮膚的樣子。

    勒朵顏一直在抓心撓肝想知道花折到底還會不會再回夏吾,笑道:“哥哥,你現(xiàn)在老大不小了,別在外邊不成家一直混下去了,祖母還想抱重孫呢。”

    難道花折還能這么一直和許康軼混在一起?在誰的地盤上,誰就有決定權(quán),現(xiàn)在鮮妍明媚,可再天人之姿,也有遲暮的時候,難道哥哥花折會把前途命運吊在別人的良心上,不為自己打算嗎?

    花折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從那個野生動物遍地的叢林國家中解脫出來了,他抬眸一笑,相比之下勒朵顏亦黯然失色了不少:“meimei,我的人生我自己能控制,綜歸不留遺憾,不受挾制為好。”

    夏季的大雨又毫無征兆的下了一陣子,綠意盎然的葉子支楞巴翹的在雨幕中肆意生長,直到黃昏時候,大雨才停下來。

    夜幕已深,河北駐軍失了主帥,干脆閉門不出,前線戰(zhàn)事并不吃緊,田長峰巡營了一圈,快到了三更天的時候安置好了崗哨,回到了房中剛想休息,聽到貼身親兵躡手躡腳的小聲來匯報:“將軍,夏吾提督勒朵顏又來了。”

    軍中晃來晃去的女人就這么幾個,余情是許康軼掌上明珠一樣的meimei,還是凌安之的心頭好,平常誰也不敢多看幾眼;凌合燕雌雄莫辨,不少男人還沒有凌合燕爺們;而勒朵顏就親民多了,恍若神仙妃子。

    ——關(guān)鍵是,真親民,很親那種。

    勒朵顏和花折性格不同,花折看似典雅和煦,其實極難接近,常給人美人如花隔云端之感,而勒朵顏平常又嬌媚又外向,和他們這些武將已經(jīng)算是混熟了,好像尤其對田長峰感興趣,經(jīng)常趁著人少的時候和他下下棋聊聊天什么的。

    田長峰正當(dāng)盛年久曠之人,饞的很;沒辦法,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還不如偷不著。

    勒朵顏拎著一盒子宵夜進了營房,笑問道:“田將軍,我看您這幾日也沒什么休息,夜深了估計您是餓了,隨便吃口點心墊墊胃口吧。”

    正值夏季,勒朵顏未多穿衣物,雪白的頸項和胸口晃得田長峰無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他欲蓋彌彰地喝了口茶:“都督,天色已晚了,辛苦你cao心了。”

    勒朵顏將食物和筷子放下,坐在了田長峰的身側(cè)吐氣如蘭:“我仰慕將軍的才華,愿意給你cao心,等將軍吃完了,我自會回去休息。”

    語罷伸手將筷子遞給了田長峰,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纖纖玉手自田長峰的手背劃過。

    只一碰田長峰手背就被燙了一下似的,覺得全身著了火一樣,接過筷子埋頭開始吃宵夜,人家也只是撩他,沒想讓他吃到嘴,他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勒朵顏輕笑了一下,婀娜地站了起來:“將軍,我看您肩頸有些發(fā)僵,meimei幫您按一下如何?”

    田長峰壓低了嗓音說道:“那就有勞meimei了。”

    感受著勒朵顏冰涼柔膩的手在他后腦和脖子上輕輕揉捏,田長峰覺得如在云端:“沒想到都督按摩的水平還挺好的。”

    勒朵顏有意無意笑道:“我哥哥教的,他基本隔一日就要給翼王殿下按一下,有時候我看也去揉捏一下凌帥。”

    田長峰心下一動:“花折常日里混跡在武將中間,這些人全是慣常受傷磨損的,辛苦他了。”

    勒朵顏笑:“是啊,我哥哥不僅要cao心王爺?shù)纳眢w,對王爺身邊這些人也全有看法,經(jīng)常給王爺獻言獻策呢。”

    “…”也在田長峰意料之中,花折是王爺貼身的醫(yī)生,平時經(jīng)常只在內(nèi)外兩室。

    勒朵顏手上加了些力氣:“這么說來,田將軍,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既然這么說了,那是肯定要講了,田長峰脖子被按得很舒服,卻微微睜大了眼睛:“請說?”

    勒朵顏將手伸進了田長峰的衣領(lǐng)里,語重心長:“田將軍,我哥哥和王爺走得近些,您還是要主動的和他關(guān)系更和睦一些才是。”

    勒朵顏是花折的親meimei,和他說這些做什么?

    就聽到勒朵顏繼續(xù)說:“將軍在軍中,對我頗為照顧,我孺慕之思已久,說得多了,將軍可千萬別怪罪。”

    ——主要和花折和睦?那就是現(xiàn)在并不和睦唄?天大的邪火也要熄滅了。

    *******

    本來蕭承布以為下一步來召見他的人會是凌安之,卻不想等來的是許康軼的親自召見。

    許康軼快要黃昏的時候冷若冰霜的親自召見了蕭承布,蕭承布前幾次先是一言不發(fā),這次見躲不開,干脆雙膝跪拜于地,口稱有罪:

    “王爺,我是敗軍之將,已經(jīng)為您生擒,為了活命改旗易幟,自覺羞愧異常,不過河北駐軍和東北地區(qū)幾十萬兄弟全曾經(jīng)和我并肩作戰(zhàn)、生死與共,一旦防御工事被泄露,數(shù)十萬條人命灰飛煙滅,我于心何忍?王爺可殺可剮,蕭某萬不敢從命。”

    許康軼坐在小會議廳桌案旁,身后站著元捷和花折,微微傾身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蕭將軍,若你實在不愿意透漏軍事機密,那去陣前招降一下舊部如何?”

    蕭承布摸不準(zhǔn)許康軼是什么意思,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如果一味拒絕大概率會招來殺身之禍,他思慮了半晌回復(fù)道:“以王爺和凌帥的為人,肯定也不會殺俘,我可以招攬舊部,放下武器繳械之后歸順王爺,之后協(xié)助王爺整編。”

    不繳械的話有可能是假投降,直接殺社稷軍一個后院著火。

    許康軼就是探蕭承布一個態(tài)度,他站起身來,聽著耳畔隆隆的炮聲,背對蕭承布研究起墻上的地圖來:

    “蕭將軍,你文韜武略,在朝堂上,能和你比肩的也便只有武慈和宇文載光了,人才難得,本王知道你不愿意為社稷軍出力,怕遭到過去伙伴的唾罵,不為難你,只為我招降一下舊部便可,本王會傳令不殺你的老母妻兒,讓你一家團員。”

    蕭承布一頭觸底,他還以為這些天許康軼耐心用盡,是要來找個由頭砍他的腦袋——

    許康軼確實比許康乾更沉穩(wěn)耐得住氣多了。

    蕭承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眼下社稷軍和官軍全殺紅了眼,繼續(xù)打下去,河北官軍不一定能夠擋得住凌安之與翼王,可能會被趕盡殺絕:“翼王殿下,放下刀槍的弟兄,您保證不殺他們嗎?”

    許康軼聽出他愿意招降之意:“只要放下刀槍,保證不殺。”

    蕭承布又問:“您能不殺我的老母妻兒嗎?”

    “本王可以傳令找到你的老母妻兒,務(wù)必保護好他們,你可以放心。”

    許康軼的回答讓蕭承布動心動容,他久戰(zhàn)沙場,猜測這是先禮后兵,要是再不識時務(wù),什么下場就不好說了:“如此,蕭承布愿意為翼王殿下效犬馬之勞,招降舊部,以將功補過。”

    “好!”許康軼非常滿意,站起來走到了蕭承布面前:“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許康乾的天下,你也不用覺得自己背叛了舊主。”

    花折一直立在許康軼身后,覺得許康軼以德服人,審訊效果還不錯。

    許康軼正要吩咐左右把蕭承布請出去,卻發(fā)現(xiàn)門口元捷帶著兩個持刀的士兵押著一個雙手被捆的漢子進來了:“王爺,我?guī)砹嗽缇拖胪墩\的駐扎在河北的朝廷官軍柳紹民。”

    許康軼:“就是那個柳條子嗎?”

    柳紹民被押進了小會議廳,一眼就看到了蕭承布站在那里,面上露出意外之色,竟然忘了投降的人應(yīng)該先向翼王見禮,趕緊走了兩步,“咚”的跪在了蕭承布面前,熱淚盈眶地叫道:“蕭提督。”

    說著淚如雨下,磕頭不止。

    蕭承布和柳紹民兩個人同是天涯淪落人,四目相對,似乎千言萬語也無從說起。

    花折在一旁看了,有些心驚rou跳,心道蕭承布已經(jīng)是我社稷軍的俘虜了,這個柳條子還敢當(dāng)著王爺?shù)拿妫诔值妒绦l(wèi)的監(jiān)視之下行大禮,蕭承布在東北駐軍中的威望可想而知。假若真的讓自己去招降,他若是假招降,豈不是引狼入室,只要蕭承布振臂一呼,保證后院起火,不能留他,此人非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