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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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情眼珠一轉,笑道:“大帥!” 凌安之燦笑:“大帥是大楚的,不是你情兒的,叫我什么?” 余情伸手扶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安之?” 凌安之還是搖頭:“再想?” 余情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三郎?” 凌安之低頭,懲罰似的擒住她的丁香小舌,吻的她一口氣全部用盡,連舌尖都是麻的:“最后一次機會,再叫錯了我可要收拾收拾你。” 余情眼睛亮的嚇人,不大不小的聲音動情的叫了一聲:“夫君?!?/br> 凌安之心滿意足的痞氣一笑,露出大家公子哥的倜儻風流來:“這才對,情兒,夫君有個不情之請?” 余情伸手環住他的頸項,聲音輕飄飄的恍惚空靈:“婦唱夫隨,說就行了?!?/br> 這種事一定要尊重心愛女子的意見,凌安之覺得自己的心跳從來沒這么快過,仿佛要從胸膛里蹦出來了:“情兒,我們先提前入個洞房行不行?” 余情看凌安之耳朵也在發紅,單指按在了他的唇間,神魂顛倒道:“夫君都叫了,那個…。” 凌安之邪氣的看起來像個壞壞的半大小子:“來,讓夫君好好疼疼你。” 他欺身向下,用牙齒輕輕咬開了余情的腰帶。凌安之覺得自己再堅持一會就要吐血了,他伸手在纖腰上反復摩挲,埋頭在余情頸項上狂吻,打算不停留在表面上,要深入交流一下。 他好似又回到了且文厝的湖里,像尋找空氣一樣尋求親密。 余情卻不在狀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好似有點緊張,她扶住凌安之的肩膀把他拉起來一點,突然被打斷,凌安之周身戰栗,有點不明就里的看著她。 余情面有難色,目光閃爍的看著自己剛才被拉住的手掌道:“那個,夫君,你…你不是要用剛才那個…疼我吧?” 那確定不會直接要了命嗎? 凌安之臉上瞬間風刮的一樣閃過一堆表情,尷尬、無可奈何、啼笑皆非,他實在不知道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余情是怎么問出口的。 一句那你認為應該用哪個就在嘴邊,雖然沒說,不過答案就掛在了臉上。 余情和他對上目光,也覺得這個問題顯得自己心智有些問題,一時只能咬著嘴唇戰戰兢兢的干笑。 凌安之穩了穩心神,知道她在擔心什么,伏在她耳邊說道:“別怕,夫君是寵你,以后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觀看,謝謝灌溉,謝謝分享,本文感情線有些先苦后甜,小天使們有時間的給人家留言好不好?大家的留言愛你們,么么噠~~~?。?! 第114章 愛不釋手 余情昨天先是在天上掉下個凌哥哥, 之后多年夙愿成真,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感覺那人還給她拾掇了一番裹上睡袍,她也連日cao勞,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太原地處中原內地,有時候晝夜溫差也大一些, 夏天的時候還好, 冬季難免有些冷,余家為求保暖,窗戶用的和西北地區一樣的樣式,內層為窗, 外層為寮, 采光隔音全是一流的。 窗戶一關,除了陽光, 什么也進不來, 縱使窗外打雷,保證屋里也像個半聾一樣, 不支棱起耳朵,基本聽不見什么動靜。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窗簾外漏進來的天光顯示已經大亮,余情睡蒙了, 突然發現身邊竟然有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一時間嚇了一大跳, 撐著胳膊就差點跳起來—— 凌安之早就醒了,擔心把她弄醒讓余情枕著胳膊沒動而已,看她這反應知道她是不知道今夕何夕了,柔聲道:“別怕,是我?!?/br> 余情渾身酸痛,身心感覺非常奇特,根本沒跳起來,她看著凌安之白月光一樣的胸膛,想起昨晚的事,一時間臉騰的又紅到了脖子根。紅紅的臉小聲問了一句:“三…夫君,你早就醒了?” 余情知道凌安之極為自律,一年四季均是過了五更天起床,沒有天光大亮還不起的時候。 凌安之摸著她的頭發,點點頭:“嗯”。 余情:“那為什么不叫醒我,等了這么久,多沒意思?。俊?/br> 凌安之動了動被壓麻的胳膊,“誰說沒意思?我一直在看你。” 余情從來不知道動情的凌安之是這樣的,有一種想再仔細挖掘一下的感覺,羞澀的微微嘟嘴說道:“三哥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 凌安之rou麻了一句:“她們沒有情兒好看。” 余情眼睛變亮了:“哪里好看?” 凌安之單指摩挲著余情的臉頰,想的還挺認真:“嗯,笑起來的時候嫵媚,認真的時候端莊,做決定的時候英氣,氣惱的樣子好玩兒,義無反顧做事情時候的大氣,平時趙朝氣蓬勃的樣子更是俏皮?!?/br> 余情羞的眼皮都不敢抬起來了,扭捏了半天,才來了一句:“你個大將軍,說話怎么還這樣?” 心滿意足的看著余情小女兒的嬌羞之態,聽著哄得他心肝亂顫的話,凌安之哈哈大笑。 余情靠在他懷里,捏他沒有什么rou的耳朵:“三哥,你今天什么時候出門?” 他感覺余情總是在攆他,斂住了笑容皺了皺眉頭:“誰說我今天要出門?我就在屋里呆著不行嗎?” 余情詫異,沒見過凌安之無所事事的話能老實呆在一個地方半個時辰以上的時候:“那你今天就呆著不動?” 凌安之壞笑:“誰說我不動了?” “…”余情連肩膀都紅了,沒詞了。 凌安之看她這樣,故意逗她:“怎么,害怕了?” 余情小聲嘟囔:“才不怕你?!?/br> 凌安之又想到數年前聽云軒的事,昨晚上剛反應過來的時候,有一種被冷水潑了的感覺:“以后你可不能再那么嚇唬你自己的夫君,嚇廢了你就以后就完了?!?/br> 余情從來沒想過那件事情會被破案,調皮的一伸舌頭;再回憶一下昨晚的凌安之,極盡溫柔款款,像謙謙君子似的體貼寵了她兩次:“三哥,坊間傳聞說你在床上像五通神,可是…可是…” 凌安之就不知道自己的女人為什么能這么煞風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你也信?我又不是牲口?!?/br> ——坊間還傳聞你和裴星元暗通款曲了好幾年呢。 余情想了想,還是想知道答案:“我倒是真不信,可是年前在北疆,凌霄受傷的那天晚上,你眼睛為什么都是紅的?” 凌安之當下心里暗暗的把花折大卸八塊了一次,又車裂了一回,也不知道怎么解釋:“知道我那樣昨晚還敢和我親密?情兒啊,確實是不同凡響……” 余情看著凌安之似笑非笑的臉色,好奇心像是泡了水的豆芽一樣發出來:“三哥,我是你第幾個女人呢?” 凌安之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看了一會,直看得余情開始尬笑,才緩緩說道:“最后一個?!?/br> 余情偏著頭,想了半晌,開始適應凌夫人這個新角色:“三哥,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花折說你是對枕邊人有要求的,不愿將就,你希望我從今以后做什么樣的女人呢?” 凌安之邪笑,扭了扭自己支著腦袋的手,露出八顆白牙:“猜?” 這個人有話從來不直接說,余情盯著他的眉眼揣測:“做你懂事溫柔的女人?” 凌安之搖頭:“不對,再猜?” 余情也沒想一次就猜對,她伸手捋了捋凌安之的頭發:“做寬容大度的女人?” 凌安之挑著長劍眉:“女人怎么對自己夫君寬容大度?難道還能三妻四妾不成,猜的離譜,再猜?” 余情覺得凌安之挺溫暖的再一顆一顆的給她塞定心丸,和以往壞壞的樣子不同:“做妖嬈嫵媚的女人?” 凌安之哈哈大笑:“這個有點對了,我的情兒本來就是英氣嫵媚的女人,不過和夫君想的還是有點不一樣?!?/br> 余情搖晃他的肩膀撒嬌:“夫君,人家猜不到了,你直接說好不好?” 凌安之笑容收起,變成了一片朦朧的深情,伸手輕輕愛撫她的臉頰:“我希望能讓我的情兒,以后給三哥做一輩子無憂無慮,調皮任性,有人包容寵愛的——小女孩?!?/br> 心滿意足的看著余情一枝海棠壓春光的小樣兒,凌安之輕輕吻了她額頭一下,飽暖思yin/欲,現在餓了,不思yin/欲:“那個,能不能讓胡夢生把飯送進來?我最近容易餓。” 和余情你一口我一口,用罷了一頓當不當正不正的早飯,凌安之確實沒出門,他也確實閑不住,邁著四方步,開始在余情的房間里翻箱倒柜的挨樣亂翻,余情跟在他身后,倍感無語:“你翻我房間干什么?有什么好翻的?” 凌安之依舊我行我素,一邊亂翻一邊回答:“房間能代表一個人,我得知道自己的小魔魚兒的喜好性格吧?你這房間里東西還真不多,那些簪環首飾也基本沒見你戴過?” 他翻到了更衣間,一抬眼就看到了頂層衣柜格里一個楠木箱子,楠木價值連城,裝在這箱子里的物件一定是珍貴了。他仗著個高胳膊長,一伸手就把衣柜最上層的一個箱子拿了下來,除了箱子自身的重量之外,還真不重。 余情一看到這個箱子當即沖過來抱在了懷里,眼巴巴的說道:“你就別翻了,當可憐可憐我吧。” 凌安之見死不救的事都沒少干,從來不可憐別人,也從來沒有尊重別人隱私的錯誤想法,更想滿足的是自己旺盛的好奇心,余情越阻攔,他就越好奇。 他一把從后背摟住余情,手速不是余情攔得住的,啪嗒彈開了箱子的彈扣,一件包裝良好的大氅露了出來,打眼就知道是男人的衣服。 凌安之手賤的很,看到男人的衣服更是一伸手就把衣服拎出來抖了開來——這是一件舊衣,微微發黃的白狐裘大氅,凌安之略覺得眼熟,“這個?好像是我的舊衣?!?/br> 余情臉紅紅的,接過大氅,摩挲了一下微笑把它掛在柜門上。 當年在黃門關,她還是要被凍成冰溜子的小黃魚兒,人人缺衣少穿,有錢也沒有地方買去,她心里想著可能那一天冷的要熬不過去了,黃門關的少年將軍手欠的摸到了她冰涼的肩膀,想了一想,把身上唯一一件御寒的大氅帶著體溫的披給了她。 她那個時候告訴給他的身份不是什么余家的少主,就是付商身邊的一個小廝。 她后來偶爾在想,那一天凌安之是怎么過去的,天那么冷,凌安之冰涼的盔甲下就只是御寒的薄皮衣,縱然火力再旺,恐怕那一天在朔風寒雪里也不好過吧? 一件狐裘大氅質量再好,平時對她余情來說,一文不值,可是那天她價值千金也買不到。 這算雪中送炭嗎?由是種下了一顆思念的種子。 凌安之看余情這樣,輕輕笑吻了她一下不再追問,繼續手欠的向箱子下翻騰,竟然還有一副裱起來的畫軸,他當即打開—— 月光下大雪覆蓋的山坡,高聳挺拔的霧凇,遠處波光粼粼的黑水湖泊,畫中站著白色長袍大氅微微側耳含笑傾聽的凌霄,黑色廣袖露著白色袖邊、寬腰帶束腰的他正故弄玄虛兩手攏著聽筒對著凌霄的耳朵說話。 凌安之摟著余情,指著畫對著她耳朵說道:“小色魚兒,是你當年畫的我和凌霄嗎?” 余情輕輕用手拂過這幅畫,“嗯,這是我這么多年認為自己畫的最好的作品,擔心碰壞了,裱起來收著?!?/br> 凌安之看了半晌,手摸著下巴沾沾自喜的說道:“這么看來我和凌霄還真是英俊挺拔挺好看的,怪不得有女人能看上我們兩個呢。” “…”余情本以為凌安之會來幾句什么畫的真好,謝謝情兒情深義重之類的話,看來自己還是想多了。 余情小心翼翼的把畫收起來,有一個問題她在北疆就想問了:“三哥,我當年在黃門關送你一個墜子呢?怎么沒見你戴過?!?/br> 凌安之略顯尷尬的摸了摸側腰,眼中一股促狹的光芒閃過:“那個,我一個男人戴著也不合適,有一年安西軍太缺軍費,我給賣了?!?/br> 余情氣的兩腮鼓鼓著,意有所指的咳嗽他:“我就猜你最不會憐香惜玉,可能給賣了,你賣了多少銀子?” 凌安之低頭看著腳尖:“呃,急切之間出手便宜了些,兩萬兩銀子?!?/br> 余情在商言商,氣的一跺腳:“你被人糊弄了,極品翡翠含住清水和寶石的,世所罕見,是無價之寶,在京城十萬兩也會有人出手。” 凌安之一臉無辜:“???你當時告訴我也就值兩三萬兩???” 余情又一跺腳,在地上走了兩圈,不過已經賣了,多說無用,徒增煩惱,“好吧,賣了就說明無緣,我回頭碰到好的再給你弄一個就是了?!?/br> 凌安之看她這懊惱的守財奴樣子哈哈大笑,自懷中掏出一個荷包,兩只手指伸進去把一塊小石頭夾了出來:“是不是這個?” 余情低頭一看,可不是嘛,極品帝王綠中一汪清水半點雜質也無,清澈透亮的比之前水更滿些,“你這個壞三哥又拿我消遣,你這哪里是賣了?” 凌安之將小石頭放在手心對著陽光的方向,更覺得玉質頂級,晶瑩剔透,尤其其中一汪清水更顯靈動活躍: “當時確實寒冬臘月,安西軍連新冬衣都沒有發下來,我實在變不成錢來,打起了小墜子的主意,賣給了玉石商人,那商人jian猾的很,看我缺錢就給了一個低價。我當時看他來氣,直接把銀子收了,讓凌霄和宇文庭悄悄跟著商隊,等他出了天南就把墜子偷了回來。” 余情揪住凌安之兩只耳朵,恨恨的說道:“你呀,誰和你做生意可真是秀才遇見兵!那你為何沒戴在脖子上?” 凌安之本來就是兵,做生意是沒學過,不過耍流氓也不用別人教,誰和他溜jian?;淖錾馑阏l碰上瘟神,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墜子又收進了小荷包:“這個墜子得人養著,否則墜子里的清水很快就干了。上一陣子我病了,一時沒注意一汪清水空了一半多,只能暫時放在了凌霄身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