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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以安山河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凌安之眼角余光一掃,看到還有一個鋪子是賣藥的,他眼眉一挑,隨意一攥拳頭把這十五個大子全攏在了手心里:“對,在情兒面前不能不講信用,走,去前面藥鋪里給他加點佐料。”

    余情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想使壞:“什么佐料?”這胖子雖然可惡,不過也不至于被毒死吧。

    凌安之輕哼一聲:“給他加點巴豆粉,讓他好好拉拉肚子,正好減肥。”

    凌“老弟”給蔣哥跑完了腿,夜已經(jīng)越來越深,街上沒什么人了,兩個人半夜回到了余府,沒走正門,余情告訴凌安之她的院落位置,引著他兩個人直接翻墻進了余情自己的院子,順窗戶就翻進了屋里。

    胡夢生正在院里練劍等著小姐回來,卻發(fā)現(xiàn)余情從屋里走了出來,不禁非常詫異:“少主,這…我沒看到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余情心道要是你能抓到西北侯的影蹤凌安之也不用混了,她吩咐道:“去把院子周圍其他人支遠(yuǎn)點,沒事不要靠近,你也是別離著太近。”

    胡夢生打小跟著余情當(dāng)侍衛(wèi),不知道他們家小姐又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事,反正余情自小就經(jīng)常和她父母捉迷藏,一邊抬腿打算去落實,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老爺又不在家,回來也沒人向你逼婚,遮遮掩掩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屋里藏了男人呢。”

    付商打理生意不能常伴左右,胡夢生是余情的侍衛(wèi)長和心腹,以后和凌安之經(jīng)常往來,這個事瞞不住他,余情又把他叫住,上下看了一眼他的身量,看的胡夢生直發(fā)毛,又吩咐道:“還有,取一件你的睡袍來,要你睡袍中最長的那件。”

    胡夢生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小姐,你要男人的睡袍干什么?”

    余情也不理他,轉(zhuǎn)身就回了房間。

    她才進會客廳,凌安之從書桌前站直欺身上來,一伸手環(huán)住她,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又是黏黏膩膩的一個長吻,余情心跳如擂,有點感覺這男人好似挺膩的,非常可愛。

    做賊心虛,突然的敲門聲嚇了她一激靈,只聽門外傳來胡夢生的聲音:“小姐,我送東西進來了。”

    沒反應(yīng),胡夢生剛想再敲,門從里邊呼啦一下扯開了,這開門的速度絕對不是他們家小姐。

    胡夢生和凌安之在北疆和安西打過無數(shù)次交道,早就認(rèn)識他,“西北侯?你…你怎么在這?”

    他剛才出去后越想越覺得小姐不對勁,擔(dān)心余情被劫持了,所以一手拎著睡袍,一手背在身后拎著寶劍進來的,看小姐坐在會客廳椅子上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再抬頭看凌大帥笑的別有深意。

    他深知凌安之的實力,知道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對付的,忍不住伸頭向余情喊道:“小姐,是西北侯對你欲行不軌,對嗎?我去喊人來!”

    ——好像兩個人之間是挺有那么點纏綿悱惻的意思,可這也不代表凌安之能對他家少主為所欲為啊。

    凌安之本以為胡夢生會直接關(guān)門走人,沒想到這小子這點眼色都沒有,一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從門外扯了進來,擰著耳朵替余情教訓(xùn)道:“我要想不軌還會被你看見?不許聲張,當(dāng)好你的看門小忠犬,聽到?jīng)]?”

    余情也顧不上害羞了,沖胡夢生使了個眼色,讓他快點滾蛋了。

    這個世界終于安靜了,凌安之在房子里讓余情帶著轉(zhuǎn)了一圈,余情的正房分為里外五間,進來就是會客廳,擺了一株挺罕見的花樹,開的花五顏六色晶瑩剔透還挺香。左手邊第一間是更衣室,第二間是隔著屏風(fēng)的沐浴間。右手邊第一間是書房,第二間是臥室。

    層層珠簾屏風(fēng)銅鏡隔斷,看著即豁達(dá)又雅致,不過沒什么姑娘家常見的裝飾,若不是更衣室里層層疊疊掛著的衣服,還不太像是個姑娘的房間。

    兩個人草草洗漱了一下,他連日趕路趕來到太原,覺得有些脖子生硬,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了捏,余情見他這樣,讓他躺在腳榻上,伸手按壓他的肩膀。

    凌安之鼻子里嗅著滿室的清香,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他捋著余情洗漱后披散下來的長發(fā),輕輕說道:“現(xiàn)在四境打仗的少,朝中局勢卻是不穩(wěn),我也不知道這兩個皇子哪個能上位,終歸老凌家百年中立,不會支援他們誰的,否則安西軍國之利器就變成了國之兇器。”

    他開始說最近在心中升起的私愿:“不過等過了這幾年,局勢也就定下來了,到時候烽火臺修的也差不多了,我也不用每日里打打殺殺,索性當(dāng)一個太平的西北侯,把這些事分給手下們?nèi)ジ梢桓伞5綍r候天南太原的跑一跑,明媒正娶,好好陪陪我的情兒,也見一見…呃…我三位岳父。得拿出些誠意來,讓他們也放心些,知道自己女兒所托良人,就是這幾年,情兒沒名沒分,怕委屈了你。”

    余情雙手托腮側(cè)著耳朵認(rèn)真聽他說,深知凌安之用心良苦:“我知道三哥說話算數(shù),不過…你有點錢全花了出去,到時候怎么拿出誠意來?”

    凌安之有些尷尬的刮了刮自己的高鼻梁,厚臉皮的想誠意也不一定單指銀子嘛:“我知道你家大業(yè)大,不過家里起起落落也不用太cao心,只要勢頭還在,總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余情覺得這話莫名其妙,突然就笑了:“三哥,你不會以為像外界謠傳的那樣,余家真的風(fēng)雨飄搖,大廈將傾了吧?”

    凌安之不太懂做生意的事,捏自己鼻梁上的小駝峰:“不是擠兌到太原和塘沽都開始變賣產(chǎn)業(yè)填堵窟窿了嗎?”

    余情笑的捂住肚子:“你不會是以為我要成窮光蛋了才來找我的吧?”

    凌安之確實有這么一重意思,以前二人牽扯雖然多,可明晃晃的阻力就在那里擺著,管不住心,可能就要血流成河,而且余情有錢有貌,想娶她的好男兒排著隊呢。

    可如今覺得余情如果名聲被敗壞了,再家族破產(chǎn)的話估計心理承受不了,擔(dān)心她一蹶不振,想著能陪自己的小魔魚兒名正言順的度過難關(guān)也是好的。

    但是看余情這樣,覺得自己好像是誤會了什么:“看來你還是小黃魚兒?”

    余情一把摟住凌安之的肩膀,有心栽花時,花從來不開;可此時無心插柳,竟然騙來一條大魚,她現(xiàn)在最想燒紙遠(yuǎn)遠(yuǎn)的感謝一下對余家出陰招的毓王,笑道:“三哥,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不過剛才答應(yīng)我的事,進了我家的門,無論到底什么樣,你今天可肯定跑不掉了。”

    凌安之靠著床頭坐了起來,剛才一想也轉(zhuǎn)過來了七七八八:“你們這是扯著嗓子哭窮,讓皇上幫你們敲打敲打毓王?”

    余情點點頭,提到了生意,余情馬上就變身成余掌柜,神色有點嚴(yán)肅的說道:

    “毓王欺人太甚,做什么離得開錢?小哥哥分析皇帝不會任由兩個兒子一敗涂地,再由毓王一家獨大失去平衡,所以我們這次準(zhǔn)備了八百萬兩現(xiàn)銀做流水,演一陣子戲,等毓王被敲打了,自會識相的老實一陣子,手不伸這么長了,好再研究其他渠道走私的事。”

    凌安之一拍額頭,平生第一次感覺自己孤陋寡聞:“你們這是演的一出好戲,全天下都被你們騙了去,我見識短淺,就不明白天下還能拿得出八百萬兩銀子?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錢?”

    要知道大楚每年的財政收入才四百萬兩左右——基本全被他們這些四境兵痞給花了。

    余情掰著細(xì)長手指頭:“花折一百五十萬兩,余家四百萬兩,翼王一百萬兩,向江南大家借了一百五十萬兩。一旦倒騰不過來,倒是馬上一敗涂地、血本無歸,所以這些天整個家族都在暗暗的運作這件事。”

    凌安之兩只手抱著后腦勺,往門的方向看了一眼,覺得自己有點弄巧成拙的意思,不知道現(xiàn)在后悔,開始跑還來不來得及。

    余情在床頭坐了下來,含情脈脈的和凌安之對視:“其實我覺得身無分文的和三哥在一起混也不錯,和三哥在蒲福林雪山里饑寒交迫都感覺開心,我是窮是病三哥都不會在意。”

    凌安之摸了摸余情的臉頰,一陣清風(fēng)似的說道:“我現(xiàn)在想跑,不想賣腎了。”

    余情伸手用冰涼的手指撫摸他露出來的胸口頸項,撒嬌似的兇他:“以前就知道欺負(fù)我,這回主動送上門來,就不能允許你再收回去。”

    凌安之被手指一碰,整個像被點燃了黑硫藥桶的引線,全身感覺似要爆炸。

    事已至此,總不能再反反復(fù)復(fù)猶猶豫豫,若即若離讓余情朦朧誤會,也實在太不是個男人。

    想明白了這些關(guān)節(jié),他沉下了一口氣,往床頭一靠,“情兒,吻吻我。”

    余情看明白了凌安之的意思,柔媚的笑笑,伸柔軟的手指輕撫凌安之小波浪似的唇線:“三哥,你剛才說要拿出點誠意來,是什么誠意?”

    第113章 美人關(guān)

    凌安之也喜歡余情帶著小狡黠的撒嬌, 去年變著法的在北疆繞他那么多次,哄的他耳根心里全發(fā)麻。

    可諾言不只聽者有心,說者更要努力做到才行,他含了一口余情的指尖, 吐出來之后聲音輕輕柔柔:“情兒,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我再怎么湊出三瓜倆棗來, 也入不了你們余家的眼;不過但有真心六兩,心肝一副,給了你余情就不可能再分給別人,情兒收下好不好?”

    余情如獲至寶, 瞬間熱淚盈眶。不接受時忍痛拒絕, 沒給她留任何模棱兩可的希望,讓她心如明鏡, 不再花心思存僥幸;接納時毫無保留, 千金的承諾擲地有聲,要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世人提起凌安之, 經(jīng)常說他狼心狗肺、笑面冷心;可她總覺得,不冷心冷血怎么打勝仗?凌安之國之銳器,得他者得天下,是各方拉攏的對象, 和別人的能量大小本身就是不對等的,怎么可能不拉開些距離,明哲保身?

    誰說凌安之沒有情?像他這樣不易動情的人, 一旦動情,更是深沉和熾烈,她想要的胸襟坦蕩、至情至性的真男子,大抵若此吧。

    她心有所動,說不出話來,只能含情帶俏的點了點頭。開始伸手指描摹他的眉峰臉頰,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他的鼻梁。

    凌安之目光灼灼,滿意的看著余情明他心意。正經(jīng)話說完了,他現(xiàn)在要開始不正經(jīng),一伸手就要拉她,眼看著要反客為主。

    余情按住他的貓爪子,十指纖纖摘下了凌安之束發(fā)的黑色發(fā)帶,任由他長發(fā)流水落花的披了下來,壞壞的一笑,用發(fā)帶嚴(yán)嚴(yán)實實的蒙住了凌安之的眼睛,之后低下頭緩緩親吻他緊窄鼻梁上的小駝峰,鼻尖,嘴唇,臉頰,脖頸,最后吻落在喉結(jié)上,反復(fù)品嘗琢磨著撩撥他。

    凌安之眼睛看不到,身體感官更是格外明顯,尤其是咽喉部位又敏感又危險,刺激的他覺得全身血液帶著火燃遍了四肢百骸,燒得他整個身子都是木的,耳朵在嗡嗡作響,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想扯下發(fā)帶來一個翻身做主人。

    ——就聽到那小妮子在他耳畔說道:“讓我伺候伺候你這個普天下郎君領(lǐng)袖。”

    凌安之心中一動,他什么時候戲謔著說過自己是普天下郎君領(lǐng)袖來著,這話他平生好像只說過一次?當(dāng)時好像也是被蒙住了眼睛,腦海中電光火石的一閃,他終于想起來了——

    五年前,在京城的聽云軒,有一個小主子趁著給他更衣的空檔,用這個撩閑的手法這么調(diào)戲過他!

    ——后來梅絳雪驟然出現(xiàn),嚇得他當(dāng)場軟了,什么也沒做成。

    他多年后想起這事來還一腦門子愁云慘淡,幾次的向凌霄抱怨:“凌霄,你說當(dāng)時哪個姑娘那么大膽子?我這平生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吃了虧了,關(guān)鍵還不是吃在誰手里?丟人。”

    思及至此,凌安之不動聲色,伸手向余情的脖子后邊探去,果然!余情第三四節(jié) 頸椎骨之間有些和常人不同——支出一塊小小的骨頭。

    凌安之皮笑rou不笑,將余情已經(jīng)伸進他胸前衣襟里亂占便宜的手拎了出來,順便將發(fā)帶解開——

    別的不說,余情確實比較色,這么多年敢直接對他動手動腳的女人他本來以為是兩個,現(xiàn)在看來是數(shù)錯了,應(yīng)該只有一個。

    “情兒,這個事咱們等一會再做,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余情一頭霧水,心道凌安之經(jīng)常中途喊停,這男人是又哪根筋不對又要吃后悔藥了嗎?不由得有些疑惑的水汪汪的看著他。

    凌安之好整以暇的忽閃著眼睛問道:“你們余家在京城也有不少生意吧?”

    余情點了點頭,嘟嘴實話實說:“嗯,表面上看起來余家在京城很一般,其實我二叔在京城深耕多年,再加上小哥哥在京城暗中的支持,盤根錯節(jié)樹大根深,很多產(chǎn)業(yè)是隱名的,其實全是我們余家的。”

    凌安之雙手抱著后腦勺靠在榻上追問:“介紹給我聽聽,都有什么產(chǎn)業(yè)?”

    余情不明就里,歪著頭問他:“你什么時候?qū)@些感興趣了?”凌安之花錢是一把好手,可是提到生意上的事,從來眉頭擰成川字,確實不擅長,要不也不會把青海的賬目交給了粗枝大葉的堂姐和鞭長莫及的宇文庭和凌霄,弄得差點掉了腦袋。

    以前凌安之可一句她家里的事都沒問過。

    凌安之輕輕嘶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點著她的腦門,好像有點不滿的看了看她:“嘶…我以后是不是你們家女婿?軟飯也得硬吃啊,有需要時還要學(xué)著做點生意,問問你們家產(chǎn)業(yè)怎么了?”

    余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么回事:“其實挺雜的,布匹、工廠、酒樓、運輸,還有一些,一些…”好像感覺有點不對勁。

    凌安之咬著牙笑著接話:“還有一些風(fēng)月場所,是吧?”

    “…”余情感覺凌安之意有所指,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凌安之笑的春風(fēng)拂面:“比如說聽云軒,是你們家的產(chǎn)業(yè)吧?”

    看來余家確實在京城根基不淺,否則好不容易有機會喝一回花酒也不可能那么湊巧就進了未來媳婦的家門。

    “…”完了,露餡了。

    凌安之擒住她靈巧的臉頰捏了捏,雖然沒什么rou,不過看她小狐貍露餡那個糗樣還挺好玩的:“我是個普天下郎君領(lǐng)袖,蓋世界浪子班頭的曲兒,我也只在聽云軒荒唐的唱過一次,你學(xué)的還挺快的?”

    凌安之嘴角扯著痞子笑,話一個字一個字從唇縫里慢慢蹦出來:“看不出來,小黃魚兒當(dāng)時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捂住我的眼睛對我上下其手?還是對所有看的上眼的男人都這樣?”

    關(guān)鍵這么多年還裝的什么事沒發(fā)生似的。

    喝花酒喝到未來媳婦家里產(chǎn)業(yè)去了,沒占到便宜不算還差點被嫖了,平生最尷尬、沒有之一,面子里子現(xiàn)在全掉了砸在了腳面上。

    當(dāng)時余情才十幾歲,和凌安之可沒現(xiàn)在這么熟悉,普天下有姿色的男人多了,難道有機會均這么摸一摸?

    廣泛撒網(wǎng),重點捕魚?

    余情臉紅了,拉住凌安之一只手,慢慢小聲解釋道:“三哥,我那時候還小,不懂男女私情,只是從安西回來之后,想起你,我就很快樂,得了什么好東西,都想第一個送給你。”

    這個應(yīng)該是事實。

    凌安之聽著挺受用,覺得好像內(nèi)心的窘迫也彌補了一丟丟,不過他沒忘了自己想問什么:“這和對我上下其手有什么關(guān)系?”

    余情喃喃說話聲音更小了:“其實那天,你和凌霄一進院子,我就看到了,侍奉的小主子是我安排的,本來想著哄你們兩個高興高興,可是看到你和她們上樓,我心理還是挺難受的,可能就是從那時候,情兒知道,我喜歡你。”

    看來還不是色膽包天對有姿色的都下手,凌安之無奈的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眼睛:“你當(dāng)時才十幾歲,哪來那么大膽子?”

    他當(dāng)時也是少年將軍,被一個丫頭片子不知所謂的早早占了便宜,關(guān)鍵是兩個人太熟了,他還一直不知道——太尷尬了。

    余情臉一抬,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你是我三哥,憑什么她們都摸得,我卻摸不得!”

    凌安之愛死了她這副厚臉皮的樣子,不打算在往事上糾纏太久,他吻了吻余情的臉蛋,牽引著她一只手劃過小腹往下探,嗓子都沙啞了,“今天再摸一摸,滿意嗎?”

    余情占點便宜,動動嘴還行,動真格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手一動不敢動,小聲的叫了一聲:“三哥…”,就目光瀲滟,再也不敢說話了。

    凌安之也不想再烈火焚身,一個變換身形把她摟在懷里,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抬頭問道:“叫我什么?”

    余情兩只手抵著他的肩膀,暈頭轉(zhuǎn)向的道:“三哥。”

    凌安之吻了吻她的眼睛,嗓音奇低:“想一想,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