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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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之小聲的對凌霄耳語道:“這個是他們的主子,絕對是有錢的主。” 凌霄知道凌安之不惹事是對的,畢竟只救得了一時,除非蕩平了突厥這些豬狗,否則同樣的事情還是每天發生。現在情況也不允許救人,他還是有些于心不忍,對凌安之說:“少爺,我們別看了,走吧,明天到了北疆借一些兵來,把這地方掃平了算了。” 凌安之好像沒聽到,向臺上注目,仿佛決定了什么。 他低聲對凌霄說道:“一會我去救這個紫色衣服的,十萬兩銀子給咱們不是更好?這樣安西軍能換多少弓箭□□。你騎馬引開一路追兵,等甩開了他們咱們先在客棧匯合,之后連夜趕往澤親王府,別的地方也全都不安全。” “少爺,帶著傷患這樣不安全。”凌霄四周看了看,舔了舔嘴唇。 “嗯,不過十萬兩還是值得冒點險的。” 第21章 敲詐勒索 就凌安之和凌霄說話的這么一會功夫,赤膊大漢已經把紫袍少爺拎在手里,這少年手腳都被鎖死,可能被打的太狠了,只是一口氣在強撐。 赤膊大漢用刀背拍了拍這少年的背,笑得像個夜梟:“你這么有錢,等你家里人把錢送來,這地方還不直接被燒成爐灶?你小子別做夢了。” 紫袍男子抬頭,被汗水打濕了的頭發胡亂地貼在額頭、脖頸上,丹鳳眼里復雜的情緒涌動,強壓下怒火沉聲說道:“只要給我們一條活路,你們要什么我都可以做到。” 赤膊大漢哈哈大笑,終于轉向了這個紫袍少爺,還在這少爺的臉上捏了一把揉了揉,果然是細皮嫩rou一看就錦衣玉食,他一邊說著:“我們要的嘛?” 一邊突然抽冷子用短刀捅進了紫袍男子的腹部,還將刀柄壓了壓,惡狠狠道:“我們就是要出一口氣!爺爺看不上你們這些漢人貴族趾高氣揚的樣子,你張嘴就輕飄飄的能拿出十萬兩銀子,是什么家族出身的?我給了你活路,我看你既然能找人送銀子,也能找人滅了我們吧!” “少爺!”剛才挨了一刀的藍衣青年一聲慘叫,聽著心都要碎了。 赤膊大漢將刀抽了出來,兇相畢露,像殺羊殺狗一樣,又要捅第二刀—— 臺子上揚起一陣血霧,伴隨著什么東西栽倒了“咚”的一聲,半天血腥味才飄出來,大家還以為是赤膊大漢直接給了紫袍男子一個痛快,再定睛一看,不知道為何,赤膊大漢已經身首分離了,腦袋咕嚕嚕的滾出臺外。 再一愣神的功夫,幾個臺子上剛才殺人的大漢全都人頭落了地,現場一片嘩然,負責巡邏的黑衣人們頃刻間鋼刀出鞘,涌向中間。 凌安之一個起落就到了臺上,頃刻間已經撤下外套的下襟系在了紫袍男子的胸腹傷口上,一手拎著吟雪劍,一只手抱起紫袍男子敏捷飛身跨上了小廝,和凌霄兩個人沖著兩個方向打馬揚鞭向兩個方向逃去。 左繞右繞,凌安之將后邊的追兵們溜成了一股,等到天色黑下來,他才一個快馬加鞭沖到一山坡上,小廝上山速度極快,幾個起落就蹬了山頂,將追兵甩在了山下。 凌安之趁著追兵上山的空隙,利用山上樹木的掩蓋,飛速地將小廝的馬蹄用衣服包住,掩飾住駿馬奔騰的馬蹄聲,順手解了傷者手腳上的束縛,一溜煙的跑回了客棧。 他向小廝指了指馬廄,讓小廝自己回去;自己從客棧臨街二樓的窗戶抱著人飛身滾進了房間,回身將窗戶掩上,將窗簾放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連客棧的狗都沒有叫。 凌安之將男子止血的繃帶解開,除下衣物開始看傷口,但凡捅傷,傷口和砍傷不同,砍傷傷口猙獰,但是頂多是骨折失血,一般不太死人;但是捅傷傷口較小,外邊看起來起來可能和不小心劃到的皮rou傷挺像,不過最易傷到主要臟器,兇險異常。 男子被捅這一刀也挺重,可能是凌安之看到赤膊大漢抽冷子動刀的時候,從袖子里彈出一塊碎銀子打偏了大漢的手肘,這一刀沒傷到主要臟器,但也是重傷。 凌安之好不容易把血止住了,又給上了金瘡藥將傷口包扎妥當,才算是完成了第一階段的任務。這男子除了這一刀危及性命之外,其他地方也有一些鞭傷於傷,也不知道被虐打了多久。 為了不留下痕跡,凌安之除去了男子全是血的袍子系成一個緊緊的球塞到了床底下,隨意找了自己兩件衣服給男子套上,再用客棧的床單將男子裹住,開始手腳麻利的收斂屋里的行李,待凌霄回來方便直接就走。 這個時候傷患竟然醒了,好像流血太多,雙眼焦距有點模糊,凌安之正收拾東西,聽到男子的呼吸頻率變了,回頭望著他。 青年男子被裹在床單里,渾身血氣猙獰,臉色慘白,說不出的狼狽,他剛醒過來五官就疼得擰成了一團,冷汗順著鬢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貌似三魂七魄都歸不了位,還有力氣對凌安之道:“多謝搭救,必有重謝。” 凌安之湊到床前,也不客氣,笑瞇瞇地伸出兩個手掌張開,有點乘人之危地說道:“十萬兩!” 青年稍微點了點頭,提著一口氣,說話氣若游絲:“剛才元朗還活著,請您回去也救救他,順便看看其他人也是否有救。” 凌安之搖搖頭,他見過的死人和垂死的人太多了,說得非常篤定:“那幾個人一看就不能活了。” 青年竟然將全是血的一只手伸了出來,強撐著一口氣拉住了凌安之的手掌,堅持道:“死要見尸,必當重謝!” 凌安之略一遲疑,想了一想:“救回來每人兩萬兩!”也許那個元朗還有點價值。 青年重重的點了點頭,堅定的加碼:“救回來每人十萬兩!” 正在這時,窗戶一動,窗簾被掀起來,一個影子悄無聲息地貼地一滾瞬間站了起來,凌霄回來了。 凌霄看了看凌安之,又看了看床上的傷者,小聲說:“那幾個受傷的人都死了,我剛才繞圈子回棚子那里,縱上棚子頂偵查確認了一下。” “突厥正在滿城帶狗的巡查,這里血腥氣太重,瞞不住獵狗的鼻子,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客棧。咱們馬上走,城東有一條河,可以沖走氣味,阻卻獵狗的追蹤,趁著夜色我們先順著河走,等繞過了這一片再迂回到正途上去,可能遠了二三百里。” 凌安之看了看傷患,已經又昏死過去,事不宜遲,他和凌霄趁著月色掩映,凌安之抱著這位財神爺,拿起收拾好的東西,掀開窗戶打了一個呼哨,只見戰馬小廝極通人性,噠噠噠的就和凌霄的戰馬到了窗戶下邊了,兩個人飛身跳出了窗戶,按照凌霄說的路線騎著馬逃遁跑去。 一路上給這位昏迷的傷患喂了幾口水,潤了潤嘴唇,第二天都快過了三更,終于偷偷潛進了北疆邊城的澤親王府。 澤親王府也不知道為何,竟然除了下夜的丫鬟婆子外,基本沒人,凌安之和凌霄本來以為得費一番周折,沒想到這么順利,互相看了一眼,全產生了疑慮,不會發生什么事情了吧?想到這里,他們兩個打算先探明白情況,躲起來等天亮了再說。 二人進府后先找到醫室,找來藥酒藥物給男子重新處理了一番,傷患雖然看起來血rou模糊、脈搏微弱,但是呼吸心跳都清淺規律,應該暫時沒什么大礙。 此時兩個人才想到折騰了一天沒吃東西,凌安之自來熟的取醫室里的紗布擦了擦手,小聲對凌霄說道:“我出去看能不能找點吃的,一會回來。” 凌安之出了門,貼著墻角就溜進了一個精巧的院落,一看就是女主子住的地方,以他的經驗,一般女人住的地方晚上都會有點心宵夜,趁著院子內風吹著大樹一閃的陰影,欺身竄進了房內。 屋里竟然也沒什么人,他悄無聲息的進了內室,屋內雖然漆黑,但是也難不倒他,兩眼凝神一聚攏,就發現鋪著金色被褥的床鋪前的小桌上果然放著八樣點心幾種水果,心下一喜,正要伸手去拿—— 這時候竟然聽到了院門打開的吱呀聲,同時是一個匯報情況的聲音,這聲音一聽是個女子,說不出的焦灼,正唉聲嘆氣:“少主,今天能派的人全派出去了,方圓幾百里都翻過來了,可還是沒找見四殿下,澤親王也是才回來,一無所獲,這會不會是陷在了突厥人的手里了?” 凌安之聽到聲音已經到了門口,沒聽到少主接話,他四周看了看,輕輕地掩在了落下來的厚重窗簾的后邊。 少主已經進屋了,身形極瘦,是少年人的皮包骨,周身散發著疲憊和風塵仆仆的氣息,她這時候才對剛才匯報的女子說話:“今晚繼續找,只要能看到人的地方就要偷偷去翻,九成是落在了突厥人的手里,用兵掃蕩是最后沒辦法的辦法,逼急了突厥人如同禽獸,可能殺人滅口。” 少年人的聲音太熟悉了,催生生的童音,竟然是北疆送馬的小黃魚兒?再配合上那個瘦削的身形,肯定是了,凌安之不再隱藏,伸手撥開窗簾就大大方方地立在了屋子中間—— 少年沒想到屋中有人,此驚非小,斷喝一聲:“什么人?”一彎腰伸手就從枕下掏出一把窄劍,寒光一閃,沖著此人的心口窩就刺了下去。 凌安之側身錯了兩步,一抬手捏住了少年人持劍的手腕,將少年扣在臂膀里,輕輕一彈,窄劍落了地,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綠光一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野獸潛入了室內,雙臂扣緊,力愈千斤,直接把少年鎖死在了懷里。 外室的人聽到了內室窄劍落地的聲音,暗道不好,兩個女子旋即沖了進來,一伸手就甩著了火折子,同時訓練有素的扯著嗓子大聲喊:“來人那,有刺客!”。 少年和凌安之的眼光也在空氣中碰撞到了一起,一個錯愕一個戲謔—— 兩個人同時開口,問出了同樣的問題:“你怎么在這?” 對著看了一眼,之后還是同時開口: 凌安之問道:“你怎么在澤親王府?”好像住的環境還相當不錯,應為上賓。 小黃魚兒問道:“楚玉豐不是去接你了嗎?” 好像誰都沒有時間回答問題: 又同時喝出了一句話:“你先說!” 凌安之終于抓到了空子,能在這碰上小黃魚兒,確實大出所料,不過更讓他感覺受到折辱的問題是:“你是個姑娘?!” 第22章 抓個小魚 小黃魚兒眼珠亂七八糟的一轉,已經想到了楚玉豐根本沒接到凌安之,人家已經自己進來了,而且誤打誤撞的進了自己的閨房。 她還被凌安之扣在懷里,姿勢尷尬,有點臉紅,干咳了一聲說道:“能不能先放開我再說話?” 澤親王渾身清霜,基本三天沒怎么休息和吃飯,嘴上干裂的起了皮,嘴角都干出了血,今天又是一無所獲,他憂心如焚的剛剛回到王府,正向meimei余情的住處走過來,想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處理,才走到半路就聽到了這院落中女使的尖叫聲:“有刺客!” 他幾個飛身進了屋,正好看到屋內一片狼藉,余情竟然被陌生男子扣在懷里。 一個弟弟還生死不明,這個meimei還成了被活捉的人質,大哥真是當得一團麻,他手里不敢怠慢,持劍就刺,想要抽冷子把余情搶回來。 凌安之一個轉身就退回坐到了屋內的椅子上,直接翹起了二郎腿戲謔的上下打量著小黃魚兒,小兔崽子,扮的還挺像,不過根本原因是身材太差了,誰能想到都達到普通男兵身高的女娃子還好像一點沒有發育? 他想到當時兩人一馬送小黃魚兒去光城的時候,把小黃魚兒攏著貼到自己胸口上的感覺——那簡直是一馬平川,還沒有他有料。 小黃魚兒無暇顧及他肆無忌憚的目光,沖著許康瀚跺了跺腳,無奈地叫道:“皇兄,別打了,是誤會。” 之后飛快的長話短說,道:“皇兄,這個人就是我和你說的,安西駐軍的安夷小將軍凌安之,楚玉豐前天已經迎著外蒙走廊去接他了。”——顯然沒接到。 在北疆澤親王府中被稱為皇兄,還腰扎玉帶的男子,只能是澤親王無疑了。 凌安之挑了挑眉,心想果然人家經常在京城的就是不一樣,他好歹也是朝廷四品官員,怎么就變成安夷“小”將軍了,再看到小黃魚兒向澤親王叫哥哥,當時就猜到了,這個小黃魚兒就是太原余家的少主,千傾地一顆苗的唯一姓余的后人——曾經聽梅絳雪說過,叫什么余情來著。 余家世代為國家稅收和基本建設做出了無數的貢獻,雖然家中不當官,但是皇家為表重視,也是賞賜過黃馬褂的,算是御賜的名譽上的紅頂商人,小黃魚兒直接管虞貴妃稱呼為姑母,稱兩個王爺哥哥為皇兄。 可惜千頃地一棵苗的余情還是個女娃子,這回余家的家譜算是傳不下去了。 他也不客氣,端詳了一下澤親王青白色的面龐,眼角微挑的鳳眼以及上唇的唇珠,好像明白了什么,道:“澤親王大人,貴府可有吃的,最好是熱乎的,我和另外一個小人物還餓著。” 澤親王耐著性子和凌安之見了一個禮,一揮手吩咐下人馬上去準備宵夜,所有人都還沒吃,一邊就聲慢心焦地問凌安之道:“你可是從突厥領地來?地形熟悉些?沿途勞累了,將軍可否略喝一口熱茶也帶一路兵馬出去找人?事情是這樣的…” 沒等他說完,凌安之就打斷了他,說道:“不用找了,我知道這個人在哪。” 澤親王有點吃驚,鳳眼微微睜大:“你知道我們在找誰?” 凌安之心想,哥兩個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身材澤親王更精壯高大一些,不過那個丹鳳眼、鼻梁和唇珠長得基本是一模一樣,看著澤親王急的要吐血的熊樣,他不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在找翼西郡王,身材略單薄、丹鳳眼上唇珠微微上翹的。” 澤親王關心則亂,幾乎是一個健步沖上來握住了凌安之的兩個肩膀,強制壓制著聲音中的顫抖說:“他是生是死?” 身陷突厥,身邊沒有功夫好的侍衛,地毯似的明察暗訪,三日還沒有找到,生還的概率極度渺茫。 凌安之仰頭看著許康瀚,神情有點古怪,他感覺自己救回來的那個財神爺確實是名副其實的財神,而且運氣不是一般的好,他言簡意賅地回答道:“活著,但是活的不太好。” 好像室內同時傳來了澤親王和小黃魚兒提著的心歸位的聲音,一男一女兩個聲音同時問道:“他在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凌安之和凌霄終于吃上了一口熱湯面,之后看著整個澤親王府一晚上折騰的人仰馬翻,金尊玉貴的翼西郡王先是被挪進了條件最好的小黃魚兒的房間,十余個軍醫出出進進,重新換上了最上等的金瘡藥之后由澤親王親自擦洗了身子。 之后被澤親王親自扶起來,貼著嘴角想將藥灌進去,奈何牙關緊閉,粗手笨腳的軍醫輪番上陣個個都束手無策,澤親王救弟心切,粗手笨腳地想硬灌一口,沒想到弄巧成拙,直接嗆到了許康軼,像一股辣椒水劃過了許康軼的氣管,發出一陣劇烈的嗆咳,傷口又開始繃開往外滲血。 不出意外,再這么灌兩口的話,凌安之、凌霄冒死把他救回來的效果就是多活了二十來個時辰。 凌霄實在看不下去了,為了給重傷的翼西郡王養傷,這屋里溫度太高,他已經把外衣閃掉,露出雪白的中衣,他上前輕輕地拿過藥碗,對澤親王欠身行禮道:“王爺,如果大家實在喂不下去,不如讓在下試試。要不四殿下天亮萬一發燒,就麻煩了。” 凌霄常年照顧凌安之,手又輕又準又快,眾人一個時辰沒有搞定的事,凌霄出面不到一刻鐘就安靜了。 折騰到現在,東方開始發白,一線天透出了一線日光,澤親王府一夜燈火通明,直到此時大家急匆匆的腳步聲才聽不見了,澤親王許康瀚為了照顧弟弟,早就換上了干干凈凈的黑色常服,此時正背著手,站在王府會客廳的臺階上,沉著臉看著一院子早上哭喪著臉回來的廢物。 楚玉豐看了看左右噤若寒蟬的人們,沉吟著上前一步,道:“我向南迎了百里,沒有接到凌安之,我想凌安之武藝精湛,自會趕來,咱們還是把人手用在找四殿下上吧。” 許康瀚不冷不淡地答復道:“不用接了,他人已經來了。” 之后目光直接越過了他,看著楚玉豐身前身后彎腰垂手站立的人們,除了澤親王府派出去的—— 單是四殿下身邊的武藝精湛的侍衛就有陳恒月、陳罪月、元捷、相昀、劉心隱、佘子墨,他面含慍色,不怒自威,問道:“你們是怎么自己一個個安安全全的回來,把四殿下和兩個女醫官、一個琴師丟到了土匪窩的?” 所有人鴉雀無聲,只有元捷抬頭看向許康瀚——他哥哥元朗就是那個琴師,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在土匪窩?有殿下的下落了?” 許康瀚看了看元捷,沒有說話,他兩只手撣了撣衣袖,清晰的下命令道:“不用找了,元捷與劉心隱除外,其他所有先四殿下回來的侍衛侍女們,侍女仗責三十,侍衛仗責六十,以制失職之罪。” 元捷左右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劉心隱,他神色有點迷惑,如果四殿下已經死了,以澤親王的為人,他們這些人也不用打板子,基本是直接陪葬,劉心隱是殿下的人,肯定不能打,為什么不打他呢? 他在寒冷的北疆清晨里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張著嘴,膽大包天地盯著澤親王,向澤親王尋求答案,眼淚同時就下來了,問道:“為什么不打我?是不是我哥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