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我是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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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未剛要拿起手機將免提按掉,準(zhǔn)備接,智俊澤的聲音再次傳來: “別按掉免提,我現(xiàn)在問,你答。” 這個聲音她思念了太久,至這一刻,她灰暗的生命里仿若終于見到了一絲陽光。 又好像是沙漠里的那滴水,每到她快要渴死時,這個男人總會及時出現(xiàn),救她于水火,也解她于干渴。 即使智俊澤看不到,她也情不自禁的熱淚盈眶,不住點頭:“好。” “你懷孕了?”智俊澤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欣喜若狂的問。 “嗯。” “什么時候的事?” “剛知道。” “你在哪?” “老家。” “我知道,你家在哪個位置,我現(xiàn)在過去。” 秦未聞言心下一跳,:“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剛從高鐵站那邊坐出租到你們市里。”說著他還毒舌的調(diào)侃:“你們這地兒真是鳥不拉屎,破破爛爛,又小。” 這話就是故意說給朱麗鳳聽的。 秦未還沒回,他又道:“要不是為你,我一輩子都不會來這。” “行了,你再說下午,司機會揍你的。” 這個地方雖留給秦未很多傷痛,但到底是她出生成長的地方,是她的根,也是她永遠的故鄉(xiāng)。 只有她可以罵,卻不準(zhǔn)他人詆毀半句。 即使那人是智俊澤。 不過,被他這么一打岔,心情倒好了不少。 智俊澤跟著道:“把你地址給我,我馬上就到,孩子不許打,你就是生十個、八個我也養(yǎng)的起。” “嗯,不打。” “你告訴那些個不長眼的人,誰要敢打了我的孩子,我弄死他全家。” 說這句話時,他的語氣突然變得狠戾,秦未見識過他跟人打架時的樣子,也見識過他的狗脾氣。 趕緊報上地址,掛了電話。 “這個人是誰?”朱麗鳳不蠢,自是聽懂了智俊澤話里的意思。 人還沒到,就威脅她呢! 秦未以后要真嫁了還得了,就這么個男人,別說讓秦未搭娘家了,弄不好還會不準(zhǔn)秦未認她。 畢竟她剛才還逼著秦未,要打掉人家的孩子。 “我孩子的爸爸。”秦未擦干眼淚,一臉從容淡定。 也是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起,在智俊澤面前, 她會肆無忌憚的流淚,也會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自己的脆弱。 更讓她驚喜和感動的是,沒想到這個狗男人別扭了半天,竟然會猝不及防的跑來找她。 “我知道他是你孩子爸爸,”朱麗鳳看著秦未,余怒未消:“他是哪里人?父母做什么的,他自己又是做什么的?什么畢業(yè)?多大了?” “這些跟你無關(guān)。”秦未不想說。 她當(dāng)初答應(yīng)跟智俊澤領(lǐng)證,就是因為自離開耒城那天起,她就跟自己說, 將來一定要嫁的遠遠的,越遠越好。 “什么叫無關(guān)?”朱麗鳳努力克制脾氣,不讓自己歇斯底里:“你是我生的?怎么會無關(guān)? 我不讓你嫁的太遠,還不是為你。 你自己出去問問,我們這遠嫁的有幾個不后悔? 被婆家欺負了,連個出頭的人都沒有。 你要是嫁在本地,婆家哪敢欺負你,你弟你爸不是擺設(shè)。” 秦未在心里冷笑。 指望那么個爸和弟弟,不如吃藥自殺來的快。 “我跟你說話呢,怎么不回?”朱麗鳳就討厭秦未總是這樣不陰不陽,說著說著就不搭理人。 秦未覺得心累,話不投機半句多,把頭蒙在被子里,死命給自己催眠, 聽不見,什么都聽不見。 “你別給我裝睡。”朱麗鳳說著上前就去扯秦未的被子:“你聽見了沒? 趁還沒結(jié)婚,打了孩子,跟他斷了,就算劉維不成,媽也能給你找更…” “打你媽。”朱麗鳳話沒說完,智俊澤已經(jīng)一腳踢開病房門,把隔壁床都跟著嚇了一跳。 “你是誰?”朱麗鳳看著來人,高高大大,很帥氣一小伙。 “我是她男人,誰想打掉我孩子,我先弄死誰。” 智俊澤一件行李沒帶,幾步走至秦未床前。 秦未心掀開被子,心跳加速,喜出望外的看著他,心花怒放的說: “你怎么來了?” 話一出口,眼淚又情不自禁的飆了下來。 這樣我見猶憐的秦未讓智俊澤幾近失控。 他就是個瘋子,情緒和感覺一上來,才不管旁邊有人沒人, 上去就對著秦的唇,霸道又溫柔的親了一口,又摸了摸她的頭: “想你,就來了。” 秦未心想,還說想我,這么久了,連電話都不打一個。 看了看周圍,沒敢問出口,她一沒智俊澤的厚臉皮,二也沒那個膽子。 公眾場合,還是要注意一下。 智俊澤的saocao作著實驚呆了朱麗鳳。 這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著她的面, 就,親了? 還沒驚完,智俊澤又附身親了親秦未的額頭,很是rou麻的說: “寶貝,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生氣了,對不起。” “嗯。”秦未羞的滿臉通紅,不敢看她。 “你到底是誰?” 朱麗鳳很沒眼力勁,又怒不可遏的打斷小倆口小別勝新婚的溫情時刻。 智俊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一臉痞氣的冷笑道:“你耳朵聾了嗎? 我是她男人,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朱麗鳳被智俊澤挑釁和鄙視的語氣,氣的胃疼。 活了這么久,就沒見過這么號子選手。 想娶她女兒,不好好巴結(jié)她就算了,竟然還對她如此傲慢無禮,簡直豈有此理,不知所謂。 不禁怒火中燒的指著秦未的鼻子罵: “看看你找的什么人? 簡直就是個痞子、流氓。” “我是不是痞子、流氓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你配為人母嗎? 你女兒在你心里是個換錢工具還是啥? 你出去打聽打聽,世上哪個mama會罵自己女兒爛貨,還逼她打胎,罵她的孩子是野種, 虎毒還不食子,你連虎都不如。 今天被我撞到的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她前20幾年怎么過的。” “我是她媽,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 一對上智俊澤的銅牙鐵齒,朱麗鳳開始詞窮。 “我還是她老公,合法的。” 智俊澤說著把結(jié)婚證往病床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