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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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萱緊緊抱住李青的腰,嘴里喊著:“青青,你冷靜點,冷靜點。” “我冷靜什么冷靜?”李青哭道:“爺爺…因為我昏倒了,現(xiàn)在全家人…嗝…都不理我了。 他要是因為…這件事有個三長兩短,我以后…怎么辦? 我大伯剛才看我的…眼神里全是失望,不,…是冷漠。” 李青邊說邊奮力想要掙開閔萱。 “你先冷靜點,”閔萱心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沒敢說出來,怕刺激她,只道:“砸這些能解決問題嗎?” 李青用力掙脫開閔萱,也不顧是否會弄臟或弄壞婚紗,一把跌坐在地,像個孩子似的大哭起來。 李家的一些親朋好友,有些躍躍欲試站在一旁輕聲相勸的,也有些默默不語。 李景昊的秘書留下負責安排現(xiàn)場,見事情鬧的太難看,走過來跟閔萱說: “閔小姐,我們在樓上有定總統(tǒng)套房,麻煩您帶我們小姐上去休息下。” 這位秘書先生早前想勸李青,在慌亂中不僅被罵,還吃了她幾拳頭,至今心有余悸。 況且李青這事鬧得,名聲都臭了。 閔萱點點頭,正準備跟李青說。 不成想地上正哭的昏天暗地的李青根本不愿挪地,還大聲叫喊,讓對方滾蛋。 李景昊秘書好脾氣的訕笑著,若不是吃這碗飯,他才不想受這樣的委屈。 閔萱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對方點點頭:“您忙去吧,哦,對了,安排賓客們都撤了吧,多給些伴手禮,再跟酒店商量一下賠償事宜。” 閔萱腦子轉(zhuǎn)的很快,井井有條的安排著。 秘書點頭應(yīng)是而去。 不待他一一致歉,許多賓客已陸陸續(xù)續(xù)起身,經(jīng)李青這么一鬧,大家也不好意思繼續(xù)看熱鬧,余下不多的也漸漸散去。 這會子已將老爺子送到最近醫(yī)院的李文,因不放心李青又返了回來。 李樹先仍在手術(shù)室,目前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李家人一個個都守在門外。 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萬一老爺子有個什么閃失,撒手人寰,就是分家產(chǎn)的時候。 李景昊本不準他過來。 李文低頭沉默一會,心中思慮,這邊不可能能真看著不管,最后還是不顧父母的反對,開著車子過來。 只是一到現(xiàn)場,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酒店的服務(wù)人員,雖已開始清理,但仍能看到地上無數(shù)的碗碟碎片,許多椅子也七倒八歪的躺著。 服務(wù)員們將它們一個個扶起,有人正彎腰掃著那些碎片,潔白的碎瓷片碰撞的時候還發(fā)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賓客們早已走光。 李青仍坐在地上哭,屁股都沒挪一下。 閔萱跟她二姨的兒子站在一旁。 那男孩子有些手足無措,幾次唇瓣輕啟,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倒是閔萱很是淡定的抱臂站在一旁,看著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的李青,也不安慰,也不上前拉她。 “青青,先上去吧。”李文緩步走過去,彎腰試圖抱起李青。 李青見大哥過來,撲在他懷里嚎哭道: “大哥,你們是不是都不理我了,也不……要…要我了,爺爺是不是也討厭…我了。” “你先起來,坐在這里哭成什么樣子?”李文道:“有話先上去說,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哭也沒用。” “哥…” 李青在李文的相扶下站起身,坐的太久,腳發(fā)麻,差點又摔下去。 好在李文扶著。 “我要見他,你幫我找他出來。”李青哭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幫我問問他,為什么?問什么?” 李文心說,哪有為什么?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人家擺明報復(fù)你呢。 被李青追問的博源此時已切斷與所有人的聯(lián)系,悠哉悠哉的到了機場,又悠哉悠哉的上了飛機。 他又不傻,在他家老頭氣消以前,他最好遠離京城。 這件事,博源已經(jīng)盡力做的溫情,不傷害無辜。 男方從頭到腳都打上馬賽克,視頻的底片他也沒有泄露出去。 然而事情還是越演越烈。 那男人的出軌,對方妻子早有所查。 就在博源策劃這一切的同時,對方也將自己剛剛從私家偵探手中得到的視頻直接發(fā)到網(wǎng)上。 然后又買了報紙和全網(wǎng)頭條。 等李家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事情已無法阻止。 視頻因涉黃,一上傳沒幾分鐘就被和諧,但仍有手快的下載了下來。 不少猥瑣男隔著屏幕,一邊欣賞李青的表演,一邊打著fj,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大小姐,一時之間被人當成女優(yōu)看待。 那位正宮這次可是毫不留情面,一點馬賽克沒打。 不僅讓自己的丈夫名譽掃地,無葬身之處,上面還堂而皇之的寫上李氏集團大小姐李青的大名。 緊跟著,一些不會被和諧的圖片發(fā)了上來,有兩人在車中接吻的,有他們帶著帽子墨鏡偷偷摸摸進酒店的等等…各種角度,各種卿卿我我的曖昧畫面。 無一例外的男女主人公的臉很是清晰。 吃瓜群眾們很快將此次事件取名為出軌門。 那位正宮也是個狠人,花大價錢請人寫的文章,洋洋灑灑,詳細之致的講述了李青的身份背景,以及她曾喜歡上有婦之夫的前科,并以死相逼。 只是那位帥哥定力強,人家不搭理她。 現(xiàn)在又跟她的丈夫勾搭一起。 又詳盡寫了她丈夫的出身背景,又是如何靠他們家走到今天。 一時之間鳳凰男和慣三幾乎一夜間紅遍全網(wǎng)。 這還不算完,緊跟著李青mama也被人扒出是小三上位。 且母憑女貴,懷著她嫁進的李家。 因著這些丑聞,李家股價大跌。 緊跟著,李樹先已經(jīng)住院且還在icu的消息也被傳了出來。 噩耗一個緊跟著一個,有人趁機惡意收購李家股價。 閻耀遠巍然不動,李家這點東西他還看不上,也不屑趁火打劫。 但他已預(yù)料到李家這座大廈將倒,且很快一些更深層的事情會被曝光,這個時候離遠點比較好。 旭恒和其雨根本沒想到會鬧得這么大,真真兒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回到家后,其雨在臥室坐立難安,后悔自己太早離開現(xiàn)場。 也不明白柏源到底在干些什么。 叫他們?nèi)ィ具€以為是真的請他倆吃酒,結(jié)果是讓他們看熱鬧,還不讓他們看完,這簡直是多此一舉。 “我們當時不該那么早走的,”其雨想起柏源的安排,有些生氣道:“我當時該留在現(xiàn)場,如果我在,也許老爺子不用進icu,他這次鬧得太大了, 回來我一定要狠狠的罵他。” “老婆,”旭恒走過去,將她摟在懷里安慰道:“我知道你的愧疚,你當時在現(xiàn)場,如果多停留一分鐘就能第一時間救到人。” “是的,我很愧疚,也很難受。 個人恩怨,不該牽涉家人,更不該讓一個這么大年紀的老人去承受。” 旭恒抱著其雨,有些話沒敢說出來。 他想,人人都說他善良溫厚。 其實最善良的人是他這位一心救人的醫(yī)癡妻子。 這件事明顯就是有心人的可以策劃。 柏源只是個導(dǎo)火索。 有人要弄垮李家,就算柏源不鬧這一出,該發(fā)生的還是會發(fā)生。 生意場就是這么的殘酷。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打小耳濡目染的長大,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 比這更骯臟更黑暗的比比皆是,接受不了又如何,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老婆,你知道嗎?”旭恒緩緩地跟她道:“我記得前些年廣東有個地方霜災(zāi), 那里的甘蔗最后幾厘一斤,當時我一個臺灣同學(xué)的父親捐了幾百萬,我也捐了一些錢。 但是我一個朋友去年去那邊玩,聽當?shù)氐睦习傩照f,他們什么都沒看到,那一年日子難熬,有些人欠下巨債,還差點自殺。 且不說政府沒管過他們,就連外界所謂的捐款他們也一毛沒見過。 這樣的事比比皆是,但凡大的災(zāi)害也好,各種事情都好,只要有捐款,真正能到達有需要人手中的所剩不多不說,還寥寥無幾。 這就是人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腐敗,歷來如此。 利益場亦最是容易檢驗出人性的黑暗。 我們管不了所有人,能做的,就是過好自己的日子。 不惹事,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