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腦子裝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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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樹先說完,李景昊也看著弟弟,其實先前李文掛了電話已經(jīng)跟他提過一嘴。 李文是他的大兒子,接電話那會人就在家里。 “爸,”李景天面對父兄的目光一時有些緊張:“她喜歡閻家那位的獨子,可那孩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我說過青青,說不通,正在家里鬧絕食呢。” “閻耀遠(yuǎn)?”李樹先也不兜圈子,在閻家能被稱之為那位的,除了閻耀遠(yuǎn)還沒人擔(dān)當(dāng)?shù)钠稹?/br> “嗯,”李景天點點頭:“是他。” “你來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想讓我做什么?” 李樹先犀利的看著小兒子,眼中帶著一抹嫌棄。 “爸,我就青青一個女兒,而且那孩子的妻子就是個普通醫(yī)生,還是靠閻家關(guān)系進(jìn)的301。 早年喪父,mama是個下崗工人,靠做鐘點工養(yǎng)大她。我覺得咱們家跟閻家也是門當(dāng)戶對,可以……” 他話還沒說完,對面的李樹先眼睛一瞇,拿起桌上的鋼筆,用力的往他腦門一擲。 李景天躲避不及,鋼筆在他腦門砸的實實的,然后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個圈,隨著“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也在他的腦門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紅點。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嗎?”李樹先忍不住罵道:“是你聰明還是閻耀遠(yuǎn)聰明? 那樣的出身背景都能嫁進(jìn)閻家,自是有她的過人之處。 而且,你以為閻家跟我們家似的,還需要靠聯(lián)姻來錦上添花嗎?” 李景昊在聽了兒子的話后,也動了心,原本是跟李景天同一陣線,正等著老爺子發(fā)話。 只要老爺子點頭同意,他就找人聯(lián)系,想辦法見閻耀遠(yuǎn)一面。 這會子被老爺子一點撥,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對李景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莫要再說。 奈何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對某些人來說,你的好意永遠(yuǎn)都是對牛彈琴。 一如李景昊的好心付諸東流,李景天完全沒意會,自說自話的道: “爸,我也沒非說要做什么,閻家那位也喜歡青青,我想著兩人既然能情投意合,可見夫妻二人感情也一般。 青青若能嫁過去,不僅是為她,對咱們也是有好處的。” “滾出去。”李樹先看著驢子不可教也的小兒子,吹胡子瞪眼道。 轉(zhuǎn)而又看向李景昊:“你也這么想?” 李景昊可比李景天精明識時務(wù)的多,立刻道:“爸,我跟您想法一致的,閻耀遠(yuǎn)既然能讓那姑娘進(jìn)門,就沒有輕易讓兒子離婚的道理。 于家這些年一直走下坡路,于倩常年不回國,閻耀文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女可不少, 這么些年依然沒有離成婚,可見閻耀遠(yuǎn)的行事沒那么簡單,他很看重這些。” 李景昊的話讓李樹先勉強有幾分滿意,老大還算有一點腦子,否則他死不瞑目。 “景昊,給青青安排相親,你親自安排。” 李樹先一錘定音下了命令。 待倆兒子一走,他立刻從右邊的小抽屜里拿出一顆白色的小藥丸,又按了鈴讓保姆送了杯水進(jìn)來,就著喝下。 站起身目光深遠(yuǎn)的望著掛在墻上的那幅字,上寫:天道酬勤。 自問這一生,這四個大字他做到了,然而兒子們卻昏庸無度,貪圖享受,沒有一個能擔(dān)當(dāng)大任。 孫子們就更加,一個個跑車女人,游艇紅酒。 別人家是三代出一個貴族,他們家是三代出的全是紈绔。 他不禁深思自己這一生,可真是丟了芝麻撿西瓜。 為了重振李家,他耗費一生心血,卻忘了花心力去好好教育孩子們。 妻子性格柔弱,除了嬌慣亦不會教養(yǎng)。 他那會創(chuàng)業(yè)艱難,工作辛苦,有一陣子也是靠女人減壓發(fā)泄。 他身上暴戾的一面不愿讓妻子承受,自是花些錢,找外面的女人解決。 但除了妻子,他從未對任何女人動過心。 可有些事,有一就有二,玩久了,心思就野。 家花哪有野花香。 在妻子去世以前他完全不懂,也從沒思考過女人精神和心理上的那種潔癖。 在即將步入花甲之年,妻子因cao勞過度抑郁成疾得了肝癌,不幸去世,他才明白,婚姻對女人來說摻不得沙子。 男人的花天酒地是女人痛苦的源泉,也是女人煎熬的土壤。 妻子到最后閉眼都不愿跟他多說一句,一直就那么安安靜靜的。 以前他以為那是她原本的性子,可后來在他同意阮真如進(jìn)門的那一天,他記得很清楚,妻子眼里閃過的那一抹無望。 在這件事上妻子從沒表態(tài)過,他原以為她是默認(rèn),到后來他才知道,妻子是對男人絕望。 可惜當(dāng)他明白一切的時候,為時已晚。斯人已去,無以彌補,就連懺悔都沒個地。 他已經(jīng)造過孽,決策的失誤也讓李家走向滑坡,現(xiàn)今若再拎不清,只會送上門去讓人打臉。 再來,到了這個年紀(jì),他亦不想再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 這樣的造孽,只會讓報應(yīng)更快的落在子孫后代身上。 然而,李樹先的悔悟和良苦用心卻一拳打在棉花上。 李景昊是個聽話寶寶,這些年小心謹(jǐn)慎,跟在父親身后一步不敢踏錯。 回了家自然警告兒子不要再生事,也不要再亂查,并且這件事到此為止。 而李景天對比哥哥的識時務(wù),就是個被慣壞的孩子,沒立場,意志亦不堅定。 在情人家住了三天后,阮真如哭著給他打來電話說:“老公,你快回來,青青自那天后,滴水未沾,剛才因血糖低都昏過去了。” “叫醫(yī)生沒?”李景天拿開放在小情兒肚皮上的手問到。 “叫了,她拒絕就醫(yī),我也沒辦法了,老公,你現(xiàn)在能回來一下嗎?” 阮真如語氣里透著祈求。 電話這頭的李景天,此時正抱著小情兒躺在床上,一雙大手原本正在那位的肚子上磨砂。 因這個電話才不得不拿開。 他們正對面的墻上掛了好些副漂亮寶寶的照片,小情兒說天天看著漂亮寶寶入睡,將來生出的寶寶也會漂亮。 兩人原本你儂我儂,阮真如的電話一進(jìn)來,將這一切打破。 面對他已收回的手,以及慌張的情緒,小情兒卻并未識趣的離開,而是像只小貓似的,越發(fā)軟乎乎的往他懷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