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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無謂迷戀在線閱讀 - 第88章

第88章

    “……我說什么了嗎?”

    廖松琴挺直腰,“沒有?!?/br>
    “吃完了?”慕稚沒了看照片的心思,倚著沙發(fā),“我困了,想睡覺?!?/br>
    廖松琴點頭,開始收拾垃圾。他身上還穿著修身的灰色毛衣,肩頸線條利落,手臂肌rou隨動作鼓起又舒展。慕稚眼神不自覺跟著移動,廖松琴聲音驟然響起,嚇得他一抖。

    “好了。”

    慕稚回神,跟著他往門口走。

    房門拉開,廖松琴卻讓他別關門,探身把垃圾放到墻邊,又要進來。

    慕稚一把合上門。

    “阿稚,”門后廖松琴柔聲哄著,“我不放心,讓我睡地上可以嗎?”

    慕稚咬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本來就沒事,快點回去睡覺!”

    “那我剛才說的事,你能原諒我嗎?”門后的力道稍減。

    應該是指雨夜撿狗的事,慕稚趁機用力推門,縫隙越變越小,“好吧,主動坦白,我原諒你了。”

    他說著就要將門合上,不料一股大力襲來,慕稚跌撞著后退兩步,很快被拉進一個懷抱。

    廖松琴把他抵在墻上,兩手牢牢箍上來,聲音壓得更輕:“我可不可以坦白更多來討點獎勵?比如抱一會兒。”

    他低頭,埋到慕稚頸間,呼吸聲很重,“就一會會兒。”

    【??作者有話說】

    這章已經(jīng)不是難產(chǎn)的程度了,重寫了三遍,先放上來。

    第55章 放置一下

    慕稚脊背麻了一片。

    他能感受到廖松琴的體溫,還有過重的呼吸,山巒一樣將他壓在墻邊,被動地讓感官被這一切填滿。

    房內(nèi)拉著窗簾,玄關昏暗,照不到光線。

    慕稚盯著自己的鞋尖,手指蜷了又蜷,“……哪有做錯事還要獎勵的。”

    衣料摩擦的聲響,廖松琴貼著他的耳廓,“想要你獎勵我?!?/br>
    過電似的,慕稚悶哼一聲,他試著推開廖松琴,倒確實推動了,只是手依舊摟在腰間,將他一步步往前帶。

    “獎勵可以,”慕稚舔了舔唇,避開廖松琴的眼,“但要我來?!?/br>
    他按著手下緊實的肌rou,指尖陷進去一點。

    “你不許動?!?/br>
    夕稷島天亮得晚,早上六點半,天幕藍調(diào)未褪,太陽緩慢地往上爬著,灑下來一點光。

    “要怎么做?”

    廖松琴配合地來到床邊,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他在慕稚的指示下坐好,以為慕稚也會跟著坐下,卻見對方站了會兒,坐到床沿。

    他的膝蓋就在廖松琴半拳開外。

    廖松琴呼吸一窒,“接下來……”

    微涼的手落到他臉上。

    慕稚垂眼看他,“第一步?!?/br>
    擁抱是有順序的,當你發(fā)起一個擁抱,先要張開雙臂,收攏,隨后才是軀體與軀體的碰觸。

    他的手緩緩移動,撫過廖松琴的眼皮,看到下方睫毛的顫動,被驚動的蝶翼似的,難得有些弱氣。

    “癢嗎?”

    “……還好。”

    “嗯?!?/br>
    慕稚手掌下移,在廖松琴臉頰邊流連,指腹擦過上唇,“你剛才說,想要坦白更多來換獎勵。”

    手下的人吐息炙熱,每一次觸碰都能感受到他的震顫,廖松琴:“是?!?/br>
    “那我來問。”

    “第一個?!蹦街赏O聞幼?,手上用了點力,抬起廖松琴下巴,“你和南語jiejie是什么關系?”

    他的小指若有似無地擦著廖松琴喉結,又頓住。

    這是一個微妙的距離,廖松琴喉結上下滾動,抬眼,“怎么問起她?同學關系。”

    “什么樣的同學?”

    “什么樣的……”廖松琴直起腰,呼吸撲灑在面前薄薄的格紋褲上,喉結緊貼著慕稚手指。

    他似乎思考得很困難,又怕慕稚抽身離去似的,快速開口,“就是,普通的大學同學,同一節(jié)課根本不會說話的關系?!?/br>
    慕稚沉默。

    廖松琴用了他能更加直觀感受的例子,“小組作業(yè)都不會考慮和對方一起的關系?!?/br>
    這樣的關系,卻能代為轉(zhuǎn)交見面禮,新洲舞會時南語還替廖松琴道歉,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可是你們站在一起的時候,”慕稚慢慢卸了力,手指擦著廖松琴脖頸下滑,垂到床沿,“我覺得你看起來很不一樣,我沒在你臉上看到過那種表情,你也沒在其他任何人面前露出過?!?/br>
    “你看起來很放松。”

    無數(shù)個自以為不在乎的夜晚,慕稚輾轉(zhuǎn)許久,終于明白,為什么第一次見面自己就過長地把視線投注到南語身上,不僅僅是嫉妒心作祟——

    某些時刻,南語臉上那種近似于漠然的慵懶與廖松琴如出一轍,又或許說,他們有著相同的認知與地位。

    而慕稚,他只是一個尚未獨立的學生。

    “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樣的表情。”

    廖松琴的手很熱,他包住慕稚捏得緊緊的拳頭,一點點捂熱,攤開,偏頭貼上他掌心。

    “我只知道,在你面前我最不像自己。”

    “永遠都在嫉妒,在犯錯,惹你傷心,”廖松琴苦笑一聲,“阿稚,你為什么這么心軟呢?”

    踩著慕稚腳印游覽夕稷島的這幾日,廖松琴很好地做著一個潛伏者,絕不和慕稚在同一區(qū)域出行。

    只有昨日,廖松琴處理完緊急工作出酒店時,正碰上在大堂看手機的慕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