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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滿級綠茶三歲半在線閱讀 - 第82節

第82節

    一想到再也不能穿戴那些珠寶首飾,再也不能怡然自得去參加茶會,再也不會被所有人羨慕的目光所注視……

    她能接受這一切嗎?

    讓她放棄俞氏集團董事長夫人的身份,讓她這個養尊處優了這么多年的貴太太重新去為生計發愁,讓她從一個在云巔之上的人再次跌落到凡塵之中,成為無數普通人中的一個,她真的能接受這一切嗎?

    不……

    她不能。

    她早就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讓她重新去過原先那種平平無奇的日子,簡直比讓她死了還難過。

    淚水從俞太太的眼中流了出來,不知道在這些眼淚中,有幾滴是為她自己流的,又有幾滴是為她前途盡毀的兒女流的。

    見俞太太不再說話,就知道她是默認了,俞問舟扶著已經站不住的俞太太站了起來,連片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呆。

    在這里呆的每一分鐘,都讓俞問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他,一個把臉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今天竟然在這里低聲下氣地去求自己的兒子,這完全就是再打他的臉,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在原鶴立面前抬起頭來。

    看來原鶴立是鐵了心不放過他們俞家,既然如此,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們也沒必要自取其辱。

    臨走前,俞問舟眼神陰郁地看了一眼原鶴立,神色不善地離開了。

    等到俞家夫婦從房間里離開,原流澈這才發現他的掌心里全是冷汗,他擔心地看了一眼原鶴立,開口道:“小鶴……”

    雖然原鶴立從來什么都不說,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沒有心,他不會疼,看到這樣的親人,即使是原鶴立也會難過吧。

    “舅舅,我沒事。”

    原鶴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覺得有什么沉重的東西忽然從他的生命中抽離,那些壓得他喘不過氣的記憶一點一點地變淡,慢慢地隨風而去。

    如釋重負,或許形容的就是他現在的心情。

    只是,也覺得有些空蕩蕩的呢。

    恍惚間,原鶴立聽到了門鈴聲響。

    原流澈擔心是俞家夫婦去而復返,他走去玄關,正想要讓對方離開,誰知道一開門就是兩個熟悉的身影。

    “鶴立,你沒事吧!”

    “原哥哥,我們來救你了!”

    只見裴朗和裴真全副武裝的架勢從門外蹦了進來,一看見原鶴立沒事就趕緊跑到了他的身邊,開始緊張地打量了起來。

    “我們看到你爸爸從你家出去了,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裴真這些天一直很關注原鶴立家里的動靜,因此她和裴朗一看見俞問舟夫婦從原鶴立家里出來,立刻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那對天殺的夫妻,鬼知道他們會對原鶴立做些什么。

    裴真緊張兮兮地查看著原鶴立,確認他沒有事后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一副把心重新放回肚子里的表情。

    原鶴立望著眼前的兩個人,平靜的眼里漸漸泛起了些許波瀾。

    心中那空蕩蕩的地方,重新被什么東西所填滿。

    與從前冰冷刺骨的情感不同,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心臟暖暖的,撲通撲通地重新跳動了起來。

    這么想著,原鶴立忽然輕笑了一聲,這笑容雖然只不過是僵硬地勾起唇角,卻是這么多年以來原鶴立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笑,真心實意的笑。

    裴真看著眼前笑起來猶如云開月明的男孩,心中微微一動。

    笑起來這么好看的人,真希望他以后也能多笑一笑。

    裴真這么想著,由衷地祝愿從今以后,原鶴立能一直這樣開心地笑著。

    與裴真他們和樂融融的氛圍不同,另一頭,掛斷電話的陸知行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猛地將手中的電話狠狠地丟到地上,一聲巨響,電話被摔得七零八落,散落了一地的零件。

    好哇,好一個俞問舟,這一次真是把他給害慘了!

    陸知行幾乎要把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為了與裴莊嚴一爭,他兵行險棋、劍走偏鋒,瞞著那么多人在哥倫比亞開寶石礦,如今倒好,俞氏元氣大傷,俞問舟自身難保,他們這一派聯盟簡直被打的潰不成軍,哪里還能有余力cao心哥倫比亞的生意。

    可是前期投進去的可是真金白銀,如今收手,陸知行可以說是血本無歸。

    所以,不管再不情愿,最后他只能向裴莊嚴低頭,求裴家伸出援手。

    但是這世上哪里有這么好的買賣,請神容易送神難,只要讓裴莊嚴插手了這樁生意,到了最后他還能分得到什么,這就誰都不清楚了。

    可是,也只能這么做。

    不然,他可真的就是血本無歸了,還怎么去跟裴莊嚴斗?

    這么想著,陸知行眼神越發陰冷起來,像是黑夜里一條吐著紅信的毒蛇,正冷冷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俞問舟讓他這么難受,那么他一定也不會讓俞問舟好過!

    睚眥必報的陸知行深吸一口氣,他從辦公桌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開口道:“按我之前說的做。”

    就讓俞家,徹底粉身碎骨吧。

    ……

    在陸知行正在背后捅俞問舟刀子的時候,俞家人還一無所知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什么,你說我兒子他是神經病?怎么可能,我兒子那么優秀,他怎么可能會是神經病?”

    醫院里,聽了醫生診斷的俞太太大驚失色,恨不得上去抽這個診斷醫生兩巴掌,怎么能這么詆毀她的兒子呢?

    醫生有些頭疼地看著面前情緒激動的俞太太,仍然耐心為俞太太解釋道:“俞太太,你說你兒子時而暴躁易怒,時而敏感沉默,綜合一系列癥況以及我們的診斷,患者應該是患上了ptsd創傷后應激障礙。這是一種常見于心理創傷后患上的疾病,我們只能給患者開一下鎮定藥劑,但是患者仍然需要定時的心理疏導,不然嚴重的時候這種病會發展出自殘、自殺的傾向。”

    在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俞清明是俞小滿的共犯的情況下,外加俞清明一口咬定他不知道項鏈的來歷,俞小滿雖然心有不滿卻還是攬下了所有的罪責,因此俞清明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但是,在知道監控視頻流傳到了他整個交際圈后,明確得知他不僅被學校退學還失去了保送資格,俞清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眼,每天都躲在家里自暴自棄,不愿見人。

    俞太太很擔心俞清明的狀況,雖然不情愿但還是帶了俞清明來看心理醫生,結果就知道了俞清明患上了心理疾病這件事。

    天哪,她的兒子還不過十八歲,竟然就成了心理病人,這讓清明以后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別人指指點點。

    一想到是原鶴立把自己的孩子害成這個樣子,俞太太就滿心怒火,恨不得將原鶴立抽筋扒皮。

    既然原鶴立不肯放過她的家人,就也別怪她心狠手辣。

    從醫院回來后,俞太太立馬聯系了記者,說要爆料原流澈斥巨資在拍賣會購買一串價值一億五千一百萬的藍寶石項鏈的事,并準備好了公關團隊,勢必要讓原流澈從此滾出娛樂圈。

    但是,當記者聽到俞太太想要黑的人是誰后,對方立馬換了一種語氣,像是被人故意捉弄一樣地怒罵道:“你是不是瘋了,現在誰敢去說原流澈的不是,你要死別拉著別人一起死。”

    俞太太被罵的狗血噴頭,頓時柳眉倒豎,尖聲道:“你說什么?為什么不能這么做,原流澈給你們錢了嗎?我給你們雙倍!”

    對面的人這才意識到俞太太是認真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幽幽說道:“這不是錢的事,你去看今天的熱搜吧。”

    這些天俞太太為自己家的事忙的焦頭爛額,哪里有閑心去看新聞。

    當然,她不敢去看也是原因之一。

    她一點都不想得知外界對俞家發生的這件事的評價。

    不過顯然她是多慮了,因為最近所有媒體都被一樁新聞所吸引,接連幾日都在大肆報道。

    這條新聞就是——

    “原流澈捐國家博物院唐代鴛鴦蓮葉紋金碗”

    什么!?

    俞太太幾乎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她和俞問舟耍盡手段都沒能拿到的那批古董,原流澈竟然說捐就捐了?

    新聞詳細報道了熱心市民原先生向國家博物院捐出了一對唐代景云年間的鴛鴦蓮葉紋金碗,這對金碗造型華美,紋飾繁復,是珍貴的歷史文物遺產,對此國家博物院由衷地感謝原流澈能無私地捐出這些古董,還給他頒發了錦旗,如今這對鴛鴦碗已經收納到國家博物院里,不日將會展出。

    “人家國寶都捐了,誰還在意他花了一億還是兩億去買項鏈?俞太太,我勸你仔細想想,要是這個節骨眼上你非要去帶原流澈的節奏,別人會怎么想?反正這淌渾水我是不會來的,我只能說這么多了。”

    掛斷了電話,俞太太癱坐在了沙發上,沒想到連最后報復原鶴立的機會都這么破滅了。

    她想哭,卻哭不出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時候。

    他們眼巴巴求著的東西,人家抬手就給捐了,這不就是個笑話嗎?

    仿佛被人無情地抽了十幾個巴掌,一種羞愧襲上了俞太太的心頭,讓她愈發覺得自己渺小起來。

    俞問舟也是同樣的想法。

    得知原流澈竟然毫不顧忌地將古董捐了出去,俞問舟那一刻簡直眼睛紅的要滴血。

    他劇烈地咳嗽起來,一時間覺得血壓都有些上升。

    “俞總,不好了!”

    秘書慌慌張張地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的手里抱著厚厚一疊的文件,神色慌亂地撲到了俞問舟的桌子前,“您挪用公司公款的事情被人匿名舉報了,檢察院的人正在來的路上呢!”

    “什么!”

    一個接一個的打擊接踵而來,俞問舟本來已經麻木地覺得已經沒有什么能夠大驚失色,他仿佛已經成為了一個只會說“什么”的機器,但是這一個消息無疑是讓他如今的境遇雪上加霜。

    俞問舟一把奪過了秘書手里的檢舉資料,拿著資料的手微微顫抖,手指微微用力,將那一沓厚厚的資料抓出了猙獰的折痕。

    是陸知行!

    能知道這些事情的只有他!

    俞問舟狠狠地手中的資料摔在了地上,一股血氣直沖大腦,他眼前頓時一片模糊,腳步踉蹌,扶著墻咬牙說道:“快、快……”

    然而俞問舟的話尚未說完,他整個人就轟的一聲直挺挺地仰面倒下,一動不動。

    “俞總!”

    “問舟!”

    俞太太尖叫著撲到了昏迷的俞問舟面前,被嚇得魂不附體。

    一群人兵荒馬亂地把俞問舟送到醫院的時候,檢察院的檢察官也一起來了,他們得知消息深表同情,但仍然公事公辦地一同到了醫院。

    俞問舟的病房里,醫生看著各項檢查忍不住直嘆氣,語氣有些責怪地說道:“我們之前就說過了,病人的血壓一直都有些高,不建議出院,你們非要出院那我們也無可奈何,但是那也該好好靜養啊。但是看現在的報告,病人是不是酗酒熬夜,沒有按時吃我們開的藥?”

    俞太太心里那個悔啊,早知道還會來醫院,當初就不該出院的,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我的右手為什么動不了!醫生,我的身子為什么沒有知覺了!”

    從昏迷中醒來的俞問舟正想要抬起手,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右半邊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立馬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幾乎是咆哮地在病床上怒吼了起來。

    他是怎么了?

    難道他要這樣一輩子嗎?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讓俞問舟這樣過一輩子,比讓他死了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