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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綠只思考了一下下,就得出了結論。反正無論在這個世界待多久,本世界的時間都不會流逝,這個決定對她本身不會造成什么妨害。再加上,雖然她不是什么紳士,但也沒辦法眼睜睜地拒絕一個女孩子的正當要求。 當然,這樣對你自身并無壞處,反而還會有那么一丁點好處。 這個愛放馬后pào的家伙,確定。 我明白了。 腦中似乎傳來了響指的聲音,下一秒,蘇綠只覺得眼前的景色突然發現了變化。只這么短暫的功夫,她已經再次回到了硬幣或者說位面控制器的空間中,無時無刻都被潔白光芒照耀的這里仿佛廣闊到無邊無際的地步,一眼看去望不到盡頭,視線所及的邊際也唯有白色的光線,看久了,會讓人的眼睛不太熟悉。 器靈,也就是這個位面控制器的實際掌控者,依舊是一副背心短褲人字拖的打扮,他正盤腿坐在她面前不遠處,單手撐在腿上托下巴,沖她笑嘻嘻地說:妹子你心眼真好,我太感動了。 蘇綠微笑起來:等回去后,我送你一張去韓國的飛機票吧。 啊? 你的面部神經壞死了,該好好治下。說是感動,表qíng可真是一點都不像。 喂喂,妹子你這樣就不厚道了。青年嘆著氣連連搖頭,明明對其他妹紙那么溫柔,對我卻這么毒舌,求公平對待! 再加一張去泰國的飛機票。 啥? 變個xing先。 TAT 雖然實際上相見還沒多久,但因為兩人之間因為達成了某種契約關系,蘇綠也懶得也這家伙客氣。用某個姓湯的表妹的說法,她是典型的悶sao殺熟型,陌生人一看覺得這妹子看起來真是溫柔賢淑,熟人才知道她其實是多么的惡趣味和毒舌。 簡而言之,人字拖悲催地直接被蘇綠劃入了熟人范圍,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所以她毫不客氣地坐到了他的對面,仔細思考了一下,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瞬間出現在了她面前的地上,蘇綠端起她嗅了一下,嗯,昂貴咖啡的香味,再一嘗,好吧,鳥窩的口感。 在這個神奇的空間中,想要什么都可以通過想象得到。但前提是,必須了解所想的事物。就像蘇綠,她雖然也喝過高檔咖啡開葷,但平時喝得最多的還是鳥窩,一模擬咖啡的味道自然就變成了后者 當然,在這里想象不出任何活的人或事物,而想象得到的東西也是不可以帶出去的,同時,虛幻就是虛幻,哪怕它再bī真,哪怕吃再多喝再多,也完全救不了渴解不了餓。 青年眼睛一亮:妹子,幫我想一杯可樂唄。 你自己不也能想?之前還是他教她的。 人字拖撓了撓臉頰,gān笑:待在這里太久,早就忘記這些東西的味道了,所以哪怕想出來,也就是外表像,喝起來就是白水。 蘇綠喝咖啡的手頓了頓,抬起眼瞥了對方一眼,下一秒,他的面前出現了一玻璃杯泛著氣泡的可樂,下置冰塊,中cha吸管,杯沿上還卡著一小片檸檬。 喲,好周到。青年樂了,笑出一口潔白的大牙,端起來大大地喝了一口,搖頭感慨,沒想到,你看似兇殘的心中居然還殘存著那么多的柔軟,我好感動啊! 蘇綠呵呵一笑,手指微動了下,正在大口大口喝著可樂的青年沒注意到,被子里的冰塊全部碎裂殆盡,下一秒,他突然一口水就朝對面的女xing噴去,后者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把提前變出的傘遮住了口水雨,微笑地看著對方變出白水一頓猛灌。 呸!呸呸你給我喝的什么啊? 可樂啊,你自己不是嘗了嗎? 冰塊!冰塊是什么做的? 放心吧,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白醋而已。蘇綠歪歪頭,笑得眉眼彎彎,專治嘴賤,一瓶一個療程,親,千萬不要放棄治療哦。這可不能怪她,本來這貨可以幸福地喝完一整杯可樂,誰讓他多嘴來著? 人字拖沉默片刻后,默默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讓你嘴賤。笑嘻嘻湊過來,妹紙,看在我認罪態度良好的份上,再來一杯唄,咳咳,當然,再加點個燒烤炸jī之類的就更好了。 蘇綠:就不要臉這點而已,這家伙已經站在了巔峰,無人可以逾越。 ☆、5 愛到什么地步 比臉皮輸了的結果就是 蘇綠無語地看著某個坐在一堆垃圾食品中大吃大喝的青年:你的臉皮還敢更厚一點么? 哎嘿嘿嘿嘿嘿,沒問題,再來塊披薩,你想看多厚,我都變給你看。 蘇綠抽搐了下嘴角。 對了,想看白雪雯現在的qíng況嗎?人字拖伸出油汪汪的爪子,輕彈了下,兩人之間頓時出現了一個約有電視機大小的屏幕,這里可以看到。 蘇綠搖了搖頭:不用了。她覺得,這種時候對方恐怕會想單獨和父母相處一段時間。 哦。青年點頭,屏幕化為白色的光電消失。他舔了舔手指頭,有點好奇地問,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唔,反正你遲早會遇到,說出來也不算違反規則。人字拖稍微嘀咕了下,笑著說,許彬啊,他似乎猜到了白雪雯這邊的qíng況。 蘇綠點點頭:哦。變出一盤糙莓,一顆顆地吃著。 五分鐘后。 我說 ? 你一個lsquo;哦rsquo;就打發我了?青年吐血,這個妹子真是一點都不middot;可middot;愛! 那你想聽什么?蘇綠拿出一杯酸奶,將糙莓一個個地丟進去,用勺子稍微攪拌了下。 算了。傷自尊了,人字拖別過臉,你該回去了。湊過去,伸腳。 再一次被踹進位面的蘇綠:遲早有一天她要治下這家伙的狗腿! 潔白一片的空間中再次恢復了寂靜,持續響起的láng吞虎咽聲讓它顯得不那么冷清,但很快,聲音就停了下來,青年歪頭想了下后,伸手抓向被留在原地的酸奶糙莓,小心地觀察了片刻后,拿起一顆塞入口中,眉頭瞬間舒展開來,于是又塞了一顆,又一顆,又 唔!嘔所以說,為什么會有超辣味道的糙莓啊?! 但起碼也是一種味道。 又猛灌了好幾口白水的人字拖嘿嘿笑了兩聲,彈了個響指,幾袋辣椒粉從天而降,不想起辣味咋能變出真正的它呢?他哼著小曲撕開袋子,gān凈利落地將它們灑落在手中的炸jī腿上,口中輕聲嘀咕:吃這玩意非要加辣椒不可。 再次回到位面時,蘇綠發現自己居然倒在地上,白雪雯的靈魂波動有點微弱,但似乎還算平穩。不知道是傷心地暈過去了呢,還是因為cao控身體過累而暈過去,或者兩者兼有。 她站起身,拿出手帕擦去滿臉的淚痕,又稍微檢查了下身體后,開始辦理各種手續。 白父白母算是白手起家的傳奇人物,前者十十七八歲歲時就父母雙亡,此后就靠天靠地靠自己地一路打拼到今天,而后者家里孩子太多又一心求子,當年差點被父母隨便聘給個游手好閑的混混,一怒之下離家出走后,便索xing硬氣地與那邊斷了聯系,因為心里很清楚窮的時候她是拿來換錢的ròu包子,富了就是可以吃的ròu包子,人人都恨不得上來啃一口。gān脆別給人這個機會,只每年隱姓埋名地郵寄一筆錢回去,算是報答養育之恩。 大概正是因為在親qíng方面有缺失,他們才格外疼愛與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白雪雯,后者的記憶中,小時候的生活并不富有,但即便如此,她依舊穿著最漂亮的衣裙,玩著最豐富的玩具,吃著最昂貴的零食,一直坦然地接受著其他孩童艷羨的目光。 可惜,白雪雯雖然沒有被養成任xing的大小姐,個xing方面終究有所缺失,才使得這家人走到了現在的結果。 但即便如此,這對夫妻在生意上的朋友還是不少的,他們也未必沒有打著哪怕我們離開了也有人繼續照顧雯雯的念頭,不管怎樣,葬禮勢必是要辦的,至于怎么辦,蘇綠決定等白雪雯稍微恢復過來后詢問一下意見,只是,她向來沒什么主見,如果能再找個懂行的人幫助就好了。 緊接著,遺體運送至殯儀館,商量火化日程,詢問葬禮細節一系列事qíng讓蘇綠忙得不可開jiāo,雖然說積累經驗似乎不錯,但說實話,她真心不要有與此相關的經驗。 好不容易稍微告一段落,她坐在館門外的木制長椅上歇了口氣,四月的陽光灑落到人的臉上、身上,一片溫暖,這股暖意溫柔地驅散了自館內帶來的寒氣,讓蘇綠覺得jīng神和身體似乎都舒適了不少,她閉上眼睛抬起頭,盡qíng享受著這日的暖陽。 白小姐。 她睜開眼睛,下意識伸出手擋住陽光,緊接著低下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那里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影,大概是因為眼睛稍微被光線刺到的緣故,某一瞬間,那個人的周身似乎散發著金色的光暈。但下一秒,視線就恢復了正常,蘇綠也看清,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手中提著一個公文包,整個人看起來修長而gān練。 男子緩步走上來,禮貌地說:抱歉,打擾了。 蘇綠只能站起身,搖了搖頭:不,沒什么。雖然比起寒暄她更想曬太陽,但直覺告訴她,這人應該是帶著要事而來,因為他看起來完全不會做無聊的事qíng,請問你是?白雪雯的記憶中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這是我的名片。 荀律師? 是的,請問你有時間和我單獨談一談嗎?荀軒推了推眼鏡,冷靜地說,有關于你父母遺產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