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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妃就該死嗎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湯鳳雙手抱肩膀,嘴角上翹:“你去查查,看是哪幾位大人如此忠肝義膽,竟然在節骨眼兒上還敢摸老虎的屁股。”

    “是,奴才這就去。”

    湯鳳重新坐回案桌前,提筆蘸上紅墨,仔仔細細地給她這幅“紅梅凌霜圖”點上靈魂。

    京城,西南王府。

    馮弦機從府內的校場回來,屋內丫鬟們已經將熱水準備好了。他解開外袍進了浴室,兩名丫鬟隨即從里面退了出來。他從來不是那等需要丫鬟伺候洗澡的公子哥,向來都是自己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事。

    可當他坐進了浴桶,一雙輕巧細嫩的手卻從后面攀上了他的背。他微微側頭,握住她的手,道:“本王的規矩你不知道嗎?”

    “王爺,就讓妾身伺候您吧。”

    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馮弦機轉過頭一看,不正是之前先帝賜給他的那名長得與當時的貴妃有三四分像的女子么。

    不知先帝找這樣的人放在身邊是何用意,但他確實眼力毒辣,憐心的臉廓與湯鳳有七分相似,僅僅憑借著那一雙難得的瑞鳳眼便足以讓人心生錯亂之感了。

    憐心自從被西南王寵幸之后就一直守在京城王府里,去歲西南王回封地的時候也并未將她帶上。女子的花期實在是短,她消耗不起歲月。何況她有這樣的容貌,又豈能安心的做一名可有可無的侍妾呢?

    馮弦機順著她的手往上瞧,仔細端詳著她的臉蛋兒,像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

    憐心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雙手輕輕按壓著他的肩膀,為他松筋去乏。

    女子的手的確與男子有很大的差別,他這一雙手傷痕遍布,粗厚干燥,而此時搭在他肩膀并向著他胸膛游移的這雙手卻是細嫩無比,白皙的手指落在他銅色的胸膛上,形成了巨大的視覺沖擊。

    若是之前,他肯定不介意在這里寵幸她一回。可現在不同了,他拿開她的雙手,閉上眼道:“你是有資本的女子,本王不愿耽誤你的前程,你想個好去處,本王一定滿足你。”

    憐心的手被他拿開的時候便知道他這是拒絕,可聽完他說的話之后,她才知道這不僅僅是拒絕,這是讓她離開王府了。

    “妾身已經是王爺的人了,求王爺不要趕妾身離開!”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馮弦機閉上眼,道:“你知道你與誰長的像嗎?”

    憐心的身子一顫,咬著下唇不敢吭聲。

    “你是先帝派來試探本王的,這個咱們都清楚。如今先帝已經駕崩,再沒有人疑心本王對她有非分之想,你的任務結束了,留在王府也沒什么意思,走吧。”

    憐心并非只知情愛的傻子,相反,因為是威帝親自選的人,所以她能比旁的女子更聰明幾分。她守著王府不僅是因為不能離開,更是因為她早已選中了西南王。如今外面的局勢她很清楚,兵權在誰手里誰就能做天下人的主。

    “王爺,今日的事情是妾身做錯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王爺不要趕妾身出府!”心中已定,她決不能離開西南王府。

    馮弦機沒有吭聲,他這時還沒有想到適合憐心的去處。憐心卻在這樣的沉默中獲取了極大的信心,像是擔心他反悔。她趕緊磕了頭告退。

    浴桶里的人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有一絲私心。看不到她,眼前有個“贗品”看看也好啊。

    一刻鐘后,馮弦機只著內衫從浴室里走出,一頭黑發滴著水,看起來有股粗獷的男兒氣概。

    “王爺,門外有人送了一幅畫來,說是要親手交與您。”銅子從外面進來稟報道。

    “什么人?”

    “奴才問了,他說從西邊來的,旁的就不肯說了。”

    西邊?馮弦機思索了片刻,披上外袍,道:“請進來。”

    銅子將人從外面請了進來,來人不卑不亢地給馮弦機磕了頭,然后將帶來的畫遞上去,道:“奴才奉主子的命將此畫交與王爺。”

    銅子上前,將畫接了過來。

    “展開看看。”馮弦機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與他交往者似乎沒有作畫這一愛好的人,難道是有人想靠著這個給他傳遞什么消息?

    一幅寒梅圖。馮弦機不懂賞畫,可這些年有溫如易戚風等人在旁邊熏陶,他總算也能辨出好壞優劣。眼前這幅畫筆觸稚嫩,構圖一般,尚且還未達到可以送人的地步。可既然人家送來了,那便是這畫里藏著玄機需要他破解了。

    馮弦機端詳了一番,忽然嘴角一勾,問道:“你家娘娘什么時候有這般閑情逸致了?”

    他果然猜出來了。來人微微一笑,道:“娘娘在孝陵寂寞得很,畫著打發時間。奴才既將畫送到了,這便不打擾王爺了,告辭。”

    “等等。”馮弦機喊住了他,心下含著期待,“她可有讓你給本王傳什么話?”

    “娘娘說了,畫里都有。”來人彎腰曲背,緩緩退了出去。

    銅子看著這幅畫有些不解,王爺是怎么猜出來這作畫之人是皇貴太妃娘娘呢?難道畫里有他不懂的暗語嗎?銅子好奇極了,可看眼前王爺的神色不像是想好心給他解答的樣子。

    馮弦機重新站回了這幅畫面前,用指背摩擦著下巴,似乎是在解一道謎語。畫里都有……有嗎?他怎么什么也沒有讀出來。

    “王爺,溫先生請您到書房議事。”外面,有下人進來通報。

    馮弦機收回目光,吩咐銅子:“把畫掛墻上去,本王等會兒回來再看。”

    “是。”

    在前面與眾人用了晚膳,馮弦機難得早早地就回了臥房。他又站回了那堵掛著畫的墻前面,盯了大半個時辰還是沒看出什么謎底來。

    “銅子。”

    “奴才在。”銅子從外面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馮弦機下定決心要走這一趟了,不然他今晚大概睡不著覺。他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裳,道:“本王要出去一趟,你記得不要讓任何人知曉,尤其是府里的幾位先生。”

    “奴才明白。”銅子心里門清,雖然王爺沒說他要去哪兒,可既然不能讓府里的先生們知道,那定然是去找先生們不讓他找的人去了唄!

    “你笑什么?”正準備出門的馮弦機瞥見了銅子臉上的笑,有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銅子正經了神色,嚴肅地道:“奴才一定把好房門,不讓任何人進來。”

    “嗯。”

    湯鳳所住的地方守衛十分森嚴,縱然是馮弦機這般翻墻的老手也差一點被發現。此時不過亥時初,院子里還有幾間房子亮著燭火。馮弦機跳下房,整了整衣著,朝著最亮堂的那一間走去。

    湯鳳正跪坐在榻邊抄寫佛經,小桌上擺著一串她近來時常掛在手腕上的佛串,屋內熏著靜心凝神的檀香。要不是確認過這熟悉的身影,馮弦機差點以為又見到自己那醉心神佛的老娘。

    湯鳳的余光瞥到這一抹身影,以為是蓮藕進來添茶了,將手邊的茶盞往旁側推了推。

    馮弦機上前,擺開袍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眼前光線一暗,湯鳳這才察覺出不對,抬起頭來,毫無防備地撞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她的筆停留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也凝結了片刻,隨即,雙眉一蹙,她竟然“惡人先告狀”般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馮弦機好整以暇地道:“不是你傳了信兒讓我來的嗎?”

    畫里根本就沒有謎底,或者說這本就不是一個謎語。她裝神弄鬼了半天,不過是在提醒他,她知道他回京的了,送了畫來提醒他該來看看她了。

    “這就是你的解讀?”她輕笑一聲,擱下筆。

    馮弦機道:“除了這個,我想不出別的了。”

    湯鳳端回冷茶,抿了一口壓壓驚,道:“你可以理解為本宮閑來無事作了畫,想著王爺是如今炙手可熱的人物,所以送畫討好一番。”

    馮弦機轉頭打量起屋子里的布局和裝飾物,繞了一圈,回到了她身側,拿起桌子上的佛串,告訴她:“送你這屋子里任何一樣東西都比你那畫兒要好,我看這佛串就不錯。”

    湯鳳:“……”

    “不是說畫不好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討好錯了方向。”

    還不如不解釋呢。

    湯鳳劈手奪回佛串繞回自己的手腕,道:“王爺見慣好東西了,我送出的自然入不了你的眼。”

    “嘖。”他小幅度往后仰了一下,“怎么有點酸溜溜的。”

    越說越不像話了。湯鳳決定結束這個話題,妥協道:“行,就算是我處心積慮的想要把你請來吧。我聽說你在御前舞槍將小皇帝嚇病了,可是真的?”

    “半真半假。當時他的確有被我嚇到,但不至于一病不起。如今借著病勢用輿論來壓制我,不過就是想讓我放棄親王的封號。”馮弦機沒有繞圈子,而且對著湯鳳他確實沒有隱瞞的必要,更沒有這個想法。

    “小皇帝確實比一般的孩子機敏,但也不過是稍稍聰明些罷了。這裝病施壓于你的法子,可不是他能想出來的。”湯鳳三言兩語便可點中關鍵,“我聽說他近來十分器重周相,這大約是出自他的手筆。”

    馮弦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復雜。

    “怎么,我說錯了?”

    “你可知周相的夫人是什么人?”馮弦機作勢盯著掛在一旁墻上的畫兒,卻用余光去注意她接下來的反應,“我有一屬下曾經見過她,說周夫人與南疆胥氏二小姐長得極像。胥二小姐曾跟隨父輩上過戰場,我這下屬也與胥家軍交過手,因此有緣見過一面。”

    湯鳳的右手極快地顫動了一下,然后她不著痕跡地將手收到桌子底下,面色自然地道:“南疆?南疆已滅國十七年,就算周相的夫人出自南疆胥氏,又與此時的局勢有什么關聯呢?”

    馮弦機指著墻上的畫,道:“我看這幅比你送我的那幅好,我可以換一換嗎?”

    “不可以。”

    馮弦機遺憾地收回目光,觸及她認真的眼眸,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么,恍然大悟一般地道:“哦,暫時沒找到什么關聯,只是周夫人的身份不知周相是否清楚。我朝重臣的家眷是南疆人,總是一件不太讓人放心的事兒。”

    “難不成她們還打著復國的心思不成?”湯鳳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笑周夫人還是在笑自己。

    馮弦機抬了抬眼皮,這次沒有回避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南疆滅國之前我便聽說他們那里的女人比男人更厲害,或許真有那么一天呢。”

    湯鳳的手在桌子底下暗暗收緊。復國,她從來沒有這么奢望過。可當馮弦機這般輕描淡寫地提起的時候,她不得不承認那一瞬間她體內的血液是在沸騰的。南疆與大夏不同,南疆王的位置,男人坐得女人也坐得,若當初沒有這一場變故,說不定她已經承襲了王位,做了那高高在上的女王。

    馮弦機一直在觀察她,說他陰險也好疑心重也罷。但他就是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那個陳平縣令的女兒,她一身的氣派和談吐甚至于心計,絕不是一個縣令之女該有的。可他查過她的背景,清白干凈,無一瑕疵。可心底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海嘯來臨之前,海面上也會風平浪靜一段時間,不是嗎?

    “我倒是希望能看到這一天。”她含笑回視,坦蕩自然,眉目間不再有寵妃的嫵媚而是看穿一切之后的瀟灑。馮弦機看得晃了神,幾乎被她的笑容捕到了靈魂。

    “女子向來是男子的附庸,如果有一天女子能坐上那個位置,我定然第一個為她高興喝彩。”她輕哼了一聲,毫無掩飾地表達她的向往。

    半晌,馮弦機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他輸了,這個女人他看不透。即使前一刻他幾乎要認定了,后一刻馬上又會被推翻。她便是如此折磨人,卻還讓人心甘情愿地受著。

    “你如今在這里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他甘拜下風,主動換一個話題。

    “有啊,你什么時候把小皇帝趕下臺,我就徹底不用擔心哪天醒來身首異處了。”她點點頭,認真又懇切地說道,“你不知道,這院子里十天半個月就要清洗一遍,麻煩死了。”

    馮弦機:“……”

    “撒謊可是要尿褲子的。”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馮弦機忍俊不禁,挑挑眉,學著她的語氣道:“你不助我一臂之力,我怎么有機會呢。”

    “好啊。”她一口答應,“若你想好了,吩咐就是。”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果然,條件是擺在前面的。

    馮弦機決定配合她,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你說。”

    “事成之后,你得帶我去趟西南。”她單手托腮,眼含向往,“我好像夢里去過,醒來又不記得了。”

    撲通——撲通——

    有人的一顆心,好像活泛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得上二更合一了吧!肯定算了吧!

    昨天手殘,竟然沒有設置存稿箱的時間,導致下午才發現了【捂臉】老了,記性衰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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