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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哄我入睡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她能感覺到喬椹琰稍稍舒展了身體,緊接著身側一輕,浴室很快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祁柚再次睜開眼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坐起身打量周圍環境,一地凌亂,四處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物,床頭柜上空蕩蕩的計生用品盒子無不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什么。

    角落擺著個男士商務行李箱,看來這是他的房間。

    祁柚腦子一片混亂,更不知道等浴室里的人出來之后要怎么面對他,她慌慌張張地下床穿衣服,雙腿酸軟得幾乎站不住。每一個動作都躡手躡腳的,生怕驚動被浴室里的人。

    她套上自己皺巴巴的牛仔短褲,在總統套房里里外外找了個遍才找玄關處找到自己隨意扔在地毯上的上衣。

    可惜昨晚男人要的太過急切,下手沒輕沒重的,這件薄薄的雪紡衫在他的肆虐下根本沒辦法再穿。

    她一咬牙,拿起喬椹琰放在桌上的襯衫套在自己身上,衣領解開兩顆扣子,長長的下擺扎進牛仔庫里,袖子卷到手肘,雖然大了不少,但也勉強能穿,有種性感的男友風。

    收拾妥當,祁柚拎著高跟鞋開門跑路。

    //

    喬椹琰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時,房間已經空無一人。

    他做夢也沒想到,28年來唯一一次沖動竟是以自己被拋下畫上句號的。

    昨晚像只八爪魚般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就這么走了,走的干干凈凈,沒給他留下一個電話,還順走了他要換洗的襯衫。

    他甚至沒有機會知道她的名字。

    前臺打來電話詢問是否要續住,喬椹琰冷冷回答不用,目光落在床單那抹暗紅上。

    掛了電話,他從行李箱中重新拿了件新襯衫,穿戴整齊后助理路超前來敲門,替他收拾行李,“喬總,車在樓下了。”

    喬椹琰點點頭,“知道了。”

    退房后,路超拖著行李跟在他身后,稍一抬眸就能清晰地看見他脖子紅紅的兩條刮痕,像是被女人的指甲撓的。

    他眼觀鼻鼻觀心,低頭匯報工作:“差不多就是這樣,如果您覺得沒問題的話通知明天一早發下去。”

    沒人應聲,喬椹琰低頭扣著袖上扣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喬總?”

    “嗯。”喬椹琰回神,揉揉眉心說:“你一會兒去前臺把今天上午的監控錄像調出來。”

    路超:“……好,好的。”

    老板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白猜。

    作者有話要說:  喬椹言:我被渣了:)

    第4章 四顆甜柚

    祁柚探頭探腦地從電梯出來,一路上始終低著頭,像做了什么壞事似的心虛得緊,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盯著她看。

    哆哆嗦嗦地回到自己的跑車,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覺得自己終于從外星回到了地球。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冒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罪惡感。

    她沒能在車上找到一件可以更換的衣服,索性一腳油門把車開到了學校。

    今天是周末,大學生多半出去玩了,沒人約的也都留在宿舍追劇打游戲,校園比平時冷清許多。

    宿管阿姨悠閑地坐在樓道口打毛衣,時不時抬眸看兩眼電視機里的婆媳劇,壓根沒注意到一道人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樓上跑。

    陳今安實習的公司和e大離得近,這段日子仍然住在學校。她昨天玩到很晚才回來,往床上一倒直接睡到了大中午。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起來洗漱,牙刷了一半,宿舍的門就被敲得震天響。

    她滿嘴泡沫地跑去開門,看見同樣凌亂的祁柚站在門外,整個人都傻眼了。

    “柚……柚柚,你怎么這時候回學校了?”

    祁柚甩了高跟鞋,扯了一把椅子生無可戀地往那兒一攤,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

    陳今安趕緊去水池吐了泡沫擦了臉,回來擔心地摸摸她的額頭,“你別嚇我啊,你昨晚去哪兒了,電話半天都打不通。”

    祁柚癟了癟嘴,欲言又止。

    陳今安眼尖地瞧見她脖子上的紅痕,訝然捂嘴,“你這該不會是……吻痕吧?還有你身上這件襯衫明顯就是男款啊!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聽她這么一說,祁柚趕緊抓起桌上的化妝鏡瞧了瞧,昨晚那男人像剛開了葷的野獸,如狼似虎的,真是連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今安,我跟你說件事……”她不打算瞞自己最好的朋友,“我昨晚睡了個男人。”

    “……”

    陳今安更他媽凌亂了,嘴巴驚得半天都合不上。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扯了張椅子坐到祁柚對面,“是哪個狗男人運氣這么好?”

    “你見過,就是昨晚我去要號碼那個。”祁柚坦白道。

    “原來是他呀!”陳今安點點頭,轉而支著下巴一臉八卦地盯著她,“快說,我的祁柚寶寶是怎么打開新世界的?”

    祁柚臉一紅,將事情的始末和盤托出。說起來也是酒精作怪,換在平時她頂多過過嘴癮,未必有那么大膽子。

    陳今安聽完莫名流露出一種老母親式的欣慰,比自己睡了個男人還高興。她突然想起什么,急急地問:“那什么,戴套了沒?”

    “戴了。”

    不僅戴了,他還用光了一盒,祁柚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腰疼。

    “那就好。”陳今安長吁一聲,繼而擠眉弄眼地說:“所以,doi到底是什么感覺?你給我形容形容唄。”

    別看陳今安平時滿嘴跑火車,滿腦子小黃料,實際上情感經驗還如祁柚呢。

    祁柚咬著嘴唇回憶道:“開始很疼,后來很累,中間……”

    昨晚她被折騰到凌晨三四點男人才放過她,若不是他第一次草草收場,祁柚都有要懷疑他是不是情場老手。

    后來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他們從客廳做到臥室再到浴室,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曖昧的痕跡。

    “中間怎么樣?是不是很爽?”

    “……”祁柚丟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以后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有性生活了不起咯。”陳今安不服氣地哼了聲,悻悻地跑去梳洗換衣服。

    她一邊扣著bra一邊問:“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要我說,他長得還真挺帥的,生了張禍國殃民的臉,這睡都睡了,不談個戀愛多可惜。”

    祁柚耷拉著腦袋說:“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沒留聯系方式。”

    “那以后就不聯系了?”

    祁柚點點頭,“應該吧。”

    “one night stand”本就是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都懂其中規則。而且現在,家里要聯姻的事已經夠讓人頭疼的,再攤上一個炮友,萬一纏上了她就要原地升天。

    雖然說女人第一次都想留給喜歡的人,但茫茫人海能遇上一個愛的人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第一次睡了個那么帥的男人好像也不算太虧。

    她從自己的衣柜里拿了套睡衣換上,爬上床準備睡他個昏天黑地,可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動情的樣子,仿佛嘴唇上還停留著被他吻過的觸感。

    她忽地一下坐起來,癡癡地看著陳今安,“姐妹,你說我像不像一個提起褲子不認賬的騙炮渣女?”

    陳今安丟了個眼神讓她自行體會。

    “……”祁柚往床上一倒。

    ojbk,不是像,她現在就是。

    抽身無情的渣女本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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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陰沉,遠處飄來一大團烏云,預示著這座城市即將迎來一場暴雨。黑色邁巴赫在道路上平穩行駛,后座的男人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一路氣氛結冰,司機偷瞄了眼后視鏡,也許這位集團即將上任的太子爺氣場太過強大,他僅看了一眼就倉促移開視線,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一個多小時后,車子下了高架拐進一片高檔別墅區。

    楓山別墅是帝都有名的富人區,北有天然宜人的溫泉,南有綠草如茵的高爾夫球場,水景園林渾然一體,占地面積約30萬平,獨立別墅卻僅僅不過20套。

    喬家在園林最深處,北歐式建筑風格,享受私家花園和泳池噴泉。

    喬椹琰到家時喬老太太已經和阿姨做好了一桌子熱乎的飯菜在等著他。他一進門,老太太眼眶就紅了,心疼他一個人孤零零在國外呆了那么多年,拉著他的手一陣噓寒問暖,生怕孫子回來住的不習慣。

    喬椹琰眼神也在見到疼愛他的奶奶后變得溫和。

    他自小是跟在奶奶身邊長大的,16歲出國念書,畢業后直接繼任喬氏集團北美地區的負責人,期間工作繁忙極少回國,逢年過節也難得和家人團聚。

    算算時間,已經有兩年沒見過奶奶了。

    看著老太太鬢邊越來越濃密的白發,想起幾個月爺爺喬宗明告知他的消息,喬椹琰的心揪了一下。

    喬老太太拉著孫子的手招呼他上桌吃飯,又讓阿姨去樓上書房把喬老爺子叫下來,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小姑喬卉一家也來了,帶著剛上高中的小表妹有些拘謹向他搖手打招呼。

    “表哥好。”

    雖說是這一輩里唯一的meimei,但小表妹還沒出生喬椹琰就出國了,兩人根本沒見過幾面,小姑娘莫名有些怕他,看著他的眼睛心底發憷。

    飯桌上,喬老爺子一如既往地不愛說話,只問了幾句北美業務上的事。喬椹琰耐著性子回答,偶爾也和小姑聊些這幾年在國外的生活見聞。

    “國外那些中餐廳都是糊弄人的,哪比得上自家做的菜,瞧你這兩年瘦的。快多吃點,吃完這個下次奶奶還給你做。”

    喬老太太唯恐他吃不好,一個勁地給他夾菜,滿眼都是疼惜。

    她往喬椹琰碗里舀了一大勺排骨湯,心滿意足地看他喝完,又顫顫巍巍地起身朝廚房走,“你們先吃著啊,我鍋里還燉著魚湯呢。”

    喬卉叫住她:“媽,周嬸把廚房都收拾干凈了,鍋里沒東西了。”

    “誰說的,我開飯前剛往鍋里加的水。”老太太不信,求證地看向保姆,“周嬸知道的,我今天早上特意去挑了條野生黃魚。喬堃最近要高考了,得好好給他補補身體。”

    聽到喬堃這個名字,喬椹琰持筷子的手一僵,一小塊排骨滴溜溜滾到地上。

    喬宗明與喬卉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擔憂。

    喬宗明站起身,將老伴拉回餐桌坐下,拍著她的肩膀低聲道:“你呀又糊涂了,你今天壓根就沒買魚。你看看你面前,你孫子都這么大了。”

    “孫子……這么大了……”喬老太太茫然地看著喬椹琰,不同于剛才的親切,用那種全然陌生的眼神打量他,像在努力辨認他是誰。

    喬椹琰一顆心緩緩往下墜。

    “那喬堃呢?他是不是又出去了?去找那個女人了是不是!”喬老太太突然焦慮起來,拍著桌子急急地喊:“去去去!快打電話叫他回來!快把他叫回來呀!”

    “行行,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你先別激動,我們把飯吃完,一會兒再上樓睡一覺,他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