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章 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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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兩字是李霄喊的,夭錦漁立即低喝一聲,“快跑!” 反正不管什么變故,先跑再說。 夭錦漁帶頭就順著夾道向前狂奔,眾人也來不及多想,她說跑就卯足了勁跟著她跑起來。 緊接著,眾人耳邊就響起一聲很大的‘咯噠’聲,震得耳膜都嗡了一下。 然后夭錦漁就敏銳地發(fā)現(xiàn),原本每隔一段透過來的陽光沒有了,李霄也在此時高喊道:“小心頭頂!” 夭錦漁抬頭一看,就看見一股股紫黑色的東西,正順著那些小孔往下淌,滴到地上,‘嗤’一聲,冒起一股子白煙。 我勒個去,還帶腐蝕的! 再仔細看,就發(fā)現(xiàn)夾道前面那些小孔淌得慢得多,而后面,已經(jīng)如水一般流下來,地面開始冒出濃煙,那顏色也由原來的紫黑色,變成了鮮紅色,血水! 腳步一頓,催著后面的人,“師兄帶頭,繞著走!快!快!” “你小心!”端木岐一陣風帶著人就沖過去,經(jīng)過她的人都急急叮囑她一句。 端木岐在前,好在小孔是波浪形設(shè)置,夾道也不窄,一行人跑成s型,暫時都能順利繞過那血水。 自家人都跑了過去,夭錦漁殿后,后面的血水已經(jīng)追著她的腳跟淹沒過來。 “該死!”的怒喝聲,此時從她身后傳來。 夭錦漁微微回頭,眼角就瞄到沈百令,正一手拎著西門鳴鳳,一手拎著沈阿默,就跟拎小雞仔似得,足不落地,從那薄薄一層血水上飄了過來。 他身后,那兩個護衛(wèi)正用灰色的披風蒙住頭臉,站在那間屋子唯一高出地面的門檻上,帶著慌張地喊,‘公主’還是‘宮主’的。 沈百令安全落地,放下兩只小雞仔,回頭冷厲地喝道:“蠢貨!把他們?nèi)拥侥_下踮腳!” 一言驚醒夢中人,那兩個護衛(wèi)回身,一人拎出兩具黑衣人,看樣子已經(jīng)shi了。 可是,當‘啪’‘啪’尸體被扔到血水里的時候,其中一個從血水里抬起腐蝕地露出白骨的臉,一聲凄厲的慘叫發(fā)出來,原來,還有沒死的。 而兩個護衛(wèi)顧不上腳下人是死是活,就踩著同伴的尸體,躍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 后面,還有六個僥幸沒死的護衛(wèi),踉踉蹌蹌也勉強跟了上去。 夭錦漁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早在他們?nèi)映鐾榈臅r候,就頭也不回地追上了前面的伙伴。 “該死,快走!”沈百令一抬眼,原本還在前面的灰衣小少女已經(jīng)沒了蹤影,有些氣急敗壞地怒斥一聲。 西門鳴鳳臉色極其蒼白,她真被剛剛那一幕嚇到了。 她剛拿起那塊紫晶石,就從屋子四角噴出灼人的紫水,幸虧有那些忠心的侍衛(wèi)在,護在她身前身后,否則,她也會和他們那樣,轉(zhuǎn)眼爛成一堆骨頭。 不,不,不,連骨頭都化沒了…… 打著冷戰(zhàn),由得沈阿默半拖半抱,跟著沈百令在夾道里,也按著s形跑了起來。 或許是堵塞多年的孔道終于被打開,血水就跟終于得到解放了一般,順著小孔歡騰地淌下來。 很快地,他們走過的夾道就被血水給侵占,越積越多。 “沒路了!” 端木岐和濮陽無雙、李霄在最前面,跑了約有數(shù)百米后,赫然發(fā)現(xiàn)前面一道石門堵得嚴嚴實實,而頭頂,無數(shù)的小孔里,血水正順著墻壁汩汩淌下。 “啊!”有人突地痛叫一聲。 “怎么回事?”夭錦漁從后面急速趕上來。 蕭冷心忍痛抱著手臂,她不小心手臂濺到一滴血水,強忍著被腐蝕的痛楚,搖頭,“沒事,不用管我。” 夭錦漁冷著臉,說了一句,“把解毒丹捏碎撒上去,都小心別滴到身上。” 然后就躍到最前面,眼前最要緊的是怎么離開這個夾道。 若半刻鐘內(nèi)不離開,血水就會淹沒整個地面,這么多人連落腳之地都沒有,再加上后面越積越多,后果可想而知。 即使她能把他們帶到空間里,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只要出了空間還是在血水里,難不成要被困在空間一輩子? “找不到機關(guān)所在!”李霄見她過來,大胡子也遮不住滿臉的焦慮對她道。 “別急,還有時間。” 夭錦漁只能這么安慰他,他是這群人里最了解古墓陰宅的人,他若亂了,他們就更沒救了。 李霄鎮(zhèn)定下來,夭錦漁也和濮陽無雙幾人敲敲打打,試圖幫忙盡快找到可以打開這道門的機關(guān)。 “無路可走了嗎?” 沈百令不管不顧,帶著西門鳴鳳和沈阿默等人就擠了過來。 “啊……”的一聲痛呼從后面?zhèn)鱽怼?/br> “喂!你們怎么能這樣!”頌鏡淳厲聲呵斥。 夭錦漁立即回頭,發(fā)現(xiàn)頌鏡淳正扶著皇甫心,皇甫心抬著腳,顧千山正用力拔下她腳上的靴子,露出被腐蝕的腳底,鮮血淋漓還冒著白煙。 夭錦漁冷冷睨了一眼西門鳴鳳,道:“幼稚。” “你在說本公主嗎?”西門鳴鳳高抬著下巴,清雅的臉上一雙美麗的眼,帶著惡意微笑道:“你知道一個平民侮辱皇室是什么罪?杖,斃。” “不好意思,老娘不是啟星帝國的平民,”夭錦漁聳聳肩,淡淡說了一句,就對皇甫心道:“過來跟在我身后,大家都小心點,別被不長眼睛的給沖撞了。” “你在說誰?!”西門鳴鳳湊上來一步,對她伸出手,欲把這個rou中刺推到那血水里,最好一下子就給化成血水。 夭錦漁勾了勾唇角,只要她敢伸爪子,她就敢給她剁了。 “都住口。”沈百令適時回頭看了一眼,眼神掃過夭錦漁的時候,眼里的深意讓夭錦漁一凜。 血水的液體已經(jīng)漸漸蔓延至各人腳下,大家不停地往一起擠,歐陽豐和諸葛錦澤、顧萬里幾人已經(jīng)緊緊抱在一起,只余一只腳站在地上。 而且眼看著那血水如同小溪入海,咕咕冒著白色泡泡,飛快地凝聚成更大的溪水。 形勢,已經(jīng)刻不容緩,可這塊石門,卻依然結(jié)結(jié)實實擋住去路。 “劈開它!”沈百令抬手就是一道黑色靈力,對著石門就轟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石門紋絲不動,武圣的靈力,對上這道石門就跟撓癢癢一樣。 “住手!” 沈百令還想繼續(xù)轟擊下去,李霄臉色難看地喝了一聲,指著石門頂上的縫隙,道:“你看!” 大家定睛一看,從石門頂上一道細細的縫隙里,也有血色液體在緩緩滲出。 很明顯,石門的后面,和這面一樣的情形,而且,看樣子比這面更差,看樣子已經(jīng)沒過石門頂部了。 沈百令臉色也無比難看,難不成他堂堂一個武圣階強者,竟然要憋屈地隕落于一個夾道內(nèi)? “怎么會這樣?”別人猶可,西門鳴鳳櫻唇發(fā)白,窈窕的身子帶著戰(zhàn)抖,緊緊靠在沈阿默胸前。 想到她來此的原因,狠狠瞪向夭錦漁,厲聲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錯!是你帶我們來這里的,說什么天圣帝墓,在哪兒?在哪兒?” 隨著她的話,沈阿默也盯向了夭錦漁,雖然一言不發(fā),但一雙陰冷的眼就足以說明他的心思了。 沈百令忽地從石門前閃到夭錦漁鼻尖前,同樣陰冷地盯著她,道:“小丫頭,若再找不到出口,本宮主現(xiàn)在就把扔后面去。” 夭錦漁卻因為他脫口而出的‘本宮主’三字而恍然,果然‘默凰宮’的頭子就是這鳥人,姓沈的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 “起開。”理都不理他們,夭錦漁一把懟開堵在眼前的沈百令,就向石門那靠近。 “你膽……”沈百令五指成爪,就要扣向夭錦漁后頸,只要一扣住,臭丫頭非死不可。 夭豐廉、張鐵等人也做出拼命的姿勢,準備拼死救下夭錦漁。 西門鳴鳳清麗的眼里閃動著莫名的興奮,即使他們很快也會被血水包圍,看著這小賤/人先死她也覺得值得。 可夭錦漁腦后跟長了眼睛般,在那爪子堪堪落下的時候,開口道:“你若不想出去就動手。” 沈百令硬生生止住下落的爪子,厲聲道:“你找到出口的機關(guān)了?若敢騙我……” “嗤!”夭錦漁唇一掀,打牙縫里嗤了一聲,一步跨到石門側(cè)面的墻邊,轉(zhuǎn)過來,對著沈百令道:“看到這塊波浪紋的磚沒有,你靈力高,用力擊。” 那里確實有一塊波浪紋的青磚,青磚上正有一股血水嘩嘩往下淌。 若不是小玄子眼尖,愣是在無數(shù)青磚里看出這塊上面的異樣,夭錦漁也不敢如此有恃無恐。 哦,小玄子說這波浪紋下面有只小烏龜,和它爺爺長得很像。 “快點。”夭錦漁對這位身高權(quán)重的武圣頤氣指使。 “舅父!”西門鳴鳳急急喊了一聲,她的一只鞋邊已經(jīng)被血水浸到了。 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沈百令也顧不得什么了,抬手一道靈力凝聚成線,對準那塊青磚,直擊過去。 青磚被擊中,咯噠一聲陷進墻壁。 ‘咯吱吱’墻壁上緩緩出現(xiàn)一個洞口,洞口里一道直上的臺階,驟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出口,快走!”沈百令在臺階剛出現(xiàn)的時候,就一馬當先閃了過去。 緊跟著,西門鳴鳳和沈阿默,還有他們八個護衛(wèi),也互相攙扶著跟了上去。 “你們先上去。” 夭錦漁心有所感,讓好友先上去,自己落在最后。 果然,等她上去,就發(fā)現(xiàn)雙方劍拔弩張對峙著,西門鳴鳳、沈阿默一臉不甘心地瞪著她。 夭錦漁勾唇一笑,不就是想趁機把他們困在下面,可惜找不到關(guān)閉臺階的機關(guān),又怕前路艱險,需要等她帶路而已。 然后她就跟沒看見西門鳴鳳三人眼里的不甘一樣,看著眼前的景象,感嘆了一聲,“真壯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