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打架
那大塊頭突然被人踹了下去,不僅丟了面子,還受了氣。喊了一句兄弟們上,一群人圍在一起。 還沒開始行動,外面一陣sao動,警察過來了。 幾個警察拿著警棍跑了進來,喝止了這幾個小混混。大概在酒吧錄了半個小時的口供,警察帶著人走了。 喻可沁徹底松了口氣,但穆南歌好像受傷了。喻可沁拿了一張衛(wèi)生紙,遞給他;“你的嘴角流血了。” 凌朔看著這一幕,眼底陰云密布。自己的女人竟然去關心別的男人,還是當著他的面。 “喻可沁,你到底和多少個男人糾纏不清?”季喻初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道。 這種難聽的話當著凌朔的面說出來,讓喻可沁心里微微一顫。但她沒有說話,拿起沙發(fā)上的包包準備離開。穆南歌捂著嘴跟上去:“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凌朔攔住穆南歌,冷漠的睨了他一眼,追了上去。 穆南歌還想去追,被季喻初攔了下來。 “南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季喻初緊皺著眉頭,嚴肅的看著他。 穆南歌甩開他的手,冷笑道:“我能有什么意思?” “這么多年了你還一直念念不忘,但這件事情和凌朔沒有關系。你為什么總是把所有錯都怪在他的身上?難道就因為一個女人?”季喻初有些生氣,三個人曾經是最好的兄弟,可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 “那你呢?”他發(fā)瘋似的笑道:“你以前是我最好的兄弟,可你為什么站在他那一邊?蕊嘉的死是意外,你為什么總要往凌朔身上想?” “如果不是他當年約小嘉出去,小嘉會出車禍嗎?”穆南歌接近怒吼的喊道,抓住季喻初的衣領,赤紅著雙眼:“我告訴你,這是我和凌朔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 “所以你為了報復凌朔,對喻可沁下手了?” 穆南歌松開了她,冷冷掃了季喻初一眼,從沙發(fā)上拿起自己的外套離開。 喻可沁走的很快,她知道凌朔在身后。可凌朔還是追上了他,面帶微怒。 “為什么要和穆南歌一起到酒吧喝酒?”他抓住喻可沁的手,死死的盯著她。 “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有什么關系?凌朔,你已經有未婚妻了,你知道嗎?”她再次提醒他,更是提醒自己。想他們都不要陷入深淵,否則再也出不來。 “不管我有沒有未婚妻,你都不能和穆南歌來往。立刻,從他的工作室里辭職!”他不容置于的說著,語氣中更有不可抗拒的語氣。 喻可沁想要掙脫他手,可是越想掙脫,卻越抓著緊。 喻可沁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凌朔皺起眉頭,漸漸松開了手。她死死的咬住唇,抬頭看他:“為什么你要限制我的朋友圈?我與誰交朋友,與誰喝酒這都和你有關系嗎?穆南歌他現在是我的老板,是我朋友。我們倆在一起喝個酒,難道影響你了嗎?為什么你對每個男人都不順眼,為什么我做什么……” 話音未落,凌朔霸道的將她擁入懷中,強行堵住了她的嘴。 淡淡的酒味一起卷入口腔之中,還摻雜著一絲煙草味道。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喻可沁想要掙扎,可卻在掙扎中淪陷。她是多么想要在凌朔的身邊,多么想要這種只屬于她的味道。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酒精在大腦作祟,讓她的意識里和控制力更加的弱。任由凌朔這樣吻著自己,吻得昏天暗地,不知所以。 兩人就這樣,在繁華的街道,來往的人群中,互相索取著對方的思念和愛意。直到對方都感覺到窒息,才慢慢的松開。而喻可沁,淚水早已滑落至臉頰兩邊。 凌朔緊緊的將她抱進懷里,直到今天,當他看到喻可沁和穆南歌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能失去這個女人。 “答應我,你不會離開。答應我,不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幾乎是接近懇求的聲音,讓喻可沁的身體微微一顫。 仿佛是一種告白,又仿佛是一種哀求。不管是哪一種,都讓喻可沁沉陷進去。她同樣緊緊抱住凌朔,這一秒,就想緊緊的抱住。 喻可沁沒有開車來酒吧,兩人一起牽著手到附近的停車場。凌朔開著車送喻可沁回家,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好想就這樣度過余生。 車子在路上緩緩行駛著,離喻可沁的家只有三公里不到的路程。期間,凌朔一直保持沉默,看樣子是在開車,實際上,卻是在沉思。 凌朔在想穆南歌,他沒有想到,穆南歌竟然把注意打到喻可沁的身上去了。他知道,這是穆南歌在報復自己。他不能讓喻可沁卷入這場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卻又不知該如何和她解釋原因。 喻可沁也察覺到他和穆南歌之間的不對勁,疑惑不解的問道:“你們不應該是朋友嗎?為什么剛剛在酒吧,好像看你們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前方紅燈路口,凌朔將車停了下來,轉過頭,認真的注視著喻可沁:“可沁,答應我,遠離穆南歌。” “為什么?” “答應我就是了。”他不再是之前命令的語氣,現在反倒而多了一絲溫柔和尋求。 喻可沁抿了抿嘴,她很想知道穆南歌和凌朔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凌朔這么害怕他和自己做朋友? 但是她沒有問,只是輕輕的點頭,但心里,卻是已經有了想法。 回到家,原本以為爸媽會在家。剛到家,家里空空的,一片寂靜。仔細一想,原來爸媽和爺爺一起去了美國。現在這個時間段,應該還在飛機上吧? 她放下包,去洗了個澡。躺在沙發(fā)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今天在酒吧發(fā)生的事情,讓喻可沁很好奇。原本以為穆南歌知道自己的事情,是凌朔告訴他的。 兩人的關系應該不錯,上次在畫展上,明明表現的就像一對好朋友。怎么今天,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