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過去的故事
“為什么?” 穆南歌拿起酒杯,放在眼前晃了晃。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里,顯得十分的耀眼明亮。 “因為她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 “什么話?” “她說,紅酒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飲品。對她來說,紅酒不是酒,而是可以給舌尖和口腔帶來一種享受的液體。她很喜歡喝紅酒,幾乎每天都要喝上幾杯。”他提到她的時候,眼中波光流動。 腦海中往日歲月呈現,仿佛形容的這一切,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喻可沁有些不解,問道:“所以,這種享受的東西,是要和最重要的人一起分享?” 穆南歌愣在那里,手中的酒杯差點摔在地上。驚訝的看著喻可沁,嘴輕輕微張。 “怎么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疑惑。 “你不止和她像,就連說的話,心中的想法,都是一樣的。”穆南歌瞇了瞇眼,那深邃的雙眸,此時正綻放著異樣的光彩。 “既然她把紅酒當做自己最喜歡的一種享品,那一個人,她自然是最愿意和重要的人分享。所以你不喝其他女人和紅酒的原因,是不想把她心里的那種快樂,分享給別人,對吧?” “你果然很像她,難怪。”他笑著搖搖頭,話語間,似乎有另一層寒意。 喻可沁不懂,但也不會追問。兩個人突然從隔閡的關系,成了喝酒常談的好朋友,就像知己一樣,喻可沁對穆南歌,也沒了之前的那種芥蒂。 穆南歌和她說了很多關于那女孩的事情,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仿佛是幾年未見的好友一般,無話不說。 喻可沁以為今晚會是一個美妙的夜晚,等待著爺爺即將到達美國的飛機。傾聽著穆南歌說他與她之前的故事,喝著自認為世間很美的味道,醇香留在齒尖。 但這些,仿佛是一場美妙的夢,總在關鍵時候,會有人打破這場美妙。 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場合也變得喧鬧嘈雜起來。隱隱約約中,喻可沁好像聽到了一群人大聲說話。 抬頭望去,發現一群人正在一個瘦小男人的帶領下,來到里他們面前。定眼一看,雖然那天路邊的燈光很暗,但喻可沁還是認出了這群人,正是毆打搶劫穆南歌的這伙人。 居然真的被她言中了!喻可沁有一萬個后悔,早知道就不要開金口。 “怎么辦?”她放下酒杯,表面上很淡定,但心里卻有些緊張。 穆南歌卻當做沒看到,隨心所欲的把最后一杯紅酒喝完。 “原來你們是認識的,上次還騙我說報警了,你們倆個,今天既然來到了我的地盤,就別想站著走出去!”那帶頭的大塊rou狠狠的瞪著他們,摸了一下鼻子,對旁邊的幾個人使了個眼神。 旁邊的幾個人會意的點點頭,立刻把桌上的酒瓶全都揮到地上。噼里啪啦,紅酒和玻璃杯還有水果拼盤都摔在了地上,玻璃落地形成碎片的聲音極其刺耳,把在場所有歡呼的,跳舞的,擁吻的人紛紛都嚇得停住了動作。 酒吧里當然也是有保安,穆南歌是這里的熟人,酒吧的服務員第一次時間去找了保安。來了三四個保安,還沒上前,酒杯大塊頭的人一頓毒打。 一陣慌亂,酒吧里的年輕男女都往外面跑了出去。 喻可沁見保安都被打了,漸漸皺起眉頭。今天好像攤上大事了,前幾天喻可沁還騙他們報了警,這次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不讓他們好過。 穆南歌的雙眸漸漸變得冰冷起來,他微微抬眼,向大塊頭投去一個銳利的目光。 大塊頭本以為他只是一個喝醉酒搶了他看上的女人的醉鬼,但他剛剛的眼神,卻是讓大塊頭心中一驚,身體好像襲進了一股寒冷的氣息。 “給我把這個男人打殘廢!”大塊頭兇神惡煞的瞪著穆南歌,那幾個人聽話的過去準備打穆南歌。 穆南歌將喻可沁推向一邊,防止她被人傷害。迅速的朝著前來的第一個人揮了一拳頭,那人立刻倒在地上,捂著鼻子痛苦的叫著。 緊接著就是幾個人圍將穆南歌圍在一起,喻可沁站在一邊,看著有些驚心。這種場合,似曾相識。她記得自己被人綁架的時候,凌朔也曾這樣和三個人一起打。 那種觸目驚心的場面,喻可沁不想再去回憶。她也不想再因為自己,而讓不相干的人受傷。雖然那邊為了救穆南歌惹了這群人,但這事和她也脫不了關系。 好在他們走進之前,喻可沁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那些人沒有注意到她,她偷偷的將雙手放在背后,按著電話鍵,撥打110。電話還沒撥出去,其中一個沒參與行動的瘦小男人,發現了她身后的光。 “老大,這臭三八報警!” 那大塊rou一聽她要報警,立刻朝喻可沁沖了過來。 “臭娘們,這次想真報警?我告訴你,沒門!”那男人一巴掌正要朝喻可沁揮去,穆南歌見狀,想要沖過去保護喻可沁。 誰知那幾個男人太難纏,圍在中間出不去。巴掌正在落下的時候,喻可沁咬著唇閉上了眼。等了半響,卻沒有動靜。臉上也沒有火辣辣的疼痛感,周圍也瞬間安靜了起來。 喻可沁睜開雙眼,發現大塊頭被人一腳踹到臺子下面去了。瘦小男人趕緊過去扶他,其余的男人也停止了動作,警惕的看著動手的男人。 “你怎么會在這里?”喻可沁吃驚看著凌朔,他正陰沉著一張臉,身上散發著凜然的氣息。身后,還有季喻初。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他側臉掃了一眼旁邊的穆南歌:“還是和他!” 喻可沁怔了三秒,奇怪的看了一眼穆南歌和凌朔。他們倆不是朋友嗎?怎么關系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 “我在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喻可沁本是驚喜,可每次凌朔都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讓她心中的那股執著勁又犯了。 “和我沒關系?”凌朔深黯的眼底,漸漸燃起了一絲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