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咸魚
“為什么不找你?你心里沒點數嗎?” 白楹用眼神譴責他。 傅南歧低下頭親親她的臉頰,誘.惑她:“我教你的話,你撐不住還可以撒嬌讓我放個水,別人教你可就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白楹:我就知道! 這個人真的太沒節曹了。 她把狗頭推開,義正言辭道:“我是要認真學武的,越嚴厲越好,像你這種會放水的,切,我才看不上呢。” 傅南歧掐著她的腰的手微微收緊,他呵了一聲,“我也可以嚴厲。” 白楹非常有求生欲地啄了一下他的下巴,“你舍不得~” 傅南歧哼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 不管舍不舍的得,她都不考慮讓他教武功。 廢話這么多干嘛。 白楹岔開話題:“皇上這些時日沒有為難你吧?” 傅南歧不喜歡和她單獨相處時間還要談到別人,他臭著臉:“沒有。” 愧疚還來不及,怎么可能為難? 白楹想到一件事:“那個三焦,之前被皇上趕出宮后,他怎么樣了?你說昭貴妃會不會把氣撒在他身上?” “你管這么多做什么?”傅南歧滿臉不悅,他捏著白楹下巴掰過她的臉,讓她雙眼只盯著他看,“他是空遠的師弟,很多年前就被逐出師門,現在?死了吧。” 白楹:“……” “疼。”她把他的手拿下來,“誰把他弄死的……是你?還是別人?” 就她對傅南歧的了解,敢這么污蔑他,就因為那一句“天煞孤星”把害了他這么多年,作為從犯的三焦這么說也得被傅南歧報復一二吧。 所以白楹懷疑的是有道理的。 傅南歧繃著臉,冷冷道:“不許提他。” 白楹:“真是你干的?” “是我又怎么樣?”傅南歧冷冷看著她,“你要因為他跟我生氣?” 白楹用力捶了他一下,“想什么呢你?他胡說八道污蔑你這么多年,你不過就是報仇而已,弄死了就弄死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畢竟這不是法制社會,她要適應。 傅南歧問:“如果不是污蔑呢?” 白楹道:“怎么可能,空遠大師不是說了嗎,你福澤深厚,師父也說你是個好孩子。” 好……孩……子…… 傅南歧:“……” 他默默不說話了。 國師大人可能是對他有什么誤解吧。 不過,誤解好啊,說不定有這個誤解在,到時候國師大人松口的也能快一些。 白楹不想和傅南歧這樣干坐著,雖說溫情,但也太浪費時間了。 她掏出小布袋里的摘記,換了個坐姿,和傅南歧背靠背坐著,一邊默背一邊用腦子想著實際cao作。 傅南歧:“……”可以說是非常生氣了。 他把人從背后揪了出來,白楹還處于懵比狀態就被他壓到了床榻上,像只狗一樣地啃。 是啃。 在她身上發泄火氣似的。 白楹:“……”年度迷惑行為。 白楹干脆躺平任他為所欲為,大不了下次再隔個十天半個月出來。 “阿楹……”他壓.在她腿上,雙手撐在兩側,低著頭含住她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晚上睡這里吧。” “想什么呢你?”想屁吃。 “想你。”他眼神灼灼看著她。 這種情話,太低級。 白楹抬手捏了捏燙人的耳朵,一本正經道:“國師塔有規矩,不能留宿外面。我要準時回去。” 傅南歧“哦”了一聲,笑的天地失色,把白楹都給看呆了。 只聽見他說:“那如果我把你綁在床塌上,不讓你走呢?” 白楹從美色中回過神來,聽到這句話瞬間汗毛豎了起來,嚇得她連滾帶爬躲到了床的角落,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傅南歧噙著笑,深深看著她:“被嚇到了?” 你!說!呢! 白楹顫顫巍巍露出一個笑:“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傅南歧也笑,“是啊。” 是個屁!白楹好不懷疑他能做出這種事情。 他方才的話,看似玩笑一般在問,實際上他是真的動了這個心思的。 白楹嚇得腿都軟了。 這個狗男人,一點都不好! 整天腦子里想這么危險行為,換在現代是囚禁是犯法的好嗎?! 偏偏在這里……外頭就一個丁元,傅南歧要是真的想做點什么,白楹這個戰五渣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他說綁就綁,說不讓走就不讓走,她有個屁的話語權啊靠! 傅南歧臉上笑容逐漸消失,“過來。” 白楹咽了咽口水,在他瞇起眼的下一秒撲到他懷里,吸著鼻子委委屈屈:“你別這樣……我都被你嚇到了。” 傅南歧緊緊箍著她,將她摟在懷里,帶了一點溫柔的語氣含笑道:“我跟你鬧著玩兒呢。” 白楹暗暗磨牙,仰著腦袋用水汪汪的眼睛瞅著他看,“……我真的被你嚇到了。” 傅南歧不受控制地心軟了,當然某些念頭還是沒有打消,他問:“你當真了?” 白楹哼哼唧唧:“你說呢?” 傅南歧低頭親了親她,笑道:“我怎么舍得呢?你說是不是。” 呸!大豬蹄子! 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我信你個鬼哦。 白楹沖他甜甜一笑,摟著他的脖子湊上去親,“我最喜歡你啦,將離哥哥。” 今日份表白,完成?。 主動送上來的,怎么能錯過? 傅南歧扣住她后腦勺,不容她拒絕地加深了這個吻。 白楹估計親了有五分鐘了吧,畢竟她都快被他連親帶啃的要缺氧而死了。 白楹: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這個狗男人! 到底從哪里學來的親吻技巧! 為什么還就她一個人停留在原地! 白楹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氣喘吁吁:“你……你可給我做個人吧!” 見她滿面薄紅,傅南歧眼神一暗,不動聲色把她往懷里又帶了帶,神情愉悅笑道:“我哪里不做人了?” 白楹摸了摸被親腫的嘴巴,氣急敗壞:“你還要不要讓我見人了!” 傅南歧問:“你還要見誰?” 白楹推開他,坐在床沿穿鞋子,惡狠狠道:“回去要是被輕風jiejie看見了,把你頭都給削下來!” “你去哪?” “回去了。”白楹頭也不抬 傅南歧壓著火氣,語氣委屈:“你才出來那么一小會兒。” 白楹哼了一聲,“你想我留下來啊?” 傅南歧“嗯”了一聲。 白楹立馬笑得眉眼彎彎,湊到他耳邊說:“那避火圖給我看一看。” 什么? 傅南歧掐住她的腰,瞪她:“什么避火圖?你從哪里聽來的?誰和你說的?” 質問三連。 白楹被他掐的腰都疼了,她理直氣壯:“我猜的!你肯定有!” 傅南歧陰測測道:“我是說,你怎么知道避火圖這種東西的。” 白楹:對哦,她怎么知道的。 “依依她們出嫁前,都要看的……那我就聽了一嘴。”面對傅南歧的逼問,白楹急中生智想到姚依依曾經臉紅和她提到這個,誰料傅南歧眼神更加危險,白楹連忙解釋,“我可沒看!” 傅南歧又想啃她嘴巴了。 騙子! 沒看過怎么知道避火圖? 白楹急了:“我真沒看過,我還以為你有呢,所以我想看看嘛。” 傅南歧冷哼道:“我沒有。” 那種骯臟玩意兒,他怎么會有? 白楹一臉不相信,“你騙人!” 就是小氣不想跟她分享。 白楹戳了戳他的胸膛,小聲嗶嗶:“好東西要分享的嘛。” 傅南歧被她硬生生給氣笑了,“我怎么會有?” “你沒有的話,怎么會進步這么快?”白楹脫口而出。 說完她就后悔了,原因無他,傅南歧看她的目光越來越幽深,越來越危險。 她正要跑,就被傅南歧重新撈到了懷里,他在她耳邊意味深長說了幾個字,白楹蹭一下臉紅了起來,“你,你流氓!” 白楹欲哭無淚地想,一家之主的地位……好像離她越來越遠了。 傅南歧被她的表情取悅到,連帶著笑容多了幾分真心,他跟她耳鬢廝磨,十指相扣,“不要看那些東西,你想學,我教你。” 別人教哪有自學好? 白楹還沒見識過古代的避火圖呢,不知道是不是生動形象,還是畫的比較丑的那種。 看出白楹的走神,傅南歧掐著她的下巴親了下去。 白楹:“……唔唔唔。” 感覺以后出來都得帶個面紗了,不然腫著嘴巴也太丟人了吧我靠!!! 傅南歧每次和她親近完后神情都會比平時輕松愉悅,白楹掙扎無用,只好放棄了奢求一家之主的地位。 有了一個這樣的男朋友,也總算體會到了什么叫痛并快樂著。 親親一點都不溫柔! 好想回到剛確認關系那段時間,她占便宜他臉紅的美好時光。 白楹:憔悴臉。 “阿楹。”傅南歧戀戀不舍放過她,眼睛落在她那渡上一層水光的唇,蠢蠢欲動…… 白楹有氣無力:“……你放過我吧。” 傅南歧抵著她額頭,輕輕一嘆:“好想,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每時每刻,只有他們兩個人。 白楹恨鐵不成鋼:“你就不能想點其他嗎?就算對皇位沒有興趣,也可以多做點對江山社稷百姓有用的事情!” 你是皇帝的兒子啊,尊重一下你的身份好嗎! 求問,男朋友比她還咸魚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