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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位面的任務說起來難,其實也不算難。雖然戰線拉的長,但是樊遠作為一個基佬男配,描寫的筆墨本就少,很多時候都是側面描寫。 除了一開始收徒那一段劇qíng是側重來寫,還有后期他與魔尊對峙的那一段比較重要,其他的劇qíng就是一個醬油君,任務就是孜孜不倦地教誨男主,把他培養成一個才德兼備的修士,以及修真界璀璨的明日之星。 簡而言之,他就是站在男主背后的那個男人。 不過很顯然,現在這個任務他也不用做了,因為男主已經自學成才,并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將他這個師尊甩了十萬八千米還不止,真是想想就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 #弟子提前出師的哀傷誰能懂qaq# #蠢徒弟一夕之間變成了大色láng_(:3ang;)_# #從前的諄諄教誨都喂了狗嗎?!# 懷著某種遺憾又憤懣的心qíng,樊遠走到桌案前,拿起筆蘸了蘸筆墨,開始作畫。 為了防止不長眼的人闖入落霞峰,打擾了樊遠的清凈,顏睿在四周布下了結界,阻擋住渡劫期以下的修士不成問題。 忙完這些,他便亟不可待回了無雪殿,跟樊遠哪怕分開一時半會他也覺得十分難熬。 踏入內室便看到他滿心牽掛的人,正伏在桌案上作畫,神色十分認真也不知畫的是什么。他頗感好奇,也沒做聲,放輕腳步走到他身后。 待看清紙上的內容,顏睿臉上的表qíng僵硬了一瞬,因為畫里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如果是正常的畫作他高興還來不及,只是樊遠畫的是他小時候的模樣,而且還是q版的人物形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夸張,可憐兮兮的包子臉,破爛的衣衫打著補丁,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軟的一塌糊涂,非常的軟萌可愛。 可是顏睿不覺得可愛,他只覺得無比尷尬,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如此láng狽過。 初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尤其是跪在玄天宗山門的那三天,他滿心都在想著,等見到樊遠他要如何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后悔上個世界那般玩弄自己。可是等真的見到他了,他又舍不得了,反而乖乖配合他走劇qíng。 至于借師徒之便,揩揩油什么的,他覺得那已經是最低利息了。 可是現在看來,小家伙沒有半分悔改之心啊,竟敢將他曾經的láng狽模樣重現于紙上,果真是欠調*教吧。 顏睿冷著臉搶過那幅未完成的畫作,拿在手上細細看了看,樊遠回眸看他,眼中劃過一抹狡黠,語氣甚是和藹可親:漠然,師尊想起初見時你稚嫩的模樣,甚是懷念,便將之畫了下來,你看看可還傳神?rdquo; 顏睿沉默了片刻,忽然輕笑起來,師尊的畫作自然是傳神的,弟子無以為報,不若也送師尊一幅畫吧。rdquo; 樊遠挑挑眉,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盤,卻也沒有拒絕,gān脆地將手中的筆遞給他。 顏睿接過筆深深地看了一眼樊遠,那眼神夾雜的深意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種萬分熟悉的感覺,是了,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只見顏睿接過畫筆,重新鋪上了一張宣紙,認真蘸了蘸筆墨,開始在紙上作畫。 他動作恣意流暢,神色悠哉淡然,好似不是在作畫,而是在湖上泛舟般清閑。 只是樊遠仔仔細細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他畫的究竟是什么,線條流暢,勾勒有致,偏偏看不出形狀,只當他是賭氣在胡亂涂鴉,便自去一旁繼續自己未完成的創作。 等他畫完自己的蠢徒幼年像,那邊顏睿也才剛剛收筆。 他湊過去瞄了一眼,覺得有些怪異。 顏睿朝他微微彎起唇角,慢悠悠將那幅畫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樊遠哼了一聲,這廝竟是倒著畫的,賣弄才華。 他定睛一看,待看清那圖上的內容,他瞬間是又羞又怒,這畫中jiāo纏的二人正是他和眼前這個沒羞沒躁的玩意兒! 畫中的他雙眸迷離,鬢角的濕發滴落著汗珠,渾身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張著腿跨坐在顏睿的身上,兩只手好似抓住救命稻糙一般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薄唇微張像是在呼喊著什么,看起來無比yín、dàng而且妖嬈hellip;hellip;hellip; 樊遠雙頰爆紅,見顏睿將那畫像收進了他自己的儲物戒內,連忙過去搶奪,口中還不忘訓斥道:孽徒,快些jiāo出來,為師要毀了它!rdquo; 顏睿回轉身,將他的雙臂禁錮住,困在自己懷里,薄唇不輕不重地擦過樊遠的耳垂,低聲曖昧道:這都要多虧了師尊你,提供了如此好的創意啊。rdquo; 樊遠氣急,抬腳踹了他一下,呵斥道:不是說是送給為師的么,還不快奉上!rdquo; 顏睿低笑道:徒兒后悔了,改日另作一幅送給師尊可好?rdquo; 樊遠邊掙扎邊抗議:不行!我就要這一幅!你也不許再畫!rdquo; 顏睿頗為頭疼的樣子,他嘆息道:師尊實在有些qiáng人所難了,徒兒難道畫得不夠傳神嗎?這倒也是,師尊那時的體態還有姿容,以徒兒淺薄的筆力,實在難以描繪出萬分之一。rdquo; 樊遠也顧不得其他,直接用系統傳音:顏睿!誰讓你畫這個了!你還要不要臉啊!rdquo; 顏睿低聲笑了起來,不以為意道:要臉做什么,被你這個磨人jīng勾去了魂,若是要臉,就只能吃一輩子素了。rdquo; 樊遠拿他毫無辦法,只得壓抑怒火,好聲好氣商量道:不如這樣,我把你年幼的畫像還給你,你也把那張hellip;hellip;hellip;jiāo還給我,這樣總可以吧?rdquo; 顏睿自然是不愿的,他笑道:其實也不是不能給你,不過hellip;hellip;hellip;你總要拿出一點誠意出來。rdquo; 樊遠咬牙切齒問道:你想要怎么樣?rdquo; 顏睿在他耳垂上不輕不重咬了一下,誘哄道:我們還沒有用這具身體做過。rdquo; 樊遠被他挑逗得身子一軟,氣得想咬他一口,罵道:不要臉!那畫像你自己留著吧,我不要了,快放開我。rdquo; 顏睿哪里肯放開他,軟磨硬泡道:寶貝,我當了這么久的和尚,你好歹給我一點葷腥吧。rdquo; 樊遠默了默,忽然朝他一笑,顏睿被他燦爛奪目的笑容晃花了眼,只聽他慢悠悠說出四個字:吃素,健康。rdquo; 說罷趁他沒回過神,掙開他的束縛,收了自己的畫轉身離去。 顏睿見他是真的走了,便將那幅畫取了出來,細細品味一番,又拿起筆稍作修改,改到最后,竟是另鋪了一張紙,開始描摹了另一個動作的畫卷。 心想,若是這種苦行僧的日子持續進行下去,他能畫出一整本*宮圖也說不準。 ******************* 三宗會試進行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因為男主許漠然的缺席,男配君白昊天自然拔得頭籌,收獲了女主芳心一枚。 白昊天原本就是玄天宗這一代最為杰出的弟子,非但深受宗主的看重,在眾位師兄弟間也很有聲望,儼然就是傳說中那一類完美的大師兄。 他雖然在宗門受眾多女修追捧,但是他始終潔身自愛,心如磐石,原因是他的心中只有那一位白月光,朱砂痣,沒錯那人就是女主劉問雅。 二人相識的qíng節也很狗血,那是白昊天第一次下山,在法器店內購買法器,挑好了物件正要付款,卻發現被小偷偷去了靈石,一時間場面十分尷尬,恰在這時,女主偶然經過此地,仗義出手替他解圍。 理所當然的,白昊天從此對善良美麗的女主qíng根深種,再難忘懷。 女主做善事已成習慣,自然也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幫過白昊天,只是被他在比試中的杰出表現深深吸引了,暗自決定一定要留在玄天宗,接近白昊天,讓他喜歡上自己。 所以主劇qíng從修真界一枝花苦bī追男神,變成了一個雙向暗戀的美好故事。 按照原本的劇qíng,劉問雅本該是男主的道侶,現在卻與他的qíng敵打得火熱,讓人不禁嘆一句天意弄人。 樊遠想起那個罪魁禍首就忍不住搖頭,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顏睿這廝已經造了多少孽! (接作者有話說) 第5章 .1 時光過得飛快一眨眼二十余年過去。(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劉問雅和白昊天已經結為道侶,以鋤qiáng扶弱為己任,男配君雖然各方面配備不如男主,也絕對是拿得出手的,二人肆意紅塵,過得宛如神仙眷侶般瀟灑。 而前次被渡劫期大能許漠然重傷的魔尊鴻吾,也終于養好了傷卷土重來。 然而此次卻恰巧趕上許漠然閉關修行的日子,玄天宗無人能抵擋全盛時期的魔尊,已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此時落霞峰峰主林遠挺身而出,以耗盡自身修為為代價,召喚天火yù與魔尊同歸于盡。 渾身被黑色的烈焰包裹,樊遠感覺到這具ròu身正在逐漸消亡,此刻他很慶幸讓顏睿先離開了,否則那家伙一定會按捺不住出手的。 若是這樣,他的考核又要出差錯了。 鴻吾與他靠的很近,同樣在烈焰中煎熬,面上沒有什么表qíng,好似冰凍了一般,只有一雙眼睛此刻正緊緊盯著樊遠的臉,好似要將他看透一般。 樊遠蹙眉回看他,二十多年不見,比之前次,他沒了那么重的戾氣,眉宇間似乎成熟了不少,看來這些日子應該也想通了許多。 只是,對他好像越發不友好了? 樊遠正胡思亂想著,卻忽然被鴻吾緊緊扣住手腕,只聽他厲聲問道:此刻的你,究竟是誰?rdquo; 樊遠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用力掙開他的手,一邊整理衣袖,一邊敬業地回答道:魔尊大人這是得了失心瘋?我當然是落霞真人林遠。rdquo; 鴻吾卻搖頭,他直直望入樊遠的眸子,聲音透著森冷,你可認識淡溫?rdquo; 樊遠微微一頓,淡溫? 他緩緩咀嚼這兩個字,眉頭微蹙,似是陷入了什么艱難的回憶中。 鴻吾目光冷凝,拳頭握得咯吱作響,難道他追逐了這么久的人,果真是一個魔鬼?那么他這幾百年的執著又算什么hellip;hellip;hellip;未免太過可笑! 影帝淡溫,在現世,曾經沒有人不愛他,因為他是上帝所創造的最杰出的作品。 哪怕他只是微微蹙眉也會叫人心碎,直想把自己的心臟奉上給他,只為讓他不再難過。他微微一笑,你便仿若置身于天堂,愿意義無反顧去效忠他。 毋庸置疑,這個男人是上帝的寵兒,令世人為之瘋狂。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同時擁有一顆惡魔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