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那串數據有毒、快穿之sao年去污指南、快穿之我的七十二變女友[GL]、九天[快穿]、總有主角妄想開后宮[快穿]、快穿之女神技能點滿、[綜]快穿之宿主不愿意做任務腫么辦、[快穿]我一睡就是一百年、[快穿]原配的逆襲、快穿紀事
樊遠對此十分好奇,忍不住向宗主大人請教。 上弦真人捋了捋胡須,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在樊遠看來非常非常的yīn險,只聽他道:這件事其實說來也簡單,十八歲的渡劫期大能難免讓人懷疑,可玄天祖師hellip;hellip;hellip;不,許漠然這位才俊,他的年歲若是換成三百一十八歲,誰又能說什么。rdquo; 樊遠蹙眉道:許漠然這兩年在外露面很多,誰都知道他是本座新收的弟子,這樣的說法恐怕沒什么說服力。rdquo; 上弦真人擺擺手,解釋道:玄天宗無人不知落霞真人你從不收弟子,忽然收了一個乞兒為徒,早就有人在背后猜測你的用意,現如今緣由便昭然若揭了。rdquo; 樊遠略思忖了片刻道:宗主的意思是,許漠然是玄天宗培養的秘密底牌,為了掩人耳目,才以本座弟子的身份入了宗門,沒料到魔尊突襲而來,這才不得已露了底hellip;hellip;hellip;rdquo; 上弦真人老神在在地點點頭,正是如此。rdquo; 樊遠嘴角微抽,老家伙果然很能扯,瞎掰還掰的如此理所當然,一臉自豪儼然沒有半點心虛,他只能佩服道:宗主果真睿智,只是這三百歲的渡劫期后生,倒叫本座慚愧。rdquo; 要知道修士的修行速度是極慢的,每一次進階都是一次突破,有時遇到瓶頸,在一個境界上停留個幾十載上百年也不稀奇。 這三百歲是不是太年輕了一些? 上弦真人老臉一肅,立刻嚴辭反駁道:落霞真人多慮了,祖師爺當年百歲不到便進階合體期,其驚才絕艷令多少人慨嘆,如果沒有遭遇天火之劫,他的修為絕非區區渡劫!便是大乘期又有何難,飛升也未必不可!這三百歲只嫌多不嫌少!rdquo; 樊遠立馬閉嘴不敢再質疑了。 ――腦纏粉真的好可怕! ************** 樊遠回到自己的落霞峰,卻見宗主口中驚才絕艷的祖師爺,正十分不要臉地欺負一只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弱小動物。 他一抬眼看到樊遠走過來,連忙訕訕收回自己的魔爪,撲過去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口中黏噠噠喚著師尊rdquo;。 樊遠一伸手把他隔開,然后動作行云流水地抱起自己的靈寵白狐。 被□□得十分凄慘的小狐貍,睜開濕漉漉的小黑眼,見到是自己的主人,連忙往他懷里鉆,想要遠離那個魔鬼。 樊遠見它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感到無比心疼。 那日神器乾坤扇現世,和碧玉簫、幽炎斬發生了激烈碰撞,那種毀天滅地的威勢幾乎將玄天宗方圓百里的修士全部重傷,小狐貍雖然修為高,卻終究抵擋不住,導致神魂被震傷,短期內不能再化形。 他回眸瞪了顏睿一眼,這家伙不但幼稚,而且非常沒有節cao!連一只無害的小動物都能下的去手,臉呢?! 顏睿巴巴湊到他邊上,試圖解釋,師尊,徒兒不過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罷了,師尊難道忘了這狐貍先前挑撥離間的事了?若不是徒兒及時趕到,師尊恐怕就要陷入心魔難以自拔了,徒兒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后怕。rdquo; 樊遠嘴角一抽,這幾句話分明就是說給碧漪聽的,讓它以為他是因為吃醋才起了心魔的,偏偏他還不能解釋,因為原作里就是這樣。 果然他懷里的小狐貍聽完顏睿的話,立馬從他懷里跳了下去,飛快地跑出了無雪殿,不見蹤影了。 看來這次是真的被傷了心。 樊遠也替它覺得難過,不管是原主還是他自己,都能察覺到它的心意,只是不能回應罷了。 ――物種不同,怎么談戀愛?人、shòu什么的口味未免太重了! 顏睿暗自冷哼一聲,若不是顧忌樊遠,他非把這只狐貍烤了不可,整日被樊遠抱著溫柔撫摸,連他都沒有過這個待遇! 他從背后將樊遠嵌入自己的懷抱里,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廓,樊遠身子一震,連忙想要掙脫,卻被他壓制著動彈不得。 他用系統傳音道:你這是做什么,快放手!rdquo; 顏睿將下頜抵在他的肩膀上,輕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植物香味,似乎受到了蠱惑一般,倏然收緊雙臂將他抱得更緊。 他嗓音低啞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師尊。rdquo; 樊遠原本還在不動聲色地掙扎,聽他這么一說,動作一下子就僵硬了,因為他忽然想起那日在落日崖外,他為了留下顏睿和李炎隆對峙,簽下了空頭支票,這家伙想必是想要他兌現了。 顏睿見他保持沉默,用鼻尖蹭蹭他的側頸,樊遠禁不住微微發顫,自從那次之后,對顏睿的觸碰他總是格外敏感。 顏睿低沉帶著磁xing的聲音在他耳畔縈繞,師尊這是又打算戲弄徒兒一次?rdquo; 樊遠定了定神,振作起來,他慢悠悠道:這怎么能算是戲弄?rdquo; 趁顏睿不備,他掐了一個風訣,瞬間移動到十米開外。 他回轉過臉朝顏睿淺淺一笑,剎那間美的不可方物,用系統傳音道:為師只是說,任你為所yù為未必不可,卻也沒說一定可以。rdquo; 話音剛落,一陣風起他便消失在無雪殿內。 顏睿依舊站在原地,過了半晌他忍不住扶額,嘴角泄出一絲愉悅的笑聲。 真是不得不認栽了,被這樣戲弄,他竟一點都不覺得生氣,反而更想寵著他了。 ************** 巍岷山頂,魔尊鴻吾坐在一塊巨大的巖石上獨自飲酒,這里是魔宗的禁地,幾乎沒人敢踏足這里,也是他難得的清凈之地。 察覺到身后有人出現,他猛地將手中的一壇酒摔了過去,沒聽到預料中的酒瓶破碎的聲音,他氣憤地回轉身,朝那人吼道:你能不能別出現在我的面前!rdquo; 李炎隆淡定地拎著酒壇子朝他走過去,對著壇口帶著水跡的地方輕輕啜飲了一口,鴻吾的臉立馬成了黑炭。 李炎隆眼中劃過一抹笑意,語氣沒有絲毫qíng緒波動,好酒。rdquo; 鴻吾的臉更黑了。如果能打得過他,這家伙早就被他砍成ròu沫,拿去喂魔宗內的魔物了。 他拿起另一壇酒開了封,咕咚喝了一大口,口中嗤笑道:你這又是去哪偷的身體,看著倒還過得去。rdquo; 李炎隆十分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坐在他旁邊,一本正經道:你喜歡就好。rdquo; 鴻吾一口酒噴了出來,他隨手擦了擦,不厭其煩重復道:你就是長成一朵花,我也懶得多看你一眼。rdquo; 李炎隆毫不在意,淡淡開口道:口是心非。rdquo; 見鴻吾伸手就要拿腰間的幽炎斬,他連忙壓制住他的手,老老實實回答道:上次你不讓我接近你,恰逢丞相的公子因病去世,我就將他的皮囊換了過來。rdquo; 鴻吾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難以置信道:所以hellip;hellip;hellip;你把那個流làng老乞丐的尸體,換了過去?rdquo; 見他認真點頭,他嘖嘖稱奇道:真是造孽啊造孽,你也太缺德了!rdquo; 說罷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好的英俊公子哥,被掉包成一個渾身臟臭的老乞丐,想必現在丞相府一定十分熱鬧吧,實在是有趣得很。 李炎隆見他終于笑了,也沒說他其實用障眼法,將那老乞丐變作了丞相公子的相貌,而是嚴肅地點頭贊同道:嗯,是挺缺德的。rdquo; 鴻吾撇撇嘴,也不再搭理他,自顧自喝起酒來。 李炎隆凝視著他的側臉,過了半晌才開口道:其實他不適合你。rdquo; 鴻吾冷哼一聲并不答話,只當做聽不見適合不適合他其實已經不在意了,只是還放不下罷了。 李炎隆接著道:這里的時光流速與外界不同,他雖然比你早來了幾千年,對于現世其實不過幾個年頭罷了。你還活著的時候,想必聽說過一個名字。rdquo; 鴻吾偏過頭看他,顯然被引起了好奇心,他問道:誰?rdquo; 李炎隆與他雙眸對視,緩緩吐出兩個字:淡溫。rdquo; 鴻吾狠狠一震,手中酒壇子忽然滑下,被李炎隆順勢接過,又遞還到他手上。 鴻吾接過酒瓶,隨手擺置在一邊,壓下心中的震驚,問道:影帝淡溫,你提他做什么,樊遠與他又有什么關系。rdquo; 李炎隆淡淡道:淡溫,這個現世曾經家喻戶曉的名字,其實不過是藝名罷了,而他的真名――就叫樊遠。rdquo; 鴻吾冷笑一聲,不屑道:就因為這個?荒唐,如果他是淡溫,怎么可能在下層位面做了幾千年的跑龍套,他那樣的人,必定是要攪出滔天巨làng的。rdquo; 巍岷山一日有四季變換,到此時正是寒冬,飄飄揚揚的雪花落下,氣勢頗為壯觀。 李炎隆瞇著眼看著雪花簌簌地落在自己四周,他一口將壇中所剩不多的酒飲盡,我曾經聽過一個奇怪的問題,你知道雪為什么是白色的嗎?rdquo; 鴻吾嘴角一勾,他曾經也是學霸好嗎,這種簡單的問題根本連想都不用想,一板一眼回答道:這是因為雪花的冰結晶體結構很復雜,有許多反she面,光線充分地反she和折she呈現了白色。rdquo; 李炎隆見他正經起來頗為有趣,噗嗤笑了一聲,見鴻吾回眸怒瞪他,他立馬收斂笑意揭曉了答案。 (接作者有話說) 第4章 .11 修真人士的壽命普遍較長,一年的時間對于他們而言,不過是一次閉關,一次游歷,轉眼即過。(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被推遲的三宗會試終于在玄天宗舉行,望幽山也再度熱鬧起來。 而經過一年前的魔宗突襲事件,此次觀瀾宗和破云宗再也沒有那個臉,提前數月來此白吃白喝了,倒是為玄天宗省下來一筆不小的開支。 只是不論這段時間宗門如何熱鬧,對于樊遠而言幾乎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根本就不參加。 原本這次三宗會試是男主大出風頭的重要劇qíng,可是經過上次的鬧劇,這廝是渡劫期大能的事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別說這次參加比試的都是各宗的新生力量,就是三宗的宗主加起來也不敢和他打。 如果一定要過去,就只能和老家伙們坐在一起,在高處觀戰。 樊遠覺得這也不無不可,去了總比不去好,好歹算是走劇qíng了。可是顏睿說他只想和自家的親親師尊一起享受二人世界,不想被人當神像圍觀。 樊遠覺得很有道理,這些修真人士看著仙風道骨,其實內里骯臟得很,想到要應付那些阿諛奉承的嘴臉,他就覺得頭疼不已,所以gān脆在自己的落霞峰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