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oM 九六:我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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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花朝從容走進書房,如常向東陽擎海見禮,亦招呼林化一塊兒嘗點心。 林化尋了由頭告辭退下。 裴花朝往案上布點心、擺調羹筷箸,算度林化已走遠,鎮定問道:“白津丞那邊怎么回事?” 東陽擎海挪位輕撫她背脊,“他受了點傷。” “落下殘疾了,叫‘受了點傷’嗎?”裴花朝提到“殘疾”兩字,聲線微曳。“你押送、召回他這路上,必有官軍隨行保護,出了什么岔錯,他受了傷?” 東陽擎海不答,盯著她道:“你挺在意他嘛。”他吐字輕緩,似不在意,眼色卻有些陰鷙。 裴花朝留了神,因說道:“便是尋常交情,知人傷病也該聞問,何況他們母子待我都好……” 東陽擎海撇嘴,“曾夫人倒罷了,白禹那鳥漢,不安好心。” “又怪他幫我遁逃那事?原是我自家主意,與他無干。” “他是從犯,一犯再犯!” “你當真要怪,該從我這主犯怪起。” “你不肯回家,怪我不好;他幫你逃跑,怪他不好。” 裴花朝情知東陽擎海對白禹成見已深,一時扭不過,因問道:“先不談這事,你告訴我白津丞怎么了?” 東陽擎海聽心上人左一個白津丞,右一個白津丞,一股酸氣從他胸口泛起。 他脫口道:“實話同你說,我揍了他。” 裴花朝一愣,隨即正色道:“你別混說,我要聽實情。” “我說的正是實情。” 裴花朝正視他,“你這是賭氣,你說過,不曾對白津丞動粗,那便一定不曾對他動粗。” 她言語篤定堅信,東陽擎海那股酸氣平伏了些。 裴花朝接著問道:“白津丞究竟傷勢如何?” 又是“白津丞”!東陽擎海胸口酸氣醋味噌噌噌直漲,話聲微揚,“我打折他手腳了!” “你……” 東陽擎海獰笑,“怎么著?我沒把他腦袋擰下來,已經格外開恩。你沒見他挨揍求饒滿地爬,孬,真孬,笑掉人大牙。” 裴花朝小臉一板,由東陽擎海懷中挪動起身。 “花兒,去哪兒?” “探病。你存心慪人,不好好說話那我先探望白津丞。他由軍師醫治,想來人已在本地,是在驛館休養吧?等我回來,咱們心平氣和再談。” 在東陽擎海想來,裴花朝對白禹已然心懷歉疚,再見到他面帶青傷“病弱”模樣,豈不要大加憐惜? 他周身醋味彌漫,拉回裴花朝要抱住人不讓走。 裴花朝身子不穩,經這一拉,順勢撲倒向東陽擎海,兩人湊巧對了嘴,不巧的是她恰好閤上牙關,咬上東陽擎海下唇。 裴花朝由觸感知覺東陽擎海唇瓣一縮,自是吃疼緣故,她甫坐穩,來不及探看東陽擎海,先教他扳過臉頰。 “花兒,沒傷著你?”東陽擎海問道,渾然不覺自身下唇滲出血痕,漫出一縷血腥。 裴花朝急道:“還問我?你自個兒受傷了!” “這算什么傷……”東陽擎海抬手要抹去唇上血跡,轉眼見裴花朝眸帶心疼,掏出帕子要替自己擦拭,他立刻放下手,臉往裴花朝帕子湊,“嗐,真有些疼。” 裴花朝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替他拭去血跡,取藥敷在他唇上牙印傷口。完了事,她便要動身探訪白禹。 “人家遭了大罪,我不能裝沒事人。”她向東陽擎海說道。 東陽擎海極不樂意,又怕再攔,裴花朝不悅,目光停駐在伊人唇上,心念電轉有了主意。 “那好吧,”東陽擎海道:“不讓你去,你不安心。讓你聽聽那鳥漢說詞也好,他要敢胡說八道,正好曝露本性。只是一件:我確實沒動他。” 說完,他不管嘴上帶傷,傾身重重親了裴花朝幾下,這才放人。 裴花朝匆匆梳妝出門,到得探過白禹,回到家中更衣,對鏡細看,這才發現自家嘴唇腫了。原來東陽擎海存心吻腫她,好讓白禹見了膈應,此是后話。 —— ㄨíńYzω.℃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