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你倒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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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花朝疑心自個兒作夢,目不轉(zhuǎn)睛打量來人。 沙場征戰(zhàn)大半年,東陽擎海又曬黑了,整個人益顯猛銳剽悍,氣質(zhì)卻也愈臻穩(wěn)健,比諸從前更見叱咤風(fēng)云的氣象。 那魁梧漢子靜靜卸下盔甲刀劍,走到她跟前單膝跪地,俊朗陽剛的面孔微微一笑,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花兒,”他蒲扇大手輕撫她面頰,“我回來了。” 裴花朝在男人粗糙指腹下肌膚細微刺癢,恍然驚醒。 不是作夢,東陽擎海回來了。她癡癡回望眼前人,紅了眼眶。 東陽擎海笑靨驚喜。 不對,裴花朝警覺自己忘形,落在這漢子眼里, ㄨíńYzω.℃Oм豈不顯得很稀罕他? 她便要板起臉,不妨腰間受力一扯,人教東陽擎海摟至懷中,坐地吻了起來。 兩人唇rou相觸剎那,她腦中空白,過電似一顫。 “唔……”她悶哼出聲,在東陽擎海唇瓣擠壓中覺出了自身嘴唇的形狀,在他舌頭勾弄中,意識了自身舌頭的存在。 唇里唇外叫東陽擎海霸占,鼻間繚繞他清爽的汗味、粗獷的皮革氣息,這些實實在在提醒她情郎回到自己身邊的事實。 她心神蕩漾,不知不覺手搭他厚實肩頭,櫻唇抖索迎向他。 東陽擎海勾起嘴角無聲燦笑,扣定她后腦勺又一陣親吻。這回吻得更熾熱,兩人唇舌相依,津唾交融,聲響曖昧。 “唔……嗯……”裴花朝輕促呻吟,身子濕熱發(fā)軟。 東陽擎海把她帶往地衣上躺倒,大手由那纖秀頸子撫起,隔衣揉弄香肌酥乳,身下人因此哼聲更重。 他呼吸粗沉,松開她直起身撩起她裙子,扯下褻褲,接著飛快松開自身褲腰帶。 他啞聲道:“以后我們再不分開,去哪兒都帶著你。” 裴花朝正仰躺在羊毛地衣上喘息,聞言清醒。 往日東陽擎海唯有她一個女寵,此后不同了,他收了東陽老夫人相贈的婢女,自己免不了與她們朝夕相見。 她脫口道:“不去,你又不缺人伺候。” 她聲調(diào)中透出幾分嗔意,東陽擎海眼睛一亮,笑得憊賴。 “船多不礙港,車多不礙路,人多的好。”說著,他便要架起她雙腿。 裴花朝但覺一股氣血往臉頰沖,縮腳翻身,雙手撐地,背對東陽擎海欲待起身——才不要讓這貪婪漢子沾碰。 “去哪兒?”東陽擎海握住她腳踝。 裴花朝管不了儀態(tài)禮數(shù),胡亂往后踢。 “唔。”東陽擎海哼聲。 裴花朝撐起上身,抬臉對上鏡子,鏡中她身后的東陽擎海微微彎身摀住腹部。 她頓住身形,東陽擎海皮糙rou厚,自己那一腳或許重了,也不致于叫他吃疼出聲啊?——不好,莫非他舊傷沒好全,亦或者又受了傷? 她猶豫時,東陽擎海撲了過來,眼神狡黠帶笑,迅雷不及掩耳分開她雙腿,托起她腰臀硬梆梆頂入。 “啊!”裴花朝驚叫,指甲摳住地衣。 猝不及防地,東陽擎海那rou柱冠首頂進她桃源洞口些許,教她又驚又酥,不由自主一哆嗦。 鏡中反映出她面容,緋紅而錯愕,上身衣衫凌亂跪伏在地,裙子教東陽擎海的棕褐大手撩到腰際按住。她白皙大腿分了開來,東陽擎海胯間正對她腿心跪在后方,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赤裸大腿,褐色肌rou虬結(jié)。 裴花朝目睹自己和東陽擎海交歡模樣,羞恥不已,花徑卻起了擰絞,一陣酥快。 “啊……”她不由微張櫻唇逸出嬌呼,接著蜜xue入口一陣緊脹探入——東陽擎海正把他自己推進她體內(nèi)。 “不……不要……”她擺動腰臀,試著往前爬擺脫歡合命運。 東陽擎海卻是蠻力驚人,只輕輕往后一拖,便將裴花朝往后帶,濕軟花xue就這么噗嗤套進他那禍根,吞進一截冠首。 “啊啊……”裴花朝失聲呻吟。 縱然惱怒,她先前已情熱,當(dāng)那邊沿起棱起角的冠首抵進花徑,扎實刮磨媚rou,粉嫩rou壁便不斷蠕動,含嘬住那硬燙的不速之客。 “呃——”東陽擎海發(fā)出低吼,眼眸瞇起,恍惚而快慰。 裴花朝在鏡中收入他那沉迷神情,不覺頓住掙扎。 那漢子暢快情狀并不像平日便飽饜女色,反倒像……像久旱逢甘霖? 東陽擎海張開雙眼,與她在鏡中對視,雙眸精光四溢,欲望橫流,似饑渴許久、正撕食獵物的野獸。 裴花朝不敢逼視那目光,低下螓首。 東陽擎海探手托起她下巴,讓她抬臉正視鏡子。 鏡子里,他疊在她背上,以野獸交歡的姿勢進入她,灼灼的目光烙燙她肌膚。 裴花朝簌簌輕抖,蜜xue淌出蜜露。東陽擎海這般凝注,彷佛不只用下身rou柱占有自己,那雙獸性正濃的眼睛也是。 “我就你一個,沒旁的女人。”漢子往她深處推擠。 “你明……啊……明明收了婢女……啊!” 東陽擎海一記前挺,直頂?shù)降祝數(shù)门峄ǔ换危纯趮珊簟?/br> 那漢子大動,道:“祖母是我至親,我不好拂她面子。” “唔……啊……”裴花朝在他律動中逐漸失神。 “我一個婢女都沒碰,只是養(yǎng)著她們。”東陽擎海沉腰舂杵她,“其中一個和我手下看對眼,訂親了。” 裴花朝媚眼微閤望著鏡中,東陽擎海神情坦蕩,不似作偽。 心頭火消褪了,花徑深處那團欲焰便再難扼抑,她領(lǐng)略了他在自己體內(nèi)搗出的快樂,呻吟連連。 東陽擎海對鏡緊盯她紅暈面龐,問道:“花兒,現(xiàn)下給不給cao?” 裴花朝聽聞穢語,花徑一下夾緊,東陽擎海倒抽口氣,雙頰肌rou緊繃,眸光更熾。 裴花朝杏眸流媚,嗔他一眼,“都……啊……都這樣了,還問?”她身子已經(jīng)教他撐滿撐盡了。 東陽擎海俯下身,唇瓣磨蹭她耳廓,“要你親口說。” 裴花朝不應(yīng),只隨他挺進咿啊輕喊,在他火熱注視與不懈抽插中,下體深處爽利不絕。 “你說話,休想拿叫床敷衍。”東陽擎海輕咬她秀項一口,“我曠了許久,你倒冤枉我。” 一個偉岸漢子緊貼她背上,將臉低在她肩窩,低聲指控,彷佛大孩子在訴委屈,事實上卻肆行yin褻。他的鼠蹊部啪啪撞在她白嫩臀瓣,分身直搗蜜xue,一只手探進她寬松了的衣下,將她胸乳又揉又捏,把玩得不亦樂乎。 “你……”裴花朝想說“你這模樣哪像失意”,再一想但覺難說,并且自己確實冤枉了他。 東陽擎海一邊抽動,一邊親吻她肩頭,“花兒得賠補我,不然咱們沒完沒了。”口氣不依不饒,簡直孩子脾氣發(fā)作。 裴花朝的心軟了,也怕他在枕席間沒完沒了。這漢子平日就不好打發(fā),何況積了八個月的欲念?哪怕此刻她在他律動中心神恍惚,模糊想到這層都有些膽寒。 “……給。”她蚊子般哼了聲。 ——————作者的話——————乄īnㄚzщ.て噢м 讓小天使們久等了,我手速經(jīng)常快不起來 即使清楚這段情節(jié)該寫什么,還是會為了怎么個寫法而卡住,通宵熬夜也未必達成想要的進度 對大家感到不好意思,如果等不及,要不先攢文吧(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