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動情疑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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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雨散,裴花朝由泄身的余韻緩過來,便要下床清洗,東陽擎海先一步起身,揩凈她淌流白漿瑩露的腿心,將她打橫抱起。 裴花朝勾住他頸子,安心依在他臂彎。 如今這漢子交歡時一樣喜歡捉弄人,尤其熱衷教她啼哭,倒是不再令她吃苦頭。欲念橫流時,他尚且有分寸,理智清明了,更是不論做什么,都不會傷害她。 她在東陽擎海懷抱下浸入浴池熱水,兩人相對沐浴,浴罷那漢子站起,裸身露出水面,男根不知何時再度英姿勃發。 裴花朝準備好下一輪歡愛,隨他牽回寢間床榻躺下,好一會兒只等來摟抱。 “寨主?”她探詢喚道。 “睡吧。”他輕撫她后腦勺,語氣正經,不似有意二度索歡。 裴花朝便閉目睡下,睡了約莫一刻,悶哼一聲,雙眸猶合,眉心已起波,人微微抖動,依貼床面的手纖指輕顫。 東陽擎海即時睜開眼,“花兒,我在這兒,不怕。”他拉過她小手帶上自己衣襟,隨后輕拍她背心。 他這小娘子午歇若作惡夢,最易發生在睡后不久,這次他行房節制,便是要騰出剩余工夫陪她熬過這陣子。 裴花朝經了撫觸安慰很快靜下了,半夢半醒閉眼湊近他抓牢衣襟,眉頭擰結逐漸化開,很快重新入睡。 兩個多月過去,她夢魘減少,偶然發惡夢,有東陽擎海在旁相哄,便迅速寧定。 一會兒,院外響起竹梆子輕敲聲,兩刻后,寨內有場要緊會議,戴嫗借此遠遠提醒東陽擎海時辰。 東陽擎海本欲起身,低眼一瞧,裴花朝猶然緊抓他衣襟,睡眠尚淺。 他緩緩躺回枕上,凝注枕邊人。 小小娘子十六七歲,眠夢中神情單純稚氣,剛剛經歷男歡女愛,肌膚額外潤澤,讓他吻腫的雙唇水嫩嬌艷。 他心中憐惜欲望交織,對她瞧得心軟,軟得要化了。 “六娘不會對他動情”,不期然,裴花朝這話切入他腦海。 最早得知此事,他自然不悅,細思之下,裴花朝該是害怕惹惱唐老夫人,因此言不由衷,虛詞以對。 早在韋典軍那事以前,她與自己便言合意順,怎會不情生意動?再者,男人里頭,他樣貌才干身家樣樣出挑,得她青睞并不為奇。 然而轉念忖度,裴花朝對唐老夫人表態支持他據地稱霸,這反骨作為比任何事都要拂老人家逆鱗,她既然敢做敢當,那么果真鐘情于他,又有什么好避諱的? 難道她所言“不動情”確是事實? 疑念翻騰,東陽擎海胸中氣悶,但思及裴花朝辯析自己不給她名分一事,那股氣悶一半化作心虛,再見裴花朝頻受夢魘驚擾,他便僅剩懊惱了。 裴花朝醒后惶然不安,那光景每每提醒他,自己曾似韋典軍那般令她恐懼。 他搶婚時不是不曾料到會驚諕她,但沒料到震嚇到這等地步。思及她在裴家那狼窩強自支持,白日對唐老夫人粉飾太平,夜里獨自驚醒,無處訴苦,他后悔不迭。 猜度卻也伴隨悔恨回來,他曾害苦裴花朝,初時相待亦不甚和軟,她真能放下芥蒂鐘情于自己? 話說回來,要說她對自己無情,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噓寒問暖,處處體貼,又不似純粹應付。此外,她與崔陵和離,未雨綢繆維護他名聲,雖說其中有為蒼生著想的緣故,難道能不攙一點對他的私情? 他反覆思量,疑竇梗在胸口,不能出口。 縱然裴花朝對他無意,顧忌祖孫生死榮辱捏在他手里,見問必然假意敷衍,這沒意思。萬一她直言不諱,他更不樂意——他要什么女人沒有,強挽一個流水無情的人在身邊,熱臉貼冷屁股,多掉價兒? 偏偏他又舍不得放她走,因此更加問不得了。 東陽擎海由枕上望向裴花朝,五味雜陳。 這小娘子不獨是他情人,還是知己,知他心思抱負,便放下對崔家的宿怨,并不刻意賣乖表態。再說她平日處事,嫻雅大方,智算長遠,實在做得他正頭娘子。 可惜她娘家敗落,無有勢力,他則如她料度,迄今未娶乃是立意尋求權貴聯姻。 至于妾侍……東陽擎海眉心攢成疙瘩,把“妾侍”兩字甩出腦海。裴花朝說過不稀罕做他妾侍,不論真假,他在名分上虧欠她的,會在其他上頭彌補。 院外又響起竹梆子聲響,再拖延不得,他輕輕解開裴花朝小手,下床更衣。 他由紫檀衣柜取出干凈衣衫,關上柜門時,視線對上門扇螺鈿花樣。習慣了尋常樸實木柜,螺鈿鑲嵌的蟲鳥花卉圖案在他花俏突兀。 近來他吩咐戴嫗,把寢間換上一批工致名貴家俱,送來幾批首飾布帛,哄裴花朝從余悸中分神,也討她歡心。就算眼下她對自己的確無動于衷,自己好生善待她,總能等到她心動。 問題是,厚禮相贈這招對他過往相好收效甚大,對裴花朝他心中沒底。興許高門女眼界高,抑或家教緣故,面對各色貴重禮物,他這小娘子微笑道謝,歡喜中不失恬靜。 床榻傳來衣衫窸窣,裴花朝睡中翻身,睡容安寧。東陽擎海走到床邊,手按床面,俯下身輕輕吻在她粉腮。 這幾日他悄 ㄨíńYzω.℃Oм悄親自挑一批穿戴玩好,等珠寶打好了便一齊送到他這嬌人手里。從前裴家興盛時給過她的優渥享受,他會給上更好的。 ——————作者的話——————乄īnㄚzщ.て噢м 下一章起,菜雞互啄警告、小天使對寨主重拳出擊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