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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離開,也許對于凌喬來說,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過不了幾個月,她的身體將要開始不好起來,而到了冬天,也許就離死不遠了。 或許可以看到來年的桃花。 不過在此之前,她希望可以好好照顧爹爹,滿足他的所有心愿。 ☆、花凋05 爹爹給她時間和凌喬告別,不過玉兒一直跟在身邊。小姐,老爺雖同意你和凌公子去告別,只是比較男女有別,玉兒定是要更在小姐身邊的。 唐棠想了一下,跟著就跟著吧,反正也沒有什么影響。她和凌喬之前確實是清清白白的。也行,不過玉兒,倒時你一定把眼睛和耳朵都捂好了。 玉兒笑道:是,我的小姐。 唐棠在禁閉結束后,再次逛了一次蘇府。偌大蘇府亭臺樓閣、假山池塘,一應俱全,門外兩個石頭獅子亦威武霸氣。 一走出門,唐棠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慡。微風拂過,青絲微揚。還要往外走一步時,守門的兩位家丁突然攔住了她。小姐,老爺吩咐過,非常時期,您不能出門。 不能出門,我聽錯了吧,爹爹明明同意過去玉兒?唐棠皺眉看向身邊的丫鬟。 玉兒道:小姐,老爺是同意你與凌公子告別,可你這也臉色有些微妙起來。 接著說:你是蘇府的小姐,若是如此貿然前去看望凌公子,恐怕有損名聲。 聽到玉兒這么說,唐棠馬上明白了,不好意思的說:是我太心急了,都忘了這些規矩。 在回去的路上,唐棠好奇的問,既然我不便出門,那爹爹答應的? 玉兒微微一笑,老爺早就準備好了,明日會邀請凌公子前來府中用膳,小姐到時有什么話盡管可以說。 原來如此。 一墻之隔的凌府,接到蘇垣請帖的凌喬當真有些詫異。冷色瞳眸若有所思,難道說是鴻門宴?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得走一趟。不知道明珠怎么樣了?說起來這禍端本就是他惹來的,害得明珠受罪。 突然有黑衣暗衛走到他身邊,抱拳道:七皇子,得到線報,玉汀公主如今藏身紹興,卑下已經派人四處查詢,一有消息,馬上便會傳來秘函。 凌喬,或者說姜喬。他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黑衣人便來無影去無蹤。 池塘荷花粉白嬌嫩,婷婷玉立,有蜻蜓點水,無數彩鯉。姜喬望了一眼前的風景,想了許久之前的往事。作為帝國的七皇子,其實在他爹還未成為皇帝前,他只是一個大財主的孫兒,娘親生了他便去世,而他爹一直忙著打江山,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 后來他爹成為當時起義軍的首領,十分缺少軍餉,外公便以傾國之資贊助他,他也才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再后來他爹成為了皇帝,他也就成為了名正言順的七皇子。只不過,因為皇帝年紀越大越大,越發顧忌臣下,這些年更是想盡了法子削弱功臣。 作為第一國商的外公,首屈一指。 姜喬一直以來對于父皇并沒有太深的感qíng,有道是皇家無父子。他的那些皇兄表面上父慈子愛兄恭弟順,實際上都對那個寶座虎視眈眈。而近些年,因為父皇年邁、貪圖美色,更是極為熱鬧。 這些事回想起來都有些沉重。 他記憶里,明珠是一抹亮色。 十歲時,他因為被皇貴妃投毒成功,雖然沒死,但身體虛弱,是外公求著他爹才被準許出宮養傷,后來在雙葉鎮住下,每日藥不離手。那時他第一次在海棠樹下遇見了明珠,從此以后,他每年都帶著這個幌子出宮。不知不覺已經九年了。 對于明珠,他心里的感qíng很復雜。但除了外公,她就是他第一在乎的人。 習日。唐棠打扮一新,那是因為今天不僅可以看到神出鬼沒的爹爹,還能見到有些日子沒見面的凌喬。 過幾天,她就要離開這里了。雖然心里一直篤定,她的隱藏任務和這次爹爹突然就要舉家搬走有所關聯,但是公司那邊一直沒給提示,而她那個系統也一直在裝死,所以說目前她還是一無所獲。 她走到大廳時,爹爹也才剛剛到。在爹爹復雜的目光下,唐棠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手指,爹爹,您來這么早啊。 蘇垣道:凌喬也到了。作為主人,為父怎能讓客人等候。他就知道珠兒會早到,萬幸來了。 那爹爹,我們進去吧。唐棠小心翼翼的說,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家爹爹并不喜歡凌喬。不過這個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蘇垣微笑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放心。 唐棠懵懂,爹爹說這個放心,到底幾個意思啊! 姜喬拒絕了丫鬟再一次添茶,專心等待起來。少年人本就傲氣,更何況他的身邊尊貴不凡。不過想起上次發生的事qíng,他被晾一晾,好像也無比正常。 作為習武之人,耳聰目明,但廳外傳來腳步聲,他自然極快發現了。并且應該是一男一女,當他直視前方時,也果然如此。 三十五六的男人紫衣玉冠,儒雅溫文之中,自有一抹貴氣,再加上周身成熟穩重的氣度、挺拔如玉樹的身姿,和身邊十五六歲的秀美少女極為搭襯。 很快,姜喬把這種胡思亂想的想法給拋至于腦后,極有禮貌的道:蘇伯父,明珠。 唐棠見到那雙冷徹的黑曜石時,臉上便表達了喜悅之qíng,但是礙于爹爹在身邊,嘴巴里一串的話也只好吞了進去。 坐。蘇垣頷首,坐下。唐棠看了一眼凌喬,在爹爹身邊坐下。 謝蘇伯父。姜喬這才坐下。 直到午膳端上,這兩個男人你來我往的話語,唐棠仍然是聽不太懂。不過他們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冷場已經是極為不容易了。 唐棠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舉筷夾了一只山菇到姜喬碗里,凌喬哥哥,你最喜歡吃的山菇。 冷艷少年目光微暖,謝謝。 蘇垣面無表qíng。 唐棠于是夾了一塊豆腐給自家爹爹,爹爹,你吃塊豆腐。然后對著他甜甜一笑。 蘇垣這才微微一笑。 唐棠才能展開自己的主題。 凌喬哥哥,其實這次我和爹爹請你來府中,是有些事要說。 有事要說?姜喬不太想得到是什么事。 唐棠身邊的蘇垣淡定的嘗了一口豆腐,嫩而滑,珠兒挑選得很好。 什么事?但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終究是要說的,唐棠努力編排字詞。凌喬哥哥,爹爹他想要去金陵,過不了多久我們可能會離開這里。 聞言,姜喬難以置信,差點打翻手邊的杯盞,不過他是一個冷靜的人,很快又平復下自己的心qíng。 去去金陵多久? 蘇垣捏著畫著一撇蘭花的白瓷酒杯,微微一笑,我的生意大多轉到金陵一帶,早就有意在那邊發展,也許會在那邊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