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今天也在帶債主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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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于道士的白馬依舊是老往過來蹭,于道士這次沒有聽之任之,一次次的調(diào)離馬頭,結(jié)果反而落下老楊和sao毛挺遠(yuǎn)。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池墨還是對那些死兔子保持懷疑,其他人沒有見過,但池墨是親眼見過變異兔子速度的,要殺那么多,絕非易事。 “他說他是天天的爸爸。”于道士朝池墨笑吟吟的開口:“來找貧道示威,讓貧道離你遠(yuǎn)些。” 池墨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貧道看出他身上有死氣,一試之下,果然不出貧道所料。”于道士斜睨池墨一眼:“你們這些人,果然是好本事,連活死人都能改造到如此境地。” 池墨保持沉默。 “幸而他還具幾分人性,仍有舐犢之情,貧道沒下死手,但也夠讓他修整一年半載。” 于道士話音落下,天天輕輕嘆了口氣,耷拉著小腦袋。 “于道長果然是深藏不露。”池墨微微勾唇,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 “哪比得上天天爸爸,能號令死物,對貧道圍而攻之?”于道士也是皮笑rou不笑,“貧道還曾奇怪,變異野狼野鹿為何對我們圍而不攻,原來是暗中有活死人庇護(hù)。” “他本性不壞。”池墨有些難以開口。 “在貧道看來,活死人已然非我族類。”于道士語氣堅定,“何況活死人以活人為食,我們乃敵對勢力,你又何苦助長他人勢力,滅自己族人。” “他吃菜的。”池墨垂眸:“他和其他活死人不一樣。” “當(dāng)然不一樣!他是……”于道士猛地停住,合住嘴唇,微微偏過頭去。 “他是什么?”池墨目光灼灼,逼問起來。 “貧道……不知。”于道士含糊其辭。 “是嗎?”池墨冷笑:“于道長能力超凡,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把我們都捏在手心,還能有不知道的事情?” “貧道從未!”于道士依舊是笑意盈盈。 池墨無奈的笑著嘆了口氣,搖搖頭:“既然于道長不肯說,我也不好強迫,那就算了,經(jīng)此一行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不言對方。” 于道士側(cè)著臉,嘴角依舊掛著笑意。 池墨坐穩(wěn)了身體,直視前方。 天天在于道士懷里,看看自家爹爹,再看看于道士,最后只是一聲稚嫩的嘆息。 兩日的騎行,從剛開始的新奇有趣,到后來的枯燥無味,磨到屁/股發(fā)紅,一碰就疼,池墨還好些,可以用月泉水給天天和自己修復(fù),sao毛和老楊疼得坐都坐不穩(wěn)。 池墨漸漸學(xué)會了把持平穩(wěn),上馬也再不需要于道士攙扶。sao毛和老楊感覺出這兩人間氣氛不對,但又不知道如何緩解。 進(jìn)七一冰川前,池墨拿出衣物來分給眾人,于道士笑著擺擺手,表示自己不需要。 七一冰川線退化的厲害,在地面還隱隱能看到之前冰川的大概輪廓。池墨幾人繼續(xù)前進(jìn),路經(jīng)冰簾冰斗,冰簾垂吊,如同銀河倒掛一般,冰斗深陷,不知深度幾許。 正當(dāng)眾人沉迷美景時,老楊乘坐的棗紅馬,馬蹄突然打滑,把老楊整個人都摔了下來。 “哎呦我的媽!”老楊本來就屁股疼,這一下子差點疼得大聲叫出來。 “閉嘴閉嘴,還記得電視上那雪崩不?別被你一嗓子給吼出來了!”sao毛趕緊繃大眼睛小聲提醒。 “我們下馬吧。”于道士抱著天天下來,“這里還未深入冰川,冰比以前融化的厲害,容易打滑,把馬栓到稍微暖和些的地方,備足草料。我們步行上去。” “這里太冷了。”sao毛下馬,把韁繩交給老楊:“老楊,你去栓馬吧,于道士真暖和,我離不開他。” 老楊翻了個白眼,牽著幾匹馬往回走了一段去栓馬。 “話說這冰川看著也不大,一上來咋這么長。”sao毛緊貼于道士,凍的話都說不清。 “三十年前更廣些。”于道士拉著幾人前行:“我們先走一段路,老楊能跟上。” 池墨跟著于道士走,心中一直提高警惕。 “唉?你們看,前面那是什么?”sao毛指著一塊平淡無奇的冰壁。 “什么?”池墨看不出來異常。 “那冰壁后面有東西,挺大的。”sao毛樂呵呵的跑過去:“幸虧你帶了我,否則沒個透視,你們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