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今天也在帶債主上門_分節閱讀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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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對這還能吃得下去,要么是真愛,要么就是沒有味覺。 “不會吧。”老楊也反應過來:“于道士你還是個殘疾人!” “原來如此!”sao毛一拍手:“我說你取活死人虎牙的時候,一點表情都沒有,也不用捏鼻子,原來你是沒有味覺!” “那是嗅覺。”老楊糾正道。 “嗅覺和味覺是密切相關的,舉個例子,你在感冒時吃東西沒有味道。”池墨淡淡的解釋。 “那你是怎么斷定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的?”老楊還是困惑不已。 “顏色。”于道士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下意識覺得,顏色艷麗的食物,尤其是紅色的,好吃些。” “紅色是最勾人食欲的顏色。”池墨繼續解釋。 池墨看向于道士,突然想起這人把極香的黃色菌菇夾給天天,早上卻對紅黑的李子有些興致,也許這就是于道士的選擇標準,靠顏色來判定食物滋味。 “呦,這人和人果然不一樣啊。”老楊十分新奇。 “不是說越是顏色斑斕,越是有毒嗎?”sao毛撓頭:“于道士,你這想法很危險啊。” 于道士瞇眼一笑:“貧道身體安康,勿勞掛念。” “話說這沒味覺還怪可憐的。”sao毛有些遺憾,“吃啥都沒味,要我我會瘋的。” “非也。”于道士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不識酸甜苦辣,未嘗人間百味。貧道少兩感,也就少些欲望,有利于修煉身性。” 老楊眼睛轉了轉:“說的輕巧,若是哪天突然讓你嘗著了一絲甜味,你這輩子都魔怔了,信不信?” 于道士笑而不言。 “喲,看樣子似乎對自個心性很有把握啊。”sao毛湊上去,攬住于道士肩膀,笑的猥瑣:“我們那地啊,曾經有個老處男,半輩子不知道上床是什么滋味,結果被一個年輕寡婦開了苞后啊,那可是十天半月的沒出門,結果昏在床上。有人還專門編了詩,一桿鋼槍兩顆彈,三四十年沒抗戰。一日入了土匪窩,彈盡糧絕沒法活。” 池墨默默捂住天天耳朵。 對于sao毛講葷段子,于道士也是不氣不惱,“你的意思無非是,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便控制不住,貧道明白你提示的意思。” “你這就沒意思了。”sao毛回到自己的位置,還想說什么,卻被池墨制止。 “若是還想吃飯,就閉嘴。”池墨語氣嚴厲了些。 sao毛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 池墨也做了一鍋雜燴湯,喂飽了眾人。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sao毛昨夜沒有守夜,今晚自告奮勇守上半夜,把池墨那份也守了。 難得能睡個囫圇覺,天天和池墨一個帳篷,其他三人一個帳篷,因為他們三人輪流守夜,帳篷剛好睡兩人。 池墨白天一直集中精力騎馬,昨晚還守了半夜,有些困頓,抱著天天就睡了過去,一覺直到第二天一早,被老楊的大嗓門給吵醒。 “哎呦我去,兔子!于道士你很可以啊。” 池墨和天天收拾好衣物,拉開帳篷就看到門前一堆死兔子。 “不是貧道殺的。”于道士看了看池墨,弄得池墨一頭霧水。 “我昨晚迷迷糊糊的聽見打斗聲了,于道士你就別謙虛了。”sao毛拎起一只野兔子來,有些嫌棄的揮揮手,把兔子扔一邊。 “這兔子好臭。”sao毛捏起鼻子:“吃不成紅燒兔頭了。” “這些都是變異后的兔子。”于道士笑答:“速度極快,吃rou不吃草。” “我就奇怪了,這素食的動物怎么也吃起rou來了,腸胃能受的住?”老楊納悶的踢了一腳兔子尸體。 “若是吃素,植物提供不了如此多的熱量,讓兔子急速奔跑。我們解剖過變異的素食動物,發現它們的消化系統發生了一系列變化,腸道菌群也改變了。 不僅能夠消化rou類,還進一步的消耗殘渣,幾乎是完美的利用率,舉個例子,你見過活死人排泄嗎?”池墨淡然的看著死亡發臭的野兔。 “你這話我可就不信了。”sao毛跑到于道士身邊,故意點點于道士:“這不就是一個整天吃素的?還不是比我們跑的都快?” 池墨笑了笑,轉過頭去,和天天洗漱。 再次騎上馬背,池墨依舊找不準平衡,于道士幫扶了池墨幾把,抱著天天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