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天生名帥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66
立馬有好事的記者跑去找文森特求證。文森特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是的,我的確是對桑德蘭抱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我已經和維拉簽約了,我是個職業球員,我非常尊重與維拉的合同。” 維拉球迷不干了:感情你只是尊重維拉與你的合同,心里卻偷偷愛著桑德蘭?難怪今天那么多次機會都沒有把握住,表現得像個頂級后衛似的…… 雙方球迷都就文森特的表現吵吵嚷嚷,無人去深究皮克福德說得“受益良多”是什么意思。沒人知道,文森特在光明球場的“表現”其實是意義非凡的。 更衣室里,安東則喜孜孜地向球隊宣布:“小伙子們,我需要你們推舉一位學習委員出來,因為我們找到了一種適合球隊的戰術——咱們來開個防守補習班吧。” 作者有話要說:巴西就要打阿根廷了,我怎么莫名有點方? 第153章 第9輪比賽就這樣結束了,桑德蘭主場兵不血刃,只以1比0小勝阿斯頓維拉。但是這一個球,就足以讓桑德蘭在積分榜上維持第一的位置了。切爾西同樣戰勝了對手,全取三分,但照樣得老老實實地排在桑德蘭身后。 賽后球隊根本顧不上松口氣,為了能在歐聯杯里繼續往前走,球隊臨時組建了一個“鏈式防守”學習班: “鏈式防守”是一種瑞士人發明的,意大利人發揚光大的防守戰術。安東拋出了“鏈式防守”這個理念之后,桑德蘭全隊都在想——這個主教練,真不愧擁有意大利的血統。畢竟只要一提“鏈式防守”,大家就會想到意大利。安切洛蒂當年的米蘭王朝,就曾經將這一項戰術發揮得像教科書一樣。 打個比方,鏈式防守就像是在中場和后場各設了兩條鏈子,第一條鏈子直面對方進攻球員,是第一道防線,而第二條鏈子隨著前面一條鏈子的變化而變動,在后面做保護,是第二條防線。即便對手越過了第一條防線,在第一條鏈子補防的同時,球隊也還有第二條鏈進行防守。 這種防守戰術看起來像是“擺大巴”,但是要比“擺大巴”要復雜得多。因為這是一種有縱深有層次,針對空間的防守,因此不會像擺大巴那樣輕易放棄對球權的爭奪——不是一味被動挨打。一旦配合得默契,鏈式防守將把整支球隊穿成一個穩健的整體。 海皮亞因為經驗豐富,果斷被推舉為課代表兼學習委員;隊長加納依舊是“班長”;安東自然是專業課“老師”,而羅素則成了“訓導主任”。其他人在學習班里沒有特定職務,但是沒過多久,球員們開始陸續贏得他們的“稱號”—— “學霸”稱號給了羅伊斯和埃里克森,這兩個年輕人對場上空間的理解非常透徹,很多內容只要安東一說,他倆立即能明白,并且立即轉化在訓練場上的表現——除了領悟力好之外,兩個小家伙也很勤奮,訓練時不遺余力地跑動,因此立即成了教練組的“寵兒”。 班上還有很多領悟力不及學霸,但是非常努力的學生,瓦爾迪、亨德森、戈丁……都屬于這一掛。尤其亨德森,因為訓練太努力,造成了大腿肌rou緊張,被隊醫緊急叫停了——最終亨德森作為他們中的代表,榮獲“學癡”稱號。 剩下的就該是學渣了:皮克福德就學渣中排名第一個,畢竟他是守門的,鏈式防守不需要他參與維持陣型。這小子每天除了跟著門將教練受訓之外,一直不曉得“鏈式防守”跟他有什么關系,直到“訓導主任”前來考核,發現這小子論理知識0分,實踐考核吃老本—— “這下慘了!”皮克福德喜提“放學別走”大禮包,好好接受了一回胡蘿卜加大棒式的“再教育”,終于明白了“鏈式防守”對于門將的意義。 “學習使我快樂!”皮克福德被訓導主任羅素教育過一次之后,見人就這么說。 至于梅西,在球場上他擁有獨一無二的“上帝視角”,原本有望成為“學神”的,可是安東總是讓全隊把他當假想敵來防守。沒過兩天,梅西竟淪落到和皮克福德一個等級,頭上掛著個“學渣”的名號,在光明學院里招搖過市。 餐廳里,喬mama見到整個學習班,親切地笑道:“來呀,學霸加雞腿,學癡加雞蛋,學渣么……加份營養餐怎么樣?” 梅西與皮克福德:“……” 確實如安東所說,“鏈式防守”能將整個桑德蘭隊串成一個完整的體系——“學習班”演練了幾次之后,就已經似模似樣了,只是不曉得會不會臨陣掉“鏈子”。 而接下來他們就將迎來新賽季第一次“大考”——客場對陣“喜鵲”紐卡斯爾聯隊。 “聽好了!下一場比賽,我們要面對的,是紐卡斯爾聯隊,而且是在他們的主場。”在對陣“喜鵲”之前,安東給全隊做賽前動員,“這場比賽被稱作‘東北德比’,或是叫做‘泰恩河德比’,你們心中的‘德比’意味著什么?” 他點了海皮亞的名。海皮亞沉聲答:“默西賽德郡德比!”利物浦對埃弗頓,同城“死敵”,恩怨糾纏百年的德比。 安東接著又點克勞奇,后者也大聲答:“北倫敦德比!”這是阿森納對托特納姆熱刺,一樣是激情澎湃,火|藥|味十足的比賽。 胡梅爾斯很平靜:“魯爾區德比!”這是德甲兩支勁旅,多特蒙德對沙爾克04的比賽,別看胡梅爾斯說得平靜,可是德比現場一點兒也不“平靜”。 最后安東看向梅西,梅西挺挺胸脯說:“加泰羅尼亞德比!”他指的是巴塞羅那對同城球隊西班牙人的比賽——結果全體球員一起瞅瞅梅西:這兩隊交鋒,一般來說懸念都不算大吧? 可是梅西表情不變,他大概認為,論激烈程度和榮譽感,這項同城德比要比西班牙的“國家德比”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喬丹,你來說說‘東北德比’。”安東指著亨德森,誰知兩個叫“喬丹”的小伙子一起開了口。 亨德森聲音雄壯,斬釘截鐵地說:“對,喜鵲對黑貓,世界上最激烈的德比,火星撞地球的比賽。不管在哪個場地,我們桑德蘭必勝!” 雖然亨德森說得有點兒“我即世界”,可是他的話讓所有人都聯想起了自己生命中最熱血澎湃的經歷,最富激情的比賽。一時坐在亨德森身邊的球員都滿臉肅然,全都挺直了脊背。 可是在另一邊,皮克福德在笑嘻嘻地講述:“我知道我知道,每年一次去紐卡斯爾市的機會。我小時候和哥哥們走著去過一次,在圣詹姆斯公園旁邊的一家酒吧外面和人打架,打完了就跑,沒人抓得住我們,絕對刺激——” 相比亨德森,皮克福德說的是最接地氣的經歷:桑德蘭的球迷多的是藍領工人,沒有錢買車票的時候,就開11路走到紐卡斯爾去。到了紐卡斯爾,也不一定能買著球票,多數時候只能在酒吧外面蹭直播看,免不了與當地的球迷起沖突。為免被當地警方抓住,都是打完了就跑,想想確實挺刺激的。 可問題是,皮克福德現在說這個實在是起了反作用,原本非常嚴肅的“賽前動員會”上,好多球員都有點兒想要笑場的沖動。 安東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番話讓安東意識到了皮克福德的“街頭”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