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他總在掉馬[重生]_分節閱讀_148
酒中客笑吟吟地拒絕了,只道舉手之勞,正欲離開,卻見許家老爺雖然面上帶著笑,可眼底卻仍舊是難掩驚懼和憂愁。 他不由又多問了一句。 許老爺是個厚實心腸,雖感激酒中客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但也不愿意連累一個沒權沒勢的外人來摻和這攤子爛事。 直到酒中客察覺不對,再三追問,他才嘆口氣:“那紈绔性子惡劣,吃了這個虧,只怕不能容易罷休,等他回過神來,就該上門算賬了……” 許老爺的妻子徐氏心疼唯一的閨女,抱著許小姑娘,想著那紈绔不知什么時候就要上門,這回他們也不知還能不能護著女兒…… 越想越擔憂,越想越心酸,忍不住落下淚來。 酒中客沉吟片刻,剛邁出去的步子就收了回來。 他重新坐回座位里,順手將酒壇也擱在手邊案幾上,笑道:“……這倒也不必太擔憂。若不嫌棄,就暫且收留我幾日,那紈绔來幾回,我給他打幾回。” 他哂笑一聲:“我行南走北多年,最看不慣這種垃圾玩意。這種人就是欠打,打慫了他就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酒中客就這么住了下來。 那紈绔泡了一回冷水,病了一遭,安分了幾日,病一好,立刻又雄赳赳氣昂昂地來了許家,叫囂著要許家把許小姑娘交出來。 許家當然不愿意,急匆匆求救于酒中客。 酒中客從墻頭一躍而下,將毫無防備獨自前來的紈绔一頓暴打。 紈绔被揍得鼻青眼腫,慌得連忙告饒走了。 然后過了兩天,他又帶著一串兒虎背熊腰的家丁,每人都帶著手臂粗的木棍,氣勢洶洶地上門來。 “來啊!你給老子過來!”紈绔躲在一眾家丁背后嚷嚷。他上回的傷還沒好全,嘴角還裂著一道傷,一大聲吼就扯得生疼。 但他又不愿意在氣勢上輸了人,于是一邊倒抽冷氣一邊繼續大聲嚷嚷:“你有本事過來打老子!嘶——痛死老子了!” 酒中客挑眉,仰頭灌了口酒,笑道:“你這要求奇怪的很,不過也是可以成全一下的。” 他輕描淡寫地撂倒了一眾家丁,將見勢不妙拔腿就跑的紈绔拎過來,又是一頓胖揍。 紈绔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痛得嗚哇亂叫,嘴里胡亂扯皮:“痛死老子了!……啊!你們這群廢材!還不來救主子!” 他剛開始還有力氣拿縣令來威脅酒中客,酒中客當聽不到,照樣揍,揍到最后紈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瘋狂求饒,才住了手。 “還敢不敢來搞事?” “不敢了,不敢了,大俠饒命……” 紈绔都快被嚇得尿褲子了,哭得滿臉邋遢,大敗而去。 酒中客拍了拍手,撣了撣絲毫不亂的衣袖,琢磨了一下,回頭對躲在門后看得拍手稱快的許家三位道:“這回他該老實了吧?” 酒中客看過太多這種事情了,多數情況下,只要不牽扯到縣令的切身利益,縣令只會睜只眼閉只眼。 橫豎一個小妾,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紈绔要真敢拿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去打擾縣令,縣令會寧愿把這小妾休了,都懶得管這種沒好處收的破事。 而紈绔家里人也不會讓紈绔真的拿這事去鬧縣令,他們雖然在外作威作福慣了,但也知道,他們在縣令眼里,一根蔥都不算。 果不其然,紈绔并沒敢找縣令。 但這回酒中客也失算了。 那紈绔還真是皮糙rou厚越打越不服氣,不斷帶人來許家鬧事,雖然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但他仍舊鍥而不舍。 如此反復幾次,許家人從最開始安心,又變成了擔憂。 酒中客也覺得不好。 他是沒什么關系,紈绔來一回,他就打一回,輕輕松松。 但他不能一輩子留在這里啊,更何況紈绔來鬧多了,對許小姑娘的名聲也不好。 酒中客沉思了一夜,天亮后,提出來了一個法子。 “公子,您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