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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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猶豫幾秒,還是邁步走到男人面前,沒反應過來,手腕被他一拉整個人就坐到他身上去了,姿勢曖昧極了。 沈知南用手臂圈住她,另一只手扳過她的臉龐迫使對視:“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是因為你想,而不是因為我心虛,明白?” “好。”她答,只要結果是想要的就行,她并不在乎他的話,是真或是假。 其實,盛星晚很久沒有和異性有如此親密接觸,哪怕被沈知南揩過幾次油,但是眼下還是令她非常不自在,耳根臉龐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發紅。 沈知南自然也看得見。 他窺著她眸底的羞赧,沒有再逗她的意思了,那么嬌,萬一待會又哭了哄起來麻煩,他示意她:“走吧,帶你回家見奶奶。” 盛星晚噌地一下站起來:“什么?” “見奶奶。” “? ” 這才幾天,就要見家長? 沈知南已經走到門口,看她還杵在沙發那兒:“不愿意?” 確實不太愿意,但她不會明目張膽地拒絕這男人,她調整了情緒,深 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要沈知南幫她,她得先順著他。 對了,陶淑的骨灰,盛星晚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茶幾上,昨晚明明放在那里的,忍不住問:“盒子呢?” 沈知南已經拉開門了,把手上的骨節分明,他說:“讓文哲送到殯儀館先放著了,等再拿出來的時候我通知你。” 不用細說,她已明白他的意思,等陶淑骨灰盒拿出來時,那一定是葬盛家墓園之日。 ...... 兩人并肩走出公寓。 文哲已將車輛停在大門外等著,眼下不知何事行色匆匆面色焦慮地小跑到跟前:“沈總。” 沈知南停住步伐,她也跟著停下。 文哲欲言又止,目光往盛星晚的臉上瞟著,神色十分為難。 沈知南道:“有話就說。” 文哲一咬牙,放低聲音說:“沈總,簡詩她......自殺了。” 簡詩? 好熟的名字。 盛星晚想起來,最近靠著一部流量網劇迅速走紅的女藝人,先前默默無聞多年,最近才以清純甜美的形象走進大眾視野。 沈知南眉梢無半點起伏:“然后呢?” 文哲又為難地看她一眼,然后繼續說:“簡詩她人已經送醫院了,她要見您,說死也要見您。” ....... 盛星晚自覺地后退一步,很大方地:“你既然有事,我們就改日再去看奶奶吧,沒關系的。” 沈知南單手插包,就那么平靜睨著她,后淡淡地對文哲說:“讓她折騰,我沒時間。” 文哲:“......” 盛星晚:“......” 人命關天,如此云淡風輕。 文哲扶了扶下滑的眼鏡,說:“沈總,簡詩還說見不到您的話,她就要把你們的關系曝光。” ......盛星晚覺得不宜在場參與討論。 沈知南卻如聞笑誕,聲線涼涼:“我和她有什么關系?” 文哲都知道,其實簡詩和自己老板沒什么實質性關系,無非一次酒局上撞見簡詩被幾個老男人揩油,她抵死不從的烈性吸引了在場的沈知南,出手幫了一把,后面見小姑娘可憐給了幾次資源,僅此而已,一沒睡她,二沒包養。 簡詩是徹底愛上了。 但是,那是一個人的心動。 男人目光冰得凍人,文哲硬著頭皮回:“是沒什么關系,但是簡詩不依不饒地,她——” “那見吧,讓她一次看個夠。” 沈知南重新看她,發現她一臉輕松的模樣,于是惡意地補一句:“你也去。” ? 你去處理桃花債帶我做什么? 盛星晚當機立斷:“我覺得不太好,她都自殺了,再看你帶一個女人去看望她,那豈不是得直接從醫院樓頂跳下去。” 她的抗議沒有用。 在男人深沉的目光里,沉默不過三十秒,盛星晚敗下陣來,老實上了車。 第14章 車行半路,廂內安靜。 旁邊的沈知南一直在講電話,他的來電仿佛非常多,言辭不多,大多是簡簡單單的幾個音,譬如“好”“嗯”“然后呢”。 連接三通電話,時間消磨去大半小時,離醫院也不遠了。 堵車間隙,經過白鴿廣場,盛星晚透過車窗去看那光景,漫天白鴿圍繞噴薄的泉水翩翩舞,其中不乏投喂的行人,有面露幸福的情侶,有拿著風車笑得爛漫的小孩兒。 她喜歡白鴿,喜歡那潔白的翅膀,也看得認真,絲毫沒察覺到身邊男人已掛斷電話。 她在看風景,他在看她。 男人低沉的聲息在旁邊響起:“下去走走?” 廣場中心的噴泉正值抵達最高點,水霧蒙蒙間白鴿展翅,她看得格外專心,沈知南的聲線令她莫由來的一個冷噤。 那聲音太冷,太沉。 盛星晚忙收回目光,低頭道:“不用,我隨便看看。” 有個女人愛沈知南愛得愿意去死,以死相逼也要見他一面,現在人尚在病床上,而當事人沈知南淡漠至極,仿若事不關己,還問另外一個女人要不要看風景。 這樣的男人,太可怕,是沒有心的。 想到這里,一股莫名寒意涌上心頭,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攏住緊身上的黑呢絨大衣,小動作被男人捕捉到,他朝前方文哲開口:“溫度再高些。” 文哲回句好,又將車內空調溫度調高了。 如若是單看此刻細致周到的沈知南,怕是沒人會想到無情二字,可他偏偏在悄無聲息里做盡冷漠狠絕的事情。 愛上這樣的男人會一生可悲。 盛星晚在心中暗慨,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挪了挪,拉開兩人距離,他看見了,面上聲色不驚,眸底情緒難辨。 “對了,沈總。” 文哲打著方向盤,起步轉彎時想起一件要事:“李宗可能太過于懼怕被您抓到,現在人已經跑到澳洲了。” 澳洲...... 真不知道招惹到沈知南哪里,需要跑這么遠。 沈知南雙手合十擱在交疊長腿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好一會兒,涼悠悠笑一聲,但是沒說話。 透過后視鏡,文哲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男 人,還是那副寡淡面色。 又是一聲低笑,裹著無邊寒涼。 文哲后背開始密密麻麻地爬滿雞皮疙瘩,他不敢再看,后座男人終于開口,聲調淡淡:“下次再從你口里說出李宗兩字時,希望我能見到人。” 文哲硬著頭皮答:“是。” 李宗是hk總部高管,擔任財務總監多年,前段時間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攜巨款潛逃至澳洲,金額得以億來計數,那可全是沈知南的錢,要是被抓到只有死路一條,指不定現在躲在澳洲某個角落藏著錢嚇得瑟瑟發抖。 沈知南似倦了,換了個更慵懶地姿勢靠著,手支著頭目光落在前方:“文哲,別說我沒教過你辦事,就非得滿澳洲找?” 車身打滑一下,迅速被擺正方向。 文哲深呼吸,重新握好方向盤說:“我知道怎么做了。” 沈知南的意思是,把李宗直接逼回來,那難免會殃及家人,但他不在乎也無所畏懼。 所有人都知道,沈知南陰狠手辣,行事從不慈悲,男人說他是行走在人間的撒旦,女人說他是紅塵中的魔鬼。 ...... 寧城第一醫院。 盛星晚幾度想開口說她在車上等,但是注意到男人面色陰晴難定,話沒能說出口。 一直跟到病房門口了。 盛星晚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停住,前方男人背影修長挺拔,單手插包頓步回身看她,她被那目光盯得不慎自在,訕訕地說: “我就在這兒等你。” 沈知南挑眉,揚目看她。 盛星晚用手將黑發順在一側,煙視媚行地笑了:“你想阿,我長得這么好看,身姿也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要是真跟著你進去那什么簡詩還不得和你鬧個天翻地覆,沈先生,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減輕你的麻煩,對吧?” 沈知南:“......” 他的眸色深了些,唇畔無名帶著笑意:“你還挺自信。” 盛星晚用手扇風,佯裝輕松自在企圖在他目光下找尋出口:“那可不,寧城第一美人可不是隨便叫的。” 那模樣,驕矜百分百。 沈知南眸色越來越深,直到最后突然抬步走來,停在面前,帶著獨有的清香迎面拂來,他俯身,在她眼角輕輕啄了一下:“乖,等我出來。” 恰好有小護士端著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