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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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觀戰(zhàn)的辛茴有些懵。 她不確定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還是蕭明徹被她家殿下揍傻了。 平日里明明沒什么表情的淮王殿下,居然被打得笑了起來,這是個(gè)什么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04 22:44:11~20200706 01:53: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阿紋家的頭頭鴨 1個(gè);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幽曉米 1個(gè);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昜 2個(gè);桃菲斯、小院子、子夜望星、阿梨joy、吱吱唧、梓非渝、是可愛希吖、33029lxt、明湖、偏遠(yuǎn)南方之北、pinkmartini、不完美小孩、空竹、火爐冒泡、落幕以后。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1195727、頭頭家的阿紋鴨、幽曉米、魚崽兒、是可愛希吖、云絮雪 10瓶;月總小跟班、子夜望星、一條檸檬魚、cello、anarchyworld 5瓶;18130813 4瓶;加菲貓 3瓶;華如風(fēng)、洛清猗 2瓶;yutooo、我想粗去丸、阿嗡、可人、林秋霞的小迷妹、曦沐沐沐沐、兔子白白傻嫩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自打和親來齊, 李鳳鳴與從前似乎越來越不同。 以往因?yàn)樯矸葜剩T事受限,天性里自帶的那份頑皮活潑被壓得死死的, 在人前必須端著矜貴穩(wěn)重的威嚴(yán)架勢。 久而久之, 連她都時(shí)常忘記,自己只不過是個(gè)十幾歲的小姑娘。 沒想到來了齊國以后, 還真是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 不再被許多責(zé)任與期待束縛的李鳳鳴,終于在年近二十時(shí),一天天活得倒了回去, 時(shí)不時(shí)冒出幾分孩子氣的任性、沖動、蠻不講理。 這才是她本性里真正的自己。 在辛茴看來,李鳳鳴這樣的改變不算壞事。 所以便只在旁看著, 半點(diǎn)勸阻攔截的意思都沒有, 由得她追著蕭明徹去瞎胡鬧。 ***** 其實(shí)李鳳鳴看得很清楚, 蕭明徹并非故意, 只是不知為何突然悶惱,遞盒子給她的動作過分迅猛,而她的“胸襟”又過于……偉岸起伏。 姑娘家在這類事上自有天性本能。 光天化日之下, 辛茴還在近旁圍觀, 突然被蕭明徹觸碰到如此尷尬的部位, 李鳳鳴實(shí)在很難不炸毛。 這不是她初次與蕭明徹交手。 之前在行宮長楓苑書房, 蕭明徹可謂干脆利落, 只一招就將她反制。 所以,對于雙方實(shí)力的懸殊, 她心中有數(shù)的。沖動出手,不過是惱羞成怒的發(fā)泄而已,并沒覺得自己真能將蕭明徹怎么樣。 可奇怪的是, 這次蕭明徹非但沒有還手反制的跡象,居然連閃避都沒太認(rèn)真。 仿佛一個(gè)豁達(dá)寬厚的大人,在包容無知無畏的胡鬧稚子。 對李鳳鳴而言,知道打不過對方是一回事,如此不被放在眼里,這又是另一回事了。 “別以為笑得那么好看我就舍不得打你,美男計(jì)沒用的!” 她的語氣故作兇冷,蕭明徹心中卻莫名一甜。 就這短短瞬間的閃神,他便被迎面揮來的拳風(fēng)掃中左側(cè)臉頰。 按常理,以李鳳鳴那點(diǎn)三腳貓的本事,就算蕭明徹走神,也不至于真被她傷到。 偏偏她手上戴著聞音今日送她的禮物。 這禮物并不貴重,卻新穎有趣。 是個(gè)銀累絲鳳凰吐珠紋手鐲,有可自行開合的機(jī)關(guān)環(huán)扣。 環(huán)扣處掛了條秀氣的雙股絞絲小銀鏈,銀鏈另一端連著鑲薔薇英石的銀指環(huán)。 壞就壞在那薔薇英石,它被精工細(xì)雕做成了栩栩如生的小云雀。 小云雀的喙從戒面邊緣探出點(diǎn)尖尖。 李鳳鳴這一拳揮過去,蕭明徹閃避慢了半步,那小云雀的喙尖便在他左臉上斜斜劃過。 迅速就見了血。 蕭明徹是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過的,這點(diǎn)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但這不是戰(zhàn)場,這是在雍京城的淮王府。 就算蕭明徹不以為忤,可堂堂淮王殿下在自家府中被王妃揍到見血,這消息若傳出去,李鳳鳴是絕無好果子吃的。 她曾在齊帝面前親口承諾過:既來和親,便隨齊制。 齊國女子地位可不比魏國。 蕭明徹再不受齊帝愛重,也是個(gè)堂堂親王。 不管李鳳鳴今日是因?yàn)槭裁词聞拥氖郑矡o論蕭明徹自己是否計(jì)較,毆打夫君至見血的程度,這道傷口就是打了齊國皇室的臉。 若真嚴(yán)格遵循齊國律法與民俗,李鳳鳴是要被問罪的。 場面凝固了片刻,辛茴率先回魂,立刻沖上去將李鳳鳴擋在身后:“屬下以下犯上,請淮王殿下降罪!” 對于如此明目張膽的公然頂罪,蕭明徹報(bào)以冷漠臉:“一邊去。” ***** 是夜,李鳳鳴站在床邊,垂眸望著躺在自己床上的蕭明徹,心情很是復(fù)雜。 下午這家伙臉上見血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著她閃身進(jìn)了她這院,再沒出去過。 冷靜下來的李鳳鳴也明白,他這是在保護(hù)她,不想將事情鬧大,否則她很難收場。 但感動歸感動,承情歸承情,并不代表他可以霸占她的床吧?! “這架勢,好像我不是劃傷了你的臉,而是打斷了你的手腳。” 李鳳鳴不太自在地嘟囔一句,試圖和他打商量:“你能不能屈尊,自己上藥?” 蕭明徹兀自閉目,平靜淡聲:“不能。誰傷的誰照顧。” 她翻了個(gè)白眼,滿臉寫著活見鬼。“那我給你上了藥,你就回北院,這總行了吧?” “不行。若半夜傷口疼,你得管。” 李鳳鳴咬牙,指腹探進(jìn)小藥瓶,沾了薄薄一層藥膏。 她邊往蕭明徹傷口涂,邊忿忿道:“就出那么丁點(diǎn)兒的血,能有多疼?” “疼就是疼,和出多少血沒關(guān)系。”蕭明徹從容得理直氣壯。 這家伙今天實(shí)在太反常,李鳳鳴甚至懷疑他在檀陀寺里撞邪了。 還半夜傷口疼呢,就那么淺淺一道劃痕而已,到半夜說不定都愈合了! 但說到底還是她沖動傷人了。 于是沒再多言,沾了藥膏的手指在他傷口上敷衍涂抹一遍,就準(zhǔn)備收回。 蕭明徹卻倏地睜眼,并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那對桃花眼是當(dāng)真漂亮,琥珀色眸子在燭火的映照下熒華流轉(zhuǎn)。 這么直直仰望過來,不需什么表情就很勾人。 李鳳鳴心中猛一怦然,竟覺有些口干舌燥。 她慢慢錯(cuò)開眼神,硬著頭皮佯裝淡定:“藥已經(jīng)涂完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涂藥不都要吹的?”蕭明徹一本正經(jīng),“在行宮幫我涂藥那次,你就……” 李鳳鳴沒好氣地瞪眼打斷他:“吹什么吹?!那次你不還說我蛇精轉(zhuǎn)世嗎?” 吹你個(gè)圈圈又叉叉,起開。 ***** 淮王府內(nèi)還藏著太子的耳目,既蕭明徹留宿小院,李鳳鳴就不能去別的房睡,否則必會橫生枝節(jié)。 洗手,喝水,吹燈,上榻。 躺在熟悉的床帳中,鼻端是羅衾夜夜香的綿纏馥郁,李鳳鳴卻渾身不自在。 很顯然蕭明徹也沒多自在,聽呼吸聲就知毫無睡意,還隱約有那么點(diǎn)心浮氣躁的意思。 這不是他倆第一回 同床共枕,但這張床尺寸過于小巧,兩人同睡是睡得下,卻拉不開距離。 枕邊多了個(gè)人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相聞,手臂相貼,體溫透過各自薄薄的寢衣混合交互。 這股子親密滋味,實(shí)在是前所未有的煎熬體驗(yàn)。 李鳳鳴深覺失算,心中暗罵自己竟忘了“發(fā)/情期”這回事,方才居然沒吩咐淳于換一種能讓人清心寡欲的香。 真是要命了。 “蕭明徹,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李鳳鳴閉目,兩耳發(fā)燙。 她和蕭明徹本是由國與國之間的利益聯(lián)姻而聚,又因兩人私下達(dá)成共生同盟,這才一路和諧相處過來的。 “你是不是遇到麻煩,需要我配合著掩人耳目?” 除此之外,好像沒別的理由能解釋蕭明徹今日的突兀古怪。 總不會是忽然對她見色起意了吧?嘖,怎么可能。 月初她醉酒后,稀里糊涂在馬車上強(qiáng)行親吻了蕭明徹。 次日蕭明徹就宣布兩人的同盟破裂,這可不像會見色起意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蕭明徹才輕聲回應(yīng):“若我說是,你可愿幫我?” 李鳳鳴聞言,悄悄吐出一口長氣,如釋重負(fù)。 她促狹帶笑:“月初時(shí)你才說過我們的同盟破裂,言猶在耳啊,淮王殿下。沒幾天你就倒轉(zhuǎn)來求我?guī)兔Γ樚蹎幔俊?/br> “你就說幫不幫。”蕭明徹有些惱。 “當(dāng)然要幫。我可沒你那么別扭小氣。你好我才能好,這道理非常淺顯。” 雖答應(yīng)幫忙,卻又忍不住在言辭間踩他一句“別扭小氣”,細(xì)想想好像也挺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