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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考完了,自然要放松放松。要是考完了還緊繃著,那不是虐待自己嗎現在他答案都交上去了,過還是不過,都已經自有定局,不是他能改變的,自然要放松一下這陣子緊繃的神經。 然后崔永之給了他一千兩銀票。 第二天他就約了鐘席一起喝茶,他來到這個社會,還沒有好好的在外面逛一逛呢。 這次出去,他還帶上了他的二兒子幫忙跑跑腿,實際上是湊巧了,提了一句,周恒覺得沒什么,就帶上了。 衍行,你行啊,真的去考了,怎么樣,有沒有信心 周恒笑:你都不顧忌我這個考生的心情的嗎別人都沒問我感想,就你問了。 哈哈哈哈哈,沒辦法,我實在好奇,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介意的樣子,那還不能問一句呀。他是這樣說,卻也沒有再追問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跟外面往來,有發生什么新鮮事嗎給我說說。 新鮮事,有太多了,我跟你說他興致勃勃的一合扇子就要開口,看到了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崔青明,他就啞了。 他雖然形象不多,但是在后輩面前,還是要遮掩一下的。 看這樣,周恒也意識到了不合適,指了指對面的珍寶軒:你去那里挑一些首飾和配件送家里的兄弟姐妹,還有你母親、爺爺奶奶,都去挑一個,等一下讓他們記我賬上。 知道這是要趕自己走,他有些不甘不愿的起身了,周恒對著身邊的人示意了一下,就有一個人跟著他一起過去。 看到小輩走了,鐘席恢復了他原先興致勃勃的模樣,意思意思的抱怨了一句就進入正題:你怎么還帶了兒子出來,我跟你說啊,你不在可真是錯過不少好戲了。 什么好戲 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周恒暗暗在心里吐槽他這個開頭。 我們先從近的說起哈,徐良,他不是到蘇州去了嗎他是過去看望他meimei的,他meimei那時候傳信過來說快要不行了,他就代表娘家過去探望,結果這一探望,他meimei的病是好了,然后他就陷在溫柔鄉里,拔不出來了。 溫柔鄉 對,溫柔鄉,我告訴你,這個溫柔鄉還不得了了,你還記得當初信國公家的那事兒吧 信國公,什么事 你是真的忘了還是假裝忘記了,就是當初他那大兒媳婦和離的事啊。 周恒聽他這么一說,就想起來了,當初信國公家的事確實鬧得沸沸揚揚,京中沒有幾個不知道的,畢竟和離的事在高門大戶太罕見了。 信國公有兩個兒子,一嫡出一庶出,跟他們年紀差不多,長子定了襄陽侯的女兒,之后襄陽侯一家在戰事時都去了,娘家只剩下一位十幾歲的侄女和遺腹子的侄子,信國公對大兒媳婦就不淡了起來,詳情不可知,反正可能就是因為各種陰私的事吧,哪怕她給趙家生了兩個孫子,也依然拿了和離書,帶著嫁妝和離了,其實當初那時候是人都知道,信國公絕對不想要媳婦和離的,寧愿她悄無聲息的病逝在后院,只是這個難度太高了,鄭夫人家世代武將,她也是自小習武的,而且她還有個姑姑在,貴為王妃,所以她成功的帶著嫁妝和離了。 和離之后,她原來的夫君很快又迎了新人進門,按理來說,她前面留下的兩個兒子地位會很尷尬,可是并沒有,外界都傳她對她丈夫下了什么手段,因為自那之后,她丈夫再也沒有其他兒女出生,她生的兩個兒子是信國公世子唯二的兩個兒子,所以就算遷怒于他們的母親,信國公府對這兩個孩子也依然上心的很。 要是嫡枝子嗣傳承出現什么問題,爵位的傳遞就會出現風波了。 回憶了一番,周恒有些遲疑:難道說是那位夫人 你猜的沒錯。鐘席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鄭夫人和離之后,在京城住了一段時間就到了蘇州,他們在蘇州巧遇了,我跟你講,徐良現在是老房子著火,第二春來勢洶洶,你不知道,他給我寫的信,對那位的贊美之詞,是多么的滔滔不絕,他還跟家中寫了信,說要娶她,給我寫信也是要我幫忙勸勸他父母。 周恒,想了想:女方同意那也挺合適。據傳她是一位文武雙全的奇女子,徐良雖然沒有大本事,可是對待上心的人絕對沒話說,而且現在男的喪偶,女的單身,情投意合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鐘席的表情有點驚悚:你居然不覺得他們在一起會太那個嗎要是真的成為一對了,京城的非議我都可以想象了。 那有什么關系說一段時間就好了,京城那么大,新鮮事多著呢。 重點是信國公府啊。 他們能做什么信國公府也就是一個國公府的名頭好聽了,早就沒有了什么實權,他們就算不滿又能怎么樣呢徐良又沒有什么官職在身,他父親哥哥現在正當實權職位當值,罩住他還是沒問題的。 沒有想到周恒是這個態度,這讓鐘席有點吃驚。 他不甘心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了,他又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知道的吧,那時候也有傳言。他警惕的看了下四周,把聲音又降低了一些。 玉琳小郡主對她的夫君不滿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現在,她好像破罐子破摔了,有傳言,真的只是傳言。他格外的強調了這一點,很顯然,不僅僅只是傳言:她身邊多了幾個貌美的男侍從,個個跟小郡主兒子差不多大,還有啊,她夫君幾個月前跟別人約去跑馬,結果在追一只鹿的時候,從馬上摔了下來,摔斷了腿,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聽說也是小郡主的手筆。 這些應該是謠言吧 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背后做什么,反正這種說法突然就多了起來,小郡主跟別人的風流韻事也多了。 跟我們沒關系。 是啊,沒關系,聽聽就算了,最后一個,跟你還有點關系。 跟我有關系 對呀,你參加這次春闈的考試,我們幾個開了個莊,你要不要自己也押上一把他呲牙笑,顯得那幾顆牙齒特別的白,周恒突然覺得白的有點礙眼,拳頭也有點癢,這個笑容有點欠揍啊:你們不厚道啊,我去考試,你們還有心思拿我做賭注。 我們這是對你有信心。對你有絕對考不上的信心,他后面這話沒有說出來,但是語氣和神情都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了來,而且臉上還帶著賤賤的笑容,讓周恒看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過即使是翻著白眼的動作,也依然有幾分優雅,這些儀態已經被培養成了差不多類似于本能的存在,儀態,是一個世家子必須具備的,所以即使他做一些粗俗的動作,也依然會帶有深刻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