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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鬧了,我就是覺得讀讀書挺好的,可以增長見聞,也可以考的功名。 志遠兄,你不要太,你已經做到了你能做的。 我知道,只是這不妨礙我覺得功名好。 確實。 如果自己身有功名傍身,如果他的父親有朝一日也不上了這一條路,那么他最終的結果絕對會比沒有光明的人要好。 我已經決定參加春季的春闈。 鐘席震驚臉。 試一試也沒損失,反正參加一次也不費什么銀兩。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沉默了一會兒,鐘席才眼神復雜的拍了拍周恒的肩膀:那你加油,我會告訴他們這段時間不要打擾你,要告訴他們嗎 沒有被問到就別說,問到了說了也沒關系,我去參加的事也瞞不了人。周恒對這個倒是很淡定。 原生的至交好友就三個,一位是被流放的李志遠,一位是眼前的鐘席,還有一位現在不在京城,正在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蘇杭,醉生夢死,樂不思蜀。 其余的,泛泛之交。 這幾位是別人眼中不爭氣的,但是在周恒看來都有自己的可取之處。 隨著日期臨近,除了念書的事,周恒連院門都不出去了,想要透透氣,也只在自己的院中走一走,頂多半炷香,就會重新回到書房內拿起書本。 他現在的夫子,又增加了一個,那一位還是,一位中了進士,后面在翰林院致仕的翰林,他致仕之后閑賦在家,因為跟崔永之有幾分交情,就被拜托指點指點周恒的文章。 每隔七天,他會寫一些題目,然后讓他寫幾篇文章,之后一起送給她,他要是有興致了,會過來親自指點,或者是讓他上門,要是有其他事,絆住了腳步,就會在他寫的文章上面留下詳細的批注,稱得上是盡心盡力,在他的指點下,周恒都覺得自己進步飛快。 進士跟舉人的水平,果然是有點區別的。 在他這種不理其他事,一心學習的拼命勁讓其他人只能在一邊默默的配合,這個年都過的比較安靜幾分,隨著日期臨近,變得忐忑了起來。 他,也許真的可以要是有奇跡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又遲到了! ☆、第 83 章 這一次,就連崔永之也無法淡然自若了。 他可是問過他好友的, 好友說他兒子這樣的水平可以一試。 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 要是運氣好就可能會中的意思啊! 到了正日子那一天, 崔永之早早的就起來了, 親自檢查了一遍要帶的東西。 這些可是萬萬不能有失的。 李氏已經在小佛堂里面念著經,她昨晚上開始就心神不寧,她兒子付出了這般多,要是沒有中,她是沒有所謂,可是她兒子受得了這般打擊嗎文曲星啊,請保佑她兒子中進士吧, 要是心愿得以實現, 就給文曲星君重塑金身。 她這個愿許得格外的虔誠, 希望文曲星可以聽到她的許愿,滿足她的愿望。 王氏也在做著同樣的事。 她的日子過得不錯,夫君身邊有其他女人,但是最敬重的只有她這個嫡妻, 膝下二子一女, 兒女雙全,長子個性穩重,學識豐富,現如今已經考得了舉人功名,但也不是沒有不甘的。 她的公公是侯爺,婆婆是侯夫人, 可是她嫁的是他們的獨子,到現在這做了奶奶的年紀了,還是一個白身,以前跟她交好的手帕交們基本上都告命在身,只有她,每次出去參加宴會,都會低那些有誥命的人一頭,誰叫她嫁的人沒出息呢,夫妻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嫁過來的時候,他還在國子監中,那時候他的學習態度可是遠遠比不上現在,所以,她是不是可以期盼一下 也許她的誥命不必要靠兒子,可以靠著夫君,妻憑夫貴。 崔青禮的心情更復雜了,父親這架勢一點都不摻水的,比他考舉人的時候還要拼命,老子都這么努力了,他那個做兒子的還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到了這一天,他跟著爺爺奶奶一起目送父親出了門,如果不是父親執意不允許的話,他其實想要跟著一起去的,可惜父親說他不想讓兒子送他,子送父上考場,還是比較少見的,他還是乖乖在家吧。 其實他也看出來了,如果爺爺不是要上朝,他也是想要送父親的。 周恒到考場的時候,門前已經圍著黑壓壓的人,他也排了上去,沒多久,門就開了,一群人有序的進入考場。 號房是重新修建過的,所以沒有什么漏雨的問題,除非是運氣實在是不好,抽中了靠近廁所的位置。 他運氣不錯,位置遠離廁所,還是在上風口處,就是味道飄散也很難飄到他這個位置來。 周恒覺得挺順的,從一開始的律法開始,打開卷子就發現都是他學過的內容,大題也是他著重注意的,有標準答案的他可以確保他絕對不會出錯,就算是大題,他也自信可以拿到一個不錯的分數。 在算學科目上,他是強項,不用說,對他來說是妥妥的拿分項。 在文章上面,除了前面的詩詞做得平平之外,重頭戲的文章實在是和他的心意啊。 文章的題目是《論海外之國與我朝相交利弊》。 看到這個題目,他的腦海中就出現了洋洋灑灑的大長篇,他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然后在草稿紙上把自己的觀點寫了出來,之后整理語言寫了一篇,然后確認沒有那些不該有的字眼和內容再把它整潔的抄到了答卷上面。 別人考完出來是一部霜打過的樣子,懨懨的,只有他格外的不一樣。 他也沒有特別的意氣風發,就是跟進來的時候差不多,但是對照組是一群被霜打過的白菜,周恒就格外的鶴立雞群,在一群缺水萎靡的葉子之中出現了一片鮮綠堅挺的,可不是格外的引人注目嗎 崔青禮是特意來接自己父親的,畢竟他經歷過秋闈之后深深的知道考完的狀態,可是等到大門一開,他父親排第二個出來了,而且那模樣,除了衣服舊了一點,褶皺多了一點,左看右看,還是一點都看不出受了苦的痕跡啊。 這讓他作勢要去扶的動作都頓住了。 笑話,他可是做過以雜糧粗餅為主食的勞苦大眾,怎么可能吃白面餅就會懨懨的 他這樣子也不是強撐的吧,還能夠自己上車,在車上跟崔青禮說了一些閑話,然后到了家,去松鶴院給母親請安,讓人給王氏說了一句安好,才到了自己院中,自己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喝了一碗粥,睡了一覺。 他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午時。 他跟那時候崔青禮一樣,去了書房,崔永之和老翰林已經在等他了。 他把他的答案默了一遍,老翰林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大意就是表現的還行,接下來聽天由命吧。 聽了這話,周恒就輕松的出去逛去了,看他那一身輕松的模樣,別人看到覺得奇怪了,他這模樣跟考前那恨不得吃飯都捧著書本的模樣實在是大相徑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