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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歌指了指遠處,使了個法術,晏決一看,本是沉寂的萬家,陡然間燈火通明。他的身子還在空中,隨著宴清歌一同飛去,那萬家燈火亮了一會兒,又全部都恢復了原樣。 是這么晏決問道。 宴清歌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隨后,她又牽住了晏決的手,帶著他,朝著不遠處飛去。 兩人飛了一會兒,晏決的只覺得身子一穩,隨后他就站在了屋頂上。兩人所在的位置恰好可以瞧見對面的那屋子,晏決心里有些疑惑,這是那些宮女住的地方,她帶自己過來做什么。 宴清歌拉了拉晏決的衣襟,示意他坐下。 兩人一同坐了下來,坐在屋頂上,宴清歌伸出了手,平攤著手掌吹了一口氣,就見著對面那屋的窗子突然間就被吹了開來。 這是晏決剛要出手,就聽見耳邊傳來宴清歌自豪的聲音。 這是欺負你的宮女啊,我要一一替你討回來。她說的很理所當然,讓晏決一時忘了說些什么。 良久,晏決清了清嗓子才回道:那你想如何替我討回來 他細細的觀察著宴清歌的表情,就瞧見她皺了皺眉,隨后又從自己的腰間扯下了一個秀包,那秀包上面纏繞瓔珞并不是燕北國所盛行的。晏決見著宴清歌用手拿著那秀包在自己的面前晃了向下,他猜想這里面莫不是□□之類的 他帶著好奇看下去。只見宴清歌小心翼翼的伸了一只手進去,再出來的時候,帶起了一陣蟬叫。 晏決:這個季節怎么還有蟬 這是我以前打算抓到我洞里面放著的,冬日我不能外出,便聽著這叫聲,就覺得熱鬧些。宴清歌這樣一說仿佛好覺得不夠,急忙補充道,它可以一年叫個不停,不會死去的。 所以,清清是打算怎么做呢 宴清歌眨了眨眼睛,有些惡作劇的說道:我要給它施個隱身咒,然后放進那宮女的被窩里,讓它一直吵著她,最后唔最后就讓她一直精神恍惚,被那些太監們責罰!晏容,你覺得如何 晏決聽到宴清歌的報復方法,心里頭升起了無法言狀的感覺。他又湊近的看了一眼宴清歌,就瞧見她還是生氣的模樣,嗯,是為他生氣,可是她報復人的方法又像是孩童一般,輕輕一推推搡他人一把,造不成實質的傷害,他覺得她怎么 若是晏決會用現代詞語的話,肯定會用知道宴清歌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奶兇奶兇的。 當然可以。 宴清歌笑了起來,一邊不知和那只蟬在嘀咕著什么,隨后松開了手,那只蟬立馬變成了透明,過了好一會兒,那間屋的窗子又自動關了起來,站在他們的位置卻可以聽見里頭傳來的蟬鳴聲。 清清剛才在和它說些什么 我在和他說,讓他待在那宮女身邊,擾她一段時間即可,不能真的壞了它的修行。 還有呢晏決伸出了手動作很是輕柔的撫摸著宴清歌的頭發。 宴清歌歪倒在晏決的腿上,迷迷糊糊的說道:還說讓它告訴它的同類,以后夏日就不要在你的宮殿附近吵到你 晏決神色一怔,手指頓住了。 他坐在了屋頂,半夜的風從四面八方吹來,吹起了他的袖子。 半晌,晏決伸出了手,將那小兔子抱了起來,他站在屋頂上,耳朵湊近了那兔子的耳邊,輕聲說道:既然你總是為我著想,那么便再為我做一件事,如何 在他懷里的人早就睡了過去,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晏決的臉上此刻毫無表情,他抱著她,使了一下內力,飛到了自己的寢殿,將宴清歌放到了榻上,隨后自己也在一旁躺了下去。 可是,躺下的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在他一躺下,那睡著的人立刻就睜開了雙眼,十分清明的眼神,哪里還有半分的睡意。 晏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人還沒有醒。 他躡手躡腳的洗漱完畢之后,突然間想起來,自己為何要這般小心呢 暗地的唾棄了自己一兩句,晏決就拿起了那淺瓷盆到宮殿外,挖了一些泥土進了這瓷盆,然后將那些花移了進去,再澆灌了半瓢水,這才擱在了自己的窗子處。 等他將這些事都做完了之后,床上的人才醒了過來。 晏決剛一走進內殿,就瞧見那睡在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兔耳朵又跑了出來,她也不在意,半閉著眼睛半睜開,用手將兔耳朵往里頭按了按,那耳朵立馬藏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變成了人耳。 他瞧著她這一氣呵成的動作,猜測著,這恐怕不是偶然出現的情況。 晏決朝著宴清歌走過去,宴清歌半睡半醒之時瞧見晏決走了過來,立馬清醒了起來。 我昨夜是如何回來的宴清歌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問道,你又你手無縛雞之力的,又不會武功 晏決坐在床邊,微笑道:是讓紀修送我們回來的。 晏決一說完這話,就瞧見宴清歌垂下了頭,似乎有些喪氣。 不過待到送早膳的圓臉宮女,眼瞼下方一片烏黑,將早膳放在了桌子上,一句話不說,腳步輕浮的走了出去,她立馬又開心了起來。 看,有效果了!宴清歌拍了拍晏決的手,說道。 晏決露出笑意:是呢。 接下來幾天,晏決就在宴清歌要讓他重新長rou的許諾中,每日都吃些宴清歌從御膳房偷來的食物。 這日,紀修來報,華北國的三皇子孟連城已經率使團進京,相比第二日就要出席晏廷舉辦的皇家宴席。 晏廷聽到紀修的報道時,正在給花澆水,宴清歌也正好突然間出現,還就變了他的旁邊,他手一抖,水就澆多了。 宴清歌一見到紀修來了,兩只手立馬抱住了晏決的胳膊,饒有敵意的看著紀修:你總是來找他作甚 紀修雖然知道宴清歌身懷異術,可是瞧見她總是纏著自己主子的模樣,心里涌上了一股子惱怒,氣憤不已,這女人只會成為自己主子的絆腳石。 可是一旁的主子不做聲,他只能狠狠的瞪了宴清歌一眼。 晏決放下了手里澆花的工具,看了一眼紀修,隨即回答道:既然清清說不想要你常來,你也就不必總來了。 這話一出口,紀修立馬想出口,卻被晏決阻止了。 晏決牽住了宴清歌的手,將她帶到了桌子旁邊,問道:這又是去哪里了 宴清歌急忙從袖子里搜羅出來幾個野果,雙手捧著送到了晏決的面前:秋日干燥,恐你想吃果子,故去給你摘了幾個。 晏決神色莫名的拿起了果子,隨后咬了一口,露出了個酸澀的表情:好酸 很甜的宴清歌將信將疑的塞了一個到嘴巴里,果然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