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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決見此,問道:你這袖子是能裝多少東西 宴清歌站了起來,在原地,伸出兩只手,袖子自然而然垂下,她轉了一圈,嘿嘿一笑:可以裝好多好多吃的! 晏決瞧著她嬌俏的模樣,嘆了一口氣,坐下來拿起了那八寶鴨狠狠的啃了一口,這八百年沒吃飯的樣子順利的讓那只兔子的眼睛里露出了心疼的眼神。 到了晚飯的時候,宴清歌經過晏決的提醒,才想起來要出去搬運點食物過來。 她剛一走,紀修就走了進來。 手里拿著一個瓷盆,還有晚膳。 晏決接過瓷盆,推開窗子左右一掃,輕易的看到了埋伏在周圍的人影,等到他再一看,那些人影又全部都消失不見。 他放下了窗子,稱贊的說道:你做得很不錯。 紀修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 隨后他又道:以后就不用送膳食過來了。 紀修聽到此話,愣在了原地,終于是鼓起了勇氣問道:為何 晏決思想似乎是渙散了一下,隨后眼底露出了笑意:因為,有人來負責我的衣食住行了。 紀修聽罷,不再多問。他拿起了餐盒,剛準備走,就見屋子里憑空變出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紀修愣了一下,可以立馬恢復了神色,隨后他見到那女人一下子就鉆到了晏決的身后,露出一個頭,甕聲甕氣的問道:你是誰 晏決拍了拍宴清歌的手,回道:紀修是我的朋友,以后你們會常常見到。 宴清歌不說一句話,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晏決心下有些好奇,平時這兔子都是活蹦亂跳的,怎么此時就安靜了下來。 他剛準備去摸摸那兔子,就見兔子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將他伸過來的手一下子就輕打了下來,隨后將袖子里的吃食全部一次放在了桌上,碗筷叮當作響,使了個法術立馬不見了。 目睹這一切的紀修,目睹口呆。 一旁的晏決,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主子,這是 晏決擺了擺手:她是我在五年前結識的朋友,身懷異術,這事切勿與他人說! 紀修立馬點頭,他還想問些什么,可是心里更涌起來的是一股子的自豪,他果然沒有跟錯人。主子竟然連身懷異術之人都能籠絡過來!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主子的能力 ,即使是生在宮中,可是單憑自己對京中商賈的描述,便能隱在幕后,讓那些世家之人甘愿為其所用! 這樣的人,才是他紀修想要跟隨的! 晏決在紀修離開后,看著桌子上的食物,以及旁無一人的宮殿,心里冷笑了一聲。 區區一只兔子精,還真把自己當個事了 晏決拿起了筷子吃了幾口,最終直接將筷子放在了桌面上,冷哼了一聲,躺在了床上。 半夜月亮正圓,深秋之月,月光總是帶著點寒霜。 晏決正躺在床上,身旁傳來淺淺一動,他立即睜開了帶著殺意的雙眼。 手指微微的搓到了被子的下面,拿起了一把刀。隨后,那人身上有著自己的熟悉的青草味,他心一停,將刀又放回了原位。 晏決眼睛輕閉,就聽見了自己身旁的人開始絮叨了起來。 我只有你一個朋友,可是你竟然還有了別人。 晏決:如果沒有他,我早就死在這深宮里,你見到我之時,恐怕連尸骨都不復存在。 我以前去其他地方游玩之時,也有個人說要同我交個朋友,讓我陪著他,可是想到了你,我便沒答應。 晏決:哦,原來在這五年內,你還去別處游玩,卻并沒來找我。 明明你們凡人總說朋友多是好事,怎么我這里就這么疼呢 晏決聽到這話,停頓了一下,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她拉著,摸到了一個柔軟溫熱的東西。 那人的聲音柔柔軟軟,帶著點無知的誘惑:就是這里,很難受! 晏決: 我都故意離開了,你也不說來找我,還得我回來!那聲音又帶著點抱怨和生氣。 晏決不再多想,一下子睜開了雙眼,抬起頭,直視著她的雙眼,那雙眼睛里有著委屈和迷茫。他嘴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坐了起來,一只手一下子就捏住了宴清歌的下巴,然后摸索著,想親吻過去。 不知什么地方傳來了一聲鳥叫,在這深秋的夜晚顯得特別的寂靜,又不知是何處灌進來了一陣涼風,吹得床幔浮動,輕柔飄散。晏決此刻只覺得自己的聽覺好像被無邊的放大,他可以聽見遠處那有人節奏悠長的打更聲音,又似乎是聽見了很遠之外,深夜之際成熟的石柿掉落在地面上,壓住野草的聲音這些種種聲音匯聚到一起 ,澆灌進了他的心底,砰的一聲、砰的一聲,他一下子不受控制的湊了過去。 在要親的到的時候,卻猛然間親到了一個溫熱的掌心。 晏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甩開了手,有些惱羞成怒:你可別再誘惑我了! 宴清歌眨了眨眼睛,很好學的問道:何是誘惑我和你在一起,便覺得歡喜,這是誘惑么 晏決扭頭,全然消失殆盡的小孩子脾氣在一刻卻猛然間復發:你說呢 宴清歌做到了晏決的對面,晏決依舊賭氣,扭過頭不想看她。宴清歌見此,雙手捧住了晏決的臉,迫使他正視自己,她解釋道:我不是故意不給你親的。冰涼的手心挨住了晏決的下頜處,晏決只覺得她的聲音越發的清晰了。 只是,我修習的法術講求本身純凈,而且重陰少陽。這是我剛成妖之時,那一直照拂著我的槐樹妖同我講的。他說,修習我這法術,可以速斂仙氣,修習人身,但是唯獨有一點,我不可同你們凡人男子嘴對嘴,恐屆時有陽濁入體,我便魂消于世了。 我想一直陪著你,晏容,不想死。 晏決聽到了宴清歌解釋的話,他看著眼前那兔子精,她將這一顆心全部捧到了自己的面前,晏決不自覺的用手撩起她的頭發,然后放置她的耳根后面。 他伸出手來抱住了宴清歌,輕聲說道:你和他不同。 宴清歌笑彎了雙眼,亦回抱住了晏決,眼睛里閃過一絲幽光,回答:我現在知道了,晏容。因為你想親我,但你不想親他。 晏決: 兩人抱了一會兒,宴清歌伸出手拍了拍晏決示意他松開:我們現在出去吧,我有個東西想給你。 晏決有些疑惑,但是含著笑意牽住了宴清歌的手。 宴清歌袖子一揮,就瞧見晏決內殿的窗子一下就被扇了開來。 晏決穿好了衣服,剛準備朝著門外走去,就見宴清歌直接牽住他的手,緊接著,他整個人就從窗子處被帶了出去,恍若馮虛御風。宴清歌一只手牽住了晏決,兩人慢慢升高,一下子就高過了整個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