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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衡懷疑的看向宴清歌,心里嘲諷道,怎么可能一樣,一個是宴家出身的小姐,一個是外來隨母親一起住在這里的外來人員。她是在取笑他么 我們不一樣。言衡推開宴清歌的手,有些冷漠。 宴清歌靠在床頭處,歪著頭似乎是在思考。可是不一會兒自我厭棄的笑道:怎么不一樣,一樣的不被人愛,一樣的被本應該親切的人的厭惡。 你言衡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個回答。 宴清歌垂下了眼簾: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們是一樣的啊,阿衡。看,這個世界真可笑對吧最親的人從來不履行著愛你的責任,只知道一味的推開。 言衡想到了車靜,沉默了。 她說的沒錯,他想。 所以啊,我無比的想接近你。因為我在宴家太孤單了,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孤單,總比一個人忍受著寒冷好。宴清歌抬起頭看著言衡說道。 言衡站了起來,不說一句話,朝著門外走去,好似根本沒有聽見宴清歌的話。 獨留宴清歌一個人坐在床上,她看著言衡的背影,嘴角扯出了一個笑意,心里默念:三、二 只見正在走路的言衡突然間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她說道,眼睛里有嘲諷有著冷漠:我不信你! 說完看了一眼宴清歌難掩傷心的表情,頭也不回的開門走出去。 宴清歌看著被關上的門,伸出手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臉上哪里還有傷心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勝券在握的笑容。 我親愛的弟弟啊,沒人教過你,不會信不等于不會接受,不會習慣、不會感動啊! 常年生活在潮濕又寒冷的環境里,極度的缺愛讓你的內心像一只缺少食物的狗,你小心翼翼的翕動著鼻子,試圖找到一種名為愛的食物。一旦察覺到,便會不顧一切的咬進嘴巴里,咀嚼吞掉。你心里極度渴望,你又不敢伸出手觸摸,你告誡自己不能跨界,可是你內心還是生出了期翼。你沒法拒絕,不,你是根本拒絕不了。愛是所有人的本能,誘發愛的因素又各有不同,而只有愛編織成的網,才能將一個人困在其中,永遠不想出來,卻又甘之如飴的品嘗著失去自由的滋味。 宴初葉看著言衡從宴清歌的房間里走出來,立馬閃身躲進了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堆書。她看了一眼手上的書,小學六年級的課本,朝著言衡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 言衡正坐在書桌面前,桌子上放在幾本高中課本,雜亂無章。他腦子里想著宴清歌的剛才說的話。 因為覺得我和你一樣,所以才想對我好 嗤!他才不信!怎么可能一樣,他不相信她。她肯定抱有別的什么目的! 言衡心里下定決心再碰到宴清歌的時候,一定要繞開走路,他不習慣有些東西超出了自己的掌握,一旦察覺到有這么一個超出自己預料的人的存在,他就立刻想和這個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正在言衡心里下定決心的時候,房門被敲了兩聲。 請進。 他抬眼看過去,就見到宴初葉手里拿著一疊書走了進來。 為什么一眼就認出來了她是宴初葉 言衡心里的直覺。 小衡,聽爸爸說學校已經給你轉好了,我給你拿書過來了。宴初葉走到了言衡的身邊,將書放在了桌子上,俯身說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哦! 言衡看著俯下身子的宴初葉,剛好看到了她的耳朵,上面沒有紅色的痣,看起來很平庸。 他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宴初葉見此,不管心里怎么數落言衡不知好歹,可是面色上仍舊山水不顯。她準備伸手摸言衡的頭:那jiejie就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言衡皺著眉頭躲開了宴初葉的觸碰。 宴初葉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準備離開他的房間,豈料言衡突然間叫住了她。 只有你一個人在念書么 宴初葉聽到這個問題,有些疑惑,可是稍微聯想一下,就知道言衡問的是什么了。她點了點頭,隨即回答:清歌身體太差,平時有家教過來上課,可是她的成績一直沒什么起色。小衡如果課本上有問題的話,問我就行了。不要找清歌,以免她難堪。 言衡不動聲色的聽完宴初葉的話,心里有了思量。 原來真的是這樣! 因為我們是一樣的啊! 他想起來她對自己說的話。當時他以為她是騙自己,誰能想象宴家的二小姐其實是個和自己一樣的可憐鬼可是,剛才宴初葉那一翻差強人意的表演,再加上傭人和宴文的冷漠,或許不久之后,還有一個車靜的漠視,這一切都告訴他,她所言非虛,他們是一樣的,他們都在宴家居住,他們都生活在浮萍上,周圍滿滿都是水,等待著淹沒他。 小衡宴初葉喊了一聲,拉回了言衡的私語。 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宴初葉何時碰過壁,還是一個外人下她的面子,心里早就把言衡詛咒了不知多少次。 言衡看著桌子上宴初葉送來的書,他隨意的撕了一頁,折了一個紙飛機,推開窗,從窗口送了出去,飛機隱匿在夜色中。 或許,可以嘗試著相信她 有些事情適合開門見山的講,比如這次,宴清歌想。對待言衡,要一開始就戳進他的心里,他的弱點,越早進入,感情發酵的越快。畢竟人是個會思考的動物,有了她前面做的鋪墊,所有迎接而來的關于她的信息。他會不自覺的進行聯想,和最開始的她傾訴的那些事聯系起來,讓他自己為她塑造一個形象。 她什么都沒做呀,不是么 第6章 宴清歌的高燒經過醫生的治理,一天后轉變成了持續的低燒,這幾天,她基本上沒離開房間,連吃飯都是傭人送到房間里的,更不用說見到言衡了。 然而,她并不會以為僅僅做這么一件虛事,言衡就會依賴她。 宴清歌拿起了勺子,白色的瓷勺子進入碗中之時,發出刺耳的聲音,宴清歌的眼神里帶著滿滿的自信,言衡現在對自己只是稍微的起了一點信任的心思。他心思敏感又多疑,要想讓他全部的信任自己還需要一段路程。 而她要的,絕對不是他簡單的喜歡,而是一種臣服,他甘愿的成為自己的終生守護神。 宴清歌在房間里又休息了三天,直到第四天的時候,她的病才徹底痊愈。連續幾天的待在房間里,讓她覺得悶極了。 所以這天她起得很早,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打底棉衫,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淡藍色的外套,頭發松束了起了,兩邊又落了幾縷沒有束起的頭發,整個人看起來很小清新,憑借著淡粉色的唇釉讓她的氣色好了不少,并不像是臥病已久的人。 她走到了花園里面,此時正值晚夏,陽光并不是很毒辣,特別是早上,微風還有些和煦。 花園里有一排白色膠油的椅子秋千,這排秋千還是因為宴父考慮到宴初葉的安全,所以在花園里面專門為她打造了一些孩子喜歡玩的東西,在家里就可以解悶。后來,宴初葉慢慢長大,其余的游樂設施已經全部拆除了,就剩下這個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