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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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還包括一個身殘志堅的陶風(fēng)盛。 如此幾次之后, 陶風(fēng)清就從牽著林霜降的手變成了在身后替他們付錢的人。 最后連榮真都手提著一個和他異常不配卻又十分可愛的兔子花燈之后,就唯有陶風(fēng)清一人和他們這群人顯得格格不入。 安寧不忍心的道:“二爺,要不您也買一個?我掏錢。” 陶風(fēng)清:“滾!” 榮真雖然穿著常服,可久經(jīng)沙場磨練出來的戾氣卻還是遮掩不住, 陶風(fēng)盛他們都還是有些怕他的,最后就變成他和陶風(fēng)清并肩走在后面。 他似是有些不忍,很認(rèn)真的把九姑娘硬塞給他的花燈遞到陶風(fēng)清面前, “要不,這個給你。” “不是,我就想知道,你和九姑娘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感情, 自己玩不行嗎?為什么非得跟著我們?”陶風(fēng)清這話憋一路了。 榮真臉上的肌rou突然繃緊, 喉結(jié)上下翻滾了一下, 半晌沉沉的道:“不行。” “為什么?” “她老是想把我往人少的地方拽。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陶風(fēng)清:...... “她還能把你怎么著了?” 榮真微微闔了下眼, 語氣平淡卻又認(rèn)真的道:“能。” 陶風(fēng)清:...... 他暗暗罵了一句:黑寡婦這沒用的玩意兒。 “清清。” 陶風(fēng)清:...... 安寧:????? 榮真見他們兩個神色駭然的看著自己,粗黑的眉頭微微一皺, “霜降從前沒人的時候叫我?guī)煾? 有人的時候喚我叔叔,我總不能叫你二爺吧?” 陶風(fēng)清呵呵的干笑兩聲,“那倒是不用。但也不必...” “那就這樣吧!清清, 清清。”榮真兀自的叫了兩聲,像是在自我習(xí)慣一樣,“多叫兩遍就習(xí)慣了。” 陶風(fēng)清:...我不習(xí)慣!! 安寧在一邊想笑不敢笑,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轉(zhuǎn)過了頭,不敢去看他家二爺五彩斑斕的臉。 “陶二!”身后一聲高呼,暫時將‘清清’這事給打斷了,孫懷義氣喘吁吁的跑上來勾住他的肩,“我找了你半天了。這廟會有什么可逛的?傅云軒他們聽說你明天要去上京,在花船上擺了一桌酒席,給你送行呢!” 陶風(fēng)清抬手指著前面的一眾人,“你瞧著一桌夠嗎?” “夠!傅云軒就知道會這樣,早就安排好了。安寧,去把你家二奶奶叫回來,跟她說煙姑娘練了首新曲,要頭一個給她唱呢!”孫懷義道。 果然,前面正圍著一個脂粉攤子的幾個人,聽見安寧傳的話,紛紛折回來了。 *** “傅大哥,這就是你做好的安排?”陶風(fēng)盛眼饞的透過船艙的窗戶看著對面的船,弱弱的問:“我能去二嫂嫂的船上嗎?” “你是對我的安排不滿意嗎?”傅云軒反問。 余賢已經(jīng)開始默默的燙菜了,他已經(jīng)是非常習(xí)慣。 “我應(yīng)該滿意嗎?”陶風(fēng)盛還想在爭取一下,“你花船上最好的歌姬舞娘都在對面船上給她們一幫女人唱歌跳舞。我們一幫爺們,在這兒干巴巴的涮羊rou?這合適嗎?” “你不知道。”孫懷義笑嘻嘻的給他涮了片羊rou放碗里,“叫過來也沒用,回頭你二嫂嫂手指勾一勾,你哥就把人送過去了。來回折騰還不如好好喝兩杯酒。你才多大就嚷嚷,你看咸魚說一句話了嗎?” 榮真回頭朝對面船上看了一眼,兀自的笑了一聲,連看向陶風(fēng)清的眼神都沒那么刻板了。 陶風(fēng)清對他們的調(diào)侃全然不在意,端了酒剛湊到唇邊動作突然僵住了,眼睛直直的從榮真身后的窗戶看著對面的船艙。 傅云軒瞥見他神色不對,也轉(zhuǎn)頭看過去,像是看不清楚似的還瞇起了眼,“這跳舞的是誰啊?我怎么好像沒見過,新來的嗎?”他下巴點了點示意傅云成看。 傅云成沒怎么在意,掃了一眼道:“對面都是女人,這舞娘穿這么少做什么?” 他這話一說,陶風(fēng)盛就已經(jīng)從座位上移到了窗戶前,連余賢都蠢蠢欲動的朝那邊看過去。 陶風(fēng)清沒管他們,神色古怪的看向在場唯一一個不為所動的人。 榮真察覺到什么,抬頭看了他一眼,依舊波瀾不驚的道:“我不感興趣。” 陶風(fēng)盛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子,底氣不足的道:“好像,是阿九jiejie。” “是嗎?”傅云軒他們一聽這話,準(zhǔn)備站起來湊窗邊去看一看,只是人剛站起來,就聽見有人砰的一拍桌子,榮真猛一站起,正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擋在窗戶前面。 整條船都跟著猛的一晃,鍋里的湯汁晃了兩下潑出一半。 榮真破窗而出,腳在湖面上輕點幾下,轉(zhuǎn)眼就到了對面的船上,在一陣驚呼聲中用船上的幔帳將某個衣著暴露的人裹成了個粽子。 “陶風(fēng)清!”傅云軒面色猙獰。 陶風(fēng)清苦笑,“我賠,我賠!” “你們家能有一個正常人嗎?”傅云成看著那被踹爛的雕花木窗,痛心疾首。 陶風(fēng)清喝下杯中酒,他也想知道這兩尊大神什么時候能一起送走。 *** 一早,三輛馬車停在陶家的門外。 “娘,我走了之后,你好好照顧陶賀,我這條命是他撿回來的,他要是留下什么病根,回來我可要鬧的。” “知道了,知道了。這些天你這話都說了多少遍了。去書院以后聽話些,好好念書。常寫信回來,路上小心。” “放心吧!這次跟二哥、二嫂嫂一起上京,能出什么事?您就別惦記了。” 胡氏拉著陶風(fēng)盛千叮嚀萬囑咐的。 陶賀雖然臉色還不太好,可也行動自如了,他有些自責(zé)的道:“二哥,我就不跟你去添亂了。你們自己小心。”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趕緊給我好起來,這些日子我不在,鋪子里的事你和咸魚多看著些。”陶風(fēng)清道。 余賢在一邊揉著通紅的鼻子道:“平時也都是我跟表哥看著的。” 陶風(fēng)清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還學(xué)會嗆我了?” 林霜降站在馬車旁,看著他們,又看了看大門上的‘陶宅’,不自覺的揚(yáng)起了嘴角。 原來真的會有一個地方,還沒離開,就已經(jīng)開始想要回來了。 “差不多行了,能走了吧?”九姑娘揚(yáng)聲問了一句。 “走了!那件事,盯著讓他們動作快一點。”陶風(fēng)清拍了兩下陶賀的肩膀。 “知道,啰嗦。”陶賀笑了笑。 陶風(fēng)清轉(zhuǎn)身走向馬車,上馬車之前,他突然低聲問九姑娘:“看來昨晚上陰謀沒得逞,火氣挺大啊!” “你...”九姑娘氣結(jié),礙著人多只能咬牙切齒的道:“出城我再跟你算賬。” 馬車緩慢的穿過街道,路過小南湖的時候,安寧在外頭喊了一聲‘二爺’,陶風(fēng)清掀了車簾,看見停在岸邊的花船上,孫懷義、傅云軒傅云成三個站在甲板上,身后煙萌抱著琵琶和幾個歌姬,齊齊的朝他們揮手。 孫懷義:“陶二,我成親之前你給我趕緊滾回來啊!” 傅云軒:“我給你們留著酒啊!” 陶風(fēng)清看了一眼,突然罵罵咧咧的甩下了車簾,“他們?nèi)齻€是不是有毛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再跟我送刑呢?” 林霜降正跟煙萌揮手告別呢,被他突然放下的簾子給打斷了,不高興的道:“他們多熱情啊!” 陶風(fēng)清道:“熱情個屁,我出去倒貨多少次了,也沒見他們送過我一次。你別瞎感動!他們沒那么好心。” 陶風(fēng)盛嘿嘿的笑了兩聲,“他們也許就不是來送二哥的。” “不送我送你?” “我是沒這個福氣的。但二嫂嫂有啊!我剛都看見煙姑娘擦眼淚了,他們也許就是舍不得二嫂嫂。” 陶風(fēng)清意味深長的看了林霜降一眼,為了出行方便,她長發(fā)像男子一樣高高的束著,一身紫色勁裝,腰間還掛著防身用的短刀,一如她在沙洲她第一次找到他‘談生意’的時候一樣。 整個寧蘇也找不到第二個個姑娘家會做這樣打扮的。 可偏偏...還同那時候一樣好看。 還...招蜂引蝶。 “煙萌也是個腦子不好的,你還能娶了她是怎么的?她對我也沒這么熱情。” 林霜降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陶風(fēng)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她對二哥你熱情,你就能娶她了?” 馬車停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趕路。 陶風(fēng)盛和安冉擠在裝滿箱子的馬車?yán)锏臅r候,可憐的如同被丟棄的兩只貓。 “少爺?二爺把你趕下來了,我們也可以去第二輛馬車的。” 陶風(fēng)盛摸摸他的頭,語重心長的道:“別鬧。二哥就是把我踢下車而已,不礙事的。那輛馬車上更危險,我怕會喪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13 17:36:43~20200814 10:41: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夜半月未滿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安冉探出頭朝前面的馬車看了一眼。 “那位大叔是什么人啊?為什么二奶奶身邊的奶娘要跟他在一輛馬車?yán)铮俊卑踩絾柾? 又想到了個更嚴(yán)肅的問題,“二爺和二奶奶上京不是去送二奶奶的jiejie出嫁嗎?為什么要帶個奶娘在身邊?” 陶風(fēng)盛怔怔的看了他一會兒,“對啊!我也不知道, 你好奇你自己去前頭問我二哥不就行了。” 安冉:“我不好奇。就是這里東西塞的太多, 胳膊腿都伸不直的有點難受。” 陶風(fēng)盛努力的半天,將箱子往里面推了推, 給自己挪了個背靠著箱子, 腿可以勉強(qiáng)伸直的空間。 他手疊著墊在腦后,隨著顛簸的馬車搖晃著身子,“還別說。從前人家總是說什么寒窗苦讀,我一直都沒品出味, 難怪學(xué)業(yè)也不怎么樣。” 安冉:......是這個原因嗎? “這突然被扔在這里面,我倒是有點感覺了。”